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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替補女主_分節(jié)閱讀_43

    麗嬪緩緩下拜道:“回稟陛下,今夜外面到處都是侍衛(wèi)在搜查,女眷們很害怕,所以湊在一起,想著互相有個照應(yīng),霍小姐心善,想到姚小姐重傷在床,行動不便,所以邀請我們幾人一起去了姚小姐的帳篷,聊表心意?!?/br>
    皇帝沉默片刻,視線一直緊盯著青瑤,見她神色平靜,不禁加大了身上的威壓,面對青瑤冷聲問道:“霍氏,真是如此嗎?若是你真的去了姚小姐的帳篷,為何你的婢女卻不知道你去了哪里?”

    青瑤聞言抬起頭,臉上露出一絲驚訝的神色,這才轉(zhuǎn)眼看到跪在地上的流蘇,眉頭微蹙,道:“陛下明鑒,臣女出門時帶了婢女瀾裳,隨行的侍衛(wèi)們也都是知情的,這位是臣女的婢女流蘇,今夜本不是她值夜,臣女想著她已睡下,故而沒有告訴她?!?/br>
    皇帝沉默片刻,想要出口的質(zhì)問微微一頓,轉(zhuǎn)而又問旁邊的齊夢琳:“齊氏,你們是何時去的姚氏帳篷?”

    齊夢琳答道:“回稟陛下,外面剛發(fā)生sao動的時候,臣女就醒了,不多時,霍小姐就來找臣女一起去姚小姐的帳篷,路上又邀請了麗嬪娘娘和其他幾位小姐,姚小姐正是體虛害怕的時候,我們一起陪著說說話,便也不怕了?!?/br>
    皇帝點了點頭,望向跪在地上的流蘇的眼神冷得像冰一樣,流蘇渾身發(fā)抖,幾乎要癱到在地,怎么會?她明明看到小姐穿著黑披風(fēng)去了慕容宇的帳篷,回來時沒見到瀾裳,她本以為她是因為擔(dān)心小姐所以出門尋找去了,哪料到瀾裳居然和小姐一起去了姚小姐那里,至于帳外的侍衛(wèi),根本都是一群啞巴,哪里問得出一句話。

    正當(dāng)她絞盡腦汁想著如何圓話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面又傳來侍衛(wèi)的稟告聲:“陛下,三殿下和五殿下在帳外拉扯,都要求見陛下。”

    皇帝揉了揉發(fā)痛的太陽xue,不悅地喝道:“成何體統(tǒng)!還不給朕滾進來!”

    只聽外面一陣喧嘩聲,慕容宇當(dāng)先一步?jīng)_進帳篷,跪倒在地大聲喊道:“父皇,五弟非要沖進兒臣帳篷,把兒臣那里翻了個底朝天,把所有的東西全摔了,實在是欺人太甚!”

    慕容睿整了整被他扯得凌亂的衣服,跪倒稟告道:“父皇,兒臣只是奉命行事,將士行動,難免損壞,三哥揪著此事不放,真是婦人之見!”

    “你分明是仗勢欺人!”慕容宇指著他,轉(zhuǎn)而對皇帝拱手道:“父皇,五弟奉命搜查,兒臣自然不敢阻攔,可他無憑無據(jù),不去搜查別人的帳篷,非盯著兒臣不放,誰知道他是不是別有居心!”

    “你……”

    “好了!別吵了!”皇帝冷著臉,看著下面或跪或站的一群人,頓時有一種微妙的感覺,今夜之事,怕又是一個陰謀,莫名其妙的賊人,奉旨搜查的五皇子,重傷的姚小姐,與三皇子有私情的霍青瑤,強行被搜查的三皇子營帳……

    正當(dāng)他眉頭緊蹙的時候,突然又聽到外面?zhèn)鱽硪魂囆鷩W聲,只聽侍衛(wèi)稟告道:“陛下,太子陛下協(xié)助搜查,他搜到了一些東西,叩請陛下移駕去看一看。”

    皇帝一撩衣擺站了起來,高公公見狀揚聲道:“擺駕!”

    見到好好站在這里的霍青瑤,慕容睿心中不好的預(yù)感愈發(fā)強烈,轉(zhuǎn)身便追了出去,青瑤與慕容宇對視一眼,其他人面面相覷,也都跟了上去。

    一座營帳外,太子佩劍站在那里,旁邊的火把熊熊燃燒著,將他的臉龐映照得明明滅滅,面無表情的臉上仿佛蒙著一層霧,身后站著上百名侍衛(wèi),許多侍女仆從在外面跪了一地。

    “皇上駕到!”隨著一聲呼喝,所有人跪拜在地,高呼道:“參見陛下!”

    皇帝面色陰郁的走過來,道:“起來吧?!?/br>
    “謝父皇?!碧诱酒鹕恚鸵姾竺娴哪饺蓊C媛督辜钡貑柕溃骸疤拥钕?,發(fā)生了什么事?”

    太子冷冷一瞥,沒有答話,那目光中的寒意是慕容睿從未見過的,他不由得悚然一驚,過去太子分明很倚重他,怎會突然變得如此冷漠?

    他還不知道,自己借口所謂丟失的“金鑲玉”,早已被慕容宇派人藏到了太子的帳篷內(nèi),并引導(dǎo)他發(fā)現(xiàn)了此物。

    太子大吃一驚,頓時意識到,慕容睿大肆搜查的舉動分明是想嫁禍于他,說他包庇賊人或是刺客,意圖不軌,即使拿不出實證,但一顆懷疑的種子必定會種在父皇心中,加上他此前搜到的東西,幾乎讓他惱羞成怒,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再也不相信慕容睿了。

    “父皇,請您進來看?!碧庸硐崎_帳簾,皇帝邁步走了進去,門簾放下,擋住了眾人窺探的視線。

    一進帳篷,皇帝目光微縮,只見一個女子躺在床榻上,雙目緊閉,臉色灰白,脖頸上有一條猙獰的勒痕,顯然已經(jīng)死透了。

    “此女是何人?”

    太子答道:“稟父皇,此女是昌平伯(皇后母家)的遠(yuǎn)房孫女——江雨柔。”

    “江雨柔?”皇帝微愣,他分明記得這個名字是在太子良娣的候選名單里,怎會突然死了?“怎么回事?”

    太子面色一沉,暗自咬牙,將一封信箋拿了出來,雙手奉上,“請父皇過目?!?/br>
    皇帝見他鄭重,將信箋展開細(xì)讀,閱讀完畢后,頓時大怒:“豈有此理!狼子野心!”

    太子隨即又呈上多個物件:“父皇請看,這都是兒臣搜出的物證。”

    原來那封信是江雨柔自殺之前寫的遺書,寫到早年她與慕容睿相遇,互生情愫,因為她的身份略顯低微,本以為被慕容睿收作側(cè)妃也可以,沒想到突然被本家接回,變成了太子良娣的候選人之一,她心思郁結(jié),害怕有朝一日被人發(fā)現(xiàn),那便是欺君之罪,沒想到她與慕容睿商量如何落選之時,卻被他告知,一定要盡力成為太子良娣,她早已*于他,這是什么意思她哪里會不懂,慕容睿分明是想要讓她鳩占鵲巢啊!

    太子搜出的物件都是兩人私定終身互贈的禮物,其中還有一枚慕容睿常年掛在身上的玉佩。

    江雨柔明白了慕容睿的用意,不堪巨大的壓力,故而留書一封,上吊自殺,沒想到恰逢夜半搜查,她的貼身侍女沒有來得及將遺書和物件送出去,就被太子堵了個正著。

    “把那個賤婢押上來!”皇帝氣得胸口不斷起伏,高公公急忙扶他在一旁的座位上坐下,不一會兒,一個痛哭流涕的侍女就被侍衛(wèi)拖拽了進來,她一見皇帝,嚇得匍匐在地,哭道:“陛下饒命啊!奴婢、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太子冷哼一聲,“不知道?不知道你哭什么?恩?還是覺得父皇會相信你這賤婢的話?”

    皇帝目光如冰,“給朕狠狠地打!”

    幾個侍衛(wèi)立刻沖上來將她壓在地上,板子高高舉起,顯而易見,他們用了十成十的力氣,一板子下去,那侍女的身上就見了血色,估計再打下去,不死也要殘廢,那侍女痛得面無人色,實在受不住酷刑,高喊道:“陛下,我招?。∥胰?!是五殿下!小姐和五殿下早有私情,五殿下卻不愿意接小姐進門,小姐是被他逼死的!”

    她的聲音尖利絕望,帶著無比的悲憤,傳出了老遠(yuǎn),站在帳篷外面的人自然都聽到了,一時間神色各異,慕容睿嚇得跪倒在地,高喊道:“父皇!兒臣冤枉??!”

    皇帝想到今夜的一系列事情,不由得怒火攻心,但在憤怒過后,卻是一陣心驚rou跳,慕容睿分明是有不臣之心??!

    聯(lián)系起前前后后的一系列事情,不難推測,慕容睿不滿足于姚慧茹的身份,所以害她重傷,他自然不能把一個殘廢的女子指婚給他,他看中了霍征的權(quán)勢,所以之前在宮中的時候就想算計霍青瑤,沒成功又不愿宇兒得了便宜,所以此次大動干戈,設(shè)計污蔑兩人有私情,若不是霍青瑤恰好去了姚慧茹處,又有多名證人在場,怕是他們兩人的婚事便也就此作罷了。

    這些也就算了,可他千不該萬不該和太子的妾氏有染,雖然還未下明旨,但江雨柔既然入選,沒有定論之前,她就是皇家的人了,慕容睿的行為分明是在打太子和皇帝的臉面,難道今后還想讓自己的孩子篡奪江山不成!

    這樣一想,皇帝不由得冒出一身冷汗,沒想到慕容睿平日裝得與世無爭,居然如此心機深沉,他還做過什么事是他沒有發(fā)覺的?

    皇帝站起身,掀開門簾走了出去,看到外面站著許多人,一個個垂頭斂目,不敢與他對視,慕容睿一見皇帝,急忙跪走幾步,抓住皇帝龍袍的衣擺:“父皇,兒臣是冤枉的,求父皇給兒臣一個解釋的機會!”

    皇帝一眼也沒看他,視線瞥向旁邊,那里幾名侍衛(wèi)正押著流蘇跪在地上,他指著流蘇沉聲道:“將江雨柔的所有侍從和這個賤婢一起收押,嚴(yán)加審問,不愿意招的話,生死不論!”

    “是!”幾十名侍衛(wèi)連拉帶拽,毫不憐惜地將這些人拖走了。

    流蘇嚇得失禁,再也不復(fù)冷靜,一邊被人拖著走一邊大聲哭喊道:“小姐救我??!奴婢錯了!求求小姐救救我吧!”

    青瑤轉(zhuǎn)過臉去,不愿看她,她用絹帕捂住臉,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齊夢琳輕拍她的后背,低聲安慰。

    流蘇眼見青瑤傷心欲絕的模樣,想到青瑤平日對她親如姐妹,不由得悲從中來,轉(zhuǎn)眼看到慕容睿,一股恨意在胸中迸發(fā),失去理智地尖叫道:“五殿下!救救我!若不是為了你,我又怎么會背叛小姐!難道你要見死不救嗎?”

    慕容睿臉色蒼白,身體搖搖欲墜,心中涌上一種難以言喻的戰(zhàn)栗,明明他才是布局人,怎么會轉(zhuǎn)瞬之間,一敗涂地!

    皇帝低頭瞥了他一眼,嘲諷的冷笑一聲,照著他的心口就是狠狠一腳:“滾!”隨后,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一邊走一邊說:“五皇子慕容睿,系浣衣局賤婢所生,心高陰險,不堪大用,命其即刻回五皇子府,若無圣旨,不得離開府門半步!”

    慕容睿被皇帝一腳踢得趴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面目猙獰,究竟是誰?演了一場請君入甕的大戲,抓住了他的秘密,算準(zhǔn)了他的行動,甚至不知道用了什么辦法拿捏住了太子的心思,與他徹底反目,讓他自請帶兵硬是在父皇面前戳破一切,充分利用了流蘇、姚慧茹和江雨柔的事情讓父皇產(chǎn)生一系列懷疑,進而無比震怒,即使沒有確實的證據(jù),也不再信任他。

    而這一切的起因,分明是流蘇跑來告訴他,霍青瑤與慕容宇夜半私會,所以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抓住這個機會打擊慕容宇和霍青瑤,流蘇早已被他收服,對他癡情一片,之前傳來的消息也都是確實可靠的,所以他完全沒有懷疑……

    他僵硬地轉(zhuǎn)頭望過去,卻只見霍青瑤正好垂目看著他,眼睛里閃爍著冰冷無比的光芒,見他望過來,她淡淡一笑,嘴角揚起一抹諷刺的弧度,慕容睿喉頭一甜,一口鮮血猛地噴了出來。

    ☆、第50章 宮斗狠毒女主(11)

    皇帝走后,一隊兵馬立刻趕到,奉旨將慕容睿及其屬下押解回京,營地里又是一番人嚷馬嘶,這一夜,注定不會平靜。

    青瑤看著慕容睿被人押走,他臨走前那陰狠仇恨的眼神,讓看到的人都無法忘記,人們紛紛心驚,傳說中溫潤如玉的五皇子居然會做出這樣不堪的事,居然會露出這樣可怕的神情,簡直是難以置信。

    青瑤神情淡漠地看著他離開,既然她決定與他撕破臉皮,就沒有半途收手的打算,慕容睿,這還只是開始而已,后面的好戲,你且慢慢看著吧。

    青瑤轉(zhuǎn)過身,邁步往自己的帳篷走去,一直站在身后人群里的瀾裳急忙跟上來,眼圈紅紅的,眼角還隱有淚痕。

    等到她們回到帳篷里,青瑤坐好,看著還沉浸在悲痛情緒中的瀾裳,問:“你是在為流蘇難過嗎?”

    瀾裳咬了咬下唇,哽咽道:“小姐,奴婢和流蘇都是霍家的家生子,從小一起長大,又一起服侍小姐,情分自然與別人不同,奴婢知道,她犯了背主的大忌,可是,眼看著她被人拖走,顯然是活不成了,奴婢這心里實在是……”

    青瑤看她神情悲憫,瞇了瞇眼,過了一會兒,終是嘆了一口氣,道:“瀾裳,你可知道,若是今夜流蘇誣陷成功,結(jié)果會如何?”

    “啊?”瀾裳抬起頭,顯然沒反應(yīng)過來。

    青瑤冷冷一笑:“皇上會認(rèn)定我與三皇子有染,屆時,我的婚約、名聲都將徹底毀滅,不僅如此,還會連累父親、母親、弟弟以及三皇子,為了平息皇上的怒火,回去之后,我會突然暴斃,或是被送進庵堂,與青燈古佛相伴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