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倒魅帝_分節(jié)閱讀_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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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臻黎的頭頂上傳來一聲嘆,宗政墨宇帶著包容的語氣道:“我已經(jīng)不知道要怎么生氣了。 如果宗政傾華就這么死了的話,他就不該糾結(jié)了吧,為了臻黎,他竟然希望宗政傾華能好起來,如果現(xiàn)在宗政傾華死了,那么宗政傾華將永遠留在臻黎心里,怎么能這么便宜了宗政傾華!他們從小到大,特別是長大后的相爭到現(xiàn)在,可還沒有結(jié)束! “墨宇,你如果要用自己的身份處理國事,也不是不可……” 宗政墨宇阻止了臻黎說下去,“不,我要用他的身份,現(xiàn)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我扮成他,可能連你要認出來也難。” “那好吧?!?/br> 就這樣,宗政墨宇讓人大跌眼鏡地答應(yīng)扮成宗政傾華在皇宮坐陣,而尋找單雪卿一直都沒有線索,另一方面,鬼醫(yī)也好弘虛子也好,都沒有消息,一時間,宗政傾華的命便懸于危境。 “到底是救你還是害了你?!闭槔杩粗谡A華的睡顏,心思著對與錯,只有小心翼翼才會有如此的猶豫吧,臻黎不敢再讓宗政傾華喝帶著綠靈水的血,他更做不了其它。 “轟隆——”越下越大的雨,沉悶也壓抑。 臻黎怔了怔,外面似乎有嘈聲,他沒作多想立即沖了出去。 滂沱大雨里,走來一人,臻黎擦了擦眼睛,“單雪卿???” 沒有帶雨具,單雪卿被淋濕了一身,原本無暇的雪白衣服有些殘破,甚至還能看到帶著些血跡。 “他在哪里?”雨水嘀嗒地從單雪卿的身上滴落,他全身都濕透了,臉色還有些蒼白,在單雪卿接近臻黎的時候,臻黎感覺到這人身上的冰冷氣息,原本,單雪卿的體質(zhì)就偏陰寒,現(xiàn)在這么淋雨…… 再看單雪卿的堅持,臻黎直接帶人到殿內(nèi),再命人打熱水和取干凈的衣服來。 “雪卿,先洗個熱水澡換了衣服再說。” 單雪卿不發(fā)一言,只接過布巾擦干了臉和手,然后探脈,待看得有些眉目,他轉(zhuǎn)身跟臻黎要一碗新鮮的血液。 臻黎二話不說,舉手在手腕處割了一刀。臻黎本是光活的手腕處,有著數(shù)道傷痕,新舊兼有,甚至有些已變成了猙獰的疤痕。 望了一眼臻黎的手腕處,單雪卿別過臉,繼續(xù)為宗政傾華施針,他專注屏氣,不敢馬虎,也深怕一個失手,造成永無挽回的遺憾,汗珠開始冒在額頭,順著臉部的線條流下,單雪卿瞇了瞇眼,臉色嚴肅。 一旁的臻黎有些擔(dān)憂,但他也不敢打斷,單雪卿的執(zhí)拗他今天算是見識了,床上的人,對單雪卿來講,有非一般的意義,這些臻黎在先前就知道了。很久之前,他曾經(jīng)碰到單雪卿曾經(jīng)用一種近似憂愁的愛戀目光看著宗政傾華,那代表什么,他自然是清楚的。但愛一個人沒有錯,愛上了不愛自己的人,那已經(jīng)是讓眼前如仙滴般的男子受盡煎熬。而且在他沒在的兩年里,單雪卿的默守沒有感動宗政傾華,倒是觸動了自己。 “你的血里含有太多藥物,剛好有一種引起了病癥加劇,現(xiàn)在傾華喝下提取后的綠靈水,再以施針為輔,只要醒來,便可以再用內(nèi)力慢慢調(diào)節(jié)逼毒,不日便可痊愈。”單雪卿解釋之后,才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他的身體有些晃,緊張之后的放松和淋雨之后的不適,讓他險些暈過去。 臻黎適時扶住人,他見濕透的衣服貼著單雪卿的身體,他握著的手只有冰冷,只有蹙緊了眉頭,接著趕緊將人扶到屏風(fēng)之后,那里本就有準備好的熱水和衣物。 “你……”單雪卿握住臻黎的手。 “不換掉濕衣,你會生病?!闭槔璨蝗葜绵?,迅速拔了單雪卿的衣服,再幫著擦拭干凈后換上衣服。整個過程,單雪卿有想拒絕,但吞吐了幾次便沒再說其它。 “你不怕有人吃醋?”單雪卿問。 “誰吃醋?你好像有點發(fā)燒,我讓宮人煮姜湯來或者你先吃些藥,普通人這么淋雨都受不了,況且你還損了精氣?!闭槔柽呎f著邊用干凈的布巾,幫單雪卿擦干濕發(fā)。 而單雪卿聽了,微頓身形,臉上本來只有一點不自然的紅暈隨后變得紅透了,那個“精氣”還真的會讓人誤會。 “你很溫柔,某人可真有福氣?!?/br> “他肯定福氣了,沒有醒來的這幾天,全都是我為他做全身服務(wù)的,做得比你還全套。”臻黎呵呵笑著,完全沒有注意到單雪卿的話里頭,帶著一絲調(diào)侃,臻黎有時也很遲鈍,屏風(fēng)的另一邊,那床上的人,早就醒了他也不知。 而單雪卿想小小報復(fù)一下這兩人,所以,一直也沒提醒臻黎,當(dāng)然,不是他不想提醒,而是臻黎一直沒給他機會。 等臻黎收拾妥當(dāng)走出屏風(fēng)…… “啊,傾華,你……你醒了!!”臻黎奔到床邊。 床上躺著的宗政傾華,睜著眼睛,一臉不爽,而且他被插著銀針,不能動也不能說話,連內(nèi)力也被暫時控制著。 “雪卿,傾華醒了!” “嗯,先讓他在床上呆幾天,等氣血運行暢通些,再拔針?!?/br> 宗政傾華的眼神更加陰沉了,還讓他呆在床上?他看向單雪卿,那意思是要單雪卿立即拔針,反正他不允許誰勾引臻黎,單雪卿也不行,之前單雪卿也不見得不能自己脫衣,偏偏讓臻黎脫,更過分的是,還讓臻黎洗澡!反了反了……就在他眼皮底下。 “傾華,乖乖呆在床上養(yǎng)傷,外面有墨宇幫你,不用擔(dān)心?!?/br> 傾華:我哪里擔(dān)心外面,我先擔(dān)心這里的,等等,墨宇也在…… “說到墨宇,他也該回來了。對了,雪卿先回去休息吧,這里有我就行?!?/br> 單雪卿先是被那個“乖乖”怔住,再被“墨宇”兩字震驚到,最后聽得臻黎的安排,他笑了笑,搖了搖頭,這三人的緣和孽,該將終結(jié)了,就算現(xiàn)在沒理清,接下來也只是時間問題而已,其它人已經(jīng)沒有再能插足的余地了。 單雪卿剛剛打了一個周天,身體好了些,是可以自己回去的,只是…… “雪卿,你還不舒服?那我送你回去。”臻黎不疑有它,扶著看似孱弱的人,走了出去。 傾華:笨蛋,沒看到那家伙已經(jīng)恢復(fù)了!竟然在我面前摟抱! “墨宇……” “讓宮人送他回去,或者我送?” 外面響起的聲音,讓宗政傾華順了口氣,他心道:干得好,兄弟! 但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宗政傾華的太陽xue處,黑線又冒。 果然,他的兄弟強拉著臻黎進屋,不由分說就跟臻黎熱吻起來。 “墨宇……等……等下……嗚……嗯……啊——” 現(xiàn)在宗政傾華的太陽xue不只是黑線了,而是青筋和突出。 “?!O隆瓋A……啊……輕點……不是……等等,墨宇,傾……嗚嗚……” 宗政傾華胸口起伏得厲害,他也是禁欲太久,臻黎銷魂的叫聲還有如獸一般的輕吟,讓他的血氣全往下沖,那處立即漲得厲害。他暗罵自己的沖動,也罵宗政墨宇的故意,宗政墨宇進來這么久,是不可能不知道他醒著。 猛的一個氣流沖撞,宗政傾華身上的銀針全數(shù)擠出了身體,他動了動身體,不想正干活的宗政墨宇一個飛身,摟著臻黎靠在床邊,飛快地將他點了xue。 “卑鄙小人,宗政墨宇,有本事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