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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箏也看見了簡純,目光從前面兒的桌子上移了回來,看向簡純,然后沖簡純笑了笑。 十二月的陽光正正好,一點兒也不嫌熱的。 簡純還沒反應(yīng)過來,眼前的光被擋住,她微瞇著的眼眸一轉(zhuǎn),就看見虞思頤站在了她的身旁,背著光,習(xí)慣性地和簡純牽著手。 虞思頤沖凌箏微微一笑。 簡純回頭看了一眼,只覺得虞思頤眼里眉梢滿是寒意。 虞思頤不喜歡凌箏,她看的出來。 現(xiàn)在不喜歡,未來也不見得有多喜歡。 凌箏一直都看著簡純,這時候才有空看一眼虞思頤,笑了笑:“巧啊。” 簡純還沒想好怎么回,就聽虞思頤說:“嗯,很巧?!?/br> 凌箏沒再跟虞思頤打什么機鋒,倒是封雪,看見兩人,眼里滿是敵意和厭惡。 她伸手,也勾住了凌箏的手腕。 “不是說外面曬嗎?我想早點回教室學(xué)習(xí)?!狈庋┑?。 簡純挑了挑眉,看向凌箏。 果不其然,凌箏一點兒面子都沒給的,手臂一抖,隨口道:“我又沒攔著你?!?/br> 封雪見狀,把凌箏挽得更緊了些。 “你跟我走?!狈庋┢庥稚蟻砹?,伸手就拽凌箏。 凌箏煩不勝煩的,就死死盯著簡純。 簡純沒說話,但也沒想管。 虞思頤擋住了凌箏的視線,拉著簡純往旁邊側(cè)步:“走吧?!?/br> 一路上,簡純都還心有余悸。 簡純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凌箏說過,她被封雪給控制了。 不會從這個時候開始,就被控制了吧? 簡純覺得有些說不出來的滋味了,挺奇怪的一種同情。 行道樹依舊長青,從樹枝上落下根莖。 簡純走著神,突然肩膀被撞了一下,是虞思頤的腦袋突然湊了上來,貼著她的肩膀,將整個腦袋的重量都壓了上去。 簡純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虞思頤的身上。 “你怎么了?”簡純可記得,自己剛剛可沒有和人小于一米距離。 虞思頤目光一抬,悠悠的,“你還在想她?!?/br> “!”淦。 這也能看出來? “我沒有。”簡純連忙道。 虞思頤湊近了簡純,嚇得簡純?nèi)滩蛔『笱隽搜瞿X袋,虞思頤瞇著眼眸:“你猶豫了?!?/br> “……”簡純閉嘴了。 那個…… 一個個借口從腦海中飄過。 竟然想不到能說什么好了。 簡純支支吾吾的:“我不是故意的?!?/br> 虞思頤也沒有說話,依舊看著簡純,站直了身體,脊背挺直的,就跟隨時可以進行審判般。 只要簡純說得不滿意,虞思頤就可以隨時處罰。 嘿,這又嚇她呢。 簡純知道虞思頤最近脾氣不佳,兩人就‘昵稱’的事友好探討過好幾回,各退一步后,簡純給虞思頤改的備注是‘親愛的’。 真是,羞死了??! 這比jiejie這個稱呼還要叫人面紅心跳??! 但虞思頤還是不太滿意,因為書面改了,口頭上,簡純還是‘虞思頤虞思頤’這樣連名帶姓的,偶爾還有一個‘喂’。 簡純自覺自己理虧,說話也就溫柔了許多:“我在想,那兩個人,是不是有些問題。說起來像是交往……但好像是在互相禍害?!?/br> 簡純琢磨了一下詞,一口氣說完。 虞思頤聽完,認可點頭,隨后又挑起眼:“互相禍害不好?” “好,挺好的?!?/br> 簡純只有順著虞思頤的話道。 心里又想著未來,凌箏那幽怨的模樣。嗨,她什么也做不了啊。 不過,也許她還是能做點兒什么? 這事兒不過兩天,一班的人又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跑出去。 簡純還正在看書,見一群人跑出去,也跟著看了看,隨后又拍了拍虞思頤。 “外面怎么了?”簡純問。 虞思頤也不知道,她對八卦也向來沒有什么興趣。 也只看了一圈跑出去的人,又收回了視線。 虞思頤拍了拍簡純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拉了凳子,給簡純留出個過路的縫兒。 外面人已經(jīng)很多,都去一個方向。 簡純跟著去看了看,發(fā)現(xiàn)是對面理科班的教室。 有人邊走邊說:“唉,死了沒?這妹子整天不學(xué)習(xí),談什么戀愛???” 旁人符合:“不知道,還拿命去談戀愛。撅了?!?/br> 簡純聽到只言片語,又見黎櫻興沖沖跑回來。 看見簡純的時候,黎櫻炮彈般沖過來,拉著簡純道:“純姐,封雪在凌箏教室外面鬧自殺呢!” “怎么了?”簡純拉住黎櫻的手,有一瞬間的錯愕。 “說是分手就要自殺!” 黎櫻一點兒也沒有同情心地笑得前俯后仰,跟人分享著,活像是在說一件笑話。 但擱旁人身上,也覺得像一個笑話。 談戀愛嗎?分手就自殺的那種? 簡純突然就想到這句話,冷冷地笑了聲,然后又瞬間沒興趣了。 挺不管她什么事的。 封雪這段時間似乎過得很難過的,但也跟她無關(guān)。 簡純想著這點,又想著,難不成是自己給凌箏提的醒兒起了作用? 她和凌箏是沒有什么關(guān)系的,但她都能在未來與現(xiàn)在自由穿梭,那萬一,封雪還真的有控制旁人的本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