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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情緒恰好,簡純的淚水沾濕了睫羽,在眼里又多轉(zhuǎn)了幾圈,最后硬生生停在了眼眶里。 虞思頤的手在她的脊背處安撫地拍了拍,柔和的聲音似帶著蠱惑,將簡純決堤的感性一一止住,又重拾了理智。 來往的人依舊匆忙,似沒有看見這一幕,又或者是都習以為常,在醫(yī)院,可能發(fā)生什么事都很正常。 眼淚完全收了回去,簡純抬頭,推開了人,抬著下巴,看著帽檐下的眼。 “你怎么在這里?這里到處都是人。你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簡純看了看周圍的人,有的目光瞥過來幾秒,又收走,似乎很是正常。 “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的?!庇菟碱U說著,又拉低了一下帽檐。 簡純避開人的目光,又問道,“念念怎么樣了?你看過她了?” 虞思頤見簡純擔心的模樣,又有意想要讓她著急道:“我還以為你真的不關(guān)心她了?!?/br> 簡純脫口道:“怎么可能?!?/br> 簡純見虞思頤還沒想要帶她去見念念的意思,莫名其妙地放下心來。 虞思頤只是目光淡淡的望過來,簡純的內(nèi)心想要對視,但下意識的,她就別開了目光。 “走吧。”虞思頤伸手。 簡純看著虞思頤的手,細長白凈,指甲修剪地干干凈凈,她正想著要不要牽上去,不過糾結(jié)了幾秒,對方就撤開了手。 簡純抬頭,看著虞思頤。 虞思頤撫了撫簡純的頭發(fā),簡純沒躲開,正想要做出些拒絕的反應,虞思頤卻已經(jīng)轉(zhuǎn)身。 簡念念沒有什么大的問題,這會兒已經(jīng)檢查完了。 和她起爭執(zhí)的是一個男孩子,平時在學校就比較調(diào)皮,喜歡招惹女孩子,簡念念也不愿意搭理對方,但那男孩子就更有勁兒了。 袁老師被學生叫去的時候,教室里已經(jīng)鬧起來了,兩個小孩兒都在哭。 簡念念現(xiàn)在被保姆安撫著,袁老師也在跟保姆說著什么。 保姆面上憂心,簡念念已經(jīng)停止了哭泣。 簡純也看見了,目光瞥見袁老師的,又下意識地把虞思頤往一邊推了推。 “我去說就好,你先一邊安慰一下念念吧?!?/br> 簡純把虞思頤給推到一旁休息椅上,自己過去,沖李姨道:“你先帶念念過去坐一會兒吧?!?/br> 簡純示意了一個方向。 李姨也看見了虞思頤,點點頭,“太太……” “沒事,你去吧,我有分寸?!焙喖冋f。 簡念念看見虞思頤就沖了過去,委委屈屈的表情,在外面受欺負了,想要去找家長要安慰。 袁老師看見簡純來了,也當找到了能說話的人。 簡純家的李姨和王姨都是上了年紀,說話多少有些沖,看見自家小姑娘在學校出了事,就質(zhì)問袁老師這是怎么回事,好孩子交給你幼兒園,怎么就被欺負成了這樣。 一邊是簡念念的家長,一邊又是另一個孩子的家長。 袁老師的年齡和簡純差不多大,若不是有了幾年應對家長的經(jīng)驗,這會兒估計都快要急哭了。 另一個孩子叫路天皓,臉上被抓了一道紅痕,剛剛被家長帶去做全身檢查了。 比起這邊,路天皓的家長更加囂張,雖然兩個小孩子都在哭,但簡念念身上沒有明顯的傷痕,那位家長就抓住這一點不放。 袁老師也很自責,看到簡純,就把前因后果跟人說了說。 “路天皓同學平時也比較調(diào)皮,但也沒出這樣的事。我聽到學生們鬧的時候,就過來看了,兩個都在哭,路天皓同學坐在地上,臉上一道抓痕?!痹蠋煹馈?/br> 簡純問:“那些小孩兒怎么說?” 袁老師也有問其他小朋友,道:“說路天皓故意去找念念,說了兩句,就吵起來了?!?/br> 簡純問:“那小孩兒怎么樣了?” 袁老師道:“現(xiàn)在在檢查?!?/br> “老師你也知道,我們家念念最聽話不過,會和人發(fā)生爭執(zhí),那肯定就是對方有問題。當然,我做家長肯定是偏幫自己孩子的?!焙喖儑@口氣,說:“醫(yī)院氛圍不好,既然他們那邊還在檢查,我們就先出去等吧。” 袁老師也表示理解,又能強行把人留下,就約了個地方。 外面正好有間茶餐廳,簡純想給念念買點吃的,心情不好的時候吃點甜食就好了。 簡念念還趴在虞思頤的懷里,孺慕之情溢于言表。 “母親回來了?!焙喣钅罴毬暭殮獾卣f著悄悄話。 虞思頤哄了哄,道:“特意回來看你的?!?/br> 簡念念噘嘴,模樣有些委屈。 “念念沒有不聽話。” 她看著虞思頤,有些怕虞思頤懲罰。 “乖,念念過來,mama抱?!焙喖兌紫?,伸手要抱簡念念。 簡念念還沒過去,就見虞思頤拽住了簡念念的帽子,又一彎腰,就把簡念念給抱了起來。 簡純的懷里落空,也不覺得失落,反而是簡念念,被虞思頤抱習慣了,轉(zhuǎn)頭看著旁邊的簡純,模樣很是高興。 “念念,那個同學欺負你了?”簡純問。 簡念念點點頭,然后又搖搖頭。 “沒關(guān)系,mama不會說你的?!焙喖兊?。 簡念念委屈的神色,說道:“路天皓說我只有mama,說我沒有爸爸,他還罵我是孤兒,笑得很大聲。” 簡念念童言稚語,軟糯糯的,每個字都透著難以言喻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