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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你三番兩次提起祝語柔便有著不悅的情緒,以前本宮倒沒在意,而今天發(fā)現(xiàn)了。安慶公主直勾勾看著顧念,就想她說點自己想要的答案,否則她的內(nèi)心七上八下的。 可事情還真的如她所需那樣。 顧念唇角微微一揚,泛出絲微笑,似是帶著惱意又似帶著一絲快意:“姑姑,我討厭祝語柔?!?/br> “我討厭祝語柔~” 此此時宛如天籟一般傳進了安慶公主的耳朵里,這個可能是情敵的祝語柔,被這么說,讓她莫名覺得現(xiàn)在的顧念多么的順眼。 “為何討厭她?” “因為父王有意兄長娶祝家女兒為妃,祝二小姐怯懦她的機會肯定不比聰慧的祝語柔大,所以念兒看她不順眼?!鳖櫮畹谋砬榉浅L拱?。@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xué)城 令安慶公主看的至少是明明白白的,可她總覺得有點古怪,總感覺不單單是這么回事?或許原因比她想的復(fù)雜,不過那都不是她要關(guān)心的事情,而她要關(guān)心的是程賢。 “念兒,你可有什么主意?” 顧念就奇怪指著自己的臉道:“姑姑,你認為我是有主意的人?” 安慶公主點頭十分確定道:“此事本宮不能直接與皇兄說,而且皇兄定不會答應(yīng)的?!?/br> 說到此處,她的神情有些黯淡幾分,她的兄長自己怎么可能不清楚,自從二皇兄一家回到京城后,兄長就好像吃了槍藥一樣變了個人,對權(quán)力中心越來越不加掩飾了。 大概就連她的婚姻大事都考慮在自己的利益之中吧! 如果貿(mào)然告訴兄長,得到的肯定反對。 還不如自己主動出擊。 越想越覺得自己應(yīng)該先出手。 安慶公主立即按住了顧念的肩膀,她滿臉認真道:“念兒,姑姑拜托你一件事?!?/br> “什么事情?” “去幫我探探祝語柔的口風(fēng),最好連她喜歡誰都給打聽出來,這樣本宮得到答案只要不是程賢就行了。”安慶公主一副把終身大事都托付給她的表情。 顧念:.....虧你想的出來。 她無語道:“既然姑姑都那么說了,念兒只能盡力幫你了,只是只是...。” 話到此處,顧念擺出非常為難的態(tài)度,感覺自己遇到什么大阻礙一樣。 安慶公主眼皮一跳,看來今天不出血不行了。 她道:“要什么東西?本宮都給你?!?/br> 顧念立即義正言辭反駁道:“姑姑,念兒是那種見物眼開的人嗎?替姑姑辦事是我的榮幸,你怎么能這么看我呢!” “你實在太過分了?。?!” 安慶公主:..... 想說的話太多,想吐的槽點太多。 還有你不就是這種人嗎!少給自己洗白了!! 安慶公主扶額道:“那你有什么其他的要求?” 顧念就為難道:“三皇叔讓我住在府內(nèi),肯定天天派人跟著我,我哪能天天出府?。 ?/br> 而且別看三皇叔那么開明,可到底他要負責(zé)照顧念兒的起居還有管束,雖說會比我父王寬容點可也不是能讓我天天泡在外面的。 說著,她雙手環(huán)臂做出我實在沒辦法的架勢。 安慶公主聽了覺得顧念說的確實有道理,即便在大魏在這個男子為尊的時代,女子哪有那么多條件出門,即便是她身為大魏公主也不能隨隨便便就拋頭露面,更何況是念兒。 可她現(xiàn)在除了念兒誰也不敢信了,畢竟此事現(xiàn)在只有她倆知道,萬一讓哪個口風(fēng)漏的人聽了去,她的計劃還沒實施就泡湯了。 安慶公主越想越覺得顧念對自己很重要。 于是,她仔細深思熟慮起來:“你盡管出去,只要不打草驚蛇,這點小事本宮還是能為你擔著?!?/br> “怎么擔著?”顧念問道。 安慶公主就皺眉道:“本宮難道就沒有主意了?只要不出王府就是了對不對?” “本宮朋友那么多,還需要出府嗎!” 其中的意思再不過清楚了。 “本宮人緣好,能為你打掩護的人實在太多,你盡管去吧!” 顧念便猶豫下才點頭,她跟安慶公主打了聲招呼就要出嶺王府了,剛出去,就似乎感覺有道視線在自己身上打轉(zhuǎn),令她非常不舒服,可偏偏她要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不然就穿幫了。 等她出了嶺王府,果然有幾個侍衛(wèi)就要跟著她,幸好青竹及時現(xiàn)身將幾位侍衛(wèi)打發(fā)走了。 “你們不必跟著,公主吩咐你們?nèi)⒒ㄔ嚎春昧耍〉糜钟腥俗淌?。?/br> 幾個侍衛(wèi)一聽頓時覺得臉上無光只剩羞愧了,兩次著火都是他們當值的時候,害得他們被王爺質(zhì)疑差點被趕出王府去了。 “那青竹姑娘,我等下去了。” 侍衛(wèi)們趕緊去了花院。 青竹給顧念施禮道:“郡主,公主說了如果遇到什么困難就去尋趙小姐,她會幫忙?!?/br> “趙小姐?” 那個覬覦她哥的趙肥羊?其實趙肥羊的本名叫趙非煙,此女乃是趙將軍的千金,生性跋扈、專橫蠻干,比她還要不堪。 因為她來京城前,在京城的名聲中最不好的人就是趙肥羊,等她來了后,就取代了那個處于浪頭件上苦逼的女人了。 這古代對女人還真是不友好。 顧念有些咬牙切齒起來,還好她是惡毒后妹,遲早要將這京城攪得天翻地覆,到時候自己風(fēng)光得意的時候再報復(fù)回來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