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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桃聽著,她突然開始害怕了。 這記東西是很簡單的,可是這考她能不能控制好妖力,這就難辦了。 她要是控制得好,也不至于被發(fā)現(xiàn),被抓回來了。 “別慌,不會很難的。” 花小拍了拍白桃的肩膀,就走了。留下白桃一人還在那坐著。 對于花小來說,的確不是什么很難的事,可是對白桃來說,這就不一定簡單了。 看著花小進房間之后,白桃也就進房間了,帶著那一疊紙,一起回了房間。 本想著可以躺在床上再看幾頁的白桃,一趟到床上,就被困意所捆綁了。 捆綁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等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白天了。 白桃花了整整一天的時間,終于看完了。 雖然還有那個什么應(yīng)變能力的考核沒有準備,但是白桃還是去找了總審判。 她帶著一點僥幸的心理,萬一總審判沒有考她呢,那豈不是賺了。 結(jié)果,她還真的沒有考,總審判給了她一套題,讓她做,而上面的題目,都是那疊紙里說到過的,白桃很快就做完了。 并且,打破了妖界的記錄。 她是第一個,一個字不差回答出來的。 “那下面就開始另一項考核吧!” 總審判滿意得看著那張試卷,然后對著白桃說道。 這時的白桃害怕了。 “下…下次吧…” 這才剛說完,白桃就跑了。 她什么能力,自己還是知道的,要是考試,可能剛進去就要變成原型。 她得找個時機,好好練一練,讓自己不那么容易露出原型。 可是這東西,也不是一時半會就都能控制的住的。 要是真這么簡單,也不會這么多妖卡在這里考不出身份證了。 在田之家這兩天,白桃一直讓花下訓(xùn)練她。 偶爾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嚇一嚇她,又或是弄出點什么東西來,反正就是一切可以讓白桃受到驚嚇的事物,都被用上了。 即使是經(jīng)過了上百次的驚嚇,白桃依舊會在被嚇到的那一刻,掉出她的尾巴來。 這尾巴一掉,這個考核就算是失敗了。 雖然她的尾巴已經(jīng)不像是以前那樣,收不回去了,但是這經(jīng)常性地掉出來,和收不回去,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怎么辦啊!我通不過考試的,我拿不到身份證怎么辦??!” 在一次驚嚇后,掉出尾巴的白桃崩潰了。 她坐在地上大哭了起。 “太欺負人妖了也!” 一邊哭著,一邊把那個總審判一直罵著。 這么難為妖的事,虧他想得出來。 “你哭也沒用啊,你要想想,怎么把你尾巴教育好,不然你還怎么去見姜尋啊?!?/br> 花小在旁邊說著,還遞給她一張紙讓她擦眼淚。 “可是,那尾巴,我就是控制不好啊,我能控制好為什么不控制呢?” 白桃說話的時候,一抽一抽的,淚如雨下的她,只覺得委屈。 這尾巴,分明就是在和她作對。 “你說,我把尾巴砍了,她是不是就不會掉出來了?” 白桃哭的時候,突然想到,要是自己沒有尾巴,不就可以通過了嗎。 當她這話說完時,尾巴就自動消失了。 而旁邊的花小,一臉驚恐。這孩子是咋了,居然為了一個身份證,想自斷尾巴??? 哭了一場之后的白桃,也不想再去練習(xí)了,輕車熟路地就來到了田之的儲藏室,拿出了一大堆的吃的,躺在沙發(fā)上就開始吃了起來。 花小看著那一桌子的吃的,真為田之感到惋惜。 那一儲藏室,應(yīng)該是他存了很久的吧,就這么幾天,被白桃吃了一大半了都。 又過了三天,白桃終于踏上了去管理局的路。 在這之前,她和花小有測試過,尾巴都沒有掉出來。但是過了三天才來,是因為白桃依舊害怕。 可是為了早點見到姜尋,她就來了。 “尾巴,你給我聽好了!你要是敢掉出來,我回去我就砍了你!” 白桃在進門前,轉(zhuǎn)頭對自己的屁股說著,她記得,上次就是說了要砍了尾巴,它就立馬消失了。 雖然不知道這個到底有沒有用,就當是給自己一個心理安慰吧。 這個考核,似乎是放輕了難度一樣,那些出現(xiàn)的情況,對于白桃來說,已經(jīng)構(gòu)成不了什么傷害了。 所以,很順利,白桃就通過了。 但是總審判沒有立馬帶她去拍照,做身份證。 因為研究那里發(fā)現(xiàn),白桃的能力很強,他們還是有點害怕,即使她已經(jīng)被封印了一半的本領(lǐng)。 “你回去再等兩天吧,過兩天就給你辦。” 總審判不知道該怎么面對白桃。按理來說,她是為數(shù)不多的,一次考核就全部過關(guān)的妖,而且記憶能力又這么好,面對突發(fā)意外時,也是能控制好妖力。 這種妖,肯定是立馬給身份證的。 可是上頭不讓他辦,他也是很難辦的。 “憑什么啊!你們?yōu)槭裁催@么針對我??!” 白桃滿心歡喜,以為可以拿到身份證的時候,又被告知再等兩天的時候,她是真的崩潰了。 她都想好了,和姜尋見面的時候,要穿什么衣服了,而現(xiàn)在,這么一搞,她的計劃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