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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心痛是吧,痛的好”,秦清秋解氣的掐了她一把,林予安疼得直咧嘴,討好的湊過去拱她,“不生氣了啊,生氣老的快”。 “又說我老,看我怎么收拾你?”,秦清秋呵她的癢,就看到林予安動也不動,睜著無辜的眼睛,“我不怕癢哦”。 秦清秋把她翻過去,掀開短袖開始親她后背,林予安立刻跟條魚似的扭來扭去,“癢,癢,你松開我...”。 林予安的后背特別怕癢,秦清秋最愛親她纖細的后背,不多會,林予安渾身肌膚就紅了。 她趴在床上,眼睛濕漉漉的望著秦清秋,求著饒,“我錯了”。 秦清秋把她抱在懷里,親了親臉,陽光曬得懶洋洋的,兩人瞇著眼睛,相互依偎著,享受著難得的靜謐安寧。 “晚上的航班走?”,林予安問她,秦清秋點頭嗯了聲。 “過幾天我把這邊的事都收尾完,也回去了”,林予安仰著頭,枕在她肩上,說道。 “好,我等著你”,秦清秋應道, 林予安開始不老實起來,腦袋在她懷里拱著,抱著她的腰不撒手。 “不可以”,秦清秋伸手推她,“我不舒服”。 林予安抬頭,“還疼嗎?”, 秦清秋點了點頭,擰她的耳朵,“小混球,沒個輕重”。 林予安把頭埋她懷里,悶聲道,“我給你吹吹?”, 秦清秋笑著拍她的頭,“你想得美!”。 秦清秋走后沒多久,林予安也急急忙忙的打道回府了,孫遠很是舍不得,被林予安耳提面命的說教了半天,啰嗦的孫遠就不留她了。 回國后,林予安才開始了和秦清秋正式的長期同居生活。 基于秦清秋天天加班,林予安索性報名考證,在公司隨便吃了晚飯,就加班復習等她,等秦清秋忙完后,再一起回去。 林予安會提前到公司外面等著,也要帽子口罩,溜進秦清秋的車里。 她一本正經(jīng)的低聲說道,“天王蓋地虎”, 秦清秋笑著看她,看她一副期待的樣子,接道,“寶塔鎮(zhèn)河妖?”。 林予安取下帽子和口罩,激動的說道,“終于找到你了,同志,組織讓我給你帶句話,我們的地下工作進行的很順利”。 秦清秋笑得不行,罵了她一句,“幼稚”。 兩人回到家就差不多晚上10點了,秦清秋到家會先洗澡,林予安就會看會綜藝節(jié)目放松一下,一個人在客廳笑得咯咯聲。 “不知道的,還以為誰家母雞下蛋了”,秦清秋擦著頭發(fā)出來,笑道, 她偏頭看了看電視畫面,“跳的挺好”。 “來,坐下來看”,林予安拉她,接過毛巾給她擦頭發(fā),眼睛還盯著電視,擦的一點不認真。 “我不喜歡這種舞種”,秦清秋沒有興趣,在她旁邊看了會手機,覺得太鬧了,吹干頭發(fā)就回房間去了。 今晚是綜藝節(jié)目的總決賽,林予安看的起勁,也忘了時間。 過了會,秦清秋在門口喊道,“快點睡了,很晚了”, “你先睡,我看完這一段”,林予安頭也不回的說道,抱著腿坐在沙發(fā),看的津津有味。 “予安,明天再看”,秦清秋過了二十分鐘,又喊她,“快點進來!”。 “知道了”,林予安磨磨蹭蹭的回了房間,一看時間都晚上12點半了,第二天還要早起上班,趕緊睡覺。 如果不用加班的話,秦清秋通常晚上10點半睡,第二天早上6點半起。 但林予安睡的晚,兩人加班回來后,輪流洗澡,洗漱,收拾完就差不多快11點了。 林予安洗白白后,還要躺在床上刷會微博,看看微信群,東摸摸西摸摸,最早也要晚上11點半,有時候一不留神就12點多了。 早上秦清秋早上6點半的生物鐘,林予安又會被吵醒,迷迷糊糊的賴到7點半才起。 原來兩個人在一起生活,除了各種生活習慣方式不同,作息便是首當其沖的磨合,導致只要秦清秋加班,兩人回家,什么都做不了,抱著就睡了。 周末時候,林予安會陪秦清秋去買菜。 兩人推著購物車逛著,“想吃什么,我給你做”,看著秦清秋往購物車里放著各種食材,水果,林予安被她嚇到了,為什么這個女人進超市,還擺出一副掃貨的樣子。 兩人走到進口商品的架子上,這邊東西比較貴,在商場比較偏的地方,秦清秋便牽住了東張西望的她,嘆氣道,“怎么現(xiàn)在一起買菜的時候,有種老夫老妻的感覺?”。 “說起來,我們也就在一起…”,林予安掰著手指算,“一年多而已”, 她撓頭,“怎么感覺過了很久似的”。 秦清秋想著,“一年半?你從什么時候開始算得?”。 “從第一次去你家告白成功開始算啊”,林予安理所當然的說道,那天還是她的初吻紀念日呢? “所以在廣州的時候不算?在車里親我的時候不算,在南非抱著你的時候不算?”,秦清秋瞇著眼笑道, “果然,在南非的時候,你就盯上我了”,林予安嘆氣,“防不勝防啊”。 “裝,你不知多開心呢?”,秦清秋捏她的臉,“當時激情似火,現(xiàn)在左手摸右手了”。 作者有話要說:為了保證甜文的甜蜜,我的40米長的大刀收了回來..保住了予安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