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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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太、太快了……唔!” “道格拉斯,你慢點……” “道格拉斯!嗚……會被聽到的……” …… 最后一個重挺,混合著的白色液體從兩人的交合處順著墨瑾的大腿內(nèi)側(cè)流了下來。道格拉斯緊緊抱住了她,封上了她喃喃低語的唇,聲音里笑意滿滿:“放心吧,聽不到的。” 什么意思?還沒有從迷蒙意識里回過神的墨瑾眼角眉梢都是媚意,眼睛里波光粼粼,雙頰嫣紅,唇瓣紅腫,小臉上全是汗水,她就這么不解地看著道格拉斯。 道格拉斯食指一動,剛剛釋放過的欲望又蠢蠢欲動起來,“他們的確五感靈敏,可是他們的五感里只剩下眼睛了?!彼运攀褂们脫魴跅U的方法指揮,因為他們只能根據(jù)油燈里火焰因為欄桿震動而導(dǎo)致的跳動的固定頻率來判斷命令。 說話間,道格拉斯原本扶著墨瑾的一只手臂在墻上無規(guī)律地叩擊。 墨瑾偏頭想了好一會才辨別出這些詞組成的句子的意思,立刻咬牙,“你是故意的?!” 尼瑪她現(xiàn)在真的好想咬死他! “安琪兒自己明明也有享受到,”道格拉斯義正言辭,一本正經(jīng),“過河拆橋是不對的?!?/br> 墨瑾抓狂,“你不覺得說這句話的時候應(yīng)該先把你的手拿出去嗎?” “你是說這樣嗎?”道格拉斯曲起手指,按著花蒂轉(zhuǎn)了一圈,另一根手指將花xue里流出的白濁抹了回去,順著那片滑膩抽插,輕微的“噗嗤”聲回響在空氣中,“還是這樣呢?” 墨瑾身子一僵,趕緊往道格拉斯身上靠去,想躲開他在后xue不懷好意地打轉(zhuǎn)的手指,“不、不可以……呃?。 ?/br> 道格拉斯扶著已經(jīng)猙獰硬挺的roubang抽出手指頂入了花xue里,還沒有流盡的液體全都被頂?shù)搅俗钌钐?。花xue里曲曲折折,溝壑一般的媚rou緊緊咬合,像上千張小嘴同時吸吮著他最為敏感的地方。他不由得舒暢地喟嘆了一聲,他已經(jīng)對這種感覺上癮了,欲罷不能。 墨瑾在心中暗罵禽獸,這發(fā)情起來是沒完沒了了是吧?“道格拉斯,縱欲傷身?!?/br> 道格拉斯慢條斯理地調(diào)整了一下墨瑾的姿勢,剛剛在她花xue里抽送的手指上的粘膩液體全都涂到了滿布青紫的雪峰上,仔細(xì)溫柔的動作仿佛是在對待世上最為珍貴的藝術(shù)品,“那叁天里安琪兒可沒有說過這句話?!?/br> 那叁天里一直借著療傷的名義給她上媚藥,然后往死里折騰的人真的有資格說這句話嗎?墨瑾特別想打下他在胸前作孽的手,不知道這種溫柔至極的撩撥她最受不了嗎?可惜她現(xiàn)在渾身無力,只能盡量用眼神警告他。 “應(yīng)該洗一洗?!钡栏窭雇蝗蝗酉铝诉@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伸手繞起落在墨瑾頰邊的一縷發(fā)絲,勾到耳后,順勢按下她臉旁的一處花紋。 原本嚴(yán)絲合縫的墻壁緩緩地、悄無聲息地垂直裂開一道口子。 浴缸,又見浴缸。 墨瑾心情郁卒地趴在道格拉斯身上,默默地咬手指。溫?zé)岬乃趄v起白霧,柔軟的青絲散在水中,像黑色纖細(xì)的水草,與銀色的發(fā)絲糾纏著,如同交尾的魚。 道格拉斯瞇著眼,手指恍若在撥動琴弦一般在墨瑾的背上游移著,細(xì)微的癢流竄著。 身上的淤青被熱水泡得有點疼,不過墨瑾現(xiàn)在更想地是睡一覺,一晚上被那么激烈地折騰了兩次,她真心很累。尤其泡在熱水還有放松身體的作用,再加上道格拉斯輕柔的撫摸,所以她也就不顧得臀下抵著的頗具威脅性的欲望,昏昏欲睡起來。 可是……墨瑾地捂著被道格拉斯掐了一下的腰上的軟rou,哀怨地抬眼看了一下面無表情的道格拉斯,發(fā)覺他還是繼續(xù)在她背上輕柔地按摩著,似乎剛剛并沒有發(fā)生什么。墨瑾磨牙,又昏昏欲睡起來。 臀部被打了一下。 道格拉斯依舊面無表情。 這樣重復(fù)了好幾次之后,墨瑾忍不住了,氣勢洶洶地掐著道格拉斯的脖子,“你要上就上,不上就讓我睡覺!” 道格拉斯露齒一笑,白得耀眼的牙齒上似乎閃過一絲寒光,“你說什么?” 不,她什么都沒有說。大義凜然的墨瑾蔫了下來,覺得面對變態(tài)什么的還是應(yīng)該順著毛摸,“道格拉斯,已經(jīng)很晚了,要不我們休息吧?!?/br> “我不累。”道格拉斯如是說。 “可是我累啊,”墨瑾討好地笑了笑。 “你都沒有動,怎么累了?”道格拉斯似笑非笑,懶洋洋地伸手按住墨瑾臉頰上的梨渦,指尖還饒有興趣地戳了戳。“要不你說說話,說得和我心意了,今晚就放過你?!?/br> 說什么?墨瑾絞盡腦汁地想。 “道格拉斯你的美貌無人能比?” “聽膩了?!?/br> “……你能力很強?” “聽完這句話更想把你按倒了?!?/br> “呃……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哪個意思?” …… 墨瑾喪氣地低頭,鼻尖發(fā)癢地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你到底想聽什么?” 道格拉斯托起她的臉,臉色忽然閃過一絲凝重,“說你愛我。” 墨瑾萬分嚴(yán)肅地重復(fù):“你愛我?!?/br> 道格拉斯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毫不遲疑地低頭吻住了紅艷的朱果,輾轉(zhuǎn)吸吮,手也從腰上下移,徑直插入閉合的雙腿間,拉開。 粗魯?shù)膭幼鳡砍兜搅四┥业纳窠?jīng),痛意襲來。墨瑾一個激靈,趕忙按住他的手,哭喪著臉,“我說,我說,你先停下?!?/br> 道格拉斯毫無情緒的目光投向了她。 墨瑾一閉眼,聲如蚊吶:“我……愛你?!?/br> 像是春水初融,一種莫名的悸動翻涌著。道格拉斯輕吻了一下她的唇瓣,依舊含著她的嘴唇,“睜開眼,再說一遍。” 尼瑪要求怎么那么多!墨瑾無奈地瞪了瞪近在咫尺的美得令人窒息的俊臉,她好像看到了他的耳尖在發(fā)紅?不,一定是熱水泡久了的正常現(xiàn)象。呃,怎么現(xiàn)在臉也開始變紅了?。 道格拉斯被墨瑾探究性的目光盯得惱羞成怒,泄憤似的咬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尖,不耐煩地重復(fù):“再說一遍!” 墨瑾被咬得鼻尖發(fā)痛,乖乖重復(fù):“我愛你?!惫?jié)cao什么的在身心健康面前都是浮云,何況一句無關(guān)緊要的話。而且,她很懷疑道格拉斯真的知道這句話什么意思嗎?一定又是無聊想出來的整人把戲。 道格拉斯笑得眉眼舒展,像無邊黑暗中驟然綻放的千葉蓮,世間所有容光在這一笑面前都失了顏色。饒是墨瑾已經(jīng)對他的臉免疫了,也不由得失了神。又覺唇上一熱,他愉悅至極的聲音模糊不清,“再說一次?!?/br> 墨瑾又乖乖重復(fù)了一次。 半分鐘后。 墨瑾氣急敗壞的聲音混雜著激越的水聲,“混蛋,說好的今晚不做了的!嗚~疼……” ————分割線———— 溫暖的陽光從一旁不遠(yuǎn)處的落地窗斜斜照射進(jìn)來,流淌著的音符似乎都染上了溫度,暖的直到人的心底。 一曲終了,坐在鋼琴旁的少女呼出了一口氣,閉眼享受了一會兒,站起來,向餐廳里一臉贊賞的人們微微一笑,眼角弧度迷人至極。 掌聲雷動。 少女徑直走到角落的一個位置,坐了下來,對著餐桌旁那個笑瞇瞇的人很有禮貌地點了點頭,“還滿意吧,溫莎先生?” 科勒柔柔一笑,將服務(wù)生遞過來的果汁推到了墨瑾的面前,“羅生小姐的琴音十分動聽,要是能天天聽到就好了?!?/br> 墨瑾善解人意地提出建議:“溫莎先生可以錄下來,想聽多久都行。” 科勒笑臉一僵,“錄下來的聲音哪里比得上羅生小姐的現(xiàn)場演奏,琴聲很美,羅生小姐彈琴的身影更是讓人如癡如醉?!?/br> “謝謝夸獎,”墨瑾裝遲鈍。 科勒徹底沒了笑意,嘆了口氣,“這幾天我對羅生小姐說的許多話,你都沒有察覺到其中深意嗎?其實我對羅生小姐是一見傾心的,若是羅生小姐能夠與我一起回到我的家鄉(xiāng),你會享受到無盡的寵愛。” 這些年他都是這么追女孩的么?真是稀奇,怪不得找不到自愿跟隨的。“很抱歉,溫莎先生,我的未婚夫,來自諾頓家族,我生活的地方,是羅生家族,所以,無盡的寵愛,我在哪里都可以享受到。況且,溫莎先生身邊已經(jīng)有了美麗的索菲婭,希望您不要辜負(fù)她?!?/br> “那是不一樣的,”科勒正色,綠色的眼眸里是深情款款,“沒有過過去的男人,是無法獲得女性的青睞的。正是因為有了這些荒唐的過去,才能顯得出遇到心上人的那一刻是有多美好。有對比,才有取舍。若是羅生小姐不喜歡,那些女人大可以打發(fā)掉?!?/br> 呵呵。 墨瑾無語地笑了笑,正想開口“婉拒”,餐廳門上的鈴鐺響了一下,她鬼使神差地回頭,對上一雙熟悉的眸子。 今天是到歐洲的第一天。 沒有其他人或興致勃勃或疲憊不堪的樣子,容逸看起來反倒有點失魂落魄。謝絕了其他人的關(guān)心,把帶隊的事交托給副會長之后容逸就獨自一人漫步在街頭。不想聽到了一陣熟悉的琴音,不知不覺就跟著走到了這家外表樸實無華實則很有格調(diào)的店,突然對上了墨瑾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