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狗血聯(lián)萌_分節(jié)閱讀_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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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力言自顧自喝著自己的,這種濃妝艷抹還出現(xiàn)在酒吧主動貼上來釣凱子的女人不在他大少爺?shù)臏厝岱秶畠?nèi)。 第二天一早,連又晴按照正常上班時間去了公司,她到的時候一向工作認(rèn)真不遲到不早退的蕭祁罕見地沒到,她也不急,拿了個箱子把自己辦公桌的東西一點點地整理起來。 平常秘書室的人是不會主動和她聊天的,但見她這副收拾東西要走的樣子,老板又不在,一個個都抑制不住好奇視線一瞥一瞥,連又晴注意到了也沒在意。 一個新來的妹子做好被冷面相對的準(zhǔn)備后小心翼翼地湊了過來,“宛白姐,你要走了嗎?” 連又晴見這妹子似乎很害怕的樣子淺淺地笑,“是啊,我本來就是為了照顧他才來當(dāng)這個私人秘書的,現(xiàn)在我們的婚約要解除了,我就不在他面前討嫌,回去當(dāng)我的大小姐啦?!?/br> “解除婚約”四字一出,整個秘書室所有的打字翻文件聲音都像被按下暫停鍵統(tǒng)一停下了。 妹子發(fā)現(xiàn)這大小姐沒傳說中的那么可怕,多了一點探聽八卦的心思:“宛白姐,你和總裁不是好好的,為什么要解除婚約?。渴羌依锍隽耸裁词聠??啊啊,如果不能說的話也沒事的?!?/br> 一猜就猜到她肯定是腦補了什么家里破產(chǎn)男方要解除婚約的八點檔劇情,連又晴想了一下覺得挺好笑的,真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沒出什么事,只不過發(fā)現(xiàn)我們之間不適合所以分開了而已。未婚夫妻其實和男女朋友也沒差很多,只要沒結(jié)婚,隨時都可以分開的?!?/br> “原來是這樣啊?!泵米右荒樆腥淮笪虻攸c了點頭。 連又晴的東西也收拾得差不多了,剩余的小盆栽她懶得拿回去就遞給和她搭話的妹子,“這些東西我拿不回去了,放辦公桌上也能多添點綠色,要不就送給你吧?!?/br> “哦,好的,謝謝。我……”妹子還想多說什么,蕭祁板著臉進(jìn)來了,她急忙閉上嘴乖乖地回了自己的位置。 蕭祁習(xí)慣性地說了一句“宛白,一杯咖啡?!钡人M(jìn)了辦公室才想起剛剛一瞥之下看到的那個箱子和某人今天是來辭職的事實,懊惱地按了按宿醉后抽疼的太陽xue。 蕭祁不說,連又晴也不會忘記最后再給他泡一杯咖啡。以蕭祁對咖啡的依賴性來說,一整天不知道要喝多少杯,而喝完她的最后一杯,再和別人泡的進(jìn)行對比……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喝過好的,也不知他能不能咽下那些差強人意又不出自未婚妻之手的。 多年的習(xí)慣一下抽離,又沒有及時填補空缺,想必這感覺一定很酸爽。 “黑咖,不加奶,不加糖。”連又晴微笑著把咖啡放在一邊,同時遞上自己早就打好的辭呈,“未婚夫妻做不成,朋友還是可以的,所以這杯不會是我最后為你煮的咖啡,如果你還愿意的話?!?/br> “嗯,謝謝?!笔捚钔O抡诤炞值氖郑┝艘谎勰谴萄鄣霓o呈,只覺宿醉的后遺癥更嚴(yán)重了。 “我家那邊爸爸和哥哥都已經(jīng)同意了,今晚我會去蕭家老宅一趟,如果你要來的話就來吧。另外,我已經(jīng)記不清是不是有東西放你那邊,如果你什么時候看到就扔了吧,萬一以后被女朋友看到容易引起誤會的。那么,我先走了。” 連又晴的視線在蕭祁白色襯衫的衣領(lǐng)上停了幾秒,臨出門前才提醒道:“雖然我知道你恢復(fù)自由很高興,但如果你希望這段婚約能夠順利解除的話,今晚最好換一身衣服再去老宅?!?/br> 蕭祁沒明白這話是什么意思,雖然他是醉酒沒回家換過衣服,但也不至于不能見人吧?而這話的真正含義直到他去了洗手間才發(fā)現(xiàn)。 他的白色襯衫衣領(lǐng)上有一個鮮紅的唇??! 這能解釋為什么需要換身衣服去老宅,也能解釋為什么一整個秘們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蕭祁第一時間回到辦公室,下意識地拿出手機要撥,但視線在瞟到已經(jīng)被他丟到垃圾桶的辭呈時又默默放下了。 他們已經(jīng)不是未婚夫妻的關(guān)系,她不會再吃醋,他也不需要再解釋,聽起來似乎不錯,沒有人再束縛他。 但為什么……心里空落落的呢? 第11章 霸道總裁愛上我1.11 連又晴放好東西,剛打開駕駛座車門就接到了延力言的電話:“小白,你真的決定要和阿言解除婚約嗎?” “當(dāng)然,我剛遞了辭呈準(zhǔn)備回家,怎么了?”連又晴一手拿著手機,一手系上安全帶,也不急著開車。 “啊,你已經(jīng)辭職了啊。”那頭延力言似乎有些懊惱,又有些喪氣,隱約傳來玻璃碎裂的聲音,“那阿言有說什么嗎?” “沒有啊?!边B又晴鬧不明白他這通電話的來意,“我看他心情不錯,昨晚夜生活挺滋潤的。那就這樣,不說了,我開車,拜拜。” “拜……”延力言看著“通話結(jié)束”的字樣一張俊臉拉得老長,醫(yī)院里的醫(yī)生護(hù)士們再美也無法拯救他那顆因為基友快cao碎了的少男心。 “青梅竹馬成未婚夫妻,中間還夾雜著竹馬什么的……太喪失了?。。。?!” 解除婚約這事,說大不大,不過兩個人的事;說小也不小,牽扯到了豐蕭兩個家庭。 連又晴本想一個人去,礙于豐家三父子不同意,最后四個人浩浩蕩蕩去了蕭家老宅,不像解除婚約,反而有點像興師問罪。 蕭老爺子很疼豐宛白,連又晴帶了很多補身的禮品上門,和老爺子嘮嗑了好一會兒家常,終于沒頂住豐家三父子那“怎么還不說?說完好走人”的催促目光和老爺子那似乎已經(jīng)料到的了然目光。 “蕭爺爺,其實我這次來是想要解除和蕭祁的婚約。您看,我和他都在一起這么多年也沒磨合好,現(xiàn)在我都28這么大年紀(jì)了,總該早點解除婚約,再去找一個疼我的過日子對不對?” 連又晴像個真正的孫女一般親親熱熱地依偎在蕭老爺子身邊,甜甜的笑容里更有幾分討好。 劇情里,蕭老爺子在最初制止蕭祁報復(fù)豐家不管用后也沒再管,但在最后關(guān)頭拉了豐家一把把人送出了國。蕭老爺子對原主是真當(dāng)自己孫女寵,比對真孫子蕭祁還好,更不用說從頭到尾都對陶山彤淡淡的,直到她懷孕生子后才稍稍改變。 這讓占了豐宛白的殼又要解除婚約以達(dá)到目的的連又晴總覺得有點對不住他,在眾多借口中選擇了最真實的理由。 事實上,豐蕭兩家對兩人的感情看得很明白,知道他們遲早會走到盡頭,但沒人料到先提出結(jié)束的人居然是在這段感情中付出那么多的豐宛白。 蕭老爺子年老心不老,眼神更是清明,抬手摸摸連又晴的腦袋,輕輕地問了一句:“宛白,你真的確定放棄阿祁了?” 他問的是“放棄”,想來他雖然在老宅里頤養(yǎng)天年不過問不插手其他事,但非常明白外面發(fā)生的事,也清楚原主在這段感情里到底付出了多少,又是怎樣的心灰意冷才會最終選擇“放棄”。 蕭老爺子鬢發(fā)斑白,眼神溫和,親切的口吻像極了連又晴已經(jīng)過世的爺爺,曾經(jīng)她的爺爺也這么問過她:“晴晴,你真的決定了嗎?” 因為太過悲傷而刻意遺忘的記憶剎那間涌上心頭,連又晴的眼睛兀地被水霧彌漫,她梗咽著撲進(jìn)蕭老爺子的懷里:“爺爺,我決定了,真的決定了。” 蕭老爺子深深地嘆了口氣,一下又一下?lián)崦B又晴起伏不定的背,聽著耳邊壓抑的哭聲,對上姍姍來遲的蕭祁的眼,一字一字緩慢地道:“既然你決定好了,那就解除吧?!?/br> “那就解除吧”五個字霎時讓匆匆趕來的蕭祁茫然地立在原地,不再寸進(jìn)半步。 解除什么?婚約嗎?他們兩個的婚約真的解除了? 他沒看到蕭家眾人指責(zé)的目光,沒在意豐家眾人嫌惡的視線,也沒發(fā)現(xiàn)蕭家老爺子似明白什么的嘆息,他的眼里只有那個趴在自家爺爺懷里哭得傷心的身影。 他見過驕縱的她,任性的她,撒嬌的她,生氣的她,羞惱的她……好像什么模樣的她都見過,唯唯少了傷心難過的。 然而真正見到的這一刻,他寧愿一輩子都不要見到。 但宛白,你這么難過,是不是意味著你并不想解除這段婚約,是不是意味著你對我還是有感情?可是既然這樣,為什么要堅決得不留一絲余地,不多留點時間給我思考猶豫呢? 蕭祁不明白,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拉著延力言一起去酒吧。 苦逼的知心哥哥延力言只能看著好友一杯杯地把酒當(dāng)水似的灌進(jìn)肚子,順便用連鏡片都無法遮擋的冰冷眼神逼退那些個不自量力想要貼上來的男男女女。 “阿祁,你就算喝到酒精中毒進(jìn)醫(yī)院,也無法改變小白已經(jīng)和你解除婚約恢復(fù)單身能接受那些臭小子追求的事實啊?!?/br> 蕭祁一聽,臉色沒黑,但死死盯著延力言的目光讓他霎時閉上嘴不說,先自罰一杯謝罪。 至于為什么不是三杯,延力言表示他要保持清醒,免得自家好友真的一個想不開喝到酒精中毒,他能及時點叫輛車去醫(yī)院。 “我說,阿祁,你不能什么事都悶在心里。不想小白辭職就要說,不想小白和你解除婚約你也要說,不想讓那些臭小子追求小白更要說,既然你都不希望這些事情發(fā)生,干脆拿上玫瑰和鉆戒對小白求婚不就行了嗎?” 延力言說完這一番苦口婆心的話,只憂桑地覺得自己的心態(tài)都老了好幾歲,暗自下定決心:如果他們兩個最后能成事,結(jié)婚的紅包他絕對不包!一個子都不給! 沒想蕭祁聽完卻是沉默了,連酒也不喝,靠著沙發(fā)背抬頭愣愣地睜著眼睛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良久,他說話了,一開口就是滿嘴的苦澀:“阿言,豐嘉長找過我。” 小白大哥找過?延力言一聽就覺得不好,他敢肯定蕭祁現(xiàn)在這樣的狀態(tài)肯定和豐嘉長有關(guān),要是沒關(guān)系他愿意轉(zhuǎn)去一個全是男醫(yī)生、男護(hù)士、男病人的醫(yī)院! 豐嘉長的原話是這樣的:“三年前我就和蕭老爺子商量過解除你和小妹婚約的事,當(dāng)年老爺子答應(yīng)只要一方認(rèn)真地想要解除婚約他就同意,但條件是雙方都不插手你們的感情,任你們自由發(fā)展。我只是沒想到我那死心眼的妹子居然又堅持了三年,不過好在也只有三年?!?/br> 延力言嘴角抽搐半晌最終只能以“呵呵”結(jié)尾。 說實話,如果他不是蕭祁的好友,早就想罵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