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九章: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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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男人要不要這么語出驚人?。?/br> 江景夕的心里一跳,面上卻是面不改色的維持著鎮(zhèn)定,一臉疑惑的問:“什么什么關(guān)系?。课液退苡惺裁搓P(guān)系?” “我在問你?!标戹右娝褑栴}又丟給自己,臉色頓時又冷了一分。 在他的眼里,轉(zhuǎn)移話題就是掩飾。 想到今天餐桌上司靳焱故意為難江景夕的舉動,陸霆佑的臉色再次黑了一分。 雖然,他并不了解司靳焱,但也能看的出來,那個男人,如果不是特別感興趣的話,肯定不是故意刁難的。 而他今天晚上,很明顯的是在故意針對江景夕。 想到司靳焱對江景夕有什么不軌的心思,陸霆佑的眼中一寒。 他忽然又想到了前幾天,在樓上看到兩次江景夕上了司靳焱車子的情況,當初還不知道司靳焱有不軌的企圖,此時感覺到,陸霆佑的眉頭頓時皺起來。 “你干嘛一副好像審問犯人的樣子???我又沒有做錯事情!”江景夕的眉頭皺起來,感覺到陸霆佑口氣里的冷意,只覺得心里特別的不舒服。 陸霆佑聽了她的話,也覺察到自己的態(tài)度有點問題,立即改了口氣,問道:“他是不是喜歡你?” “什么?!”江景夕愣住,完全不知道陸霆佑為什么會這樣覺得,她一臉匪夷所思的表情,“你為什么會這么問?” 她的情緒都寫在臉上,沒有隱藏。 而且,就算是有隱藏,陸霆佑也會發(fā)現(xiàn)的,此時見江景夕的臉上都是驚訝,他就知道江景夕是不知道的,可是,這是一種男人的直覺,他相信自己的直覺沒有錯。 收回自己的視線,陸霆佑直接留下一句:“以后見到他繞著走?!焙蟊戕D(zhuǎn)身去了衣帽間,然后又去了洗手間洗漱。 江景夕看著他這一系列的動作,微微皺眉。 原本就覺得接近司靳焱很困難,現(xiàn)在,她突然覺得更加的困難了。 深吸了一口氣,又吐出去,江景夕只覺得心里沉甸甸的。 這三年真的是磨光了她所有的希望,可是,她依舊不能放棄。 她的視線轉(zhuǎn)向洗手間,聽著里面?zhèn)鞒鰜淼乃?,眼底都是凝重?/br> 三年了,他都沒有找到孩子的下落,她真的可以嗎?如果再沒有消息的話,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要何去何從…… 這種感覺讓江景夕感覺到很心慌。 帶著這種復(fù)雜的心情,她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陸霆佑出來的時候,見她又睡了,走到床邊,將被子給她掖了掖,這才轉(zhuǎn)身出去,在走廊上撥通了劉青的電話。 “老大?!眲⑶嗟穆曇糁苯觽鬟^來。 “查到結(jié)果了嗎?”陸霆佑站在窗邊,看著外面漆黑的夜色,冷聲問道。 “我正要給你打電話呢,還是和之前一樣,沒有結(jié)果,但是……”劉青說到這里,頓了一下。 “說!” “是,我覺得,夫人之所以在這里留了三年,肯定是有某種牽絆在這里,有可能,她知道孩子的線索呢?您要不要仔細的問一下。”這只是劉青的個人想法。 陸霆佑也是有這種感覺的,可若是江景夕真的知道,他想不到她不告訴自己的原由是自己,既然沒說,他問了,她就真的會說嗎? 陸霆佑的眼底劃過一抹幽深,忽然問道:“家里有動靜了嗎?” 自打江景夕離開后,陸霆佑就派了人一直暗中監(jiān)視著陸家老宅的一舉一動,他還是覺得,孩子很有可能在張鈺或者陸柏年的手里,但是二人卻一口咬定孩子不在他們這里,被人給擄走了。 陸霆佑查了三年,對方做的一切真的是太縝密了,很多事情他還沒有查清楚,所以,只能讓人一直看著陸柏年和張鈺的一舉一動。 但,已經(jīng)三年了,二人完全沒有任何的異常。 這個結(jié)果,已經(jīng)讓陸霆佑快要絕望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還是說道:“繼續(xù)暗中監(jiān)視?!?/br> “是!”劉青應(yīng)聲。 陸霆佑掛了電話,這才轉(zhuǎn)身回到臥室,剛要上床,忽然腳脖的地方一痛,讓他的動作遲緩了一下,在原地頓了有一秒鐘,這才繼續(xù)往前走去,在床邊坐了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江景夕從床上坐了起來,轉(zhuǎn)頭看向他腳踝的方向,“你的腳怎么了?” 她是被開門聲給吵醒的,一睜開眼,恰好看到陸霆佑在原地頓了一下。 “沒什么?!标戹拥穆曇艉苁禽p描淡寫,見她醒了,有些抱歉的說道:“我吵醒你了?!?/br> 江景夕的注意力不在這上面,依舊盯著他的腳踝,看著陸霆佑拉過被子就要躺下,她突然的伸出手,將他手里的被子給搶了過來,然后迅速的抓起床頭柜上的手機,打開手電筒朝著他的腳踝位置照過去。 陸霆佑看著她的動作,下意識的躲了一下,“真的沒事……” “別動!”江景夕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抓著他的睡褲 就將他的腿給拉過來,一眼,就看到了他左腳跟上面有一條長長的傷口。 那傷口已經(jīng)和皮膚的顏色幾乎一致了,并不明顯,但是疤痕卻凸起了一塊,一看就是沒恢復(fù)好的結(jié)果。 “你這是什么時候傷的?”江景夕有些訝然的抬起頭來。 對上她疑惑的視線,陸霆佑低頭,掃了眼腳踝的傷,眼底劃過一抹幽深,“三年前,出任務(wù)的時候,砸了一下,腳筋斷了,又接上的?!?/br> 他說的輕描淡寫,可是聽在江景夕的耳朵里卻是心驚rou跳。 腳筋斷了! 她滿腦子都只剩下了這四個字,完全無法想象,當時的他是承受著怎樣的痛苦。 她現(xiàn)在還記得,陸霆佑這三個字就是軍中的神話,之前衛(wèi)修和趙立園他們就親口說過,他是戰(zhàn)神,一直是所向披靡的,在替她擋子彈的那次之前,幾乎都沒有受過傷,更別說這么嚴重的傷了。 三年前…… 三年前! 江景夕忽然察覺到了他這句話里的關(guān)鍵字眼。 三年前,那不正是自己出事的時候嗎?難道是因為自己,他分心了? 想到這,江景夕頓時痛如刀絞。 “沒事了,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沒事了?!标戹又苯由焓謱⑺o抱進了懷里。 感覺到他的心跳和體溫,江景夕的心里卻是更加的不好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