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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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凜無語地看著投屏, 他和范佩陽, 還需要系統(tǒng)來匹配嗎, 一堆孽緣早把他倆死死捆一起了,不一一解開捋順了, 就是他想散,范佩陽都不會放手。 他想散嗎? 唐凜望著投屏里范佩陽的身影,第一次認真思考這個問題。 如果是在剛進入鸮、剛失去記憶那會兒, 他一定毫不猶豫選擇“想”。 就像他那個時候說的, 他可以把自己這條命交給范佩陽,但讓他回應(yīng)范佩陽的感情, 太難。這種事不是努力就能做到的,要發(fā)自內(nèi)心,真的有感情才行??伤麩o論如何,也想象不出來, 自己怎樣才能對一個男人產(chǎn)生愛情。 從那時到現(xiàn)在,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 可同樣的問題, 他竟然猶豫了。 他不知道是不是得摩斯說的那些回憶, 起了作用。 在此之前,他對那段被遺忘的感情, 沒有任何真實感, 范佩陽雖然一再堅持他們在交往, 但也沒拿出過硬的證據(jù), 而以范佩陽的性格, 想等范總動之以情地給你分享交往點滴, 還不如等哪一天記憶忽然自己復蘇,來得可能性高。 得摩斯窺探的那些,恰恰補上了那段被遺忘的時光的重量。 雖然都是些不開心的,依然讓那些記憶變得有畫面,有質(zhì)感,仿佛觸手可及。 “嘩啦——” 海浪一樣的水聲從外面?zhèn)鱽?,打斷了唐凜思緒。 投屏里1611房間的范佩陽,也在同一時間偏過頭看門的方向,顯然也聽見了。 全封閉的建筑,且離海邊很遠,怎么會有這么大的水聲? 二人同時起身,開門走出房間,來到各自樓層所在的走廊,剛扶著欄桿往下看,就聽見一聲氣憤沖天的叫罵—— “霍栩,你他媽來真的?!” 各樓層走廊上已經(jīng)出來不少看熱鬧的,這幢建筑是以一層大廳為核心的圍攏式結(jié)構(gòu),在大廳里喊一聲,二到十九樓都聽得清清楚楚。 現(xiàn)在都不是喊一聲的問題,而是兩個人在大廳正中央打起來了。 正在叫罵的男人二十六七歲,剃著青皮頭,高大健碩,不過現(xiàn)在有點狼狽,因為他從頭到腳濕得透透,腳下一大灘水,像是剛被海浪迎面撲過。 被他罵的叫做霍栩的人,二十出頭,穿著灰色的無袖t,兩條手臂都纏著繃帶,不是包扎傷口那種纏法,更像是某種訓練需要。 唐凜在九樓,看不太清他們的臉,但卻看得出,叫罵的男人身體繃緊肌rou賁張,是個嚴陣以待的架勢,反而是被他罵“你他媽來真的”的霍栩,身形放松,好像就是隨意打打。 越來越多的人探頭看熱鬧,甚至有好事者吹口哨,給兩人吶喊助威。 氣氛都烘到這兒了,青皮頭不再猶豫,直接朝繃帶青年沖過去。 唐凜一怔,水世界酒店時是明令禁止闖關(guān)者互相攻擊的,難道這里不是? 眨眼間,青皮頭已經(jīng)沖到霍栩面前。 霍栩輕巧后退,一瞬就和青皮頭拉開了不小距離,身形敏捷得令人驚嘆。 青皮頭不甘,繼續(xù)卯足勁兒往前,霍栩突然腳下一蹬,又迎著他沖了上去。 青皮頭剛開啟新一輪全速沖刺,根本來不及剎車,等他想舉拳時,霍栩已到跟前,一記勾拳自下而上直接揍翻他的下巴。 青皮頭直接被揍飛了,后仰著摔倒在地,身體在大廳的理石地面上撞出沉悶聲響。 霍栩轉(zhuǎn)轉(zhuǎn)揮拳的手腕,看也不看青皮頭一眼,冷冷罵一句:“傻逼?!?/br> 圍觀眾人不管哪個樓層,都有叫好的,因為這一拳打得確實漂亮,單是移動速度就讓人眼前一亮,輕松碾壓青皮頭,而且還巧妙地先退再進,將由青皮頭帶起的對戰(zhàn)節(jié)奏,瞬時扭轉(zhuǎn)到自己手里。 鄭落竹在四樓,看得更清晰,霍栩在轉(zhuǎn)守為攻那一刻的移動速度,堪比崔跑跑。 【竹子……】 極輕的呢喃,在鄭落竹耳邊響起。 鄭落竹嚇一激靈,條件反射地左右看,由于動作幅度太大,把左右看熱鬧的闖關(guān)者也嚇一跳,回敬過來的全是“你有病啊”的眼神。 【竹子,是我,你往十樓看……】 這回鄭落竹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是南歌的[余音繞梁]。這不是他第一次體驗伙伴的新文具樹,但還是無法適應(yīng)那種隔空傳音帶來的詭異感,簡直清涼恐怖,提神醒腦。 他連忙抬頭往上面望,很快就看見了沖他輕輕揮手的南歌。 [余音繞梁]只能單方面?zhèn)饕簦荒茈p向溝通,所以鄭落竹只好用一個翻上天的白眼,來表明自己的心情。 南歌樂得開心,罕見地露出惡作劇成功的孩子氣。 不過她也不是單純開玩笑,是的確有事想問自家伙伴—— 【那個叫霍栩的,你用[彩虹眼]看看,他用沒用文具樹?】 都打完了還怎么看??? 鄭落竹連比劃帶對口型。 再說,那么快的速度,絕對不正常吧,百分之八十是文具樹,剩下那百分之二十,就是在許愿屋里要了身體強化。 南歌還想要說什么,下面的青皮頭又爬起來了。 “你罵誰傻逼呢?”語氣比剛才更陰沉。 得,這架還沒完。 鄭落竹連忙給南歌比了個“交給我”的手勢,而后立刻啟動[彩虹眼ii]。 這是他剛得的四級文具樹,還沒用過,正好試試。 同文具樹的聯(lián)系一建立,鄭落竹就知道它和三級[彩虹眼]的區(qū)別了,三級文具樹一次只能鎖定一個目標觀察,但[彩虹眼ii]可以同時鎖定多個目標。 他再低頭往下看,青皮頭周身已經(jīng)有了深藍色氣流。 深色,攻擊型嗎? 鄭落竹又去看霍栩,霍栩周身什么都沒有,和旁邊那些圍觀的人一樣。 他根本沒啟動文具樹? 還是剛剛交手的時候用了,現(xiàn)在又切斷了? 鄭落竹皺眉。文具樹cao控有兩種方式,腦內(nèi)控制和點擊手臂貓頭鷹圖案都行,但那家伙手臂上纏著繃帶,擺明全是腦內(nèi)cao控了,所以也沒辦法從動作去觀察。 還沒等他想出個所以然來,青皮頭手里已經(jīng)多出一把匕首。 “有能耐你就一直別用文具樹。”撂下這么一句,青皮頭又攻了上去,帶著哪里跌倒就必須從哪里爬起來的倔強。 霍栩這次沒等,直接閃身向后,速度比前一次還快,頃刻就和青皮頭拉開了超遠距離。 鄭落竹現(xiàn)在可以確定了,在移動速度上,繃帶青年根本沒用文具樹加成,就是自身的速度。 果然是在許愿屋里要了速度強化? 總不能是天賦異稟武學奇才吧…… 有氣流了! 鄭落竹霍地瞪大眼睛,只見繃帶青年周身在極短時間內(nèi),涌出無數(shù)冰藍色氣流,漂亮極了,在鄭落竹見過的文具樹氣流里,只有自家隊長使用[狼影]時的銀藍色可以與之媲美。 什么?范總的不美? 那種永夜深淵一樣的黑色,已經(jīng)不能用膚淺的美與不美來評價了,那是一種卓然的氣質(zhì)。 隨著霍栩發(fā)動文具樹,他身前突然出現(xiàn)一人多高的巨浪,狠狠拍向正持刀沖過來的青皮頭。 他的文具樹是“水”攻擊! 鄭落竹真心檸檬酸了,要不要這么帥啊,能不能給他這種“鐵板樸素防御族”一條生路啊。 巨浪的出現(xiàn),也解了一小部分人的疑惑,因為他們出來看熱鬧時,和竹子、南歌、唐凜一樣,都是聽見了水聲才出來的,都只看到了青皮頭渾身濕透的結(jié)果,沒看見原因,現(xiàn)在隨著霍栩cao控巨浪再次出現(xiàn),一切都有答案了。 但是大部分人,好像對此并不驚奇。 唐凜仔細觀察了一下周遭,對于霍栩的水系文具樹,似乎很多人都見怪不怪了。 看來,這不是繃帶青年在這幢建筑里的第一場戰(zhàn)斗了。 巨浪沒有再次打到青皮頭身上,而是在撲到他面前時,驟然凍住了,從浪頭到浪底,極速冰封。 這一下,各樓層圍觀者可一片嘩然。 青皮頭繞過冰凍在半空的巨浪,隔著幾步之遙,和霍栩面對面,不屑地冷笑:“真以為有個水系文具樹,就可以誰都不放在眼里了?不好意思,哥們兒的文具樹恰好是冰凍,你說巧不巧?!?/br> “cao,深藏不露啊——” “你說實話,是不是故意來找茬的,哈哈——” “樓上你是不是被霍栩虐過啊,樂這么開心?” “滾蛋——” 各樓層圍觀者開始起哄了,你一言我一語發(fā)彈幕似的。 顯然,青皮頭的本事,在這里還是第一次大范圍公開。 唐凜也聽到旁邊有人議論—— “終于有人能把這個刺兒頭拿下了。” “等等,那個冰凍是哪個組織的?” “不知道,好像是自由人吧?!?/br> “靠,我可買的是甜甜圈把霍栩收編啊……” “我還同時在白組和還鄉(xiāng)團身上下注了呢,血本無歸了。” “誰開的這個賭盤來著?太陰險了,莊家通吃??!” “你們先別急,那小子連還鄉(xiāng)團都看不上,能甘心跟這么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組隊?” “有道理,他也沒說打敗他就答應(yīng)入伙……” “那小子就是獨,眼睛長腦袋頂上了,誰他都看不上,估計就等著經(jīng)驗值耗沒,被強制送走呢……” 唐凜微微挑眉。 這還是個人氣選手。 不過以他剛才露那兩下身手,加上文具樹本身的潛力——水系持續(xù)升級,幾乎可以預(yù)見到未來的可怕攻擊力——想不搶手都難。 組隊戰(zhàn),誰都愿意要強者。 戰(zhàn)場中央,繞過冰幕的青皮頭,撂下那句氣死對手舒坦自己的“巧不巧”之后,直接盯住霍栩,集中精神,全身發(fā)力。 空氣一霎安靜,所有圍觀者都意識到了,青皮頭這是要直接對霍栩發(fā)動[冰凍]。 人被凍住會如何? 這恐怕就要看青皮頭cao控文具樹的程度了,如果他凍人也可以像凍水那樣利落,那他想凍傷就凍傷,想凍死就凍死,霍栩的性命只在他的一念間。 “咔……” 像是什么東西斷裂的聲音,在青皮頭身后響起。 他一怔,條件反射地回頭。 只見被他凍住的冰幕上,一截冰柱像是被什么力量扯斷,脫離了冰柱,但沒落地,而是懸在低空。 青皮呼吸一滯,對于危險的本能,讓他飛快往旁邊躲閃。 可惜還是慢了一步。 尖銳的冰柱以極快的速度飛馳而來,刺穿了他的肩膀。 整個樓里,靜得連呼吸都能聽見。 唐凜用余光暗中觀察,看見的是一張又一張驚詫的臉。 霍栩的文具樹不僅可以cao控水,還可以cao控改變形態(tài)之后的水——這一點,恐怕之前沒展露過。 “唔——”青皮咬緊牙關(guān),忍住了沒喊,但劇痛還是讓他踉蹌一步,身形晃了又晃,很艱難才重新站穩(wěn)。 他周身的文具樹氣流,迅速散去,鄭落竹清楚,這代表傷勢讓青皮頭再難集中精神力去cao控文具樹。 通常戰(zhàn)斗勝利的一方,都會在勝利之后,走到失敗者面前,居高臨下發(fā)表一番感想。再不濟,也得欣賞夠了失敗者的痛苦,才能補償自己付出的汗水。 但霍栩沒有。 像是已經(jīng)對這場戰(zhàn)斗不耐煩了,他皺著眉,草草瞥青皮頭一眼,轉(zhuǎn)身離開,連句“傻逼”都懶得罵了。 隨著他的身影消失,嵌在青皮頭肩膀中的冰柱,和被凍結(jié)在半空的冰幕,同時融化。 “嘩”地一聲,那巨浪終究還是落在了青皮頭身上。 …… 從樓上圍觀者的角度看,霍栩已經(jīng)消失了,但對于在一樓的闖關(guān)者,還是能清晰看到霍栩走進了大廳一側(cè)盡頭的樓梯間,已經(jīng)按了電梯準備上樓。 氣氛重新恢復嘈雜,對于絕大部分圍觀群眾來說,霍栩打架已經(jīng)是常態(tài)了,所以沒誰吃飽了撐的,去找一個渾身散發(fā)著“別煩老子”的刺兒頭采訪獲勝感言。 但崔組長是個例外。 孔明燈、十社、鐵血營、還鄉(xiāng)團,四大勢力的集結(jié)區(qū)負責人和骨干,正帶著自家新進抵達的成員,同其他三組開展睦鄰友好的見面活動,以便為日后的部署和聯(lián)手做準備。 孔明燈這次通關(guān)周云徽、老虎、強哥、華子四個,十社崔戰(zhàn)、郝斯文兩個,鐵血營何律和三個組員,還鄉(xiāng)團則是祁樺和叢越。 其實五個孤島求生小組中,不算甜甜圈,崔戰(zhàn)、周云徽、vip的聯(lián)合小組,是通關(guān)最早的,結(jié)果卻是最晚抵達集結(jié)區(qū)的,連臨近第七天結(jié)束才通關(guān)的祁樺、大四喜等人那組,都比他們早到這里,可想而知,他們那座冰天雪地的孤島有多偏遠了。 十二個通關(guān)者加上個四個負責人和若干骨干,一共二十幾位。 人一多,聚在一起就比較忙活,光寒暄就寒暄了半天,沒等進入正題,那邊霍栩和青皮頭已經(jīng)打起來了。 崔戰(zhàn)本來急著去自己房間看看,到底這里給的住宿條件什么樣,結(jié)果在大廳就被等在這里的十社集結(jié)區(qū)負責人截住,然后就被帶著和一些認識的不認識的搞社交,集體相親似的。 幸好后面近距離看了一場對戰(zhàn),也算意外收獲。 霍栩的實力絕對是那種讓人眼前一亮的,崔戰(zhàn)相信整個集結(jié)區(qū)的人都看得出來,所以對于這種出色人才,必須下手快。 崔組長沒去想為什么霍栩兄弟到現(xiàn)在還單著,只覺得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故而趁著負責人不注意,偷偷從外圍溜掉,踩著[滑板鞋]就朝霍栩方向去了。 別人沒注意,周云徽可看得清楚,他起先不知道崔戰(zhàn)要干嘛,只覺得這人偷偷摸摸,準沒好事,于是也趁自家伙伴不注意,悄悄跟上。 剛跟進電梯間,他就看見崔戰(zhàn)側(cè)身,肩膀倚靠在墻壁上,問旁邊正在等電梯的霍栩:“喂,要不要來我們十社?” 知道的崔組長這是在招募新兵,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流氓在搭訕。 ※※※※※※※※※※※※※※※※※※※※ 霍栩小朋友出來啦,開心,留言區(qū)恢復啦,更開心!留言前200名姐妹發(fā)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