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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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把1、3號孤島組甩給……哦不,按流程交接給同事之后, 卡戎度過了一個美妙的上午。 及至正午時分, 明媚的陽光熏得監(jiān)控室暖洋洋的,卡戎才重新調(diào)出投屏。 如今, 需要他監(jiān)控的只剩下2、4、5三座孤島。 每一座都是那樣的特征鮮明—— 2號, 甜品狂魔。 4號, 圣光籠罩。 5號,吃貨天團。 捫心自問, 卡戎現(xiàn)在哪一組都不想看,但作為一個有職業(yè)道德的守關(guān)人,他只能強迫自己先選一組沒那么容易氣傷身的。 4號吧。 圣光雖然一言難盡, 但只要清楚了何律的性格, 其實不難預(yù)測這一組的劇情走向,而且4號組目前也相對更艱苦, 不至于像1、5組那樣, 讓卡戎產(chǎn)生沖過去搗毀甜品或者掀翻小飯桌的沖動。 實時畫面漸漸清晰。 果然, 何律又帶著鐵血營組員、叢越、白路斜,穿梭著孤島植物園,走在“嘗百草”的路上。 不過相比前些天,此刻畫面中的何律明顯狼狽了許多。迷彩服上布滿大大小小的口子, 有的像扯的, 有的像割的, 褲子上蹭了不少各種顏色的植物汁液, 臉上也有一些擦傷, 頭發(fā)如果不是剃的圓寸,這會兒估計也亂了。 此刻他們站在幾株類似向日葵的植物旁邊,但植物金黃色的花盤上不是一粒粒瓜子,是一根根暗藍色尖刺。而現(xiàn)在,所有花盤都被齊根斬斷,落在眾人腳邊,其中一個花盤上的刺已經(jīng)空了1/3,剩下幾個被斬斷的花盤尖刺倒是完整。 仔細看,還能看見何律的袖子上,勾著一些暗藍色的小刺,和花盤上的一模一樣。 卡戎看這情形就明白了。 一株襲擊了何律,安全起見,他們便把旁邊幾株相同的植物解決掉了,以免后患。 這是個聰明的做法。 如果不斬草除根,旁邊那幾株一定會攻擊,因為他昨夜給這個島選擇的施壓期cao作——a.槍打出頭鳥——還在繼續(xù),只要何律一天沒消失,鸮系統(tǒng)就會將這一選項執(zhí)行下去。 4號孤島本質(zhì)上,就是一座植物地獄,在這一選項的設(shè)定下,所有致命植物,都已經(jīng)待命,只要時機合適,它們定然會攻擊何律。 然而置身在孤島上的闖關(guān)者們,對幕后cao作一無所知。 “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一個鐵血營組員煩躁地抓抓頭,看著何律一個個拔掉衣服上的尖刺,“怎么總遇襲,還每次都是你受傷?” 何律剛要說話,白路斜涼涼插話過來:“不是總遇襲,是——他——總遇襲。” “他”字被懶洋洋地拖長,以顯示目標的唯一性。 叢越也發(fā)現(xiàn)了:“何組長,真的每次都是攻擊你,太奇怪了,難道植物也會認人?” 何律抿緊嘴唇,同樣困惑。 “有什么奇怪的,”白路斜聳聳肩,理所當然的語氣,“他走一路,吃一路,沿途葉子都要給他啃光了,我是植物,我也要報仇。” 叢越、鐵血營組員:“……” 完了,他們竟然覺得這歪理邪說好有邏輯。 白路斜眉梢微挑,對于四人的啞口無言,很滿意。正打算進一步批判何律破壞孤島生態(tài)平衡的行徑,忽然瞥見地上已經(jīng)被斬斷的一個花盤,尖刺正輕輕震動,幅度極細微,不仔細看很難察覺。 他想都沒想,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抬手,準備去推開何律。 可就在他抬手的剎那,密密麻麻的倒刺已閃電般從花盤中沖出,像被聯(lián)排發(fā)射的鋼針,一霎就刺到了何律面前。 何律反應(yīng)極快,立刻閃身躲避。 無數(shù)鋼針擦著他的臉側(cè)而過,釘?shù)搅撕蠓降闹参锎智o上。 “靠,怎么砍了還不消停——”鐵血營組員3憤怒地啟動自己的文具樹[流星錘],一把鏈鎖鐵錘瞬間入手,朝著地上的花盤就“咣咣”砸下去。 幾錘過后,所有花盤稀巴爛。 叢越插不上手,只能圍在何律身邊,當人墻,不經(jīng)意間,發(fā)現(xiàn)何律臉頰上多了一道細細的劃傷,微微泛紅:“何組長,你又傷著了?” 這個“又”,足以反映何律這一上午的坎坷。 鐵血營組員們聞言,也立刻圍過來,三臉關(guān)切。 “可能剛才沒全躲開,被尖刺劃到了,”何律用拇指肚輕輕抹了一下細痕,不在意地搖頭,“你要不提醒,我都沒感覺,沒事兒?!?/br> 四個人圍著何組長關(guān)心。 只有白路斜,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原本抬起打算推人的手,已經(jīng)收回,這會兒正有一搭沒一搭地摩挲著自己的嘴唇,幫助他思考一件很重要的事—— 何律的注意力都在新添傷口和安撫隊友上,肯定沒啟動[墨守成規(guī)],這時候用[孟婆湯ii]或者[催眠術(shù)],應(yīng)該不用擔心被電擊懲罰。 白路斜想得很好,卻遲遲不能向文具樹發(fā)出啟動信號,他也說不上原因,明明這是最好的一雪前恥的時機,可就是覺得哪里不對…… 被四人圍在里面的何律,突然抬頭,像是感覺到了白路斜的目光,直直看過來,同時發(fā)出詢問似的:“嗯?” 白路斜被看得心里莫名一虛。 他終于知道先前的“不對感”來源于哪兒了,就是來源于何律的陰險。對方一定是假裝將注意力放在傷口和那四個笨蛋身上,其實早就啟動好了[你犯規(guī)了],就等他入坑。 他才不上當! 何律發(fā)現(xiàn)白路斜看過來的目光越來越不高興,很認真地思考片刻,懂了——吃了一上午的苦葉子,這是又在鬧脾氣了。 哪里還有漿果呢…… 何律四下環(huán)顧,暗暗確定了下一階段的尋找重點。 投屏前,卡戎看著何律臉上新添的傷,笑意微妙。 傷口本身微不足道。 但那些暗藍色的尖刺,帶來的可不僅僅是這一點點傷。 “看來‘槍打出頭鳥’,明天就可以完成了……”守關(guān)人自言自語著。近幾日來,第一次對“明天”有了期待。 “胖子,你干嘛呢?”畫面里突然傳出鐵血營組員的疑惑聲。 卡戎回過神,重新看向投屏,差點被叢越那張?zhí)貙懙拇竽槆樀健?/br> 孤島上的越胖子應(yīng)該正45°仰望半空。 但在卡戎看來,叢越就是一臉凝重地和他這個守關(guān)人在對視。 “怎么了?”畫面里,何律也過來詢問。 越胖子仍盯著半空中的某個方向,滿眼警惕:“總感覺有人在監(jiān)視我們?!?/br> 卡戎不自覺地咽了一下口水。 不可能的,他們的監(jiān)控是基于鸮系統(tǒng)建立的實時傳播,根本就沒有所謂的“監(jiān)控設(shè)備”之類,別說闖關(guān)者,就是守關(guān)人在孤島上,一樣不可能有任何感知和發(fā)現(xiàn)。 投屏里,何律和三個鐵血營組員,都湊過來了,有人還伸手在叢越盯住的半空上來回揮。 “什么都沒有啊……” “你是不是神經(jīng)過敏了……” 組員們不信,但何律深思熟慮后,道:“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我們這幾天的求生,每次一有進展,就一定會出現(xiàn)新的變數(shù),關(guān)卡節(jié)奏掌握得這么好,可能真有人在暗中cao控?!?/br> 卡戎:“……” 就算有,叢越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呢? 鐵血營組員1:“就算有,怎么我們都沒發(fā)現(xiàn)。胖子,你到底看見什么了,別賣關(guān)子了?!?/br> 卡戎點頭,問得好。 投屏里,依然是特寫的那張大臉,瞇起小眼睛,一字一句沉重道:“沒有發(fā)現(xiàn),就是感覺。以前上班的時候,老板總在最里面的辦公室,透過百葉窗縫隙監(jiān)視我們,我對這種感覺再熟悉不過了……” 何律、鐵血營123、白路斜:“……” 卡戎:“……” 【5號孤島】 卡戎把畫面轉(zhuǎn)過來的時候,已是傍晚時分,別的島還落日余暉,這里早一片暗夜景象。 或者說,這座被大雨沖刷了五天的孤島,天空就沒有真正明亮過。 全景投屏還是分為了兩塊,因為兩組人馬仍在“各自求生”。 蟒蛇帶來的熱量已經(jīng)耗盡,大四喜、清一色、佛紋、下山虎,在今天選擇了出洞打獵,由于額外獲得了手丨槍,所以他們信心百倍,他們斗志昂揚。 祁樺和組員也出洞了,就在四人組出洞的同一時刻。 他們在暗處,起初追隨著前者的腳步,后來因為雨太大,不小心跟丟了,便只好自己去找獵物。 四人組對這一過程完全不清楚,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對抗大雨,搜尋獵物上。 但卡戎看得分明,兩者其實沒離多遠,祁樺和還鄉(xiāng)團組員以為自己跟丟了,卻不知道,他們和四人組,奇異地選擇了同一條路線,再轉(zhuǎn)悠幾圈,說不定就能碰上了。 “啪嗒——” 暴雨中,有什么東西打到了下山虎旁邊的樹枝,發(fā)出奇怪聲響。 下山虎抹一把臉上的雨水,低頭去看,發(fā)現(xiàn)打完樹枝落到地上的,是一個鵪鶉蛋大小的圓圓的冰塊。 卡戎勾起嘴角,要說天氣最慘的,還得是這一組,高溫可以離島,嚴寒還有別墅,就這里,暴雨沒停,冰雹又來。 “天啊,是冰雹——”下山虎也反應(yīng)過來,大聲驚呼。 清一色、大四喜、佛紋立刻圍過來,一個小冰雹給他們來回傳閱,每一張臉上都寫滿了……喜悅? 卡戎奇怪地皺眉。 就聽見投屏內(nèi)發(fā)出歡呼—— “等會兒打著獵物,多撿點冰塊回去,這樣就可以留一部分rou放到明天再吃了!” 卡戎:“……” 不用冰塊也可以把rou放到明天??! “常溫保存怎么都不如冰箱——” “這冰雹來得也太及時了——” 卡戎:“……” 很好,已經(jīng)完全是“后廚模式”了。 守關(guān)人再不對這四位抱有任何幻想,現(xiàn)在唯一能帶給他心靈溫暖的,只剩祁樺和…… “砰!” 一聲槍響,驚住了正熱烈討論冰雹用途的四人組,更驚住了卡戎。 他連忙看向第二塊全景投屏。 畫面里,還鄉(xiāng)團組員倒在血泊之中,胸部中彈。 渾身濕透的祁樺,手里拿著槍。 卡戎迅速將投屏時間往前調(diào),很快,就找到了事件的爆發(fā)點。 那是五分鐘前,祁樺和組員發(fā)現(xiàn)了疑似獵物的蹤跡,但同時也聽見了疑似四人組的交談聲。 祁樺想去找四人組,組員想去追獵物,于是當祁樺選擇了四人組方向時,組員伸手去拉他,希望能攔下自家組長再研究研究。卻不料,這一拉扯,讓祁樺藏在口袋里的槍,滑出來了。 祁樺和組員同時低頭,看見了地上的槍。 組員臉色一變,速度極快地搶在祁樺前面,撿起了槍。他并沒有把槍口對準祁樺,只是茫然地問對方:“為什么你有槍?” 祁樺一震,沒敢輕舉妄動,也沒草率回應(yīng),飛快在腦袋里組織更容易被接受的說辭。 但還鄉(xiāng)團組員的腦子也不慢:“現(xiàn)實中的槍是不允許帶進來的,關(guān)卡里也根本不賣槍……”他猛抬頭,“你在這里發(fā)現(xiàn)的?是關(guān)卡道具?” 祁樺立刻順水推舟:“對對,是關(guān)卡道具,我剛撿到的,正想和你說呢?!?/br> 還鄉(xiāng)團組員緩緩搖頭,神情冷下來:“組長,我沒你想的那么好騙。如果我沒發(fā)現(xiàn),你是不是就打算自己把槍留下了?” 見謊言被拆穿,祁樺也正色起來,罕見地說了實話:“槍是我昨天晚上發(fā)現(xiàn)的,我沒告訴你,是我做的不妥,但如果我真想害你,你現(xiàn)在就不會還安安穩(wěn)穩(wěn)站在這里和我說話?!?/br> 組員嗤笑:“你不是不想害我,是還沒到需要害我的時候,你還指望讓我出力呢。” 祁樺皺眉:“注意你的語氣。” “這里只有我和你,別端組長的架子了,”組員摸著手里的槍,仿佛從這一件武器里,汲取到了前所未有的力量,“我早就煩透你了,你有什么本事,一個[畫皮],被識破就再沒用處,真以為我們都怕你?” 祁樺眼里泛起冷冷笑意:“所以呢,你現(xiàn)在是要造反?” 組員緩緩抬手,終于將槍口,對準祁樺:“我想,我現(xiàn)在需要一個恭敬的組員。” 祁樺樂了,帶著點輕蔑,淡淡道:“哦,你想當組長啊?!?/br> 下一秒,祁樺突然啟動[畫皮],當著組員的面,一點點變成下山虎的模樣。 組員莫名其妙:“你這是干嘛?” 頂著下山虎的皮,那張清秀的臉,從聲音到神態(tài),和正主別無二致:“忘了告訴你,我的[畫皮iii],不僅能變身,還能短時間擁有目標對象的記憶和文具樹——” 話音落下,不等組員反應(yīng),一條膠水線已經(jīng)從祁樺的手中飛射而出。 是下山虎的三級文具樹[膠水俠]。 雖然文具的持續(xù)時間和效果,都比原版打了不小的折,但用來突襲,足夠。 膠水線剎那間粘到手丨槍上。 祁樺用力一扯。 手丨槍立刻從組員手里脫出。 組員回過神,眼疾手快地去槍,竟真的將更被扯到半空的手丨槍再度抓住。 祁樺皺眉,繼續(xù)扯動膠水線。 組員則是死也不松手。 大雨滂沱,模糊了視線,也滑了手。 一聲槍響。 沒人看得清組員是怎么弄的,可能他自己都茫然。 槍走火了。 子彈正中組員胸口。 祁樺沒想殺人。他要真想殺,就不會變成下山虎了,隨便變一個攻擊性文具樹的闖關(guān)者都可以。 他只想奪槍。 組員撲通倒下,鮮血從傷口中汩汩流出,又被雨水沖成血水。 沒了阻礙的力道,手丨槍隨著膠水線的慣性,順利進入祁樺手中。 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顧不上手丨槍了。 解除[畫皮iii],他快步跑到組員身邊,蹲下來查看。 組員睜著眼睛,再沒有呼吸。 祁樺臉色凝重下來。 組員可以死,但要死得有價值,比如危機時刻當炮灰,或者危險地帶去趟路。 絕不應(yīng)該是現(xiàn)在這樣,死得毫無用處。 孤島求生還剩兩天,他只剩一個人,很麻煩。 樹叢被撥開。 祁樺聞聲抬頭。 循著槍聲過來,看清眼前一切的佛紋、下山虎、大四喜、清一色,四臉震驚。 很快,震驚又變成警惕,仇視,憤怒。 祁樺明白他們在想什么。 這場面的確百口莫辯,他拿著槍,而組員死了,就算他說是組員自己走火,也不會有人相信。 不過他早和這幫人撕破臉,也無所謂信與不信了。 “怎么的?”祁樺嘲諷地勾起嘴角,“準備四打一,替天行道?” 四人靜靜看了他好半晌,被坑過兩次的大四喜,率先出聲:“我們走吧?!?/br> 另外三人互相看看,不約而同甩給祁樺一個“別來惹我們”的眼神,然后跟著大四喜鉆進樹叢,消失在不知名方向。 祁樺笑了,在沒人看見的夜色里,nongnong的自嘲意味。 人家根本沒想和他打。 那四張臉上,每一張都寫明了“我要離瘋子遠一點”。 大雨混著冰雹,傾瀉而下,蓋住了天地間一切其他的聲音。 投屏前,卡戎微微挑眉。 關(guān)卡進行到第五天,終于出現(xiàn)淘汰者了。 這是一個良好信號。 對于這么乖巧的5號孤島,他決定多給些自由時光,晚點再出手。 如果說5號孤島是正面典型,那反面典型,非2號孤島莫屬。 投屏畫面一點點轉(zhuǎn)到那座熱帶風情的小島。 落日余暉里,六個甜甜圈將大家的外套集合在一起,于兩棵棕櫚樹間栓了一個吊床,輪流享受。 現(xiàn)在輪到和尚。 光頭青年躺在吊床里,吹著小風,喝著清水,逍遙樂無邊。 吊床不遠處的沙灘,五個甜甜圈正在堆沙灘城堡,關(guān)嵐負責概念指導(dǎo),萊昂負責出圖設(shè)計,探花、全麥負責施工,五五分啟動自己的文具樹[給我刀],拿著寬邊大刀,站在一旁,隨時準備著出手美化不平整的城堡墻壁。 卡戎平緩地深吸口氣。 他有心理準備,他很云淡風輕,嗯,很風輕。 努力保持微笑,卡戎抬手cao控投屏,很快,一行提示出現(xiàn)—— 你選擇讓2號孤島進入最后階段,考核期,是否確認? 繼續(xù)微笑。 確認。 新提示立即浮出—— 關(guān)卡時間還沒進入最后階段,請再次確認,是否提前將2號孤島進入考核期? 確認確認確認! 卡戎戳戳戳。 系統(tǒng)接納指令,向卡戎發(fā)出最后一條提示信息—— 2號孤島已進入考核期,守關(guān)人可隨時登島。 ※※※※※※※※※※※※※※※※※※※※ 卡戎:我很平靜。 投屏:我碎了。 繼續(xù)發(fā)紅包,繼續(xù)放評論—— 【大幼稚:卡戎:十二個人十分平庸,乏味至極。過了幾章,紅頭發(fā)少年:卡戎我甘霖娘!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新的守關(guān)者崩潰歷程已開啟,請大家激情下單!】 【李子精:試著想象了一下卡戎看見他們十二個快樂地待在別墅里時候的表情,肯定比誤吞了一只綠豆蠅還一言難盡,笑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園子游:震驚一場大雪下的秘密愛情,崔代理周組長你們不要秀恩愛的太明目張膽了吧】 【要來一杯喵嗎:崔戰(zhàn),你怎么把手伸進周火火的衣服里呢?周火火你怎么就沒反抗呢?果然,冰天雪地是你們愛情的催化劑,愛情的花開在這片純凈的孤島,象征著你們純潔的愛情開花結(jié)果哈哈哈哈哈】 【長安:vip送溫暖卡戎坑隊友】 【孤城:卡戎制造麻煩,闖關(guān)者向奇怪的方向發(fā)展,卡戎生氣再制造麻煩,闖關(guān)者向更奇怪的方向發(fā)展,這是一個死循環(huán)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總覺得唯一給小卡安慰的5號島也要開始向奇怪的方向發(fā)展了】 【沫子:魔鬼卡戎,在線甩鍋】 【scissorsscissorsscissors:舉手發(fā)問:孤島別墅里為什么還有兒童木馬?更重要的是誰騎在上面?。ú恢罏槭裁聪胪吨褡右黄薄?/br> 【咸魚不會翻身:卡戎:逃避可恥但特么有用啊!】 【小紅帽:噗!這是什么神仙同事情!我就不告訴你他們有多坑爹!】 【提著砍刀追作者:卡戎:只要我鍋甩的夠快,蛇精病們就追不上我。范總的安全感,何律的說服力,無差別范圍攻擊,不可免疫,百分百生效。在幾乎所有人都不按照劇本走的時候,唯二兩個按照劇本走的真的很顯眼!祁燁和他的組員,請注意,你們已經(jīng)被逗比包圍了,請放棄抵抗,請放棄抵抗,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了。祁燁是卡戎看下去的動力,如果祁燁涼了,卡戎的孤獨感將達到頂峰?!?/br> 【風的列車:卡戎這cao作就跟我騙我哥“這橘子可甜了一點都不酸”一樣】 【一直喵:vip這個稱號是給小狼的吧,哈哈哈哈】 【天妖秦楓:哈哈,學渣卡戎不但放棄解題還想找同學幫忙解題!哈哈,自己被虐的自閉還不行還想拉別的學渣下水嗎?卡戎學渣,如果想打小抄要抄范總那種學神的。你再卡個學渣過來,并不能負負得正。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出豬聲?!?/br> 【青木碗碗:卡戎:對,他們就是平平無奇的12個人!【拍肩】紅發(fā):……同事情和著狗糧一起被你吃了嗎?!】 【葉:金山銀山不如范總這個靠山hhhhh范總的安全感比病毒傳播的還快hhhh】 【秋:心機戎:刪掉了代表沒發(fā)生,代表我沒看過,剩下的都是紅毛你自己的事→_→】 【蘇溪也:哈哈哈哈,每天一遍哈哈哈哈打卡,每天都比昨天多點快落哈哈哈,卡戎好可憐,真是迫不及待的甩鍋啊哈哈哈,提前心疼聯(lián)合守關(guān)的紅發(fā)守關(guān)人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