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情意濃,愛已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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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說完,冒牌貨已經(jīng)鬼哭狼嚎起來,最后變成了尖叫,然后,崩潰了,暈過去了! “窩囊廢,說幾句就嚇暈,真沒用?!比~俊用力的踹了他幾腳,然后問我:“現(xiàn)在怎么辦?” “弄醒他,繼續(xù)?!?/br> 為了能讓他聽話,我只能這樣了。 沒有他的配合,計劃就進行不下去。 葉俊讓人端來一盆水,嘩的一聲澆在他的頭上,把他弄醒了。 我離開的時候,冒牌貨已經(jīng)被弄得渾渾噩噩,問什么就回答什么。 第二天,在風衡烈醒來之前,我已經(jīng)坐在他的床邊,托著下巴看著他。 他伸了個懶腰,睜開眼睛,看到我的時候,露出個迷人的笑容,“幼稚鬼,怎么這么早?” “因為我想你睡醒第一眼,看到的是我呀。” 我笑著把帶過來的愛心早餐擺在他的面前,“來吃,我親手做的?!?/br> “這是什么?” “魚片粥,覃華說你吃魚對你有好處?!?/br> 看著風衡烈美美的吃完一碗粥,又拿著碗,像個小孩子,眼巴巴的問我要,我笑得像個瘋婆子一樣。 第三天,他出院了。 一堆人都來接他出院,我從何管家手里接過那套趕制出來的西裝,遞到他面前。 “烈,歡迎你歸隊?!?/br> 他接了過去,默默的看了我一眼,轉身走進洗手間。 覃華說:“來,我們準備鼓掌?!?/br> 葉俊立刻對他冷嘲熱諷,“你制杖吧,還鼓掌,不就是出院么?” 我們一堆人對著他翻白眼,我嫌棄的說:“葉俊,你的嘴巴能說點浩天的么?” “老子不會拍馬屁,說話就是這么直?!彼麌虖埖牟铧c跟太陽肩并肩。 歐陽燁一下就箍著他的脖子,“俊哥哥,是不是昨晚我沒侍候好你,你今天內(nèi)分泌失調(diào)了?說話怎么這么大口氣呢?” 一句話讓整個病房都充滿了歡笑,葉俊頓時黑了臉,拽下歐陽燁的手臂,憤憤的說:“再纏著我,老子弄死你?!?/br> “哎喲,你想吃完就走,天下哪有免費的午餐,我賴定你了?!睔W陽燁又摟了過去,兩人這么打鬧起來,也不看看這里是什么地方。 這時,風衡烈從洗手間出來了! 他一出現(xiàn),所有人立刻停止說話,停止打鬧,齊刷刷的看著他。 他背光而立,黑色的西裝透著不凡的氣度,凜冽桀驁的眼神,高挺的鼻梁下,完美的薄唇緊緊的抿著。 酷俊的臉上,因為多了一道疤痕,而顯得更加深冷,卻絲毫沒有影響我對他的欣賞。 我們都看傻眼了。 誰也沒說話,倒是風衡烈卻感覺有點尷尬,扯了扯領子,銳利的眼神掃過眾人,“看夠了嗎?” “夠了,夠了?!蔽倚ξ谋牧诉^去,挽起他的手臂,“我們走吧。” “等一下去哪里吃飯慶祝?”葉俊就知道吃。 何管家立刻說:“已經(jīng)訂好餐廳,現(xiàn)在可以先過去,喝點紅酒之類的。” 兩輛車子,呼嘯而至,到了餐廳門口,風衡烈卻遲遲沒有下車。 我好奇的問他,“怎么了?” 他沉吟了一會才說:“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恐怕......” 他是怕嚇到餐廳里的人嗎? 其實他的傷沒那么恐怖啊,不知道是因為我的包容,還是因為別的,總之,我不覺得他這個樣子會嚇到人。 看到他有點猶豫,我連忙握著他的手,“有我呢,而且,你這個樣子真的不嚇人的?!?/br> “可是......” 我瞇起眼睛看著他,仿佛感覺到了他發(fā)自內(nèi)心的恐懼感,他怕被恥笑,又或者被人當怪物一樣看待。 我想了想,還是決定把之前準備好的那個袋子,遞給他。 “這是什么?”他接了過去。 我說:“是你以前戴過的面具,我能感受到你的不安,你可以戴上它,一直戴到你的傷口復原為止。” 風衡烈打開袋子,拿出那個曾經(jīng)陪伴他將近十年的銀色面具。 看到這副面具,我猶如回到那些年,他坐在門口,我從他面前經(jīng)過,那種不安跟好奇,全都涌上我的心頭。 我還記得,那一年,他在我面前親手拿下自己的面具,說從那天開始,他要以真面目示人,而我,就是第一個看到他真面目的人。 風衡烈的手,微微的抖了一下。 戴上這個面具,代表著他從這一刻開始,又開始那種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日子。 我靜靜的凝視著他,他捏著面具的五指,微微收攏起來,他的內(nèi)心,在掙扎著,猶豫著。 我沒有去催促他,因為這時他需要把事情想得更加徹底。 最終,他還是把面具遞回給我,“梓彤,留作紀念吧,沒什么,是不能讓人看的?!?/br> 他瀟灑的推開車門,然后立在門邊,靜候著我。 此時我的內(nèi)心已經(jīng)不能平靜。 風衡烈,他終于回來了。 他再也不需要躲躲藏藏,不需要掩飾自己,他已經(jīng)做回真正的風衡烈。 進了餐廳,路過大堂,很多人都偷偷瞄著我們。 歐陽燁俊美非凡,葉俊剛中帶柔,覃華沉靜如斯,何管家穩(wěn)如泰山,江雅柔溫柔賢淑,而風衡烈,冷若冰霜,渾然天成的霸氣,本來就讓人不敢直視,現(xiàn)在臉上多了一道月牙形的傷痕,更加讓人噤若寒蟬。 我楊著唇角,勾著他的手臂,徐徐步入走廊,來到預定的房間。 一進包房,葉俊立刻把自己甩到沙發(fā)上,夸張的說:“艾瑪,嚇死老子了,這么多人偷看我?!?/br> 歐陽燁立刻附和道:“是呀,你長得太帥了,簡直帥的掉渣。” 覃華笑著怒罵兩人,“你們能不能消停點?人家偷看的是烈哥跟梓彤,誰要你兩?” 何管家呵呵的笑著說:“就是呀,夫人高貴大方,少爺玉樹臨風,簡直是神仙眷侶,羨煞旁人?!?/br> 他們你一句,我一語的贊嘆,我都聽得不好意思了,拉著風衡烈上了旁邊的榻榻米,順手在酒柜上取下紅酒。 何管家立刻貼心的過來幫忙打開,一人倒了一杯,然后快速的加入到沙發(fā)上的戰(zhàn)團里。 他們在打牌。 我看了一眼那邊,再看看風衡烈,他很平靜,拿著酒杯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用酒杯碰了碰他的杯子,低聲問:“在想什么?” 他抬起頭,笑著說:“感覺,就像做了一場夢?!?/br> “那夢醒了之后的感覺如何?”我笑著問。 他沉吟了一會,“感覺就像,大病了一場,然后,死不掉又活過來,重獲新生一樣?!?/br> 我呵呵的笑著,伸手去摸他的腦袋,“你能記起來,我興奮了好幾天你知道嗎?你忘記我的那些日子,我感覺生不如死呢?!?/br> 他點點頭,抓住我的手,吻了一下我的手指,“辛苦你了,以后我會補償你的?!?/br> “怎么補償我?”我趴了過去。 他勾著唇角,撩撥著我的長發(fā),“你說呢?” “用你一輩子補償我吧。”頓了頓我又說:“不對,一輩子不夠,下輩子,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也要補償我。” “你是老板,你說了算?!彼笮χ?,捏著我的鼻子,“我們的裴梓彤女總裁,我都聽你的?!?/br> 我裂開嘴,傻傻的笑了。 侍應端著食物,經(jīng)理推開了包房的門,在這一瞬間,我看到了門外經(jīng)過的郭婷,還有宋紫菱跟風懷德。 真是冤家路窄。 想了想,我跟風衡烈說:“烈,我去一趟洗手間,乖乖在這里等我?!?/br> 離開包房,恰好在走廊里,看到三人走到盡頭的一個包房,我隨后跟了過去。 走到門口,側耳聽了聽,里面無比的安靜,剛要推門,忽然身后有人叫我,“裴梓彤,你在這里做什么?” 我回頭一看,“蘇敏?” 我沒想過會在這種地方遇到她的。 想起那個冒牌貨說的話,我還是一肚子火。 如果不是蘇家從中搞鬼,駱小曼根本不會提前出獄,更加不會把冒牌貨從國外弄回來,忽悠眾人。 蘇敏果然是小氣之人,那么多年前的事,她一直都念念不忘,直到今時今日,她都想在想辦法弄我。 我轉過身,笑盈盈的看著她,“約了郭婷?” “你怎么知道?”她頓了頓,自知說漏嘴,立刻又說:“你不是不跟承德合作嗎?你不合作,他找了我,怎么,你很不shuangma?” 我呵呵的干笑兩聲,“我怎么會不爽,我還巴不得呢?!?/br> “什么意思?”蘇敏的表情有點詫異。 誰不想跟大公司合作啊,也大概只有我才會這么做了。 我走近她,低聲說:“沒什么意思。” 她以為我是跟她解釋為什么這么做的,結果我說了這么一句,她登時臉色發(fā)青,重重的哼了一聲,轉身走向包房。 我立刻跟了過去,我沒進去,就在她關門的一剎那,我看到了郭婷陰險的目光掃過門口。 她看到我了,我就是要讓她看到我。 她很快就跟了出來,我當沒聽見后面的腳步聲,把包房的門推開,也不關上,蹬蹬的走進去。 我故意大聲的說:“烈,我回來了?!?/br> 所有人的目光立刻聚焦到我身上,風衡烈的眼神落在我的身后,我故意好奇的側著頭,然后緩緩的轉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