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最熟悉的陌生人
書迷正在閱讀:迷失樓蘭、我家總裁是Omega、這個世界我逃過[無限]、反派他每天都要離婚[穿書]、王爺很純情、子夜十、總裁夜夜寵妻無度、四夫爭寵:萌乖夫君養(yǎng)成記、我的女友是女鬼、華夏大宗師
本來我可以很幸福的,現(xiàn)在卻被郭婷一手毀掉,別人是快樂逍遙,我卻在這里暗自神傷。 一雙柔軟的大手忽然覆上我的肩膀,我嚇得立刻彈起,轉(zhuǎn)身一看。 “管家,你想嚇死我嗎?”我憤憤的瞪了何管家一眼,又重新坐下。 他再次捏著我的肩膀,笑嘻嘻的說:“夫人是不是做了什么虧心事,才會有剛才的反應(yīng)?之前也不是沒試過,你都能立刻辨別出是誰的手的?!?/br> 月姐也試過在我閉目養(yǎng)神的時候,突然幫我捏肩膀,我還真的沒試過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 我到底在恐懼什么?是郭婷,還是風懷德? 這兩人真是讓我一個頭兩個大,不能知己知彼,我怎么能把風衡烈搶回來? 我問何管家,“管家,你覺得我會贏嗎?烈,會不會回到我身邊?” 管家說:“那就要看誰更會耍手段,烈少爺更傾向哪一邊了?!?/br> “那如果他傾向于郭婷那邊呢?” “不會的,烈少爺已經(jīng)想起一些事,他是個什么人我們都知道,既然有了開頭他就不會輕易放棄,也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br> 我又問他,“那如果他連我都不相信怎么辦?” 何管家手上的動作忽然停了下來,“那夫人就毀了他,與其讓他陷在謊話的漩渦中痛苦的過日子,還不如毀了他,那烈少爺會更好受一些?!?/br> 有一種方法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我想何管家說的其實就是這個意思。 我要怎么毀了他呢?讓他身敗名裂,永遠抬不起頭做人? 我記得,風衡烈也曾經(jīng)用這樣的方法,對付過那個張默全的黃六醫(yī)生,他還說,沒有什么懲罰,比身敗名裂來的更猛烈。 在客廳坐了很久,我剛要上樓去洗澡,忽然看門口的保安慌慌張張的跑來,說外面有人找我。 “誰?” 這么晚,還有人找我? 保安驚恐的說:“好像,好像是少爺回來了?!?/br> 風衡烈從來沒回來過別墅,保安也不知道他還活著,現(xiàn)在看到他,不嚇死才怪。 “你沒看錯吧。”他這么晚怎么還來找我?而且,還懂得來別墅? 我好像從來沒跟他說過,我住在哪里,他去的最多的地方,不是我辦公室就是覃華的家。 保安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絕對、絕對沒看錯,少爺以前對我那么好,我怎么會看錯。” 我再也坐不住了,飛快的跑出屋子,沖向大門口。 何管家率先跑到,拉開旁邊那個小門,往外探出半個頭,忽然呀的一聲。 “怎么了?”我嚇了一跳。 何管家回過頭來,“有個男人坐在地上?!?/br> “誰他么?” “沒看清楚是不是?!?/br> “那還這么多廢話,趕快出去看看啊。”我朝著他的屁股踹了一腳。 何管家蹦了出去,扶起地上的男人,接著燈光一看,不是風衡烈還有誰? “夫人,真是少爺,他、他好像喝醉了。” 保安跟何管家七手八腳的把風衡烈扶進客廳,放在沙發(fā)上。 “現(xiàn)在怎么辦?”我看著那個爛醉如泥的風衡烈,手足無措。 和管家說:“淡定點,你看著他,我去煮醒酒茶?!?/br> 葉俊每次喝醉酒,都會跑我家,每次都是何管家照顧他的,何管家應(yīng)該很有經(jīng)驗的。 我點點頭,去洗手間弄了條熱毛巾覆在他的額頭上,也許是溫度突然升高,風衡烈皺起眉,動了動身子。 毛巾從他額頭滑了下來,我放上去他又動,又掉下來,我忍不住甩了一巴掌在他的胸膛上。 “別動啊,動來動去怎么解酒。” 風衡烈唔的發(fā)出低音,驀然睜開眼睛,眼睛因為酒精而布滿血絲。 我嚇了一跳,直接把毛巾扔到他的臉上。 跟他認識這么久,我還是第一次見他喝得這么醉,看起來完全沒有半點意識,眼睛也只是睜了一下,又立馬閉了起來。 何管家的醒酒茶也煮好,端過來還熱氣騰騰的,我讓他拿個盤子裝點冰水,把醒酒茶整杯放進去,快速降溫。 風衡烈一直都很不配合,醒酒茶是喝一半撒一半。 “管家,他醉成這樣,會不會酒精中毒?”我有點擔心,他這個樣子跟酒精中毒沒分別。 何管家說:“沒事的,他還沒吐,沒吐的話應(yīng)該不是很醉,躺一會就好?!?/br> “但愿如此?!?/br> 搬上房間怕他吐的到處臟,只能讓他在沙發(fā)上躺著,何管家過了一會見他沒什么動靜,便跟我說:“我先走了,有什么事給我打電話?!?/br> “啊,你去哪,我不行的?!?/br> “可以的,夫人,你要相信自己?!焙喂芗遗牧伺奈业募绨颍闶前参课?。 他走了之后,我無奈的看著沙發(fā)上的風衡烈,都不知道該做些什么。 對了,電視上都是先幫他換衣服的,換過衣服后擦身子,就這么辦。 我飛快的跑回房間,拿出五年前他留在這里的睡衣,又匆匆的跑下來。 臥槽,沙發(fā)上怎么沒人了? 我跑上跑下也沒幾分鐘,怎么一轉(zhuǎn)眼就不見了? “烈?烈?你在哪?”我趴在地上,找著沙發(fā)地,茶幾底,沒人在。 突然又覺得自己好傻,這么窄的地方怎么能藏人? 抓了抓頭發(fā),站起時突然聽到洗手間里傳來嘔吐的聲音,我慌忙跑了過去。 風衡烈正抱著馬桶,吐得七葷八素,我連忙扯下毛巾,站在旁邊,本想等他吐完再幫他擦干凈。 沒想到他一吐完,身子發(fā)軟,咕咚一下直接躺在地板上,襯衫上全部都是嘔吐物。 我的媽呀,這是什么情況,他是想在洗手間睡覺嗎? “喂,起來了,你不能睡在這里的?!蔽彝屏送扑?,他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我嘗試著揪住他的手臂,想扯他起來,結(jié)果根本移動不了半分,體重跟力量懸殊到極點,我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端在旁邊,無奈的看著地上的風衡烈,還是決定給何管家打個電話,讓他回來幫我。 何管家的手機卻一直都沒人接聽,也不知道他在干嘛。 保安是個五十多歲的老伯,他也沒辦法搬得動風衡烈,不過他卻建議我,打醫(yī)院電話。 “不用了,我能搞定的?!彼植皇巧?,為什么要讓醫(yī)院的人來。 想了想,我給葉俊打了個電話,讓他立刻過來。 放下電話,地上的風衡烈卻突然動了動,然后爬起來,又抱著馬桶吐了起來。 “誒,你別倒下啊,我扶你出去?!睕]等他再次躺在地上,我立刻揪著他的條手臂,橫過自己的肩膀,“來,用點力就能出去了。” 吐了兩次,風衡烈似乎清醒了些許,他扭頭瞇著眼睛看我一眼,嘟嘟囔囔的吐出幾個字,“幼稚鬼......你、你怎么在這里?!?/br> 我的心咚的跳了一下,“你叫我什么?” “幼稚、幼稚鬼?!彼鋈惶鹆硪粭l手臂,勾住我的脖子,用力的拉了下去,“幼稚......幼稚鬼......我、我、我想你......” 他一說完,就湊上自己的嘴,一股惡心的味道撲過來,我差點就吐了。 臟死了,也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渾身上下都臟兮兮的,還摟著我想親我? 真是找死。 我奮力的推著他,“你臟死了,快起來?!?/br> “睡覺、覺......”他用力的摟著我的脖子,硬是把我壓在他的胸膛上,一股翻身將我扳倒在旁邊,長腿壓住我的腿,手臂圈住我的腰。 我的天啊,他以為這里就是床嗎?還用五年前同樣的姿勢,摟著我準備睡覺? 我氣得要死,拼命的挪開他的大長腿,他瞬間又壓了上來。 來回幾次后,我累了個半死,氣喘吁吁的躺在那里動彈不得,想死的心都有。 “梓彤,梓彤?”葉俊的聲音突然在外面響起。 我立刻大叫,“葉俊,救命啊,我在這里?!?/br> 葉俊的聲音響起的同時,風衡烈的手臂忽然收緊,驀然間,他一個翻身躍起,順帶著將我從地上扯起,快速的旋身移動到浴缸旁,伸手擰開花灑。 嘭的一下,熱水瞬間從天而降,在我的愕然中,風衡烈的薄唇已經(jīng)吻了下來,硬是把我的話堵了回去。 連串的動作一氣呵成,中間沒有半點停留,喝醉酒的人,竟然還能做這么暢快流利的動作,我霎時瞪大眼睛。 他剛才,在裝醉嗎? 裝醉也能裝的這么像?還吐個半死?想想又覺得不像裝的。 葉俊的聲音又在客廳響起,“裴梓彤你這個死女人,到底在哪里?” 風衡烈忽然眨了眨眼睛,放開了我,我立刻大叫,“我在洗手間,我......” 話說到一半,突然發(fā)現(xiàn)風衡烈的眼神落在我的胸口上,我下意識的低頭審視了一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