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搞事,他也不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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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來喝酒。”我拽著男人的大手,將他扯到沙發(fā)上,可是葉俊在占去大半沙發(fā),沒地方,我又搖搖晃晃的扯著男人去了吧臺。 他一直都沒說話,臉色陰冷的看著我從酒柜里扒拉出一支烈酒,擰開蓋子,眼神朦朧的往杯子里倒了幾次都沒倒進。 男人伸手把酒拿了過去,倒了滿滿兩杯,把其中一杯推到我的面前。 “來......來喝......”我掃起酒杯,張嘴就往喉嚨里灌。 之前已經(jīng)喝了不少,現(xiàn)在又猛灌進去,酒氣突然就冒起,我胃里一陣翻騰,噗的一聲,剛喝進去的全部噴了出來,正好就噴到男人前襟! 他連避開的機會都沒有! 我呵呵的傻笑著,扶著吧臺走出去,來到他面前,瞇著眼睛伸手去揪他的衣服,“我......我?guī)湍?.....洗......” 話沒說完,胃里又是一陣翻騰,這次不是吐在他的身上,而是下意識的彎腰低頭,全吐在他的褲子上。 風衡烈再也忍不住,厭煩的扯著我的手,將我拖著走向房間。 “你......你慢點......”我被拖的腳步踉蹌,好幾次都差點摔倒在地上。 他將我甩到床上,順手扯過被子將我包了起來,隨后去柜子不知道翻什么東西,接著出了房門。 被子一蓋,暖意襲來,我很快就睡死過去。 睡著睡著,胃里再次不舒服,我下意識的往旁邊移動了一下,也不知道有沒有到達床邊,張嘴就噴了出來。 驀然間,一聲怒吼在我耳邊炸響,“裴、梓、彤!” 那個聲音真的很大,震得我耳朵發(fā)痛,呼的一聲坐了起來,可是意識還是很朦朧。 往旁邊看了一眼,依稀看到有個人站在床邊,像只野獸一樣的盯著我,我又倒了下去。 一覺醒來,睜開眼看到窗口射進來的太陽光,我下意識的抬手擋住眼睛。 適應了光亮之后,我在床頭卻沒找到我的手機,才想起手機還留在客廳。 我霍然坐起,腦袋卻傳來一陣刺痛,我嘶的一聲抽著涼氣,又跌回到床上。 這時有人推開房門,工人端著一個杯子走進來,“小姐,你醒了?我煮了醒酒茶,你喝一點?!?/br> “嗯?!蔽遗牧伺哪X袋,從床上撐起。 這時,又有一個男人走進來,穿著一身很正式的裝束,小馬甲,白襯衫,黑色西褲,年齡大約三十多歲的樣子。 我皺眉疑惑的看著他,“你是?” “裴小姐,你好,我是新來的管家,你可以叫我何管家?!蹦腥撕芏Y貌的介紹自己。 管家? 是用來做什么的,能吃嗎? 喝了醒酒茶,休息了一會,意識也清醒過來,我掀開被子,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不知何時已經(jīng)換上睡衣。 我抬起手臂嗅了嗅身上,沒有一點酒味,卻有著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 我昨天洗過澡了?我怎么一點都不記得? 我抬頭看了看工人月姐,她立刻說:“不是我換的?!?/br> “難道我在夢里自己洗澡換衣服的?”我嘀嘀咕咕的說了一句。 “也許是少爺換的?!焙喂芗伊⒖探釉?。 我瞅了他一眼,出了房間,兩人就在后面跟著。 客廳已經(jīng)收拾妥當,恢復原貌,所有人都不見了,我看了一眼酒柜,上面空掉了好幾個柜子。 摸了摸脖子,我卻想不起昨天究竟發(fā)生什么事,我只記得,我喝了很多,后來風衡烈回來,我還拉著他去酒柜繼續(xù)喝。 他的樣子看起來好像很生氣? 我甩甩頭,我記得我睡到半夜的時候還吐了一次,有個聲音像打雷一樣在我耳邊炸響...... “少爺呢?”想到這里,我嚇出一身冷汗。 風衡烈有潔癖,他最不喜歡別人把東西弄臟,我昨天吐了幾次,好像都吐在他的身上...... 月姐回頭看了一眼二樓的洗手間的位置,“少爺......還在洗澡?!?/br> “還在洗澡是什么意思?”他洗了很久了嗎? 月姐說:“少爺從我回來那時候,就進去洗手間洗澡,出來后沒過一會又進去洗,來來回回也有三四次了吧?!?/br> 我撅了撅嘴,垂下腦袋快步走向客廳,客廳的地板干凈的可以照出人影。 本來茶幾底下有一張很名貴的地毯的,現(xiàn)在不見了,估計是弄臟后被扔掉了。 我暗自高興了一下,若無其事的坐在沙發(fā)上,“月姐,有東西hi嗎?我有點餓了?!?/br> “馬上就開飯了?!痹陆懔⒖袒卮鹫f。 我點點頭,拿起遙控器開了電視,一副心思卻不在電視上,而是在二樓。 風衡烈終于從二樓下來,我看了他一眼,從他面上看不到任何的表情,我收回視線,重新看著電視。 “月姐,我中午不在家吃飯了。”風衡烈扔下這么一句,徑直出了門。 我怔怔的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外,過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這算什么?對我不理不問? 月姐也似乎有點意外,飯都做好了呢。 吃完午飯,我又對月姐說:“你可以走了,下午跟晚上都不用留在這里?!?/br> 月姐古怪的看我?guī)籽郏淖吡?,管家還在一旁呆著,我好奇的看著他,“你也可以走了。” “少爺說,我二十四小時都要留在別墅。“管家完全不買賬。 這是換一個人盯著我? “隨便你。” 我上了二樓,睡了一覺,又開始昨天的游戲,反正瑤瑤她們也樂意,她們還跟王都請了幾天假,說要陪我一起瘋。 葉俊有點不樂意,我憤憤的說了一句,“愛來不來。” 以為他不會來的,結(jié)果,還是在九點多的時候來到了。 跟昨晚一樣,全瘋了,莊尼像個傻子一樣,還在客廳里大聲的唱著,摟著我又哭又笑。 第二天,我又躺在床上,身上穿著一身干凈的睡衣,問工人,工人說不知道,大概是少爺換的。 然后她又說,少爺又在洗澡,大概已經(jīng)是第四還是第五次進浴室。 看來風衡烈的潔癖越來越嚴重了...... 如此過了三四天,瑤瑤跟mary她們幾個開始抗議,說一直這樣頹廢也不是辦法,風衡烈一句話都不說,還每天照顧我,洗澡換衣服什么的,看樣子他是不打算開口罵我,更別提要趕我走。 我想了想,便對瑤瑤說:“你不是還沒擺結(jié)婚宴嗎?不如過來我這里擺,我讓廚師過來煮東西?!?/br> “這樣好嗎?”瑤瑤很吃驚,“其實之前已經(jīng)辦過一次,不過你不知道死哪里去,電話打不通找不到你。” “是啊,就因為我參加,所以你再辦一次吧?!?/br> 為了讓風衡烈嫌棄我,我還真是豁出去了。 大家一商量,一致通過這個決定。 場地也不用布置,就是瑤瑤說會宴請好多個不認識的過來,讓我做好心理準備。 我還做什么心里準備,我恨不得她能把王都的人都叫來,那樣風衡烈一定很討厭我。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了床,站在窗口前伸著懶腰。 早上的空氣就是好,雖然是冬天,天氣也有點干燥,可是面對著柔和的太陽光,還是覺得充滿希望。 我最喜歡早上,因為昨晚想好的事,到了早上就可以進行。 今天星期六,風衡烈沒有出門,也是早早的起床,在外面跑了幾圈才回來。 我也不管他,自己做自己的,先是開了電腦瀏覽一直讓送菜過來的酒店有什么菜式,然后打電話過去,讓對方準備。 風衡烈坐在旁邊,低頭拿著平板電腦不知道在瀏覽什么,一會又拿起手機戳戳戳,不知道在跟誰聊微信。 過了一會,他忽然抬頭看著我說:“你的禮服我讓人送過來,你如果不喜歡的話,就讓管家送回去換?!?/br> “什么禮服?”我愕然的看著他。 他再次低下頭,看著手機,“你不是讓瑤瑤過來辦婚禮嗎?不穿禮服?” 我震驚的盯著他,“你怎么知道?是跟你說的?!?/br> 風衡烈抬頭看了一眼旁邊的工人跟管家,然后看我一眼。 我明白了,肯定是管家聽到我跟瑤瑤打電話,然后轉(zhuǎn)個頭就跟風衡烈打報告。 我狠狠的瞪了何管家一眼,冷冷的說:“我不用穿禮服,只是朋友間的聚會,怎么,你不高興嗎?不高興的話可以趕我出去的?!?/br> “沒關(guān)系,你高興就好?!彼戳斯创浇?,站起,“我出去一趟,你們玩?!?/br> 他那種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徹底的讓我暴怒了,我嗖的站起,“風衡烈,你站住。” 他在門口停下腳步,沒有回頭,“有什么事,晚上回來再說?!?/br> “不行,你現(xiàn)在給我說清楚。”我走過去,站在他后面沉聲說道:“你現(xiàn)在算怎樣,你知道我為什么要這樣做的,難道你一點都不生氣嗎?難道,你就不想趕我出去?” 三天了,我跟那些人把他酒柜清空,把所有的東西都吃光光,還讓酒店送來吃不完的食物,每一樣都價值不菲,還把他的家弄得比七國還要亂。 難道,他這樣也不生氣? 風衡烈微微轉(zhuǎn)了頭,淡淡的說:“我不生氣,就當是補償之前欠你的?!?/br> “那如果我跟男人上床呢!”我口不擇言的沖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