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回憶涌現(xiàn)
當(dāng)年因為在一場晚會上和司若琪相遇,只是僅僅一眼,他就被司若琪的美貌吸引,對司若琪一見鐘情,久久不能忘記。 后來,他制造各種機會與司若琪偶遇,終于被司若琪所留心到,很快他們就由相識到了相知相戀的程度。 司若琪是司家千金,溫婉大方,知書達禮,而他陳以鐘是陳家的獨苗苗,同樣帥氣逼人,風(fēng)流倜儻。 兩人在一起,無人不稱贊兩人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佳人,從相貌、才華、能力等等各個方面來論,兩人都是般配得很。 可惜天公不作美,當(dāng)兩人都準(zhǔn)備談婚論嫁的時候,司家卻因為繼承人的問題出現(xiàn)了岔子。 正巧,那時候他又被父親派去國外處理公司在國外的事務(wù),一時和司若琪斷了聯(lián)系。 當(dāng)他回到國內(nèi),卻被告知司若琪和別的男人勾結(jié)在一起,做出了敗壞家風(fēng)的事情,被趕出了司家。 他哪里會相信這些,他跟司若琪如漆似膠,況且,他了解司若琪的性格,絕對不會做出來這種事情。 可任他怎么解釋,他父親都堅定是司若琪先背叛他在先,于是和司家解除了婚約。 他憂心無比,他嘗試去司家找司家老爺子和司舅舅,向他們詢問司若琪的下落,可是他們都處在傷心頭兒上,根本沒有告訴他關(guān)于司若琪的下落。 他派人四處尋找,找尋多年也未曾與司若琪謀面,這成了他一生的遺憾與悔恨。 幾年之后,在父親的一再逼迫下,他只好和另一位富家名媛商業(yè)聯(lián)姻,可是他從未愛過她分毫。 他的心被司若琪裝的滿滿的,再也放不下第二個人。 待陳恒十歲光景的時候,那個妻子也因病去世,他愈加無心再娶,便一直一個人把陳恒撫養(yǎng)長大。 可是他沒想到,在這幾十歲的年紀,居然還能看到跟若琪有關(guān)的信息。 原來,若琪當(dāng)年是被陷害的,她從未背叛過自己。 她最后郁郁而終,想必也有對自己的執(zhí)念吧。 司舅舅那個畜牲,要不是他的話,他跟若琪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結(jié)婚生子,共度白發(fā)。 是他害死了若琪,是他害死了他們的愛情和幸福。 陳以鐘想著念著,握著報紙的手不自覺將報紙揉成一團,臉上有遺憾,也有憤恨。 精明卻滄桑的眼里頓時升騰起一層霧水,往事將他的心緊揪在一起,扯的他生疼。 旁邊的傭人看陳以鐘成了這副樣子,紛紛不敢上前。 陳恒從公司回來,早就聽說父親今天要從國外回來,他特地從公司回來迎接父親。 誰料自己偏偏晚了一步,等他處理完手頭的工作,卻得知父親已經(jīng)悠閑自得地坐在家中。 “您這書也看這則新聞啊,我司夏姐就是厲害,生生地從司舅舅手里奪回自己的東西,”陳恒冷不丁地出現(xiàn)在了陳以鐘身后,傲嬌地夸贊著司夏。 要提起夸贊司夏,陳恒是一籮筐的優(yōu)點都說不完。 忽的聽到兒子的聲音,陳以鐘急忙把眼角的淚水擦掉,隨即反映過來,司夏jiejie? “你認識她?”陳以鐘回頭,疑惑地看著陳恒,“怎么叫她jiejie呢?” 陳以鐘不得不承認,他聽到陳恒喚司夏jiejie的時候,心底動了惻隱之心。 他多希望,司夏確實是陳恒的jiejie。 “我們是一次談合作的時候認識的,我很喜歡她,也跟她很聊的來,見到她,總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和信任感。要不是她已經(jīng)成了溫琛的妻子,我非要把她娶回家做我的太太,”陳恒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沒有察覺到父親的不對勁。 陳以鐘聽到兒子說恨不得把司夏娶回家,他忙厲聲反對道:“司夏是有夫之婦,你不要打她的主意!” 萬一司夏是自己的女兒,那他們兩人是絕對不可能的。 陳恒看父親這么激動,輕輕挑眉,他可是從來不管自己感情上的事的,今天怎么這么非同尋常? 看陳恒以審視的目光打量著自己,陳以鐘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反映過于激動,眼神不禁有些心虛。 現(xiàn)在一切都是個未知數(shù),司夏是不是他的孩子,還沒有定論。 “我的意思是說,司夏是溫琛的太太,溫琛是什么人你還不清楚嗎?跟他搶太太做什么,別做沒有好處的事情,”陳以鐘找了個借口來打發(fā)陳恒。 陳恒是個馬馬虎虎的男孩子,對陳以鐘的理由深信不疑。 況且,他對司夏的感情自己還是很清楚的,沒有把握的事情,他可從來不做。 “說得對,”陳恒點點頭,若有所思地答道。 “你,你有司夏的照片嗎?這個女孩子很不一般,我想看看究竟是怎樣的女孩子,才能做出來這樣不一般的事情,”陳以鐘繼續(xù)編造借口,他想看看,司夏究竟是什么樣子,是否跟她母親有哪怕一點點的相似。 陳恒不覺得這個理由有什么問題,他父親向來愛惜人才,這點他是知道的。 他從自己的房間里找出司夏的照片,遞給了父親。 他可是司夏jiejie的小迷弟一樣,怎么可能不留著幾張司夏的照片呢? 陳以鐘接過照片,只是僅僅一瞥,他便斷定這是司若琪的女兒。 像,太像了,簡直是如出一轍,一個模子里面刻出來的一樣。 回憶再次涌上心頭,酸楚在鼻頭環(huán)繞,他抑制住自己想要眼眶發(fā)紅的沖動。 “那看您現(xiàn)在沒事,我就上樓了,我手頭還有些工作沒做完呢,”陳恒邊說邊吊兒郎當(dāng)?shù)啬弥鞣?zhǔn)備上樓。 “小恒,”陳以鐘倏地叫住了陳恒,他始終想確認,司夏是不是自己的孩子。 若是自己的孩子,他一定拼了命護著司夏的周全,好好照顧司夏,彌補自己多年來對親生女兒和司若琪的虧欠。 就算不是自己的孩子,那也是司若琪的孩子,他也必定視如己出,好好愛護這個女孩子。 陳恒一臉疑惑地回頭,注視著父親,“還有什么事嗎?” 父親今天古古怪怪的,他從未有過這樣的心不在焉,陳恒的心里起了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