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兩個條件
司夏抿抿嘴,她也有些累了,便對溫琛開口道:“不然我們先回去吧,這樣找下去,也不是個辦法?!?/br> 看到司夏疲憊,溫琛也不忍讓司夏受累,“好,那我們就先回去?!?/br> 司舅舅在院子里看到三人拖著勞累的身軀回來,連忙上前關切道:“你們找到林叔了嗎?” 司菁搖搖頭,抱怨道:“誰知道林爺爺住在了什么鬼地方,根本就找不到,而且附近的村民們也都不知道林爺爺住在哪里。” 司舅舅眼底盡是狡黠,他早就知道林叔生性怪癖,不愿意與他人過多的接觸,除了自己的父親。 連父親都不知道林叔住在哪里,他們幾個又怎會找到呢? 司夏盯著司舅舅的神情,似乎他們沒有找到林叔,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 司舅舅看到溫琛注視著自己,忙道:“阿琛,夏夏,那你們也一定很累了,快回去好好休息吧。” “好,”溫琛簡單地回答了一句,便拉著司夏回了屋。 看著司夏有些失落的背影,司舅舅滿面精光的笑意。 回到屋里之后,司夏直接爬上床,躺在了床上。 溫琛也坐在一側(cè),思索著什么一般。 緩了一會兒之后,司夏開口道:“你有沒有覺得,舅舅的反映太平常,他好像知道我們會找不到林叔一樣?!?/br> “嗯,看出來了,”溫琛冷著調(diào)子答道。 剛剛在司舅舅面前的時候,他便看出來這一點。 司夏趴起來,托著腮,“難道他知道林叔在什么地方?故意不告訴我們,讓我們白跑一趟?” 溫琛修長的手指搭在腿上,動了動,這個猜測他已經(jīng)想到了,但于情于理有些說不過去。 “如果他早就知道林叔在那里的話,那只有一個可能,就是他把林叔藏起來,或是綁起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他就不會特意讓司菁跟著我們白跑一遭了?!?/br> 司夏點點頭,溫琛分析得很有道理。 “那莫非,林叔真的是神出鬼沒,讓人找不見蹤跡?”司夏皺著眉頭,自言自語道。 溫琛嗤笑一聲,嘲諷地說道:“你不是挺聰明嗎?怎么,你還信鬼神之說?真是幼稚。” 司夏沖溫琛翻了白眼,她不過是喃喃自語,誰跟他說話了,誰讓他亂接話茬了? 溫琛似乎是讀懂了司夏心中的不滿,說道:“我倒是不想聽,下次你偷偷的,不要說出來。真的快要笑死我了,你居然也有這么傻的時候!” 司夏被溫琛的不屑惹怒,抿抿嘴,隨即釋然:“沒關系,狗咬我一口,我不會咬回去的?!?/br> 溫琛瞪了司夏一眼,這小丫頭片子越來越不把他放在眼里了,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你這是不打算跟我長久合作了?”溫琛沉著嗓音,威脅著司夏。 司夏聳聳肩,“溫九爺,您的恐嚇毫無意義,如果沒有我的話,您的司氏集團可就得不到了?!?/br> 溫琛笑了,“你覺得,沒有你的話,我會得不到司家的公司?” 司夏對上溫琛挑釁的目光,如果他能輕易得到司氏集團,那么他就不會答應跟她合作了。 “你當然可以得到,不過是時間問題嘛。如果您靠一己之力的話,等您得到公司的時候,怕是已經(jīng)年過半百,鬢發(fā)發(fā)白了。” 司夏繼續(xù)說道:“不過我有一個辦法,就算沒有我,您也可以拿到司氏集團?!?/br> 溫琛輕挑眉梢,不用想他也知道司夏說的辦法是什么,“我不會娶司菁做夫人的?!?/br> 司夏噗嗤笑了,手臂勾上溫琛的脖子,調(diào)戲道:“難不成,溫九爺是舍不得我啊?” 溫琛掩飾著心跳加速的聲音,他可不想在司夏面前出丑。 萬一被司夏知道自己緊張,那她以后一定會經(jīng)常以此嘲笑自己,并且會愈發(fā)恃寵而驕。 溫琛白瓷的手撫上司夏嬌嫩的小臉,反駁道:“當然不是,因為你比司菁聰明懂事,不會傷了我的顏面,你也知道,我向來注重面子?!?/br> 司夏嘴角勾起,“既然溫九爺也知道我比司菁有用,那九爺以后可不能再說跟我結(jié)束合作的事情了,夏夏聽了,會很難過的?!?/br> 溫琛心跳猛地加速,司夏佯裝難過跟他撒嬌的小模樣,讓他有些欲罷不能,口水都要流下來。 若不是和司夏是合作的關系,而是正常的夫妻關系,他一定每天都要好好地“虐待”司夏,把他快要焚身的yuhuo都發(fā)泄出來。 司夏坐在溫琛腿上,覺察到溫琛下半身的不對勁,連忙下來跑到床上。 這男人是怎么回事?一點都經(jīng)不住誘惑,難不成是故意給她證明自己行嗎? 司夏癟癟嘴,一臉嫌棄地看著溫琛,“九爺,您這實在忍不住的話,可以去外邊偷偷腥,只要不被別人發(fā)現(xiàn)就好?!?/br> 司夏驚恐地看著溫琛,擔心溫琛會趁夜深人靜自己睡著的時候,對自己做些什么。 溫琛被司夏的話懟的說不出話來,眸光驟冷,她是把他當做一只發(fā)情的公狗了嗎?有需要了,就去外面隨便找個人解決? 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司夏,沒好氣地說道:“你放心,我見過比你長的美,身材好的人多的是,才不會稀罕對你做些什么!” 司夏卻長吁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br> 看著司夏像是個初出茅廬的青澀少女一般,溫琛頓時起了逗逗她的心思。 “不過,”溫琛嘖了一聲,裝作苦惱的樣子,“如果我實在忍不住了,我就把你脫光洗凈吃了。畢竟你現(xiàn)在是我法律上的妻子,你有義務陪我做這些事情?!?/br> 司夏盯著溫琛玩味的眸子,一時竟嚇得說不出話來。 溫琛就是個衣冠禽獸,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他確實有可能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 往日的睿智不見了,司夏滿臉的慌亂,她可從來沒有過男朋友,對這種事一竅不通。 司夏咽咽口水,說道:“你要是敢對我有什么違約的行為,我一定把你告到傾家蕩產(chǎn)!” 溫琛看著司夏擔驚受怕的樣子,愈發(fā)玩心四起,答道:“那就看看是我們誰先破產(chǎn)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