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清晨的天氣涼爽,萬里晴空,是個不錯的好天氣,今天a市首富顧老爺子在星河灣酒店的舉行他的80歲大壽,呆在a市的顧家人能來的都來了,還有一些重要的政界,商界人士也都前來祝壽。 顧柏君也跟著家人一起來到酒店給顧老爺子祝壽,其實他并不想來,最近這段時間他一直心神不寧,特別是聽到姓張的死訊后。 “柏君,柏君,”周梅芳叫了他幾聲也不見有反應。 “啊,媽?!鳖櫚鼐厣駚?,見自己的母親拿著一樣東西遞給他,“給,把東西給老爺子,去說些話,別傻愣愣的站在這里?!币膊恢趺戳?,最近兒子總是心神不寧的,天天往寺廟里跑。 “額?!鳖櫚鼐舆^東西跟著母親走向被人群圍著的顧老爺子。 “大爺爺。”顧柏君走上前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 “柏君,來啦?!鳖櫪蠣斪哟葠鄣目粗@名晚輩 “大爺爺,生日快樂。這是給您準備的禮物?!睂⑹掷锏臇|西遞給老爺子旁邊的人。 “乖啦。”老爺子笑著把手里的紅包遞給顧柏君。 “謝謝,大爺爺?!苯舆^紅包后便站在一旁,在旁邊看著顧柏君的周梅芳對于兒子的木訥真是恨鐵不成鋼,一點也不會討老爺子歡心。 顧柏君在人群里呆了一會兒就離開了,一個人站在走廊上抽煙,望著頭頂上的燈發(fā)呆,一想到姓張的在死了,不禁的害怕,頭疼起來,那晚看到的真的是溫揚嗎?他會不會也要找自己報復。 顧柏君站了一會兒,聽到走廊上傳來腳步聲,低頭一看一個可愛的小蘿莉笑著盯著自己。 “顧柏君?” “你是?”顧柏君挑眉看她,大概又是來攀附顧家的人。 溪午抓住他的手,迅速的把他往走廊上另一端拉。 “你干嘛?”顧柏君掙扎著,可是這小蘿莉的力氣是在太大根本掙脫不了,“放手,再不放手我叫人了”。 “你叫吧,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的?!毕绮活櫵膾暝阉麕У揭患块g門口停了下來,打開房門把他拉進來。 顧柏君進了房間發(fā)現(xiàn)還有2個男人,一個穿著道袍長相儒雅,一個穿著黑色t恤看著冷冰冰的小男孩,“你們想干嘛?綁架?” 龔大春沒有回答他,直接打開手機把張建的照片拿給他看,“他,你認識嗎?” “認...認識?!饼彺蟠河职哑渌?個人照片給他,“這2個女生你也認識吧?!?/br> “認識,你們到底是誰???” 石玉掏出證件,“我們是特殊案件調(diào)查局的,溫揚這個人你聽說過嗎?” 顧柏君聽到這個名字后露出了短暫的驚恐,隨后又恢復正常,“溫揚,聽過啊!我以前的學弟,不過他2年前失蹤了?!?/br> 石玉注視著他,從他轉(zhuǎn)瞬即逝的驚恐中,能看出他應該知道些什么,“是嗎?可是我們昨天還見過他,就在江淮的死亡現(xiàn)場?!?/br> “什么?!江淮死了?!”江淮也死了,真的是溫揚回來索命了,那下一個就輪到自己了,不,他還不想死。 溪午看著顧柏君害怕的樣子白了他一眼,“知道害怕,就把當年溫揚失蹤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我們,不然下一個就輪到你了?!?/br> 顧柏君咬了咬唇,質(zhì)疑道:“我憑什么相信你們?” 石玉坐到一旁的凳子上,慢條斯理的說道:“張建死的那晚,我們看了監(jiān)控,你也在那個別墅,是吧?”石玉見他不回答有繼續(xù)說道:“就在張建拉著一個人離開的時候,你當時表情很恐懼,那時候你就應該知道張建帶走的人是溫揚了吧,張建,江淮,你,還有那2個女生,剛好你們5個人都是當年跟溫揚失蹤有關的人,5個人已經(jīng)死了4個,你覺得你還能活多久?” 顧柏君聽到這席話后,雙肩垂下,跪坐到在地,“我真的不想死,其實更早的時候我就知道溫揚已經(jīng)回來了,在那之前我都不信這個世界上有鬼的,幾個星期前我在酒吧喝酒,一個少年跟我搭訕,我看他長得好看就跟他去開房,正當那什么的時候,他突然就變成了溫揚的模樣,說要殺了我,要不是我胸前的這塊玉佩,我可能那個時候就死了,”從懷里掏出那塊有些裂痕的玉佩。 “喲,靈力這么醇厚,普陀寺開光的吧,不過這么深的裂痕應該救不了你第二次了?!?/br> 顧柏君繼續(xù)道:“然后他就再也沒找過我,第二次就是那天在別墅里看見他,他還跟我說‘等我’,當時我就傻了,本來我想去普陀寺求大師幫我修復這塊玉佩的,可是他們說了無大師出去云游了,然后我就住在了普陀寺里,直到今天我大爺爺過壽我才出來?!?/br> 顧柏君抬頭看著石玉,急切的問道:“你們是不是真的有辦法幫我?!?/br> 龔大春抱著胳膊低頭看著他,“當然,不然我們來找你干嘛,再說了我可是正四品的天師,降妖除魔乃我天職?!?/br> 石玉:“那你現(xiàn)在愿意告訴我們當時溫揚是怎么失蹤了吧?!?/br> 顧柏君沉默了一會兒才道,2年前,那個時候顧柏君還在讀大二,跟溫揚,江淮,張雪四人就讀于同一所大學,顧柏君當時在學校里也是風云人物,男女不忌,他那時跟張雪是男女朋友,沒過多久又看上了剛?cè)雽W的溫揚,還沒跟張雪分手就追起了溫揚,學校里的人頓時謠言四起,這讓張雪十分難堪,對溫揚懷恨在心,溫揚性格也比較孤傲,對于顧柏君的追求不屑一顧,溫揚越是這樣,越是激起了顧柏君的勝負欲,最后還是追到了手。 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溫揚跟著顧柏君參加聚會,當時張建也在場,一眼就看上了溫揚,礙于顧柏君在場沒有上去勾搭,但是這一切張雪都看在眼里,為了報復溫揚,找到自己的小姐妹跟喜歡她的江淮,把溫揚設計灌醉送到了張建的床上,還拍了視頻,顧柏君向來有潔癖,對于別人碰過的東西,不會再碰,看到視頻后,直接翻臉分手。 后來張雪拿著視頻威脅了溫揚又把他送到了張建的床上,當然也不是白干,每次都能得到一些好處。直到有一次聚會,顧柏君也在,其中一個公子哥從國外搞來了一些東西,讓大家玩的很嗨,溫揚就一個人呆在角落里看著顧柏君。但是顧柏君沒呆多久就離開了,后面的事他就不知道了,直到后面?zhèn)鞒鰷負P失蹤的消息。 “我真的不知道當時發(fā)生了什么?!?/br> 聽到顧柏君的敘述,龔大春跟溪午心里罵了一句‘渣男’。 石玉沉聲道:“現(xiàn)在只有溫揚才知道事情真相,還有那晚上派對的名單你還是記得嗎?可能有人.....?!?/br> 突然石玉瞇眼盯著門外,“門外有人?!?/br> 話音剛落,門被打開的了,開門的是一名男子,石玉瞬時瞪大眼睛看著來人,這人穿著西裝上衣,腰身兩側(cè)整齊的收進了褲子里,沒有一絲的褶皺的西褲顯得腿又直又長,額前的頭發(fā)用發(fā)膠整齊的固定在腦后,銳利的鳳眸,不過臉上戴著金絲邊眼睛,便少了一些銳利,多了些儒雅,他瞇著眼直盯著房間里的人。 “哇,好濃的紫氣。”龔大春小聲嘟囔著。 “小叔叔,你怎么來了?!鳖櫚鼐B忙站起來叫人,“這是我小叔。” 顧懷瑾走進房間看著四人,行為打扮十分詭異,穿著洛麗塔的小女生,特別是那個穿道袍的人,比較正常的只有那個一身黑衣的小男孩,模樣還是蠻精致的,不過看他眼神怎么這么奇怪?“你們這是在搞封建迷信?!?/br> 顧柏君表情有些不自然尷尬的說道:“哪有,他們是我朋友,喜歡玩cosplay,沒搞” 顧懷瑾打斷他:“我可聽你媽說,最近你都住寺廟里,還在屋子里貼一些奇奇怪怪的符,難道你這不是封建迷信嗎?” 顧柏君小聲嘀咕:“我沒有?!鳖檻谚撬鬆敔斪钚鹤?,也是最疼愛的幺兒,雖然比顧柏君大不了幾歲,但顧柏君從小到大不知為何,都怵他小叔,后來他跟家里出柜并出走后跑去當了兵,還以為他一直會呆在部隊里,沒想到他還是退伍回來了,這還是他回來后第一次見面,他小叔退伍身上的銳氣比之前更重,見了他就更慫了。 顧懷瑾見他畏畏縮縮的樣子,以他多年來訓新兵的習慣就忍不住的教訓起來:“你說你現(xiàn)在都20多歲的人了,你以前玩男人玩女人,也就算了,現(xiàn)在還搞起封建迷信,難道不知道建國后不許精怪成精嗎?還有你們3個,年級輕輕的,不好好找份正當職業(yè)干,搞這些坑蒙拐騙的事?,F(xiàn)在是新社會,要相信科學?!?/br> 顧柏君被訓得頭都抬不起來,龔大春一聽他說自己騙子也漲紅著臉,“這位先生,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們坑蒙拐騙了,我可是隸屬于國安部特殊案件調(diào)查局正當天師,可不是那街頭騙子?!?/br> “國安部?調(diào)查局?”好像之前在部隊聽說過可是怎么年輕?“這么年輕?哄誰呢?” “年輕就不能是調(diào)查局的人了?” “今天我父親過生,我懶得跟你們計較,顧柏君,過來?!彼懔丝粗『洪L得好看的份上就不計較了。 顧柏君看著有些生氣的堂哥,只好認慫走到他身邊。 “等等?!笔窭∫叩念櫚鼐?,“他來了。” “喲,都在呢?!边@時候溫揚出現(xiàn)在了門口,渾身無骨似的靠在房門上,這次一副學生打扮,臉色還是跟上次一樣蒼白,不過脖子上多出了一根紅繩,顯得十分妖致,“好久不見,顧柏君。” “溫,溫揚?!鳖櫚鼐粗蝗怀霈F(xiàn)的溫揚,嚇得躲到了龔大春身后。 溫揚憋憋嘴:“膽子真小,放心,這次我不是來找你的,我是來找他的?!毙τ目粗慌缘氖?。 “我管你找誰,我現(xiàn)在就抓你回去?!边€沒等溫揚反應過來,急性子溪午化出命劍,單手利落的刺入溫揚的身體里。 “你,居然殺人。”顧懷瑾看著刺入溫揚身體里的劍,劍?不過這劍是怎么出來的? 龔大春:“你好好看看他,究竟是不是人?” 顧懷瑾看向溫揚刺入的部位,目光猛地一震,被劍刺入的部位居然沒有一滴血流出來。 “嘖嘖嘖,女孩子要淑女一些,別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睖負P面露笑容抬手把刺入身體的劍慢慢的拔出來,刺入的地方冒出一絲絲的黑氣。 “怨氣?**?”溪午氣憤的抽回自己的命劍,“你是什么鬼呀?” “上次見面,就覺得不對勁,朱雀竟然教你修了鬼道,才兩年的功夫就能以怨氣幻化**?!?/br> 溫揚一直在笑,面容變得更加猙獰邪惡,“嘻嘻,原來你知道是主人呀!這還得感謝主人的用心教導,不然我還報不了仇?!?/br> 他將一樣東西扔給了他:“這個,是主人給你,說是你最喜歡的百花蜜,他還讓我給你帶一句話‘既然出來了,有空就敘敘舊?!彪S后化作一團黑煙消失的無影無蹤。 “現(xiàn)在你相信我們不是騙子了吧?!饼彺蟠簩χ慌缘念檻谚f道。 顧懷瑾這人從小就是接受無神論教育,不信鬼神不懼死亡,若非今日所見只怕難以改觀。 從溫揚出現(xiàn)的那一刻起,顧柏君就被嚇的魂不附體,等溫揚走了后立馬堅持不住腿軟的攤到在地,抱著龔大春的大腿哀求道:“大師,大師,求求你!救救我!我還不想死,他的死跟我也沒關系呀??!嗚嗚嗚....” 龔大春瞧那溫揚根本就不是他們能解決得了的,當即直說:“你求我也沒用,要是普通的厲鬼我們還可以幫你,可那是鬼修,而且那鬼修背后還有高手,我們需要向上級匯報,派級別高的人來解決。” 顧懷瑾一聽這意思,就知道顧柏君在外面惹了事才招惹了臟東西,頓時臉色陰沉下來,“顧柏君,你可真會玩啊,你?!?/br> 龔大春跟溪午,同意的點點頭,的確會玩,玩出個百年不遇的鬼修出來。 “小叔...真的跟我沒關系?!?/br> 顧懷瑾沒在聽他解釋,直接的離開了房間,石玉看著他的離開背景,手里摩挲裝著百花蜜的瓶子,若有所思。 之后龔大春把溫揚的事直接上報了局里,石玉也說了溫揚的背后之人是朱雀,聽完后郭懷陽沉吟半響,告知他們不用在插手這件事,他會向上級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