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周末晚上,一棟別墅內(nèi),燈光通透猶如白日,十幾名穿著清透的男女聚在泳池邊跳舞嬉戲。 “喲,好久不見,張少,今天怎么得空到我這小聚會來?”一名男子叼著煙對來人說道。 “無聊就來了唄!”張少回答道。 張少坐到那名男子身旁,拿起桌子上煙抽,“怎么今天多了幾個生面孔呀?,哪兒弄來的?!?/br> 男子順著張少的視線望去,“我哥公司剛簽約的藝人,都著急上位,瞅瞅,看上哪個?我把他叫來?!?/br> “那邊那個也是你哥公司的藝人?”張少嘴里吐出一陣煙霧,指著泳池邊的一名少年說道。 “他呀,不是,是一名藝人的朋友,帶過來一起玩的。怎么?看上了?”男子賊笑道。 那名少年五官精致,雙眸如水襯得面容青澀可人,笑起來甜甜的,這剛好對張少的胃口。 張少虛著眼睛望過去舔了舔嘴角,“長得不錯。” “我這就叫人過來?!睂χx他不遠的一名女子說“小穎,去,把你那朋友叫過來。” “好?!迸計汕蔚幕卮鸬?,沒一會兒便把人給帶來了。 “老板,人給你來過來了?!?/br> 張少仔細打量著少年,膚色白皙,雙腿細長,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緊身泳褲,襯得雙臀光滑圓翹,看的他想把人直接壓在身下,好泄下壓了好幾天的火。 “你,過來坐?!睆埳倥牧伺纳磉叺奈恢檬疽馍倌曜阶约荷磉厑?。 少年笑著走過去坐到張少身邊,“張少?!?/br> 張少倒了一杯酒,遞給少年說:“叫什么名字?” “溫揚,謝謝張少?!?/br> “今晚有空嗎?”張少用只有他和少年才能聽清楚的聲音說道,“帶你去外面兜兜風怎么樣?” 少年纖細的手指攀上張少的胸膛,用著沙啞魅惑的聲音說道:“好呀,我今晚的時間都是張少的?!?/br> 那股勾人魂魄的魅力,讓張少二話不說低頭吻住少年的嘴,周圍的人見此情景,立刻調(diào)笑起來。 半分鐘后張少松開了少年,往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走帶你兜風去。”拉上少年穿好衣服開車出了別墅。 十幾分鐘的車程,張少把少年帶到了一處無人的空地上,剛停下車,張少就欺上少年重重的吻了起來。 “唔,張少,等會兒。”少年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這種怎么能等?”便又壓了上去,雙手伸進少年的衣服里摩挲這他的后腰,“唔,寶貝兒,你皮膚怎么涼?!?/br> 少年啞著嗓子說道:“是嗎?我死了后,一直都是怎么涼?!?/br> “什么?”正在少年身上奮力啃咬的男人聽到后抬起頭來,對上了一雙血紅色的眼睛。 少年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怎么?張少這么快就不記得我了嗎?” 男人一下從少年身上起來,一臉驚恐的看著他,突然想起2年前的一個人,“你...你...你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 少年起身理了理衣服說道:“是呀,2年前死在你別墅里,你怎么不記得了??!?/br> 此刻男人驚慌的抓住車門,想要打開,可是怎么用力開也開不了。 “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不是我害死你的,是,是張雪跟易青那2個賤人給你注射的藥,我真的不知道你會過敏,會死。求求你,放過我吧?!?/br> 少年笑了笑,“我都還沒玩夠呢,怎么能放了你呢?唔,要怎么玩呢?不如你也試試窒息,分尸的感覺怎么樣?哦,對了,這里可是你當初找人埋我的地方呢?!闭f完手便伸向男子...... “?。。。。。。。。。 ?/br> .......... 清晨,陽光初露,一名身材姣好的女士晨跑經(jīng)過了這片空地,看到路邊停著一輛跑車,車門未關(guān),于是充滿好奇的走上前去,剛進去卻被眼前的一幕嚇到了。 一名渾身赤裸的男子面容安詳?shù)奶稍隈{駛坐上,座椅上流滿了他的血液,脖子上有一道平整的傷口,深可見骨,因為血流過多已經(jīng)呈現(xiàn)了粉紅色,下面的重要部位也血rou模糊,仔細看四肢軀干,幾道血痕是被拼接了起來,整齊的擺放著,嘴里還塞著一團東西,貌似是他下面不見的東西。 “ 死 人 啦?。。。。。。。。。。。。。。。。。。。。。。。。。。。。。。。。。。。。。?!”在驚嚇到失聲幾秒后,那名女士發(fā)出尖銳的喊叫。 晚上時間剛過10點,正是酒吧最熱鬧的時候,一名少女剛跟朋友到這所酒吧嗨皮,就被自己母親電話叫了回去,理由是家里生病的老人想她了。 “喂,媽,我都說了我已經(jīng)在打車了,等下就回來了,你煩不煩??!能不能不要一直給我打電話?!币幻螂娫挼纳倥驹谛鷩痰木瓢赏?,披一頭烏黑靚麗的波浪長發(fā),化著不符合她年齡的妝容,一副嬌好的面容顯得成熟嫵媚,身穿一件黑色蕾絲旗袍,展露出少女曼妙身姿。 說來也可笑,少女的母親并非她父親的原配妻子,而是情人,大概一年前,她父親跟原配所生的孩子出車禍死了,聽到這個消息后家里的老人受不住打擊便一病不起,身為她父親唯一的孩子,父親的家人便把她跟她母親接回了家,去到那個家后少女的母親天天在老人面前盡孝,就是想老人死了后能多分一些遺產(chǎn)給她們,畢竟他不止少女父親一個兒子。 “晚去一會兒他又不會死,錢,錢,錢,你一天到晚都念叨,煩都煩死了,不說了,司機打電話過來了?!?/br> “小雪,你真的要走呀!今天好不容易約到這么多富家公子哥的這個旗袍局,不掉個凱子就走呀!”剛走到門口,少女的朋友就聽見她說要走便問道,這位朋友跟她一樣身穿旗袍。 那名叫小雪的少女滿臉不開心,無奈道:“我也不想,你也知道我家里情況,那個老不死的,現(xiàn)在就叫我回去。” 女子嘆了口氣,“唉。好吧,那我先進去了,我今晚可得好好釣幾個男人玩。”說完便轉(zhuǎn)身進了酒吧繼續(xù)她的狂歡之夜。 “去吧,小妖精。” 初夏夜晚多風,比起白天發(fā)溫度要低上幾度,只穿了一件蕾絲旗袍的小雪,不知為何站在街道上越來越覺得冷,剛剛司機打電話過來說馬上就到,可過來5分鐘還是沒見著影子,這讓小雪越等越不耐煩,正當小雪打電話給司機時,一輛轎車停在她面前。 “美女是你叫車的嗎?尾號****。” 小雪看了一眼車內(nèi)的司機,可是燈光太暗看不清楚容貌,“是,你怎么晚了這么久?” “不好意思,剛剛有事耽擱了?!彼緳C歉意的說道。 “算了?!北愦蜷_后車車門坐了進去?!摆s緊走,我還有事?!?/br> “好?!彼緳C點好單子,便啟動車子駛出。上車后小雪的注意力全在手機上,手指飛速按動向她朋友抱怨今晚的遭遇,并未注意到路線已經(jīng)偏離她家的方向。 突然間,小雪感覺到一陣冷風吹過,使她不禁的打了一個哆嗦,抬起頭望向司機,“我說師傅,能把你前面的窗戶關(guān)了嗎?大晚上的冷死了?!?/br> 司機沒有多言,按照她的吩咐把窗子搖了起來。但小雪還是感覺到越來越冷,于是她拍打司機的肩膀,“師傅你.....?!?/br> 剛觸碰到司機的肩膀,他就把頭轉(zhuǎn)了過來,這是一張令小雪永遠忘不了的面孔,只見他雙目血紅,嘴角含笑,十分滲入,“好久不見,張雪?!?/br> “?。。。。?!”一聲尖叫在車內(nèi)響起...... 一棟公寓里,一對男女正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新聞。 “本臺插播一條,尋人啟事,張雪,女,17歲,身高165左右,照片如下,于xxxx年x月x日晚10時失聯(lián)至今未歸,失聯(lián)時身穿黑色蕾絲旗袍,紅色高跟鞋,若本人見此啟事,請盡快同家人聯(lián)系。有知其下落者。請于下方電話聯(lián)系。” “怎么,你那朋友還沒找到?”男子說。 “唉,還沒有,都一個星期了,連點線索都沒有。”回話的人正是20日那晚最后一個見到小雪的朋友。 男子“酒吧的監(jiān)控跟司機,沒找嗎?” “她父母找過那司機了,但是司機說那晚根本就沒有接到小雪,還有那所酒吧的監(jiān)控當晚在維修,沒有拍到,也不知道她上了誰的車,希望她沒事吧?!?/br> “別說她了,都一個晚上了沒理我了,你是不是該補償我?!闭f著那名男子的手朝著女子的身上摸去。 “討厭,好癢呀!”女子嬌嗲的錘打男子的胸口。 正當倆人步入正題時,那名女子一仰頭忽然間看到天花板上出現(xiàn)一雙血紅的眼睛。 “啊?。。。 币话淹崎_壓在自己身上的男子。 “干嘛啊?!你!”被推開的男子摔倒在地,吃疼的叫到。 “剛剛天花板上出現(xiàn)一雙眼睛,一眨眼就不見了?!贝藭r的她一臉驚恐的看著天花板。 “*,不想做,直說,找什么破理由,真是掃興?!蹦凶诱玖似饋恚┖靡路T口走去。 “誒,你別走??!”還沒等女子說完,男子摔門而出,留她一人在客廳里。 “混蛋。”女子罵了一句,起身回了臥室休息。 第二天,男子再次回到公寓時,打開臥室門見到的便是女子的尸體。 尸體呈大字狀仰躺在床上,面容安詳,沒有一絲恐懼,甚是詭異,她所流出鮮血染紅了整張床鋪,四肢跟軀干被切成塊整齊的擺放在床上。 看見此情況的男子,嚇得跌倒在地,半分鐘發(fā)出驚恐的叫聲跑了出去,“殺人了??!殺人了?。⑷肆耍?!” 于此同時,警方接到了報警電話,失蹤一個多星期的張雪被人發(fā)現(xiàn)拋尸在一片蘆葦叢中,同前面2名死者一樣,也被尸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