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內(nèi)院,秘密
譚至豐在下午的時候就宣布本次試煉成績有效,重新核算學(xué)生的成績。聚眾討理的學(xué)生一片歡騰。當(dāng)然也有一些學(xué)生不開心,因為他們本來是有實力取得好成績,卻因為獸潮而沒有取得好成績。不過他們也知道學(xué)院這次的決定不容抗拒。他們也只能忍了。 天武學(xué)院的廣場人山人海,所有學(xué)生排著長長的隊伍將成績報上去。約莫有三十個老師拿著本子在記錄學(xué)生的取得的成果。 蕭富才帶著他的隊伍排隊,終于排到了他們。蕭富才開口對著記錄的老師說道:“老師麻煩您幫我們記錄一下,我這里有一株紫血藤還有一株寒陰草!”蕭富才炫耀地說道。從空間袋里拿出了通體紫色,有著幾片葉子的紫血藤,還有通體雪白的寒陰草,寒陰草上還結(jié)著一層薄薄的冰霜。 “我這里一棵赤焰果樹,還有一棵赤焰果。還有一朵凝神花。”唐嬌嬌從空間袋里將赤焰果樹,凝神花拿了出來。 其他人也都將各自的靈藥給拿了出來。 記錄的長老看得目瞪口呆,蕭富才他們這十二人拿出來都是五階,六階,甚至七階的靈藥。這些靈藥不僅價值高而且非常難得,平時都有五階,六階乃至七階的妖獸在把守著,尋常人想采摘都難得。 “哇。” “這些五階,六階,七階的靈藥他們到底是怎么采到的?” “他們運氣可真好,這些靈藥每一株都價值連城,有價無市想買都買不到?!?/br> “看這樣子今年的奪得第一的應(yīng)該是他們了吧!” 蕭富才他們的靈藥引起周圍人的熱議。 “蕭同學(xué),沒想到你們竟然取得這么好的成績?!睂O仲苦笑道,這時候他總算明白了為什么蕭富才他們真的熱衷于要讓這次試煉有效了??蓱z自己還為他們作了嫁妝。 “僥幸,僥幸!”蕭富才裝得一臉謙虛的樣子,可是臉上燦爛的笑容卻暴露了他內(nèi)心真實的想法。 孫仲覺得他臉上的笑容異常刺眼,于是帶著隊伍離開了這里,他怕再就在這里會按捺不住心中打蕭富才一頓的想法。 一旁的楊大鵬帶著他的隊伍前來登記,看著一旁歡欣雀躍的蕭富才想到自己的隊伍才獵殺到了一頭妖獸滿臉不悅,帶著人扭頭就有。 蕭富才卻追了上來,對著楊大鵬挖苦說道:“誒!楊大鵬,你怎么走了?是不是成績不錯???” 唐嬌嬌雙手環(huán)抱著,俏臉上掛著一抹譏諷的笑容,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你看人家楊家三少爺這么灰頭土臉地走了,怎么可能取得好成績?” “這倒也正常,若是楊大鵬他能有我們十分之一的本事或許也能進(jìn)前十了?!蓖踝勇斠荒樥赝诳嗟?。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將楊大鵬氣得臉色鐵青。楊大鵬攥緊了拳頭,冷哼一聲?!澳銈?nèi)齻€別得意,來日方長有我打敗你們的時候,給我走著瞧?!?/br> 蕭富才,唐嬌嬌看著楊大鵬帶著他的隊伍灰頭土臉地離去大聲地笑了出來。 “以我們的成績不用說這次肯定能夠取得好成績,今晚飛鴻居我請客?!笔捀徊排闹馗f道。 飛鴻居乃是帝都一等一出了名的大酒樓,名氣極大,一頓飯奢侈昂貴,能夠去那里吃飯的人非富即貴。有些人有錢還未必能進(jìn)去,不過以蕭富才的家世倒是能夠去那里請人吃飯。 “說起來咱們這次能夠有機會取得第一還得多謝前輩?!笔捀徊鸥锌卣f道。 “對了前輩呢?他去哪里了?!碧茓蓩赏蝗粏柕?。 廣場上還有許多學(xué)生在排隊登記著。 “有吧!”在廣場后面莫游空抱著小笨蛋對著身旁的屠霸說道??催@樣子如無意外蕭富才他們?nèi)〉玫谝粦?yīng)該是沒問題的。 “前面那個黑衣服的人,你別走。”莫游空才走了幾步,就聽到有人在叫他。 莫游空回頭望去,只見楊紫英拉著陳連秋追著跑了上來。 “賣蛋卷的,真的是你,你怎么在這里?”楊紫英眼神明亮,激動地說道。 “原來是你啊!金元寶!”莫游空笑道,想不到在這里除了蕭富才他們居然還會遇到熟人。 楊紫英滿臉不高興,“什么金元寶,叫得那么難聽,我叫楊紫英,她叫陳連秋。對了你上次不是說我們什么萍水相逢,有緣相聚,難得再見嗎?今天又見到了看來也是緣份,你叫什么名字?” “你說的對或許我們真的有緣份,我叫莫游空。他叫屠霸?!蹦慰枕槺阋舶淹腊越o介紹了一下。 屠霸粗獷的臉上有種奇怪的表情。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出來,像是有一股暖流流淌一樣。自從差點被小九兒燒死之后,他就跟在莫游空身邊,自認(rèn)為是莫游空的下人,沒想到莫游空竟然會在時侯說上他的名字。 “什么?你就是屠霸?!睏钭嫌⒋篌@,指著屠霸說道。屠霸的名頭她沒少聽說,前兩天她弟弟還被屠霸打屁股了。 陳連秋也目光微動,打量著屠霸。 屠霸身材魁梧得如山一樣,理都沒理二人一下。 “久聞屠霸先生的大名,今日能夠一見實乃我們二人的榮幸?!标愡B秋恭敬的說道。屠霸乃是散修中實力最強之人,一身修為無論走到哪里都值得人尊敬。 屠霸隨意地說道:“不就是個人嗎?有什么好見的?!?/br> 老是有人對他說久仰他大名,請他到府上做客,想留他下來。他現(xiàn)在聽到久仰大名都覺得膩了。 “我們兩個還有事,先走了。告辭?!蹦慰张c兩人告別道。 “真是奇怪,這個人到底是誰?屠霸竟然會跟在他身邊。”楊紫英疑惑地說道。屠霸的名頭她自然聽過,屠霸向來獨行獨往,從不與人結(jié)伴,現(xiàn)在居然跟莫游空待在一起而且跟在莫游空身后,似乎很尊敬莫游空的樣子。 “我聽說今天有一群家長來學(xué)校了,或許他也是其中一個吧!”陳連秋說道。她總感覺莫游空身上像是蒙著一層霧,第一次見面就讓她見識到了前所未見過的蛋卷。第二次見面莫游空身邊就多了屠霸。她很好奇莫游空到底是誰呢。 天武學(xué)院內(nèi)院,一座恢宏的大殿內(nèi)。居修德緩緩走了進(jìn)來,在座位上坐著十幾位穿著灰色長袍的老者。這些老者都是天武學(xué)院長老會的長老,他們嘔心瀝血為學(xué)院的發(fā)展做出了許多貢獻(xiàn)。 “不知諸位長老叫修德來所為何事?”居修德恭敬地說道,這些長老無論是年齡,身份,貢獻(xiàn)都值得他尊敬。 “修德,你來了?!币晃婚L老熱情熟絡(luò)地對著居修德說道。“我們這次叫你來,是想跟你說說家長會的事,這件事情想必你也略知一二了。有幾位家長找到我們想成立一個家長會,監(jiān)督,協(xié)助學(xué)院的教學(xué)工作,我們這里的長老大部分都同意了,想聽聽你的意思?!?/br> “四長老,這是修德已經(jīng)知道了。修德的意思是不同意。我們學(xué)院的教學(xué)向來都是由我們學(xué)院自己來完成,怎么能讓家長插手呢?” “讓家長插手對于學(xué)院來說興許也是件好事,學(xué)生不僅是學(xué)院的學(xué)生,也是家長的孩子,教學(xué)不能什么都讓學(xué)院來管,家長也應(yīng)該出點力?!彼拈L老和顏悅色的,可是語氣態(tài)度肯定。 “各位長老,我們天武學(xué)院成立百年已久,向來都是特立獨行,不受皇室和家長干預(yù)。這些年來皇室和世家一直對內(nèi)院的東西虎視眈眈,如今家長成立家長會只怕是來者不善?!本有薜抡f道。 天武學(xué)院的內(nèi)院神秘,外人無從得知。里面秘密眾多,外人一直想揭開內(nèi)院這層神秘的面紗。 “修德,這個你放心,我們這些長老都考慮過了,家長會只能對外院干預(yù),決不能插手內(nèi)院之事。你說擔(dān)心的事根本不會發(fā)生?!?/br> “修德,這些事情我們都考慮過的,難道你以為我們這些長老腦子都不中用了嗎?” “修德,不要想太多了,家長會成立就成立吧!不會對學(xué)院有什么壞影響的?!?/br> …… 大殿內(nèi)幾乎一半的長老一口一個修德地叫著,想讓居修德同意成立家長會的事。 居修德正色大聲說道:“各位長老,天武學(xué)院的秘密乃是學(xué)院立足之本,絕不可泄露出去。家長想成立家長會恐怕是來者不善。還請各位長老三思,防患于未然。” 坐在左邊第一個桌椅上的長老,年級七旬。臉色鐵青,站了起來,冷冷地說道:“居修德夠了,別忘了當(dāng)年你是怎么當(dāng)上這院長之位的,我們只不過是想成立一個小小的家長會你都一直不同意,是沒把我們這些老家伙放在眼里嗎?” “二長老,修德不敢?!本有薜沦r罪道。當(dāng)年前任院長身故,天武學(xué)院群龍無首乃是這位二長老舉薦他當(dāng)上這院長,可以說二長老對他有恩。 “不敢就好,這事你再仔細(xì)想想吧!”二長老說完離開了大殿,一群長老也逐漸跟著他離開。 右邊坐第一位的長老向居修德走了過來。 “修德?!?/br> “大長老?!本有薜抡驹谠?zé)o喜無悲。 “二長老一群人早在之前就已經(jīng)收到了那些家長的眾多好處,他們自然會盡心盡力促成家長會的成立?!贝箝L老說道。 “這就難怪了?!本有薜聼o奈地說道?!按箝L老,您自然知道剛剛為什么不組織他們,只要您開口這家長會不可能成立的?!?/br> 長老會分為兩派,大長老一派,二長老一派。論起資歷與貢獻(xiàn)二長老遠(yuǎn)遠(yuǎn)不及大長老。 “天武學(xué)院處于安樂太久,以至于學(xué)院的長老和老師都不知道天武學(xué)院已經(jīng)處在外人的目的之中。如今家長會成立正好讓這些人知道天武學(xué)院處境不容樂觀了。修德,你要多費心了?!贝箝L老說完也緩緩離開了大殿。 居修德閉上眼,孤身一人站在在恢宏的大殿內(nèi)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再睜開眼時,目光犀利,眼神堅定。一身淡藍(lán)色的靈力從他身上洶涌而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