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咬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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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運動員進行曲響完后,許衍塵才從床上坐起來,驚奇的發(fā)現(xiàn),自己聲音嘶啞的不像話。 然后他嘆了口氣,洗漱完后拿起手機,敲幾下506的門,就回去了。 顧知遠從床上坐起。 我是誰? 我是顧知遠。 我昨晚在哪兒? 我在飯店。 我昨晚干了什么? 我喝了酒,然后……cao! 醉酒后的記憶一股腦的向他涌去。 “大河向東流哇…本少爺會走路…我同桌生氣了…你誰啊…滾…這是哪兒…”“上來”“喝了”…… 這沒什么丟臉的,然后他清楚的不能再清楚的想起,自己好像咬了許衍塵,咬了他脖子……好像還咬了他的手…… 顧小少爺剛起來就遭遇晴天霹靂:我現(xiàn)在跳樓還來得及嗎? 他背后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昨天又是爬樹又是爬桌子又是唱歌又是喝酒又是亂跑,不痛才怪。 然后火速把自己整理好。 剛好,許衍塵買好早餐,把門打開。 這一偏頭啊,好巧不巧,正好就看見他脖子上貼著的創(chuàng)可貼,顧知遠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接過他手里的早餐:“額,你…脖子怎么了?”開始喝果汁。 “被狗咬了。”許衍塵拿出手機打字給他看,還用眼神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狗知遠嗆了一口,故作鎮(zhèn)定的:“哦?!?/br> 在此之后,許衍塵一句話都沒跟他說過。 英語課下課。 顧知遠:“這道題怎么寫?” 許衍塵收起英語書,看都沒看他一眼。 顧知遠:“問你話呢!” 許衍塵出了教室,出去打水了。 張?zhí)燹D(zhuǎn)過頭:“遠哥,昨晚上你喝醉了,許總把你帶回去的吧!我看他脖子上有一個創(chuàng)可貼,你們倆……” “嘖,閉嘴?!?/br> 張?zhí)欤骸昂昧撕昧瞬粏栠@個,許總他今天怎么了?氣場太冷了,我都覺得降溫了?!?/br> 段棵草想堵住他的嘴,顧知遠把英語書卷起,拍了一下張?zhí)斓念^:“我怎么知道!” 不過他是真的不知道,莫名其妙。 張?zhí)斐酝?,轉(zhuǎn)回去了。 許衍塵打完水回來,還是一副冷著臉的樣子,顧知遠也來了勁,心道,好啊,你不理我本少爺也不理你! 江經(jīng)跑了過來:“許總,下午打籃球去不?” 許衍塵沒理他。 江經(jīng)搖了搖他肩膀:“許總許總許總?”許衍塵拍開他的爪子。 顧知遠:“你們倆可以出去拉拉扯扯嗎?吵死了。”突然又覺得拉拉扯扯用的有點不合適。 管他合不合適…… 許衍塵:“行?!甭曇羯硢 ?/br> 顧知遠本來以為他在跟自己說話,然后聽到江經(jīng)一陣歡呼:“好嘞,那我們下午cao場見?!?/br> “嗯?!?/br> 一股無名火在顧知遠心中燃燒起來。 他重重把書扔進桌肚,發(fā)出“砰”的一聲響,然后戳了戳張?zhí)旌蟊常瑥執(zhí)燹D(zhuǎn)過頭:“怎么了?” “上課了記得叫我?!比缓笈肯骂^,后腦勺對著許衍塵,氣著氣著就睡著了。 段棵草小聲的跟張?zhí)熳h論:“他倆怎么了?我剛剛聽見摔書那一聲嚇一大跳?!?/br> “不知道?!睆?zhí)煺f,“許總今天心情好像不好,沒理遠哥,你知道嗎,就剛剛,遠哥跟許總說話,許總沒聽見似的,直接無視他?!?/br> 段棵草:“正常,換了我,你不理我,我也會發(fā)火。” 顧知遠沒等到張?zhí)旖兴约壕托褋砹?,打了個哈欠,上課鈴一響,這貨從后門溜走了。 曠課去了。 老師走進來,看見少了個人,問許衍塵:“顧知遠呢?” 許衍塵拿出一張紙,刷刷刷的寫字,然后遞到老師面前,紙上寫著“不知道”。 老師氣的把紙揉成團:好小子,敢曠課。 此時顧知遠正在校園里游蕩,跟容安打電話,容安這會兒是體育課,偷偷摸摸的拿出手機跟他聊天: “遠哥我告訴你,這一屆換了一位數(shù)學(xué)老師,我cao,你是不知道,那個嚴,我快被他整死?!?/br> 顧知遠塞著耳機:“是么?我們這邊剛好也有一名英語老師,人稱余二魔頭,上課第一天,把我拎出去站著了?!?/br> 容安:“哈哈哈哈別說,遠哥你英語成績真的挺差哈哈哈哈讓我想象一下那個場景?!?/br> “這沒什么,我上臺念檢討了,主任差點把話筒線拔了?!?/br> 容安:“我天,主任沒進醫(yī)院?想想你當年升旗臺光榮事件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對了,你上次跟我說你跟那大帥哥是同桌,然后呢?你倆打起來沒?” 顧知遠一頓:“沒打起來,挺好的?!?/br> 是挺好的。 他倆電話打了有四十分鐘,顧知遠:“我下課了就不跟你聊了,掛了,拜拜?!?/br> 然后把耳機□□,準備回教學(xué)樓,剛往樓梯上走,正好看見下樓打水的許衍塵。 這人今天打水的次數(shù)有點頻繁。 不過顧知遠沒管太多,無視他,當成一團空氣,徑直走過。 許衍塵更是看都沒看他一眼。 中午顧知遠沒吃飯,獨自坐在教室里,越來越想不通:許衍塵發(fā)什么瘋? 然后把書一扔:我管他呢! 回了寢室,聽見許衍塵在打電話,嗓子啞了,說話很吃力:“我…嗓子沒事兒,喝點sh…水就好了…昨晚上,喊,的…我汗……喊什么?我要不喊 他,能,回來?…行,再,見。” 清了清嗓子回了寢室。 顧知遠站在504門前,張?zhí)扉_門,看見他,嚇一跳:“遠哥?” “嗯?!鳖欀h還在回味剛剛許衍塵扯著嗓子說出來的那幾個字。 “許總嗓子怎么這么???我剛剛聽了一會兒,那聲音啞的……”張?zhí)斓鹆艘粔K餅干在嘴里。 顧知遠沒回答他,獨自走進506。 聲音啞了跟我有關(guān)系么!是我害的么!哼! 還真是…… 不過人家不愿意搭理自己,那還不就算了。 結(jié)果整整一個下午,許衍塵一個眼神都沒給他,一整天下來,顧知遠是中飯也沒吃,晚飯也沒吃,餓得發(fā)慌。 晚自習(xí)更是眼冒金星。 只得屈尊降貴:“天兒,有餅干沒?水也行,能吃的就行。”這會兒許衍塵總算是看了他一眼,可惜顧知遠沒看見。 張?zhí)欤骸皼]有,我?guī)湍銌枂柟?,讓你去食堂你不去?!?/br> “食堂太多人,我寧可不吃我也不要排隊?!鳖欀h趴在桌上,有一下沒一下用手揉著胃。 最后張?zhí)旖o他拿來一塊餅干,段棵草給他一顆糖,江經(jīng)把自己的夜宵——面包給了他。 顧知遠一一道謝,開始啃面包。 他從來沒覺得面包這么好吃過。 自己凳子被踹了一腳,他低頭,對上許衍塵的眼睛,然后看見許衍塵說了兩個字,雖然沒發(fā)出聲音,但從嘴型可以看出,他說的是“出來”。 許衍塵從后門出去了,飛快在手機上打字。 顧知遠跟在他后面,許衍塵突然轉(zhuǎn)過身,顧知遠差點撞進他懷里。 然后手機備忘錄幾個大字呈現(xiàn)在他眼中。 —你中午不吃飯?晚上也沒吃? 顧知遠:“那不然呢?” —餓不餓?知不知道為什么不理你? 顧知遠看著他手機屏幕:“不餓我找他們要吃的干嘛?不知道?!?/br> —下次還喝不喝酒? 顧知遠:“喝啊,為什么不喝?”感覺有點怪怪的。 許衍塵冷冷的看著他。 —再問一次,還喝不喝? 雖然這是備忘錄上的文字,顧知遠已經(jīng)想象出了許衍塵說這話時的語氣,打了個寒戰(zhàn):“不喝?!?/br> —嗯,你先回教室。 然后就出了教學(xué)樓。 顧知遠看著他的背影:這……不生氣了? 喝個酒生這么大氣干嘛?有??? 他前腳剛踏進教室,晚自習(xí)下課。 顧知遠收好書桌,一個人慢悠悠的走在cao場上,有一搭沒一搭跟容安聊天。 后面突然站過來一個人,許衍塵往他嘴里塞了一個甜卷。 “唔!”顧知遠抬頭瞪著他,然后一口一口咀嚼著。 容安:遠哥,你是豬嗎? 咕咕咕咕咕咯:你才是豬。 容安:你不是豬為什么要喝這么多酒? 咕咕咕咕咕咯:我樂意……不是,因為那個酒,太甜了,沒忍住。 容安:少喝點,你那個胃,想進醫(yī)院嗎?做手術(shù)的那種。 咕咕咕咕咕咯:滾,別咒我。 然后面前映入熟悉的屏幕:看路,你要撞到籃球架了。 果然,他再往前走幾步,鼻青臉腫等著他。 顧知遠:“我看了啊?!?/br> 容安:我說真的,你下次別喝了,再喝我告訴你媽。 咕咕咕咕咕咯:嘖,行行行,別跟我媽說。 煩躁的收了手機。 不就喝了點酒,說的好像他喝了一口就“命不久矣”。 許衍塵走著走著就停下來,抬頭看著天空,清了清嗓子。 顧知遠走過來,問了一句:“你今天不理我難道是因為我喝酒?”一句話不帶停頓。 —嗯。 顧知遠眉頭一皺:“喝點酒怎么了?而且是果酒又不是啤酒?!?/br> —行,你接著喝。 顧知遠:“別別別,不喝不喝?!焙攘艘膊蛔屇阒?。 我錯了,我下次還敢。 許衍塵盯著他眼睛看。 —我嗓子啞了。 “嗯,我知道?!?/br> —我脖子被你咬傷了。 “這個我也知道?!?/br> —我手也被你咬破皮了。 “……這個我也知道,所以呢?”你咬回來? 不過這話說出來就有點歧義,顧知遠只能在心里默默吐槽。 許衍塵看著他,良久,打出一排字。 —我看你背上傷好了,明天去跑步。 “cao?我不?!?/br> —去跑步還是讓我咬回去,你自己看著辦。 顧知遠吹著涼涼冷風(fēng),欲哭無淚:“我跑,我跑還不行嗎!” 許衍塵才滿意收了手機,回了宿舍大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