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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袋,汪清弦有些驚訝地接過,現(xiàn)在這社會,移動支付那么發(fā)達,再不濟也是銀行轉(zhuǎn)賬,他居然給了現(xiàn)金。 “謝謝陳經(jīng)理。” “彈得不錯,很用心,繼續(xù)好好干。”他夸獎,拍了拍她的肩,到后廚去了。 周日晚,客人比工作日多一些,比昨夜少一點,汪清弦坐到她的位子上,開始今晚的工作。 沒有特殊的燈光,也不在亮眼的位置,她安安靜靜待在角落,做一個背景板。 今晚的第一首曲目,依舊是《卡農(nóng)》,這首她彈了無數(shù)遍的曲子,對她來說,難度不高。 在場有一半是外國面孔,白人居多。而在距離她三四米外的距離,譚見聞就坐在那兒。 兩人正好是對角線,眼睛一抬,他便能將她一舉一動收入眼底。 他一個人來,點了一份套餐,要了一杯紅酒,他討厭法餐,因此只喝了紅酒。 半杯紅酒喝完,服務(wù)員過來問是否要續(xù)杯,他點了點頭。 餐廳不算吵鬧,周圍的人都刻意壓低了聲音聊天。鋼琴聲也剛剛好,不大不小。 這份新工作,她看上去得心應(yīng)手。 一曲結(jié)束,有人賞臉,鼓起了掌,還有男人把小費放在托盤上,讓服務(wù)員代勞遞給她。 譚見聞眼里晦澀不明,讓人猜不透情緒,過了一會兒,他招手叫來服務(wù)員。 ** 汪清弦彈完最后一首曲子,正好是9點。陳經(jīng)理走了過來,把她叫到儲物間去。 “清弦,有件事我得跟你說一下。” “您說?!?/br> “是這樣的,小秦考完試了,以后也不用經(jīng)常請假,你這兼職的工作呢,暫時就到今晚了?!?/br> 汪清弦愣了一下,有些不明白,明明兩個小時前,他才說讓她好好干,怎么現(xiàn)在又突然改口? “抱歉啊,今晚的工資在這兒了。” 又是一個灰綠色信封,汪清弦啼笑皆非,想了想還是不發(fā)難了。 她接過信封,道了謝。 “這是你應(yīng)得的?!标惤?jīng)理似乎嘆了口氣,終究還是什么都沒說。 ** 譚見聞回到家沒多久,手機振動,是于明明的郵件。 他粗略地掃了幾眼,放下手機后,頭又開始疼,吃了兩片止痛藥,稍有好轉(zhuǎn),這才脫下衣服,進了浴室。 身子燥熱,水調(diào)到常溫,冷水打在肌rou上,能稍微緩解,但用處始終不大。 男人的手握住青筋暴起的yinjing,來回擼動。 今晚,她穿了件一字肩黑色連衣裙,戴了條鉆石項鏈,卷發(fā)束起,劉海還特意卷了個弧度,她看上去很優(yōu)雅,很迷人。坐在他前一桌的鬼佬用英文夸她,那些帶著性暗示的話,令他不適。 他心里那把火又燃了起來,即便餐廳內(nèi)坐滿了人,他也想走過去,將她按壓在鋼琴鍵上,扒去她身上的裙子,撕扯開最貼身的衣物,把腫脹的yinjing插進她陰xue里。 他想讓所有人看著,她躺在他身下任他干,而她是開心的,滿足的。他想聽她叫,叫他的名字,聽她呻吟,嬌喘,想聽她說好聽的話討好他,想要她張嘴含住他的下體...... 手擼動的速度加快,冷水不斷地沖刷著他的身體,體溫卻始終攀升。 滅頂?shù)目旄幸凰查g爆發(fā),乳白色的jingye全數(shù)射在墻面上。 譚見聞抹了把臉,雙目猩紅地盯著仍未疲軟的yinjing,手“砰”地一聲打在墻面上,強烈的痛感瞬時遍布全身。 13.醉酒 陳家父母終于要從海南回來,汪清弦一早到機場去接他們。 “三亞太熱了,你媽待不住,老嚷嚷著要回來?!标惛笇ν羟逑艺f道。 她伸手拉過陳母的行李箱,笑笑:“其實蘇城最近也挺熱的?!?/br> “在外邊久了,還是想回家?!标惸溉穗m黑了不少,氣色比之前好了許多。 “家里我都打掃好了。”汪清弦說道。 “辛苦你了。”陳母拍了拍她的手背:“明天我們想去看看峰子?!?/br> “好,明天我來接你們。” 隔日,在墓園看完陳峰,陳母依舊哭到眼睛紅腫,汪清弦把他們送回家后,一時還不想回自己家,車子漫無目的地開。 陳家父母似乎把悲傷的氛圍又帶了回來,她的情緒好不容易走出來一些,又一下被禁錮住。 突然而來的暴雨把壓抑的氣氛渲染到最高點。 車子在一間清吧停下,汪清弦看著那招牌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