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精反被套路誤[重生]_分節(jié)閱讀_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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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玉笙冷哼一聲道:“你們這群弟子,敢拿退盟來威脅燕飛,就要有被我血洗全家的覺悟!燕飛給了你更好解決辦法,你卻不識好歹,想死我現(xiàn)在就能幫你,還有你娘,你爹都跟你一起!” 賀燕飛自然知曉這是在嚇唬人,看了眼祝玉笙示意的眼神,點點頭,心下有了計策。 王浩嚇得瑟瑟發(fā)抖,恨不得當(dāng)場哭出來:“你敢這么做,武林盟不會放過你!” “你不是都退盟了么?你算哪門子武林盟的人?” 王浩當(dāng)場被打臉,立即回道:“我沒退,生是武林盟的人,死是武林盟的鬼!” “哦,那你一個小小弟子,還敢以下犯上,威脅盟主的弟弟,你們武林盟都是這么沒規(guī)矩的么?”祝玉笙冷聲說著,給賀燕飛使了個眼色。 賀燕飛立即出來打圓場:“好了,玉笙,他也是氣憤昏了頭,你大人有大量,饒他一次吧?!?/br> 祝玉笙冷哼一聲,卻把王浩兩只脫臼的胳膊都重新裝好了。 王浩立即跪在地上,感激道:“多謝少爺開恩!我、我今天說的都是胡話!我以后再說這種鬼話,我、我就自打三十巴掌!” 賀燕飛笑了笑,把人扶起來,說道:“想必你家里還有老人,回去我會派人送點補品過去,你到時候寄給家人吧?!?/br> “少、少爺!你真是……”王浩沒想到這番得罪人后還能得到補償,有些忍不住淚水,回道:“我王浩以后再不說這種昏話了!少爺有什么需要,請盡管吩咐我,刀山火海我也去!” 賀燕飛搖搖頭道:“你以后別惹玉笙就行了,繞著他一點,免得他生氣,這真是為你好。他現(xiàn)在離開了魔教,和我在一起,收斂很多性子,但你若硬是要得罪他,他發(fā)起火來,我也不一定勸得住,知道么?沒事了,就回去吧?!?/br> 王浩點點頭,做了辭禮,幾乎是風(fēng)一般的就跑出去了。 賀燕飛見人走遠,無奈道:“你看你把人嚇得?!?/br> 祝玉笙嘆了口氣,說道:“他哥我沒想起來,多半是先前與武林盟交鋒的時候被我殺了。當(dāng)時是各為其主,他們想找我報仇,無可厚非。只是讓你難做了,賀賀。” 賀燕飛搖搖頭,牽住祝玉笙的手,說道:“我還好,只是擔(dān)心你。他們這次被鎮(zhèn)住了,心里怨氣仍在,怕是還會來找你的麻煩?!?/br> “他們奈何不了我。賀賀,我想問問你?!?/br> “怎么?” “你愿意跟我走么?離開山莊,離開家人,就我們兩遠走高飛,你愿意么?” 賀燕飛回過臉去,嘆道:“你覺得我們現(xiàn)在是什么關(guān)系?你問這個問題,不是好笑么?!?/br> 祝玉笙有些欣喜道:“那你這是同意了!那我們……什么時候成親?” 賀燕飛看到他眼里的期待,笑了笑,回道:“等你完全恢復(fù)了,我們便成親?!?/br> 祝玉笙滿意地點點頭,突然察覺到一絲異常,回過頭去看丹房,霎時變了臉色,叫起來:“賀賀,屋里怎么這么多煙!起火了這是?” 賀燕飛回神一看,也叫起來:“糟了糟了!我的藥糊了!” 兩人急急忙忙跑進去搶救丹藥,很不幸,只救出來一坨黑乎乎的玩意。 賀燕飛不禁哭喪著臉道:“下午的活白干了,全糊了!” 祝玉笙瞅著這堆爛泥,遲疑道:“賀賀別急,興許還能用呢,你看。”說著,他迅速拿手指沾了藥泥抹到賀燕飛臉頰上,笑吟吟道:“一只小花貓。” 賀燕飛冷不丁被耍,一定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便一巴掌拍在藥泥里面,也要去摸祝玉笙的臉。 兩人在藥房里嬉嬉鬧鬧,沒個沉穩(wěn)樣。祝玉笙明明躲得住,又故意讓著他,最后自己臉上也變得黑乎乎的。 “好了,我也是只花貓,平了?!?/br> “恩。正好一對?!?/br> 兩人相視一笑,便牽著手,去找水洗臉了。 第57章 命硬又如何 出了王浩那事,賀燕飛本以為麻煩會接踵而至,結(jié)果一直安然無恙。一打聽才知道,王浩回去把事說開了,現(xiàn)在那些弟子既畏懼祝玉笙又不愿意得罪自己,反倒安分不少,倒也省事。 家里這些天多了些生面孔,據(jù)說是母親給大哥張羅的會面,想必是為婚事做打算。他已飛鴿傳信支會了林鶴這事,卻得到這樣的回復(fù):隨他。莫非這是放棄治療了?賀燕飛只管盡到心意,剩下讓他們自己去造化。 沒過幾天,山莊又收了來信,信里寫到魔教總舵被新任教主月衛(wèi)奪回,林鶴及駐扎在舵內(nèi)三百精英弟子盡數(shù)被擒。消息一出,無人不驚。 這些天,祝玉笙用藥后都會犯困,經(jīng)常一睡就是半天,睡醒后莫名其妙說一些以前的話,會想起一些零散的記憶,想必是藥效起了作用,記憶正在恢復(fù)中。 祝玉笙又一次醒來,見賀燕飛端來藥后,欲言又止,臉色愁云籠罩,擔(dān)憂道:“賀賀,這是出什么事了?你臉色看著不太好?!?/br> 賀燕飛便把總舵被奪的事給他說了,又補充道:“是昨天的來信,那時候你還睡著。現(xiàn)在我哥在集結(jié)弟子,準(zhǔn)備去營救被困總舵的人。我想你都退教了,這事與你無關(guān),說了你又難做。只是林哥被抓了,我怕他會受嚴刑拷打,實在放心不下……” 祝玉笙想起離教前的安排,思慮了一番,有了主意:“別擔(dān)心,我離教時吩咐過月衛(wèi)絕不能傷害大哥還有林鶴,林鶴現(xiàn)在應(yīng)該沒事。總舵上回被破,主要是月衛(wèi)新任教主,教內(nèi)局勢動蕩,才會讓大哥突破防守。這次月衛(wèi)有備而來,總舵必定固若金湯,若大哥強行進攻只怕會傷亡慘重。大哥這次主為救人,若他能放棄進攻,我可以給月衛(wèi)寫信,叫他放了所有被困弟子,你覺得這法子如何?” 自然絕妙!他當(dāng)即抱著祝玉笙親了一口,欣喜道:“就這么干,我馬上去找我哥,趁他還沒出發(fā)!” 祝玉笙笑了笑,回了一吻,說道:“抓緊時間,去吧?!?/br> 等賀燕飛把主意說給賀彥君,賀彥君大為震驚。原本,他已做好與新教主打持久戰(zhàn)的準(zhǔn)備,沒想到祝玉笙一封信就能消弭戰(zhàn)事。兄弟兩便一齊去找祝玉笙,準(zhǔn)備商量細節(jié)。等他們來到臥房,祝玉笙已備好紙筆,等候多時了。 賀彥君感慨道:“這次多虧有祝弟,不然沒幾個月這事怕是磨不過來?!?/br> 祝玉笙搖搖頭道:“原本就欠大哥一個人情,這次正好償還一二。不過,我在武尊教過了這么多年,一草一木都有回憶。若大哥執(zhí)意再去攻打總舵,我怕是出不來力,還請大哥諒解。武尊教與武林盟的仇怨源于幾十年前的奪寶事件,早該在第一代人手里就結(jié)束,但冤冤相報一直沒能了結(jié),以至于針鋒相對這么多年。這些年受祝梓豪影響,教眾行事過于極端,在江湖的風(fēng)評跌破谷底,現(xiàn)在月衛(wèi)執(zhí)教,作風(fēng)必定有變。若大哥愿意與之和解,說不定能與武尊教形成新的勢力,還能一同對抗南疆的天圣邪教。” 賀彥君想起南疆的天圣邪教每一次進駐中原,都會在江湖引起血雨腥風(fēng),殺人奪寶,無惡不作。雖說距上次天圣勢力入侵已過了幾十年,爾后再無動靜,但難保不會在自己的任期內(nèi)卷土重來。這樣一想,和解倒也不失為一個好法子。 “武尊教與武林盟積怨多年,我也想過化解之事,祝弟若能說動月衛(wèi)同意,我現(xiàn)在就書信和解。其實一直以來,sao擾與被sao擾,我也不勝其煩,只是父親一直想徹底滅掉武尊教,我只能服從命令,現(xiàn)在由我上任,風(fēng)向也該換換了。” 聽了賀彥君一席話,賀燕飛有些不安,問道:“哥,和解這么大的事,不用和爹商議么?” 賀彥君笑了笑,回道:“上回我祠堂自罰后,父親便說,以后武林盟我全權(quán)負責(zé),他再不插手,所以我一人同意即可?!?/br> 賀燕飛恍然大悟,想起上回給大哥送藥,見到他背后那些血淋淋的傷口,想必父親對此也心有愧疚,知道大哥不愿受人拘束,便真正放權(quán)了。他便點點頭,說道:“這也好,事不宜遲,趁兩股勢力沒出現(xiàn)更大的摩擦,大哥還是盡快送去和解書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