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第一紈绔_分節(jié)閱讀_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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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財(cái)不滿道:“爺您別欺負(fù)奴才念書少!鬧中取靜是這個意思嗎!啊,您等奴才一會!” 胤祚揮手讓他自便。 在他又快睡著的時候,旺財(cái)找人抬了張貴妃榻回來,得意道:“爺,您睡這兒!鋪蓋都是嶄新的,干凈著呢!” 胤祚坐上去,嘆道:“還是旺財(cái)你貼心……行了,你們出去吧,爺睡覺的時候不喜歡有人看著。” 旺財(cái)給陳拙幾個使個眼色,陳拙和兩個近身護(hù)衛(wèi)坐在窗前做聽?wèi)驙睿焕怼?/br> 旺財(cái)無奈,對胤祚道:“爺,您不是在聽?wèi)騿??又不是睡覺?!?/br> 居然使喚不動……得,爺聽?wèi)颍?/br> 胤祚躺倒,搭上薄被,聽著外面咿咿呀呀,果然一會就睡過去了,旺財(cái)大喜,替他掖上被腳,坐在胤祚身邊,樂的嘴都合不攏。 作為胤祚身邊第一親信,貼身小太監(jiān),居然在他們家主子睡覺的時候連近身都不能,簡直就是他旺財(cái)?shù)钠鎼u大辱! 現(xiàn)在,他可算是熬出頭了! 要是說出去,他旺財(cái)還是頭一次給主子掖被子,誰會信??? 胤祚是被一陣吵鬧聲驚醒的,揉揉眼,道:“散場了?” 旺財(cái)遞過熱毛巾,道:“散了。爺,我們是明兒再來,還是換個地兒再聽?” 胤祚擦了臉,道:“餓了,吃辣鍋?zhàn)尤?!?/br> 旺財(cái)哭喪著臉,道:“爺……” 胤祚拍拍他的肩膀,道:“知道患心疾的人最重要的是什么嗎?” “什么?” “不是好好吃飯好好睡覺,是高興。只要爺吃的高興,就比什么都強(qiáng)!” 旺財(cái)嘟囔一聲:“歪理!” 到底還是沒堅(jiān)持下去。 下了樓,發(fā)現(xiàn)底下喧鬧的更厲害,胤祚回頭看了眼,戲臺子下面好些個人推推嚷嚷,那個還未卸妝的青衣被人拉扯在一旁,班主快急哭了,挨個的作揖鞠躬,好話一車車往外冒。 見胤祚皺了眉,旺財(cái)?shù)溃骸盃?,咱別管,這些戲班子背后都有人撐腰的,不然早被人啃的骨頭都不剩了——一會兒自然有人替他們出頭?!?/br> 胤祚嗯了一聲,正要轉(zhuǎn)回身,便見一個管家模樣的人扇了青衣一耳光。 “他媽的不識抬舉!咱們爺親自來請你去赴宴,還給老子推三阻四,你要真是個烈性的也就算了,永泰一張?zhí)?,你小子跑的屁顛屁顛的!不給你個教訓(xùn),只當(dāng)咱們爺是好性的是吧?” “爺,爺,您誤會了!椿官兒昨兒是去唱堂會,沒別的,咱們班里去了七八個呢,真不是……” “啪!”那管家轉(zhuǎn)手就是一耳光,道:“咱們爺也請他去唱堂會!來啊,帶走,今兒不把嗓子唱出血來,休想出了咱家大門!” 胤祚皺眉道:“去個人,告訴他爺明兒還要聽那個什么官……” 旺財(cái)提醒道:“椿官!” “嗯,爺明兒還要聽椿官唱戲,讓他們給爺悠著點(diǎn)兒?!?/br> 旺財(cái)應(yīng)了,又問:“爺,要不要報(bào)上名頭,不然的話恐怕人家不會理會咱?!?/br> 胤祚看了他一眼,道:“爺是官啊還是爵,有什么名頭可報(bào)?嘴沒用手也沒用嗎?打的他疼了,自然就聽話了?!?/br> 陳拙做個手勢,坐在大堂一側(cè)的奇景山起身,對那管家說了幾句,便聽到管家大聲嚷嚷起來:“你他媽的算那根蔥,知道爺是誰嗎?什么阿貓阿狗也敢管爺?shù)拈e事!” 奇景山直接一耳光上去,將人抽翻在地上,一張嘴吐出兩顆大槽牙來。 管家欲哭無淚的捧著自己的牙,哭叫:“他娘的翻了天了!你們都是死人嗎?還不給老子上!老子要扒了他的皮!” 兩邊的人一涌而上,瞬間就有幾個人被掀翻。 胤祚一把扯住正要沖上去的旺財(cái):“走了,爺餓了,去吃飯。” 旺財(cái)?shù)纱罅搜郏骸翱墒悄沁叀沁叀?/br> 胤祚道:“等你把菜點(diǎn)好,他們就該完事了。走吧!” 根本就不在一個層次好吧,這樣欺負(fù)人爺看著會臉紅??! 第25章 果然胤祚還沒開吃,那幫打架的就已經(jīng)回來了,誰都沒將這事兒放在心上,開了三席高高興興吃了辣鍋?zhàn)?,回家洗洗睡?/br> 第二天,練拳練氣看書寫字畫畫混過半日,用了午飯繼續(xù)去聽?wèi)颉?/br> 旺財(cái)直接引胤祚去昨兒的包間,一面洋洋得意的表功:“……奴才直接包了一年,若是到時候爺還沒膩,奴才就……就……就……就……” 胤祚將卡帶的旺財(cái)扯開,便看見所謂被旺財(cái)包了一個月的包廂此刻門正大敞著,滿地都是瓜子殼、水果皮、啃剩的雞骨頭……還有一個衣著華麗的公子哥兒,鞋都沒脫就躺在他的軟榻上。 胤祚還沒反應(yīng)過來,園主就急匆匆的趕了來,對胤祚一頓賠笑:“錯了錯了!這位爺,是小的昨兒弄錯了。您定的包廂在那邊,比這邊還敞亮,景致也好,離臺子更近些……小的也按吩咐備了軟塌,全都是嶄新的……” “錯什么錯呀!”一個故意憋得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幾個人從包廂晃蕩出來,都是富家公子的打扮,說話的二十三四歲,整個人看起來軟趴趴松垮垮的,正戲謔的看著幾人,道:“這位……爺!” 一個重重的拖長了聲音的“爺”字,讓他周圍幾個哄堂大笑,他干咳幾聲,以示自己是很正經(jīng)的,道:“這位‘爺’……不是要聽椿官兒唱戲嗎?看咱服侍的多周到,人都給你準(zhǔn)備好了!” 一個纖瘦的男人被從包廂里推了出來,若不是提前說了是椿官,胤祚絕對認(rèn)不出來——昨兒見的椿官沒卸妝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現(xiàn)在的那張臉上布滿了巴掌印,又紅又腫,讓人幾乎看不出原來的樣子。 胤祚嗤笑一聲:這是打他的臉呢! “怎么樣?爺體貼吧?看在爺這么體貼的份上,來陪爺喝幾杯?說不定爺一高興,昨兒的事就算了了!” 胤祚瞇起眼,笑的很好看:“陪你喝酒?要不要爺再給你唱個小曲兒什么的啊?” 那“陰陽怪氣”大笑道:“美人兒你能這么識趣當(dāng)然是最好不過了!” 然后他就發(fā)現(xiàn)對面幾個人同時變了臉色,卻不僅是憤怒,還有某種莫名的憐憫。 旺財(cái)指著他叫囂道:“敢叫我們爺唱小曲兒,你是嫌命長了吧!這嘴欠的東西打死都不必償命的,大家伙客氣什么,揍死這丫的!” “打架?哈!打架!”“陰陽怪氣”大笑一聲,一擊掌,從大堂、包廂出來大幾十號人。 胤祚每次出門,除了帶旺財(cái)和陳拙,還有兩個貼身護(hù)衛(wèi),一小組八個人的外圍。此刻一見情況不對,外圍八個立刻上前,將胤祚等人護(hù)在中間,外面卻被八1九十人圍的水泄不通。 “陰陽怪氣”伸手一指,道:“除了中間那個兔兒爺,其余的給我朝死里揍!打死人了有爺擔(dān)著!” 兔兒爺…… 兔兒爺…… 胤祚原不想臟了自己的手,但蓋不住人家嘴太臭,一個箭步上前將他踹翻,旺財(cái)一陣風(fēng)似的沖過來痛打落水狗:“兔兒爺!兔兒爺!你他娘的才是兔兒爺!” 身側(cè)平均一對十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開始,桌椅板凳都變成了武器,盤盤盞盞滿天飛。 一旁來聽?wèi)虻目腿?,膽大的躲起來觀戰(zhàn),膽小的早跑的無影無蹤,園主早在那上百號人圍上來的時候,就不知道溜到哪兒去了。 旺財(cái)?shù)膽?zhàn)斗力很弱,胤祚踹了一腳以后就沒再動手,于是“陰陽怪氣”被他們的人趁機(jī)救走了。 旺財(cái)從地上撿了把不知誰當(dāng)成武器扔進(jìn)來的椅子,給胤祚坐著觀戰(zhàn),然后和陳拙守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