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想要撲倒她卻礙于人設(shè)
是夜,江凌月又做好了兩個“滑輪”。 騰家什么都缺,唯一不缺的就是人手。 等棒子掰完了,兩個滑輪一起工作,能大大地提高運輸?shù)乃俣取?/br> 她忙完的時候夜已經(jīng)深了,簡單洗漱了一番,她就回到了屋子。 今天是騰亦儒輪班,彼時,他已經(jīng)整理好了床鋪,也洗漱過了。 只穿著內(nèi)襯的他,精致的鎖骨若隱若現(xiàn)。 昏黃的油燈燈光打在他的臉上,附上了一層陰影,也更加襯得他鼻梁高挺,眼眸深邃。 微微敞開的領(lǐng)口順著鎖骨往下,露出了一片奶白色的肌膚。 他的身材真好…… 江凌月吞了口口水。 “妻主,忙完了么?” 彼時,騰亦儒正在縫制冬衣,見江凌月回來了,他放下針線活,倒了杯水:“忙了一天,多喝點水吧?!?/br> “……好?!?/br> 江凌月接過水杯,一口氣兒喝光。 屋內(nèi)陷入了沉默。 自從她有了裴顏、滕玨玉真人解毒,以及凌大夫給的仿真玩具緩解性癮,她就沒有再碰騰亦儒。 畢竟,她是個有品的人,除非情況特殊,不然她不會強迫不愿意的人和她上床。 放下水杯,她假裝感受不到氣氛的尷尬,伸了個懶腰便朝著床邊走去:“睡吧,明天又是得干活的一天。” 兩人和衣而睡,中間隔了一條線,宛如小學生桌子上的三八線,誰也不會主動跨過。 江凌月是真的累了,不一會兒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恍惚間,她感覺到身邊的人坐了起來,輕手輕腳地下了床,許久都沒有回來。 江凌月睡了一會兒,一翻身便感覺到,身邊的床鋪空著。 她心里一個激靈,瞬間驚醒,一眼就看到,騰亦儒正坐在桌邊,往手腕上涂抹著什么。 她抽動了一下鼻子,發(fā)現(xiàn)那是……跌打損傷的藥酒。 “三郎,你受傷了?” 聽到女子熟悉的聲音,騰亦儒嚇了一跳:“妻主,您怎么醒了?” 江凌月走到他的身邊,不答反問:“怎么回事?” 她自然地查看起了他的手腕,發(fā)現(xiàn)手腕處有點兒紅腫的跡象,像是扭到了筋,不過并沒有大礙,休息一兩天就能好了。 要是能以特殊的手法進行按摩的話,好的會更快。 想著,她拿起桌上的瓶子,往手心里倒了一些后,雙手揉搓片刻,而后覆在了他的手腕上,輕輕按摩了起來:“我給你按按,明天就能消腫了。” “謝妻主……”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聲音卻越來越小。 江凌月起先并沒在意,不過很快,她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兒的地方。 他的呼吸,似乎有點兒重? “弄疼你了?” 她抬眸,想要看進他的眼睛里詢問,卻發(fā)現(xiàn),他倉皇地從她的身上別開了視線,俊臉通紅。 意識到什么,她趕忙低頭看向自己的衣領(lǐng),果然就見,寬敞的內(nèi)衫領(lǐng)子隨著她彎腰的動作而大敞著。 空空如也的內(nèi)衫底下,兩只小白兔大咧咧地暴露在了空氣中。 甚至還能一貫到底,看到她平攤的小腹和上面小巧的肚臍。 “那個……咳咳……” 把領(lǐng)子往上提了提,她尷尬的說不出話。 卻在瞥見他兩條腿中間不正常的凸起時,所有的尷尬都變成了興奮:“三郎……” 在手腕處揉捏的手,改為輕撫起了他的手心,她舔了舔粉紅的唇瓣,語音清淺,如同貓咪的低吟。 “妻主……” 他的呼吸越發(fā)急促。 同時,心情也很復雜。 并不是想要將眼前之人推開的復雜,而是想要將她撲倒卻又礙于老實巴交的人設(shè)而不敢輕舉妄動的復雜。 他是怎么了…… 從前,他對這種事情不是很抗拒的么? 盡管每次都很爽,可每次做完,他都覺得自己臟了。 怎么如今…… “三郎……”女子低低的呢喃再次響起,清淺的語氣九曲十八彎,如同貓爪一般在他的心上輕輕撓著。 她不知道什么時候湊了過去,粉紅的唇瓣就在他不遠的地方,只要他前湊一點點,就能品嘗。 清澈的眸這會兒格外透亮,巴巴看著她,竟是讓他想到了村頭那一只小狗。 這樣嬌軟的她,真的美好。 “三郎……”女子眨巴了一下眼睛,小心翼翼且略帶討好。 他的心,忽然就化了。 氣氛,曖昧的剛剛好。 兩雙唇自然地覆到了一起,唇齒糾纏間,男與女的原始沖動在這個夜晚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沒有厭惡,沒有強迫,沒有糾結(jié)…… 第二天,天色剛蒙蒙亮,江凌月就睜開了眼睛。 想到昨晚的一切,她滿心都是溫柔與滿足。 她能感覺到,騰亦儒對她的偏見和隔閡正在慢慢消失。 她醒來后第一眼見到的人就是他,而且當時正在瘋狂律動,作為一個擁有雛鳥情節(jié)的人,她最想好好守護的人自然是他。 忽然,男子睫毛顫動了一下,也睜開了眼睛。 “三郎,早。” 江凌月燦爛一笑,湊過去,吧唧親了一口。 秋收的工作,足足做了七天才收尾。 這年頭沒有收割機和粉碎機,收了棒子以后,還得手動割秸稈。 等一切都忙完的時候,江凌月只覺得整個人都脫了一層皮。 好在這幾日,騰亦儒對她的態(tài)度越發(fā)親昵。 她心里像吃了蜜一樣甜,每次感覺堅持不下去的時候,只要他一個眼神,她就能恢復元氣。 這邊廂,兩人氣氛正升溫著,那邊廂,滕磊的脾氣卻是變得越發(fā)暴躁。 江凌月對這個三翻四次傷害自己的傻大個沒好感,也沒有興趣去哄。 秋收后,她就回了茶館工作。 這一日,江凌月前腳剛離開村子,后腳就有個不速之客到訪。 不過,江凌月并不知情。 回到鎮(zhèn)子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探那最后一個流匪的情況。 “師爺說,那個流匪應(yīng)該是逃往外地了?!?/br> 說起這件事,杜悅瀾就是美滋滋的。 那十一個流匪被捉拿歸案,她在老娘面前的形象就立起來了。 過去,老娘每次見到她,都數(shù)落她是個不成器。 但這幾日,老娘對她的態(tài)度別提有多好。 每次見到親朋好友,老娘都會很自然地夸她幾句。 杜悅瀾心里高興,看著江凌月的目光也越發(fā)溫柔。 她巴巴湊了過去,小心翼翼地問道:“小月月,你真的不能接受女人嗎?” ZρO①8.có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