яoяo.oяɡ 第52章 他是上火
“額……”江凌月眨巴了一下眼睛,真被問到了。 在滕玨玉問出這個問題之后,兩兄弟格外齊心,竟是同時直勾勾得盯著她,讓她想避而不談都不行。 想了想,她認真道:“如果真到了那一步,也要以保護自己為主。人生匆匆?guī)资?,怎么也是化作一堆爛rou的,早死晚死都沒差。既然沒差,就不要委屈了自己?!?/br> “惡人欺負你,你就要比他更惡地報了仇去,不然……又受了欺負,又丟了性命,多不值得?!?/br> 兩兄弟靜默了。 江凌月將把兩枚戒指給兩兄弟分別帶上,不同的是,給滕玨玉帶的是左手無名指,滕奕帶的卻是右手無名指。 戴好后,她將剩下的四枚戒指交給了滕奕,囑咐道:“剩下的四個人,就由你負責了,我可能沒時間親自監(jiān)督他們戴戒指。” 盒子里還剩下一堆看不出名頭的鐵器,尖的圓的、甚至還有扁的,樣式繁復,令人覺得頭疼。 “妻主,那些又是……”滕玨玉充分發(fā)揮了自己不懂就問的精神。 江凌月解釋道:“這是一些防身的兵器,我覺得那些戒指還不足以用來防身,不過其它的東西制作起來需要花費一些時間,我準備帶回來慢慢搗鼓?!?/br> 又看向滕奕……的輪椅:“我準備在你這輪椅上也加一些東西,讓你以后可以輕松一些?!?/br> 隨即,摩挲著下巴:“不過我覺得,最靠譜的還是讓你能夠重新站起來。經過我這幾日的觀察,你這腿應該沒有徹底殘廢?!?/br> 一雙真正常年徹底殘廢的腿,按照常理推斷,應該是畸形的。 滕奕眼睛一亮:“真的?” 滕玨玉也來了精神。 江凌月點點頭,隨即又攤了攤手:“不過我不太確定,等我回村子以后,跟凌大夫討教下。” 是夜,滕玨玉又自己去了西屋。 東屋里,江凌月哼哧哼哧地給滕奕洗漱完,便扶著他上了床。 經過這些日子的鍛煉,她的身體素質已經變好了不少,給滕奕洗漱什么,已經不如最開始那么吃力了。 扶著他上了床,她沒有立馬休息,而是去了外屋搗鼓東西。 她今日帶回來的那些鐵器,其實都是給自己準備的暗器一類的。 這年代沒有熱兵器,廝殺要么靠rou搏,要么就靠冷兵器。 雖然這鎮(zhèn)子相對平和,尤其是對女人,就更是十分寬容,可身為一個傭兵,身邊沒有趁手的兵器傍身,她總覺得不安。 滕玨玉聽見動靜走了出來,見她在搗鼓那些奇形怪狀的鐵騎,十分奇怪。 不過,他對打打殺殺的事情沒有興趣,聽江凌月說這些東西是弄出來防身的,他就沒有了參與研究的興致,打著哈欠回屋睡覺了。 待到江凌月把所有零件組裝完畢,已經是深夜了。 起身,她一面伸著懶腰一面回屋。 見滕奕已經睡了,她只拖掉了外套,就輕手輕腳地上了床。 累了一天,她很快就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然后,又醒了。 錯愕地摸了摸小腹,須臾,她終于確定,這熟悉的熱熱的感覺不是在做夢,她忍不住磨了磨牙,險些罵出一串三字經。 該死的性癮,又來了! 而且這一次,是半夜來的! 在床上翻來覆去了一會兒,眼見性癮根本無法平息,她認命地嘆了口氣,就準備爬起來去找滕玨玉解決生理需求。 “妻主,怎么了?” 滕奕一向睡眠淺,在她翻第二個身的時候就醒了。 他沉靜的眸染上了幾許疑惑,不過待到看見她紅通通的小臉,感受著她呼吸間不自然的急促,眸中的疑惑很快就變成了了然。 “沒啥……你先睡吧?!?/br> 時間緊迫,她怕自己等會兒獸性大發(fā),將這個病美男糟蹋了,便以極快的速度沖到了滕玨玉的房間。 不一會兒,滕玨玉的房間里就響起了“嗯嗯啊啊”的男女混合曲,以及老舊的木床咯吱咯吱的曖昧聲音。 折騰完已經很晚了,江凌月不想再吵醒滕奕,就直接沒回去,在滕玨玉屋里睡到了天色蒙蒙亮,這才起床洗漱做飯。 早上吃飯的時候,滕奕的臉色十分不好看。 這還是江凌月來到小院以來,他第一次臉色這么難看。 滕玨玉也有點著急。 吃完早飯,兩人推著滕奕去了鎮(zhèn)子上的醫(yī)館,長著滿臉皺紋的女大夫顫顫巍巍地診斷完,只留了一句“沒休息好”、“郁結于心”以及……“肝火旺(欲求不滿)”的結論,便將他們送出了醫(yī)館。 臨走前,那老大夫沖著江凌月曖昧地眨了眨眼:“小娘子,你家大郎雖然不能走路,但某些功能還是沒有問題的,你若讓他長期憋著,沒病也得憋出病來。” “額……謝謝提醒?!苯柙履樕系难劬Ρ亲用济M合成了一個大大的“囧”字。 老大夫的聲音不算大,卻也不小。 恰逢這會兒病 んāíTāňɡSんúЩú.てòM人不多,周遭還算安靜,她的聲音就清清楚楚地傳進了兩兄弟的耳朵里。 滕玨玉若有所思地朝著輪椅上大哥看去,滕奕則是面色如常。 如果,他臉上沒有飛起的那兩抹紅暈的話,眾人就信了他的面色如常。 回小院的途中,江凌月買了些苦菊之類的敗火的菜和新鮮水果。 將滕奕送回了院子后,她就回茶樓去忙活了。 臨走前,滕玨玉囑咐她傍晚早些回來,因為他小竹屋外種的花兒該打理了,他要回村子一趟。 傍晚時分,滕玨玉果然走了。 江凌月還以為,滕亦辰回為了照顧自家大哥趕回來,豈料…… 并沒有。 于是這一日,小院里就只有她和滕奕兩個人獨處。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什么的,不發(fā)生點兒什么,似乎都對不起滕玨玉的期待。 不過,江凌月是在有點兒糾結。 畢竟,輪椅Play什么的,饒是她閱男無數,前世也沒做過哇! 夏天已經到來了一段時間,夜里的雖然溫度比白天低了不少,但已經不會讓人感覺到了風涼了。 吃完晚飯,江凌月收拾好碗筷,照例準備先洗漱。 剛走到門邊,滕奕的聲音卻響了起來:“妻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