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將總在花式求愛_分節(jié)閱讀_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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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里安并沒有理會瑪莎·休,他還記得這個女人對著易驍守時那咄咄逼人的態(tài)度,那質(zhì)疑的語氣,仿佛易驍守是個可恥的騙子。易驍守是自己的朋友,怎么會是騙子?想起易驍守送給自己的小瓷瓶,艾德里安眼底柔和了一瞬,看向了易驍守:“我回來了。” 易驍守看著因為被艾德里安無視了個徹底而滿臉通紅的瑪莎·休,竟然分不清她臉上的紅究竟是因為氣憤,還是因為看到了艾德里安激動的……從瑪莎·休的充滿了癡迷的目光里,易驍守判斷,大約是后者。 沉沉的嘆了口氣,易驍守表示自己真是羨慕艾德里安有迷妹啊,雖然是個不可愛的迷妹。但是還是好羨慕??! “你怎么來的?”易驍守比起以前對于這個世界的一無所知要好多了,至少他現(xiàn)在知道丹尼森家族在聯(lián)邦代表著什么。可是艾德里安竟然就這么輕松的進來了……他可不是什么藥劑師。 “這世上沒有艾德里安少將不能進入的地方!”充滿了正義的聲音響起,瑪莎·休看著艾德里安的眼神水潤潤的,而看向了易驍守的時候卻十足十的輕蔑,“和你不一樣?!?/br> “和你也不一樣。驍守是我的朋友,我能去的地方,他就能去?!卑吕锇舶櫰鹆嗣碱^,看向了瑪莎·休,“而你,這位不知名的女士,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的朋友,是再向我宣戰(zhàn)么?” “誒?”易驍守看著瑪莎·休的臉一點點的白了起來,感覺自己見證了一個迷妹的心碎。啊,真是無情的少將。 瑪莎·休沒有想到艾德里安會這樣護著易驍守,明明自己追逐了這么久,可是在艾德里安的口里,也不過是簡單的“這位不知名的女士”而已。她看著艾德里安的眼神稱得上是纏綿繾綣,可是對上艾德里安冷漠的目光時,就只剩下了滿滿的心碎不甘。 她看向了易驍守,對著艾德里安質(zhì)疑道:“以少將你的見識,怎么會被這樣的人物欺騙?或許你不記得了,我是和易驍守同學約下賭斗的那位合成藥劑師。我之前對著易驍守的一切質(zhì)疑都是有的放矢,而時間會給你答案。一個月后的賭斗,易驍守會徹底的輸在我的手上,希望到時候,你能記住我的名字瑪莎……” 休字沒有說出口,艾德里安就打斷了瑪莎·休的話:“這不重要,我相信他。他會贏,你會輸,這就是我的答案。所以,我沒有必要記住你的名字,甚至沒有必要知道。” 沒有必要記住,甚至沒有必要知道么……瑪莎·休的臉慘白慘白的,大約從來沒有想過在自己追逐了這么久的人心中,自己不僅僅是比不上易驍守,甚至可以說是一點分量都沒有。 她茫然的看向了易驍守,有些不明白,這個男人究竟比自己贏在了什么地方??墒?,當她看向易驍守時,這個她一向看不上眼的男人眼底竟然帶了幾分對著自己的同情。 馬莎·休的眼睛猛地刺痛了一下。同情?他竟然敢同情自己! 艾德里安沒有理會瑪莎變得煞白的臉,對著易驍守笑了笑:“我想我們需要空間敘舊?!?/br> 易驍守不覺得兩天不見有什么好敘舊的。但是看著瑪莎這啪啪啪被自己偶像打臉的勁頭,為了避免自己不小心拉到太多仇恨,易驍守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義正言辭的回答道:“沒錯!敘舊!”他可不要站在這里被瑪莎的死亡目光掃射。 易驍守自然不知道,自己說出那句話時,瑪莎看著他的目光多么的嫉妒和憤恨,更不知道艾德里安那一瞬間的目光有多么的柔軟,他想的只有一個念頭——趕緊跑,麻溜的跑,艾德里安的鐵粉要是轉(zhuǎn)了黑,自己得是第一個遭殃的。 艾德里安愉悅的被易驍守拉著往外走,看著易驍守拉著自己手腕的動作,他極為順暢的將手握在了易驍守的手里,原本是易驍守單方面拉著艾德里安的動作,順理成章的成了兩個人手牽著手的模樣。 好不容易找了個偏僻的角落,易驍守站定,看到的就是自己和艾德里安手拉手的樣子。他盯著自己和艾德里安的手半天,怎么也想不起自己怎么就拉起了艾德里安的手,他上輩子可沒有牽男人手的喜好啊!表情復雜的松開了手,易驍守覺得自己大概也被艾德里安傳染了,這么娘炮的動作自己做了這么久竟然硬是沒有反應(yīng)過來。 艾德里安的眼底卻只有笑意,看著這樣的易驍守,他不以為意,反而有了興致發(fā)問:“你可以救亞瑟·丹尼森?” 雖然說是發(fā)問,可這語氣卻和稱述沒有什么兩樣,易驍守都不知道艾德里安從哪里來的那么多對自己的信心。就是易驍守自己,對自己也沒有這么多源源不斷的信心。 他對著艾德里安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可以,但是也不可以?!?/br> 艾德里安有些不解,可是沒來得及等易驍守解釋,宴會就正式的開場了。 這一次的宴會,與其說是宴會,倒不如說是一次會診,丹尼森家的開場更是簡潔粗暴,直接聲明了,能夠治好亞瑟的人,將得到丹尼森家族的鼎力相助,如果是合作治好的,丹尼森也會不遺余力的幫助雙方。這意味著,所有人都不必藏私,只要你的方法甚至想法有用,丹尼森家族就會記住你的名字并且在人情本上記上一筆。 金帛動人心,更別提丹尼森家提出的條件是這么的豐厚。不少人都知道亞瑟的病況,可依舊忍不住躍躍欲試了起來。 亞瑟就是這樣的情形之下進場的。他身體單薄,臉色蒼白,形單影只的佇立在了人群之中,格外顯眼。他一步一步的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并不因為這樣的場景而難堪,可也并不見對此有任何的期待,他的出現(xiàn),更像是為了個丹尼森老先生找一個寄托。 丹尼森老先生看著自己唯一的孫子臉上淡薄的笑意,心頭一痛。把自己的寶貝孫子當做一個沒有任何尊嚴的病人一樣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不是丹尼森老先生的愿望,可是比起不讓孫子受委屈,他寧愿讓孫子在這些人或貪婪或好奇的目光之下,撿回一條命來。 尊嚴可以撿回來,唯獨命失去了就真的沒了。 沉沉的嘆了口氣,丹尼森老先生緩步上前去,拍了拍亞瑟的肩膀??蓙喩哪樕蠜]有任何的不甘和憤怒,反而在看到丹尼森老先生的時候安撫一笑:“爺爺,我沒事?!?/br> 又怎么會沒事呢? 丹尼森老先生硬擠出一抹笑來,看向了眾人:“各位,亞瑟就在這里了。希望各位能治好我唯一孫子的病,救了我孫子的命,就是救了我的命!丹尼森家族將永遠記住你們這些恩人。” 話說的動聽,一時間不少人都上前去查探了一番。 亞瑟靜靜的坐著,安靜的聽著他們的指揮,想要檢查什么就檢查什么,最高端的監(jiān)測機械,丹尼森家應(yīng)有盡有,想要什么數(shù)據(jù),就有什么數(shù)據(jù)。 丹尼森老先生蒼老的面孔難掩期待,一直叱咤風云的人物,在這樣的時刻忍不住緊緊的握住了雙手,生怕下一秒,自己的手就不聽話的顫抖了起來。 他看著那些人一個個的上前,一個個的查看數(shù)據(jù),一個個的臉上露出難色,他的臉色也越來越黯淡,越來越失望…… 到了最后,原本被丹尼森提出的條件引得意動的人,全都沉默了——亞瑟的病,能活到這么久已經(jīng)是個奇跡了,全靠老爺子拿著各種藥劑灌,平日精心的保養(yǎng),現(xiàn)在的亞瑟,最多最多,也不過半年的命了。 而那些沒有急著上前的大師,在看到了亞瑟的身體數(shù)據(jù)時,哪里還有不懂的?丹尼森老先生是想要他們來續(xù)亞瑟的命,可在場的人,能做到這一點的,恐怕寥寥無幾,甚至可以說,沒有。 丹尼森老先生的臉肌rou抽搐了一下,他靜靜的環(huán)視著四周,勉力維持著鎮(zhèn)定,一雙手緊緊的握著,聲音里帶了點顫音,即使他有著再大的權(quán)勢,再多的錢財,現(xiàn)在的他也不過是個可憐的老人家而已。 阿爾瓦·鄧肯大師和周圍幾個大師對視了幾眼,忍不住搖了搖頭。 丹尼森先生見了,幾乎當場暈厥過去——阿爾瓦大師為首的,可是聯(lián)邦最頂尖的藥劑師,要是連他們都束手無策,那……他看向了坐在一旁安安靜靜的亞瑟,亞瑟的眼底不見絕望,在丹尼森老先生看向他的時候他還有心思微笑了一下:“爺爺,不要難過。” 阿爾瓦大師忍不住嘆了口氣:“亞瑟的身體實在是太差了點,但凡他的身體能好上那么一點點,他就能承受的起心肺移植手術(shù)了……丹尼森先生,我雖然救不了亞瑟,但是要為他延壽三五個月卻是做得到的。若是需要,我愿意留下一試?!?/br> 延壽三五個月……丹尼森老先生幾乎當場委頓在地。這意味著,即使最頂尖的藥劑師出手,自己的亞瑟也活不過一年了…… “或許……我可以試試?!币昨斒赝蝗徽f道。在一片寂靜肅穆之中,他的聲音格外清亮。 眾人忍不住看向了發(fā)聲的方向,看到的就是艾德里安少將身邊,尚未褪去少年氣的易驍守。迎著眾人質(zhì)疑的目光,艾德里安默默的站在了易驍守的身后,守護的姿態(tài)不言而明。 阿爾瓦大師看了一眼原本失魂落魄的徒弟瞬間變得不甘心的臉,忍不住心底又是一陣輕嘆。和其他人不同,阿爾瓦大師心底雖有質(zhì)疑,卻難掩期待,或許,這個年輕人真的有什么不為人知的本事。 而更多的人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這不是瑪莎·休口中那個植物種植的廢材么? ☆、第27章 24.1 易驍守站出來,是在場許多人都沒有想到的,不少聽到瑪莎·休的話的人,都對易驍守報以了極大的懷疑——他是從哪里冒出來的愣頭青?在所有大師都表示無能為力的時候,他竟然敢站出來說試試? 阿爾瓦大師的中心追隨者更是冷笑了起來:“這不是那個植物藥劑師么?什么時候植物藥劑也能救人了?” 植物藥劑的名聲可不好聽,大約類似于現(xiàn)在的土方子,偶爾能救人,可更多的時候處于群嘲狀態(tài)。要是在場的只有易驍守這么一個植物藥劑師,說不定易驍守懶得搭理這事就過去了,可偏偏在場的人之中還有幾個植物藥劑的大師,聽了這話,臉瞬間就青了,看著那人回以冷笑:“你是對植物藥劑有什么意見么?” 意見?自然是有的,可是他面對著這么多的大師敢說么?當場就罵自己多嘴失言,只能訕訕的笑了起來,把矛頭指向了易驍守:“我不是質(zhì)疑各位大師的能力,我只是懷疑,這個突然跳出來的小子是什么居心?!?/br> 易驍守看了那人一眼:“碎嘴雜舌,聒噪浮夸,注定一生無成?!?/br> 那人哪里知道易驍守一上來就放大招,本來還想等著易驍守被這大場面嚇得扣笨舌卓說不出話,好讓他出出風頭,要是入了某個大師的眼,或者是合了丹尼森家的心思,那就是前途無量了??善昨斒剡@么一說,硬生生的把他比作了鄉(xiāng)村里大字不識一個的野夫,反而讓人看了笑話。 那人還想再說,卻只覺得自己渾身一冷,往易驍守的方向一看,就看到了艾德里安那刀子一樣的眼神直直的往自己的身上插。那人暗道不好,剛才易驍守這風頭出的太大,他竟然沒有看到艾德里安的存在,也不知道這小子是什么來頭,竟然能讓艾德里安這樣的人物都護著…… 易驍守可懶得理會這種開場小菜一樣的人物。他清楚,這種人不會是阻止自己的主力,相反的,現(xiàn)在沉默的大多數(shù),才是他想要更進一步的阻力。 丹尼森老先生卻不會像其他人一樣,病急亂投醫(yī),就是丹尼森老先生的最佳寫照,他哪里還顧得上易驍守說什么做什么?他只知道,這么多藥劑大師都不愿意站出來,一個個的判定了亞瑟死刑的時候,只有易驍守愿意站出來治好亞瑟。 試試?再壞也不過是死了…… 丹尼森老先生無力的想到,如果說在宴會之前,丹尼森先生還抱著亞瑟會痊愈的心思,那么現(xiàn)在的丹尼森先生只希望能抓住一線生機,無論他付出什么代價。 他緊緊的盯著易驍守,仿佛盯著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你能救亞瑟?!” 亞瑟看著自己爺爺激動的樣子,忍不住也看向了易驍守——能活的話,他又何嘗不想活下去? 易驍守卻搖了搖頭。 還沒來得及等他說話,之前那被艾德里安目光所攝的男人卻忍不住跳了出來:“不能救人,你怎么敢說讓你試一試!丹尼森家繼承人的命,是你能隨意試的么?” 話音剛落,那男人只覺得自己仿佛被艾德里安冰冷的眼刀子割了一千遍一萬遍一樣,艾德里安渾身的氣勢直沖那男人而去。那男人被那濃烈的煞氣給逼的兩股戰(zhàn)戰(zhàn),丑態(tài)百出。 艾德里安忍不住輕輕的“呵”了一聲,就略顯鄙夷的移開了目光:“跳梁小丑。” 站在阿爾瓦大師身邊的瑪莎·休看著艾德里安這么護著易驍守的模樣,對比著他對待自己的冷酷模樣,少女心又是碎了一地。心底暗暗下了決心,一定要好好的贏了易驍守,讓艾德里安知道,究竟誰才值得被他當做“朋友”對待。究竟誰才有資格站在他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