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編劇_分節(jié)閱讀_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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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淵樂呵呵地說:“好,你那邊在忙了嗎?” “都已經(jīng)過了一場戲了。昨晚睡得好,精神好,一早就找到感覺了,拍了兩條就過了,現(xiàn)在正是上午茶時間。不跟你叨叨了,趕緊去吃飯!”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袁淵笑起來,看樣子兩人在一起的效率還是高多了。這一天袁淵也沒出去玩,吃了飯就回房間想劇情擬大綱,等到顧予任收工的時候,他已經(jīng)將粗綱寫了出來。顧予任推開門:“我回來了。你吃飯了嗎?” 袁淵扭頭看了他一眼,又看看時間:“回來了啊?今天怎么這么早?我還沒吃呢?!?/br> “我也沒有,晚上沒我的戲,我洗個澡,一起去吃飯。” “好。” 兩人下樓去酒店的餐廳吃西餐,一邊吃一邊聊起今天構(gòu)想的劇本,故事梗概是主角一家三口和一男二女三個朋友驅(qū)車出去旅行,車子在路上拋錨,前不著村后不著店,便在路旁一座廢棄的破寺院里搭帳篷住下來,半夜里,起來撒尿的兒子突然失蹤,主角開始四處尋找兒子,卻接二連三的發(fā)生了匪夷所思的驚悚事件。 顧予任一邊聽一邊說:“我猜猜,最后的boss一定是主角的合作伙伴。他跟主角的妻子有私情,兒子可能也是他的,他趁此機會將主角弄死,然后接管他的老婆和孩子。這件事最大的受益者就是他了?!?/br> 袁淵笑著搖頭:“猜錯了??此谱顭o辜的才是最有害的?!?/br> 顧予任想了想:“總不能是主角的兒子,那就是那倆女的中的一個?!?/br> 袁淵說:“反正總是其中的一個,回去你幫我看看,有什么好點子再給我提提?!?/br> 顧予任頻頻點頭:“好。師兄,你效率可真高啊,這才一天工夫,就寫了一個新劇本?!?/br> 袁淵樂呵呵地說:“還是多虧了你,我才有靈感?!?/br> 顧予任一聽就得意得眉飛色舞:“我說了吧,你老早就該跟我出來的,十個八個劇本說不定都有了。” “沒準啊,你天庭飽滿地閣方圓,典型的旺夫相。”袁淵促狹地笑。 顧予任咬牙看著他:“你給我等著,今晚我就要好好振一下夫綱!” 兩人在一起的日子總是快樂的,而且辦事效率也高。袁淵僅用了幾天時間就將劇本寫完了?!栋祽佟芬舱蒙嫌常驗槭桥R時改檔期,排片率并不高,還不到百分之十,然而上座率非常不錯,第一天的票房突破了一千萬,院線方面便有意識增加了排片,首周末票房突破了四千萬,對劇組來說,成本已經(jīng)賺回來了。 抄襲案二審的結(jié)果差不多也要出來了,結(jié)果是寧秀吳告訴他們的,她打電話給他們,語氣非常低落:“法院的結(jié)果出來了?!?/br> 袁淵和顧予任的心都揪了起來,袁淵無奈地說:“算了,早知道就是這個結(jié)果,我們也努過力了?!?/br> 但是那頭寧秀吳突然驚叫起來:“我們贏了?。 蹦穷^還傳來了一陣歡呼聲,應(yīng)該是工作室的同事都在,虧他們憋的。 袁淵和顧予任愣了片刻,仿佛被巨大的喜悅砸中,然后緊緊相擁,袁淵幾乎喜極而泣:“太好了,師弟,真是太好了!” 顧予任也緊緊抱著他:“我又相信正義了!” “不過,”寧秀吳說,“他們只同意賠償兩千萬。你們兩個怎么說?” 顧予任說:“堅決不行!我說了要五千萬就是五千萬,這部電影他們賺了至少有六千萬,只給我們賠兩千萬,這抄襲的代價也太小了,我沒叫他賠付一個億就算不錯了。叫律師再去談,必須要五千萬,否則這幫王八蛋還是不知悔改。” 寧秀吳說:“那行,我把你的意思轉(zhuǎn)達給律師?!?/br> 顧予任說:“不用,我自己跟律師溝通吧?!?/br> 雖然賠償款有點令人失望,但是正義終究還是站在了他們這一方,這點已經(jīng)足夠鼓舞人心了,袁淵覺得走路腳步都輕了。 最近事事順遂,袁淵心底卻隱隱有些不安,錢一君一直沒有動作,難道他就這么輕易放過自己了? 某天突然傳出了一條爆炸性新聞,網(wǎng)上出現(xiàn)了一段高清的性愛視頻,而且還是重口味的虐愛視頻,有人認出這段視頻的兩個主角就是影晟的老板吳成剛和最近身纏官司的王瑞澤,視頻短短幾個小時內(nèi)被瘋狂轉(zhuǎn)發(fā)了數(shù)十萬條,雖然相關(guān)視頻很快就被刪除,但是也足以掀起軒然大波。 這段視頻足以顛覆人們的三觀,接下來數(shù)天,幾乎所有的網(wǎng)民都在津津樂道此事,其影響直追當年的艷照門事件。還有人開始深扒吳成剛和王瑞澤的關(guān)系,甚至還有居心叵測的人開始深扒與他們有關(guān)的男藝人,影晟旗下和王瑞澤工作室的簽約男藝人無一幸免,全部躺槍。一時間,整個娛樂圈都震蕩起來。 袁淵看到視頻事件的時候,第一個念頭便想到了陸宋,王瑞澤和吳成剛的視頻絕對不是偶然泄露出去的,絕對是有人故意為之,而除了他,他想象不出來還有誰會這么干。陸宋現(xiàn)在還安全嗎?他試圖聯(lián)系陸宋,卻毫無音訊,他似乎徹底消失了。 他感到了一絲不安,如果有人扒出當年他跟王瑞澤的戀情,會不會有人添油加醋,也把自己跟這些艷照門聯(lián)系到一起去?盡管當年他跟王瑞澤并沒有實際性的關(guān)系,袁淵依然覺得莫名恐慌,他決定主動跟顧予任坦白自己和王瑞澤的關(guān)系,免得有心人從中作梗。 袁淵在酒店里忐忑地等了兩個小時,顧予任沒有回來,袁淵拿上手機和門卡去片場找他,結(jié)果片場已經(jīng)收工。他給顧予任打電話,電話處于掛機狀態(tài)。袁淵的心拔涼拔涼的,莫名的不安緊緊攫住了他。顧予任到底會去哪里? 他在橫店幾乎沒什么認識的人,他給顧予任劇組的導(dǎo)演打電話,導(dǎo)演說顧予任下午收工就走了。袁淵一看時間,已經(jīng)到了晚上十一點,這么長時間,他會去哪里?袁淵挨個去夜店找人,但是也未果,只好回到酒店等他。他突然想起當年某演員被綁架事件,不會那么巧,顧予任也被綁架了吧? 袁淵坐臥難安,在深夜里等待,到了深夜一點,門終于被打開了,一身酒氣的顧予任進來了,袁淵連忙跑上前扶他:“師弟,你去哪兒了?” 顧予任雙目赤紅地盯著袁淵,看了好一會兒,然后揮開他的胳膊:“不要管我!” 袁淵站在顧予任面前:“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啊?一晚上都找不到人,電話也打不通,導(dǎo)演說你下午就收工了,你到底去哪兒了?” “我去哪里關(guān)你屁事!”顧予任也跟吃了槍藥似的。 袁淵咬緊牙關(guān)看著顧予任,大聲說:“顧予任,到底怎么了?” 顧予任大吼:“我覺得惡心!” 袁淵一下子愣在當場,仿佛整個人都被抽空了,只剩下軀殼,再也沒有活著的感覺。 第六十八章 活該 顧予任看著眼前的人身體搖晃了一下,如草木凋謝一般迅速枯萎下去,身上的鮮活氣息完全沒有了,心上不由得一陣抽痛,他伸出手,撫向他的臉:“師兄。” 袁淵眼睛一眨不眨,眼淚慢慢涌滿了眼眶,他艱難地吐出三個字:“分了吧?!闭f出這幾個字,他胃里一陣痙攣,猛地嘔吐起來。 顧予任抓住他的肩:“你說什么?!你把話說清楚!” 袁淵彎下腰劇烈地嘔吐著,晚飯沒有吃,吐出來的全都是酸水,原來人到最傷心絕望的時候,居然會是這種反應(yīng)。 顧予任的酒全都嚇醒了,他抱著袁淵:“師兄,你怎么了?你別嚇我?!?/br> 袁淵將地板吐得一塌糊涂,他推開顧予任,跑到衛(wèi)生間鎖上門,衣服也不脫,打開水龍頭用力沖洗。顧予任追過去,在門外使勁擰門把手,擰不開,便用力拍著門:“師兄,師兄,你開門,你說話啊,你怎么樣了?” 袁淵坐在地板上,眼淚和著水珠一齊往下淌,真正能傷害到一個人的,恰是他最親密的人,還有什么比愛人說自己惡心更傷人的話語?袁淵一直以為自己很堅強,此刻他的心卻如玻璃一樣碎了滿地。 顧予任坐在衛(wèi)生間外,靠著門:“師兄,我錯了,我不該朝你發(fā)脾氣的,我知道這事不賴你,可我就是覺得難受,難受得都快要死了。師兄,你說句話,你打我罵我都成,千萬別這么折磨自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