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之逆轉(zhuǎn)星途_分節(jié)閱讀_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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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白深深地嘆了口氣,然后轉(zhuǎn)過身,看向聞朝言,眼神不復(fù)平時的陌生疏離,而是帶著懷念的復(fù)雜情緒:“朝言,是我?!?/br> 聞朝言什么也沒說,整個人像是僵住了,釘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一雙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許白,半晌,忽然大步走過來,在孫銘驚愕的目光中把許白緊緊的抱在了懷里。 孫銘僵了僵,聞朝言對符敘的心思,他是知道的,鎮(zhèn)定了一會兒,拖著發(fā)軟的雙腿身殘志堅的躲到了陽臺,把屋里的空間留給了聞朝言。 許白被聞朝言整個抱住,愣了愣,然后也伸手回抱住他。 聞朝言抱住她,臉埋在她的發(fā)間,許白忽然感覺到他身體在微微的顫抖。 許白輕聲叫:“朝言?” 聞朝言沒有應(yīng)聲,只是收緊了手臂,把許白抱得更緊,似乎是在抱著自己失而復(fù)得的珍寶。 許白忽然感覺到脖頸處傳來一陣溫?zé)岬腻竦挠|感,不禁怔了怔。 。……聞朝言哭了。 許白忽然鼻酸,用頭蹭了蹭聞朝言的頭,無聲的安慰。 她想起葬禮上捧著一束玫瑰的聞朝言,他們是十幾年的好友,一路走來相互扶持鼓勵,他們之間的感情甚至比情人更親密。 許白早已經(jīng)把聞朝言當(dāng)成她唯一的親人,她相信聞朝言也是。 聞朝言嘶啞的帶著輕顫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求求你……告訴我,這不是夢?!?/br> 許白愣了一下,聲音有些哽咽:“不是夢,是我,真的是我。”她松開他,雙手按住他的肩膀,把他推離,然后雙手往上,捧住他的臉,她眼眶泛紅卻對他露出一個真情實意的笑來:“是我,我是符敘。” 說出符敘這個名字之后,許白像是一下子卸下了無形的重?fù)?dān),之前的恐懼、害怕全都一下子消失了。 聞朝言知道了又怎么樣呢? 他是她的家人。 是她可以無條件信賴的人。 他會保護(hù)她,而不是傷害她。 聞朝言就這么看著她,深邃的眼睛里沒有太多驚喜,更多的是惶恐不安和不敢置信的表情,這一切太過荒誕,他很怕這一切并不是真實存在的,在她死后,他曾經(jīng)做過很多很真實的夢境,然而再真實,也有破滅的一刻。 他罕見的有些孩子氣,眼睛緊盯著許白:“你打我一下?!?/br> 許白原本正傷感著,被他一句話給逗得破涕為笑,然后伸出手在他臉上不輕不重的掐了一把。 聞朝言就這么愣愣的掉下淚來。 許白嚇了一跳,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聞朝言再次抱進(jìn)了懷里。 聞朝言什么也沒說,只是用力的抱著她。 孫銘站在陽臺上整理好思緒了,一回頭,兩人還抱著呢!一陣無語。 過了一會兒,見聞朝言還沒有要松開許白的打算,終于忍不住走回屋里:“好了好了,抱夠了就松開吧,該說正事了!” 聞朝言無聲的看了他一眼。 孫銘說:“以后有的是機(jī)會抱,不在這一時!” 許白拍了拍聞朝言的背,聞朝言這才念念不舍的松開了許白。 孫銘頓時咧開一個笑,對許白張開了雙臂:“終于輪到我了!來,快讓哥哥抱抱!” 這油腔滑調(diào)讓許白一下子就感覺熟悉的孫銘又回來了,噗嗤一下笑出聲,然后和孫銘來了一個久別重逢的擁抱:“老孫,好久不見。” 許白這話一出來,孫銘就真的有種符敘回來了的真切感了,感慨的在許白的后背上拍了拍,眼眶有點澀:“小符,好久不見。” 松開許白,孫銘揩了揩眼角,然后說:“都別站著了,都坐吧!” 許白就坐在了沙發(fā)上,聞朝言緊挨著她坐下,視線一刻不離許白,孫銘看得心里直搖頭。 “說說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你怎么變成……”孫銘用手在許白面前上下劃拉了一下:“這個樣子了?”他都快好奇死了! 許白定了定神,然后說道:“事情是這樣子的……” 許白把她自殺之后從“許白”的身體里醒來之后發(fā)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復(fù)述了一遍。 “事情就是這樣?!?/br> 孫銘和聞朝言從頭聽到尾都沒有出聲打斷許白,直到聽到最后,兩人沉默良久,半天,孫銘才長吁出一口氣,一副大開眼界的樣子。 “也就是說你的靈魂進(jìn)入到了許白的身體里?!睂O銘倒抽一口氣:“那不就是我說的借尸還魂嘛!” 許白也不避忌的點了點頭:“可以這么說?!?/br>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孫銘半天才按下自己翻滾的情緒,說道:“不過這也就可以解釋“許白”身上發(fā)生的一切變化了?!本W(wǎng)上說許白跟變了一個人似的,這身體里的靈魂都換了,那不就是變了個人嘛! 孫銘還有好多問題想問,但是卻不知道該從何問起,半天才組織好語言:“那你進(jìn)到這個“許白”的身體之后有沒有什么不適感?”什么靈魂和rou體相斥之類的,書上有時候會這么寫。 許白搖了搖頭:“沒有,就好像我自己的身體一樣?!?/br> “那你變化那么大身邊有沒有人起疑心的?”孫銘又問。 “沒有?!痹S白說:“除了你們兩個以外?!?/br> 應(yīng)該慶幸“許白”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親密的朋友,和Linda之前也只是短暫的相處,現(xiàn)在跟自己朝夕相處的安萌萌也是她進(jìn)入“許白”身體之后才認(rèn)識的,所以根本不會發(fā)現(xiàn)她的反常。 而聞朝言和孫銘卻是一下子就發(fā)現(xiàn)了她的不對勁,他們對符敘都太熟悉了,哪怕是一個眼神,都能讓他們起疑心。 許白煎熬了一個下午,猜測到孫銘的到來肯定伴隨著她身份暴露的危險,與其讓他們來逼問她,倒不如她主動出擊,至少能掌握一點主動權(quán)。 而現(xiàn)在的情形,也并沒有發(fā)生她設(shè)想中的最壞的場面,無論是孫銘還是聞朝言,都非常不可思議的,十分自然的接受了這看起來十分匪夷所思的一切。 許白覺得現(xiàn)在他們?nèi)齻€平和的坐在這里討論這件事情就是一件非常詭異的事情。早知道會這么順利,她早就坦白從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