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掃墓_分節(jié)閱讀_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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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那么便宜!”我咬牙說:“夏兆柏,你,你這是強 jian!” 夏兆柏驚詫地瞪大了眼,隨后苦笑說:“好,強 jian?!?/br> 我嗚咽說:“你,你是大混蛋?!?/br> “是,是,我是大混蛋?!?/br> “我都說不要了,你還要,你是禽獸?!?/br> “對,你說得都對,我就是一禽獸?!?/br> 我越想越氣:“你到底發(fā)什么瘋,你會尊重人嗎?你把我當什么?泄欲工具?。磕憬裉旖o我說清楚!” 夏兆柏無奈地說:“寶貝,什么泄欲工具,說得怎么難聽干嘛?我對你怎樣,這還用得著說 嗎?” 我沙啞著嗓子喊:“你對我怎么樣?我怎么沒覺得你有怎么樣?你剛剛做的時候很爽吧?爽到我怎么喊停你也不肯,你這不是泄欲是什么,夏兆柏,你就是一大混蛋大混蛋……” 他突然沉下臉,怒道:“小壞蛋,看來我真是太寵你了,什么亂七八糟的你也敢胡說!” 我心里一突,正要一縮,卻哪里逃得過,立即被他整個壓住,他怒氣沖沖地撕開我的睡衣,露出剛剛歡愛中痕跡斑斑的胸膛,咬牙道:“這么有精神,恩?我可不介意再來幾次……” 我徹底嚇壞了,拼命掙扎,沒志氣地哭了出來,胡亂喊:“不要不要,夏兆柏,你瘋了,嗚嗚,你要敢這樣對我我就再也不理你……” “好哇,膽子越來越大了?不理我?老子讓你理不理!”他狠狠扒開我的睡衣,把手伸到我□,握住那個還在隱約作痛的部位低吼道:“說,還敢不敢不理我?” “不敢了不敢了,”我嚇得亂叫起來。 他的手伸進去一分,吼道:“還敢不敢說你自己是泄 欲工具?” “不敢了不敢了……”我拼命搖頭。 他似乎放軟了口氣,卻仍然隱含威脅:“那我剛剛是強 jian還是合 jian,說!” “是,是,是合,合,嗚嗚……”我終于大哭出聲。 夏兆柏嘆了口氣,把手伸出來,溫柔地抱住我哄著:“好了好了,寶貝被我嚇到了,乖不哭,今天放過你了,我保證,乖。” 我靠在他胸口哭得全無形象,他沒辦法,只好一下一下地拍著我低聲安慰著,我哭了一會,怯生生地抬頭看他,夏兆柏沒忍住撲哧一下,捏捏我的臉頰笑罵道:“壞東西,就知道欺軟怕硬?!?/br> 我撇嘴,嘟囔一句:“明明是你錯先?!比缓蟪盟磻?yīng)之前,立即乖乖地縮回他懷里,夏兆柏愣了愣,寵溺地說:“好,算我有錯。下回做的時候先問問你的意見好嗎?” 我忙加了一句:“我說不行,你就得停?!?/br> “這個具體情況具體分析?!彼麗灺暤托?,吻了我一下才說:“通常你說不要不要的時候,到后面不也都變成我要我要嗎?” 我臉上火辣,閉上眼不理他。 夏兆柏抱著我吁出一口長氣,低聲說:“我這輩子做什么事都能控制自如,就是遇到你才會控制不住自己。沒得到你的時候整天想著怎么得到了,失去你的時候整天想著怎么去找你,現(xiàn)在,能這么想抱就抱,想親就親,可我這心里還是跟有團火燒著似的?!?/br> “你不相信我嗎?”我悶悶地問。 “不是?!彼H了親我,說:“我知道你是認死理的人,我也不是不相信我自己,但我還是怕,我怕那個超過人力的東西?!?/br> “什么意思?” 夏兆柏嘆了口氣:“失去你本來是個死局了,可你看看,我居然運氣好到死而復(fù)生這樣的美事都撞上。這日子過得越美,我心里就越怕,我怕一切不過是老天爺跟我開的玩笑,如果那樣的話,我簡直不敢想……” 我抓住他的手。 “寶貝啊,”他喟嘆一聲,摸摸我的頭,低聲說:“今天差點又要失去你,還是在我的地盤上?!彼D了頓,說:“我還要做什么?還要做什么才能真正地得到你,他媽的我還要做什么才能真正得到你……” 我心里涌上一陣酸楚,伸手抱緊了他,低聲說:“你已經(jīng)真正得到我了?!?/br> “這你說了不算?!彼嘈χf。 “放屁!”我抬起頭,怒罵道:“我的命我的生活,除了我誰他媽還能做主?我告訴你夏兆柏,別整天把得到我之類的掛嘴上,你才是我的明白嗎?你的命是我的,你的錢是我的,你整個人包括你以后老了病了殘了也還是我的,明白嗎?” 夏兆柏撲哧一笑,伸手把我翻了個身,一把扯下我的褲子,我嚇了一大跳,顫聲說:“你你又想干嘛?好了好了,我錯了,我是你的,你得到我了,全須全尾得到我了,哎呦,夏兆柏我不敢了……” “鬼嚎什么!”夏兆柏猛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呵呵笑道:“我給你上藥,剛剛做得有點猛了,這頭有點傷?!?/br> 因為這次夏兆柏發(fā)瘋,我在床上躺了三天才下樓,然后就發(fā)現(xiàn)幾處詭異的現(xiàn)象,一個是整棟房子的保鏢和傭人見到我都驟然親熱很多,以往雖然很客氣,但大都帶著雇主和下屬的疏離感,這次我明顯感覺他們開始對我沒規(guī)矩起來,背著夏兆柏竟然有大膽的已經(jīng)會來開我的玩笑。這種現(xiàn)象當然很好,我在華富村呆過,跟他們其實也能聊得來,但事情發(fā)生了就肯定有它的起因,我私下問詢了七婆,七婆笑了笑說:“這還不簡單,誰都有個犯錯的時候,有你這個免死金牌在那,當然死都要靠近點?!?/br> 我覺得這只是一部分原因,更多的,是大家對我的看法通過這次的事可能都有所改觀,不再將我看成養(yǎng)在溫室脆弱不堪的名貴植物。這讓我心里雀躍起來,加上雷德蒙正式在房子里開始教我打槍,所有的保鏢看到我,都會笑著調(diào)侃一句:“簡少,越來越有槍神的風范哦?!?/br> 我這手三腳貓的槍法,頂多也就是不把雷德蒙氣死而已,別說槍神,跟宅院里任何一個保鏢比起來都相差甚遠。難得的是雷德蒙沒有介意我敗壞他的名聲,他的興趣現(xiàn)在轉(zhuǎn)向中國的美食和港島美女身上,和我練槍不過是一種休閑而已。 一周以后,我見識了夏兆柏雷厲風行的報復(fù)作風。幾乎在同時,原先的夏氏和陳氏出了兩件大事,第一是夏氏員工站出來交予廉政公署該公司近期非法洗錢的證據(jù),一時間夏氏高層幾乎全被牽連,成為轟動港島的一樁大案,夏氏股票狂跌,形象一下去到谷底;第二是陳氏酒店雇傭非法勞工的事情上了報,據(jù)說酒店客房部廚部的不少清潔工和幫工在移民局突擊檢查時發(fā)現(xiàn)身份證為偽造的,一時間輿論嘩然,上百個非法勞工一起被雇傭到一個酒店,實屬罕見,頓時掀起軒然大波,盡管陳成涵推出了替罪羊,但是無論如何,世紀明珠卻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而這一期世紀明珠的廣告宣傳原本鋪天蓋地,出了這樣的丑聞,等于巨額廣告費都打了水漂。 發(fā)生這兩件事的時候我并不關(guān)心,但也可想而知陳成涵如何焦頭爛額。我關(guān)注的是我生活里的一件大事,在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接觸后,簡師奶終于要正式介紹張德旭給我認識了。她并不知道其實我已經(jīng)跟張先生談過一次,還惴惴不安,生怕我不喜歡那位張先生。我故意逗她,如果我看不上他怎么辦?你要兒子還是要老公?簡師奶著急保證張先生絕對是個好人,不會出現(xiàn)她有了老公不要兒子的情況。我見慣了簡媽跋扈潑辣的模樣,這種小心忐忑還真是不習慣,忙安慰她,就算她挑的是塊牛屎,我也會努力將之想象為有益的農(nóng)家肥。簡媽撲哧一笑,猛地拍了下我的后腦勺罵道:“衰仔,你阿媽我眼光有咁差?” 因為外面對夏兆柏情人的好奇還未消散,所以我們的聚會選擇在宅子里舉行。來的那天,我打量張德旭,一身筆挺西服倒顯得比上次精神不少,不由暗嘆簡媽眼光確實不錯,張德旭除了長相一般,其實各方面都是出挑的好男人,只是略嫌拘謹,除了對我的態(tài)度親切些,其他人無論是夏兆柏、黎笙還是七婆,他見了都很緊張。幸好他們?nèi)丝丛谖颐孀由隙疾灰詾橐?,夏兆柏簡直可以用和藹可親來形容,黎笙則不時插科打諢,席間氣氛一直未曾冷場。七婆對簡媽也很客氣,安排菜肴的時候也多照顧她的口味。我們就如一家人一樣開心地用了飯,聊到晚上十點多。張德旭和簡媽第二天都要上班,自然不能久留,我和夏兆柏以及黎笙將他們送到大門口,看著他們坐上車遠走,不知怎的,我忽然心里涌上一種感慨。 “在想什么?”夏兆柏柔聲問我。 “在想我怎么不像嫁老娘,倒像要嫁女兒一樣?!蔽倚χf。 黎笙哈哈大笑,說:“我知道一件比這個更好玩的?!?/br> “什么?”我們齊聲問。 “那就是夏兆柏又多了一個長輩。”黎笙故意拉長腔調(diào)問:“阿柏啊,到時候你喊張先生什么?老丈人還是公爹?想起來我就興奮……” 夏兆柏嘿嘿冷笑:“我倒是想叫,就怕姓張的不敢答應(yīng)?!?/br> 我笑了起來:“你們倆個少拿我媽講笑。” 我們一陣笑鬧,正要往回走,忽然之間卻聽見一陣汽車馬達聲,回頭一看,一輛車朝我們這開過來,門口的保鏢立即將我們護到大門旁邊,卻見那車停了下來,一個司機畢恭畢敬地下來打開車門,一雙穿著筆直西褲,套著漂亮的手工皮鞋的腳踏了下來。夏兆柏冷笑一聲,擋在我面前對黎笙說:“把寶貝帶進去?!?/br> 我正疑惑,忽然看清下來的那個人,驟然覺得全身血液好像被凍住一般。 盡管那人依舊英俊瀟灑,依舊風度翩然,可我看到他,卻如同看到盤踞吐信子的毒蛇一般僵硬惡心,腦子里自動響起他猙獰著踢打我的情形,他揪住我后腦勺頭發(fā),惡狠狠罵我“賤人”時的聲音。 陳成涵,隔了這么久,他竟然找上門來,倒也不失有膽量。 第章 陳成涵好整以暇地下了車,不失優(yōu)雅地頓了頓衣服,嘴角上勾,微微一笑,目光如常掃過我們?nèi)?,在看到我的時候,似乎停留了一下,卻又很快掠過,和煦如風地開口說:“各位晚上好,冒昧前來,打擾了?!?/br> 黎笙微笑著說:“既然知道打擾,就該立即轉(zhuǎn)頭離去才是,陳先生,這里是私人地方,我們不習慣在門口接待一個外人,您請回吧。” “笙爺發(fā)話,按理說陳某人應(yīng)該不留在這掃各位的興致才是,但大家都是生意人,撇開之前種種誤會,畢竟還是有些利益均沾的好事可以坐下來談?wù)?。夏先生在這方面是行家了,不妨給我個面子,聽聽我的建議如何?” 夏兆柏抱臂,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說:“三少這么看得起我,我可不敢當。全港都知道夏某人是三少的手下敗將,被陳三少斬殺到要辭職出國,一時倉皇如喪家之犬。哪里還敢在三少面前提‘行家’兩個字?”他眼珠子一轉(zhuǎn),笑意加深,說:“而且人經(jīng)過變故才明白,錢財都是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賺得再多又有何用?我對現(xiàn)在的生活狀態(tài)很滿意,有愛人陪伴,還剩兩個棺材本錢可以養(yǎng)老,這就足夠了?!毕恼装毓室馔nD了一下,說:“三少就不同了,年輕有為,魄力十足,正是大展宏圖的時候,港島商界合該是你們后生的天下啊?!?/br> 這些話連捧帶摔,我聽得差點笑出聲來,暗忖夏兆柏果然老jian巨猾,這么些話說下來,陳成涵臉皮再厚,打好的腹稿也接不上。果然,陳成涵一聽之下,臉上笑容僵硬,卻猶自強笑說:“夏先生過謙了,和您相比,成涵不過黃口小兒,自來只有跟您學習的份,哪里敢跟您相提并論?從前的誤會咱們可以慢慢解除,日后的商機咱們還要繼續(xù)合作。夏先生,港島商界若無您來執(zhí)牛耳,我們這些后輩,可該何去何從?” 真是說的比唱的還好聽,真難為他怎么敢將之前種種心計算計用誤會二字來搪塞過去?雖然知道這些人此刻說的都是場面話,但我心里實在氣悶,不耐煩看他們陪著這個偽君子做戲,正要轉(zhuǎn)身走人,卻聽陳成涵略帶笑意說:“為了略表我的誠意,我今天為夏先生準備了一份禮物,請您笑納。”他轉(zhuǎn)過頭,低聲吩咐:“帶上來?!?/br> 那司機打開后備箱,將一個捆綁嚴實的人“啪”的一聲扔到我們面前,陳成涵眼皮都不抬一下,淡淡地說:“此人跟了我也有好幾年,原本是我得力的助手。但上一次請簡少去法國,后來簡少要離去時又下令開槍,連累簡少受傷,都是此人的罪過。現(xiàn)在我把他帶來,要怎么處置,聽憑夏先生的吩咐。” 夏兆柏使了下眼色,立即有兩名保鏢過去將那人的臉抬了起來,正是那位電視臺編導(dǎo)先生,我咬緊嘴唇,慢慢涌上一層怒意。卸磨殺驢,過河拆橋這等卑鄙行為,做得如此堂皇冠冕,他也不怕寒了底下人的心。燈光下,那位電視臺編導(dǎo)臉上頗有些傷痕,在保鏢手中垂死掙扎。我心中不忍,偷偷看了夏兆柏一眼,卻見他危險地瞇了瞇眼,冷冷地說:“這確實是份好禮,但卻值不了什么價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