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掃墓_分節(jié)閱讀_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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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綿軟無力地任他來回撫弄那個部位,仿佛對待精致的器皿,終于雙腿被屈起,后面那處被探入冰涼的膏體,又有手指來回伸縮擴張。我顫抖起來,本能想要退卻,但就在此時,他猛地一拉我的腰,將熱如烙鐵一般的硬物,一下戳入我的身體。 我疼得悶哼出聲,盡管做好了潤滑,盡管也有心理準備,但真正接納他,還是覺得痛得不得了。夏兆柏略略一動,我又呲牙咧嘴起來,猛地打他的手,喊道:“不來了,好疼,你出去……” “不可能了,寶貝,忍忍就好了?!彼翢o誠信地亂講著,隨后低下頭來,沒完沒了地親我,伸手套 弄我腿間軟綿綿的小東西,很快,快感又如約而至,我忍不住呻吟起來。夏兆柏再也忍不住,大力沖撞起來。我的叫聲忍不住高昂起來,夾雜著痛楚和快感,只覺得這樣的結(jié)合方式,雖然有難忍的一面,但它的暴力和激烈,卻也蘊含我心底那種說不出的渴求。我抓緊夏兆柏的肩膀,隨著他的頻率晃動,搖蕩,在前所未有的快樂狂潮中沉浮。夏兆柏實在說不上溫柔,他用嘴唇吮吻,用牙齒輕咬,樂于在我身上制造各種痕跡,他挺進的力度幾乎讓我以為自己要被撞碎,不用多久,便頭昏腦脹,只剩下喘息、流汗和低聲叫喚的份。但很奇怪,這種結(jié)合的感覺忽然令我很心安,就像長久懸浮半空的人,終于一下子踏到實在的地面上。 我最終還是體力不支昏厥過去,在陷入黑暗的前一刻,我驟然想起,夏兆柏竟然言而無信,他不是答應等到我十八歲的嗎? 第章 我昏昏沉沉不知睡了多久,感覺背靠暖烘烘的火爐一般愜意,只是臉上仿佛總有螞蟻爬行,后又夢見大型金毛犬熱情洋溢猛撲上來,壓得我喘不過氣,又鍥而不舍舔我一臉口水,再然后,夢境更為詭異,那金毛犬竟然長著一張人臉,仔細一看,卻是夏兆柏色迷迷的表情。我嚇了一跳,驚醒過來,這才發(fā)現(xiàn)夏兆柏猶如八爪魚一樣手腳并用緊緊纏繞住我,健壯的胳膊就壓在我胸口,怪不得怪夢連連。我皺了眉頭,正要拿手去推,哪知一動之下才發(fā)現(xiàn)身體綿軟無力,動輒腰酸背痛,仿佛每根骨頭被拆開了再重新組裝回去。我又動了一下,脊椎尾骨連到后面那處都有刺痛之感,難受得不行。偏偏那位始作俑者竟然抱著我呼呼大睡,那張睡臉怎么看怎么得意洋洋。 我怒了,都是做 愛,憑什么完事了我就這么難過,他卻沒事人一樣?他的胳膊如鐵鑄一樣死沉死沉,我推了半天,也只換來他嘟囔一聲,翻身把我摟得更緊,我咬牙狠狠掐了他的胳膊,終于聽見他哎呦一聲醒轉(zhuǎn)過來,睜開眼看見我,揉揉自己的rou,苦笑著說:“寶貝,你醒了?下次能不能用親的,別用掐的?” 我又掐了一下,張開嘴才發(fā)現(xiàn)喉嚨干渴欲裂,嘶啞著說:“不知道自己重嗎,壓死我了?!?/br> 他湊過來親吻了我一下,愉快地說:“壓疼了沒?我給你按摩?!?/br> 他一邊說,一邊把手伸進我的衣襟,沿著脊背一路往下,猛地一拉,攔腰將我箍近懷里,沒頭沒腦地親下來,邊親邊問:“昨晚感覺怎么樣?爽到?jīng)]有?我技術還不賴吧?” 我臉頰炙熱,誰要跟他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探討性 細節(jié)問題? “到底怎么樣?你要說啊,說出來才能讓下次更爽……” 我猛地抬起頭,啞著嗓子說:“夏兆柏,你好像經(jīng)驗很豐富?” 夏兆柏一愣,立即反應迅速地說:“哪有,我那點小經(jīng)驗,還不是為了你積累的。” “夏兆柏,”我不滿地道:“我活了兩輩子,唯一的性對象竟然都是你,你了不起了,外面都傳夏先生風流債多,我看你有我沒我,過得都快活得很哪……” “我那都是逢場作戲……等等,寶貝,你剛剛說什么?”他驚喜地叫了一聲,眼神熠熠地看著我,急切地問:“你說的是真的?” 我奇道:“我說什么了?” “你說兩輩子的性對象都是我?”他高興地咧開嘴:“也就是說,我是你唯一的,僅有的男人?” 我臉上一熱,怏怏地說:“是又怎樣?你不會有奇怪的貞cao情結(jié)吧?” “貞cao個屁,跟那玩意有什么關系?”他哈哈大笑地抱緊我,心滿意足地道:“我就知道,我是你唯一的男人,你看,連上天都這么安排……” “夏兆柏,大清早少說奇怪的話!”我推他,呲牙咧嘴說:“哎呦,疼?!?/br> “哪疼?”他忙松開我。 “還有哪疼?”我沒好氣地低吼道:“還不是你弄的,你說哪疼?” 夏兆柏恍然大悟,賠著笑臉說:“是,都是我不對,都是我不好,我給你揉揉?” 他的手伸到我腰間細細按摩,一邊無微不至地關照每一處酸痛,一邊絮絮叨叨地說:“餓了沒?我讓他們煮了中式海鮮粥,你暫時吃那個,放心,沒有放你討厭的蔥姜。我昨天很小心,基本上沒有出血,但可能會有些不舒服,這兩天你盡量少喝水。寶貝,不是我說你,身子骨真的太差,回去后咱們好好鍛煉,我早幾年在大陸曾遇到一位老中醫(yī),得了張益補的藥方,專門適合龍陽房事雌伏的一方……” 我立即豎起耳朵,打斷他:“夏兆柏,你,你為什么會去找這樣的藥方,不對,憑什么我就是雌伏的?少做夢……” “乖,好好,我嘴笨,又不會說話?!毕恼装睾逯f:“你身體這么差,讓你在上面你做得來嗎?躺著享受,一點力氣不花你都能弄暈過去,這種體力活你做得來?” “我不怕苦不怕累,”我怒道:“不勞費心!” “是是,你很有吃苦耐勞精神。”夏兆柏忍著笑,毫無誠意地口吐蓮花,充分發(fā)揮他的jian商口才:“不是你不行,是我心疼你累,你看這樣多好,跟太爺似的一根手指頭不動,我得使出全身解數(shù)來伺候你,又是捶背又是端茶倒水,罵不還口打不還手,別不知足啊,全世界能這么使喚我的可就只有你一個,當然,我都是心甘情愿的,渴了嗎?” 我聽得有些頭昏腦脹,愣愣地點點頭。 夏兆柏樂呵呵地起身倒了一杯水,扶起我,擱我唇邊柔聲說:“來,潤潤嗓子?!?/br> 我低頭喝了一口,竟然是清甜沁人心扉的蜂蜜水。我咕嚕咕嚕幾下喝完,夏兆柏又抽紙巾擦了擦我的嘴,未了說:“好乖,呆會我抱你去洗漱,完了再喝粥?!?/br> 我又愣愣地答應,他含笑將我抱起,放在輪椅上,推進盥洗室,漱口洗臉,再泡熱水澡沖去一身疲倦,整個過程我真的不用動一根手指頭,只需要半瞇著眼讓夏長工忙活就行,這么一看確實有幾分舊時代老太爺?shù)目睢N覔溥暌恍?,夏兆柏正給我穿衣服,聞聲抬起頭來問:“小祖宗,感動得笑不攏嘴了?” 我瞪了他一眼,忽然想起剛剛沒說完的話,揪住他問:“你還沒告訴我,無端端為何買什么益補房事的藥方?” 夏兆柏身形一頓,嘆了口氣幫我扣好扣子,無奈地說:“真是欠你的,我那是為你買的,行了吧?” “為什么?”我問道:“你剛剛不是說,那是幾年前買的……” “你還是林世東的時候,我們不是做過一次嗎?”夏兆柏蹙眉說:“雖然你印象糟糕,但我卻等了好幾年,才如愿以償。那種感覺,既然嘗過又怎么可能放開?”他抬起頭,坦蕩地說:“我不怕告訴你,那時候如果你不跟我,別說弄垮林氏,我什么干不出來?” 我無語地看著他。 “你還記不記得,當時你醒來后,硬要說成被強 jian?!彼嘈α艘幌拢瑪]擼頭發(fā),說:“明明當時我們就像昨晚那樣,做得很開心,但你死活不肯認賬,你那個性子啊,恨得我真想拿鏈子鎖了你?!?/br> 我慚愧起來,那時候的林世東,連承認是同志的勇氣都沒有,又深恨夏兆柏,打死也不可能說服自己接受跟敵人發(fā)生關系還有快感的事實。 “有次我偶然得了那個方子,就鄭重收藏起來,想著總有一天,我一定能擁有你,到時候為你身體好,也許用得上?!彼男θ萦行嫔?,卻壓抑著故作輕松說:“你看,我果真有先見之明,對不對?” 我伸出手,抱住他的腰,輕聲說:“那回去后,最多我聽話喝藥就是?!?/br> 他低頭一笑,吻吻我的臉頰說:“這才乖?!?/br> 兩天后,我已經(jīng)能自如下床,天氣回暖,膝蓋等舊患之處也開始好轉(zhuǎn)。一眨眼,我們已經(jīng)在法國呆得夠久,這其間夏兆柏一直在暗中cao作他的返港大計,真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我明白這次回去,定然又是一番龍爭虎斗,而且是勢在必得。夏兆柏為此準備了許久,對他來說,這就像一場令人興奮難耐的智力游戲,到了這一步,已經(jīng)無關報復或奪回失地,而更像是一個人與另一個人的較量。 他給我講過大體的計劃,我則盡我所能進行了修改和補充,跟夏兆柏討論這些事情,猶如兩軍對壘,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這樣的感覺莫名的令人熱血沸騰,它關于著男人血液中的成敗與犧牲,光榮與夢想。我現(xiàn)在有些明白,為何夏兆柏稱不上好人,卻能吸引這樣一批精干下屬跟隨左右,因為這個人天生就有領袖氣質(zhì),能調(diào)動你的積極性,善于分配你的能力,生殺決斷,毫不含糊。我一生當中,只有兩個人能在工作之中令我有不由自主的折服感,一位是已經(jīng)故去的林夫人,一位就是夏兆柏。但因為從小的苛責和嚴訓,我對林夫人從未有親近之心,戰(zhàn)戰(zhàn)兢兢之下難免縛手縛腳,反倒無法放開心懷,真正做點事情。 但夏兆柏不同,夏兆柏是我的愛人,他的包容令我安心,他的激賞和鼓勵又令我增加不少信心。這種爾虞我詐的商戰(zhàn),本來是我所厭惡和無力的部分,但在夏兆柏的啟發(fā)下,我忽然覺得,這里面也蘊藏著極大的腦力心力,以及智力較量之下的興奮和挑戰(zhàn)。我與他在一起徹夜長談,忽然再無所畏懼,即便陳三此時此刻站我面前,我也不再因為記住他曾經(jīng)的暴力相向而畏懼不前,因為我知道,其實我并非只有束手待斃,我也有能力反擊。 七億美金的注入無異于如虎添翼,夏兆柏不顧我的反對,毅然將這筆資金作為入股方式納入新公司,加上之前的財產(chǎn)轉(zhuǎn)移,我一躍成為夏兆柏海外公司的大股東。夏兆柏就如他所戲稱的那樣,讓我成了他的東家,而他成了我的長工,這種關系讓我感到非常新奇,仿佛我偶爾欺凌夏兆柏,底氣也更足了一般。這時候我才明白,這個男人讓我分享他的一切,沒有太復雜的念頭,他做了這么多,無非是想讓我在他面前真正平等,做到無須顧慮,做回真正的自己。而一千萬句海誓山盟,其效果確實比不上讓渡資產(chǎn)來得實惠有效。我忽然想起很久以前七婆說過的一句話“甜言蜜語抵不上豬rou價”,誠哉斯言。 “有兩碗粥一人一碗,有一碗粥分你一半?!毕恼装厝缡钦f。 “那如果只有半碗粥呢?”我如愚夫愚婦,也開始糾纏不清。 夏兆柏翻白眼:“我怎么可能混到只剩下半碗粥?” “打個比方嘛,”我興致勃勃地問:“快回答?!?/br> 夏兆柏認真想了想,說:“那給你好了?!?/br> 我心里一喜,正要夸他,忽然聽他說:“反正我也不愛喝粥,我寧愿啃漢堡?!?/br> 準備事項已經(jīng)進行得差不多,我們正在商定到底哪一天回去合適,忽然接到簡師奶的電話。她神神秘秘要我離夏兆柏遠點,才在電話那端說:“仔仔啊,你幾時返來?” “過幾日?!?/br> “我,我想到時介紹個人你認識?!彼卣f。 “咩人???”我問,忽然間叫起來:“哦,簡師奶,你有第二春!” “作死啊,叫咁大聲!”簡師奶罵道:“總之到時我會叫人過來吃飯,你有個心理準備就行了?!?/br> 我笑了起來,柔聲說:“媽咪,到底什么人,先講明哦,我不同意,你就不要想了?!?/br> “哎呀,總之喺好人!”她斬釘截鐵地說:“細路仔唔好問咁多。” 掛了電話后,我忍不住一直微笑。夏兆柏走過來問:“什么事?” “簡師奶找到第二春了?!蔽胰绦φf:“這可真是好消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