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島求生_分節(jié)閱讀_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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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彬嘴里鼓鼓囊囊的一動一動的,還咬著一個金橘,腦袋奮力的朝后仰著,路以南一手抱著曲寧,另一手卻伸到小家伙的嘴邊,看樣子是要搶那金橘。 高泰離的嘴角抽了抽,跟一個小孩搶吃的,自己弟弟找的人就是這種德行? 曲彬看到來人的時候呆了一下,被路以南趁機搶掉嘴里咬著的那個金橘,小家伙忘了抗議,指著門口的那人,又看了看路以南,恍然大悟道:“原來是哥哥的親戚找我們啊?!?/br> 門口的這人跟路以南有六七分相似,只是膚色稍白,神采內(nèi)斂,一舉一動都有飄然之態(tài)。路以南心中就一個感受,原來自己打扮打扮也能顯得如此有氣質(zhì)。 “二哥?!鼻鷮幷玖似饋?,神色無比復(fù)雜,他沒想到自己還能見到這個人。路以南注意到曲寧的手都在顫抖,心中不由得冒起酸水來。記得曲老大說過,當(dāng)初被曲寧纏住的原因就是因為自己長的像他二哥,這小子好像有挺深的戀兄情節(jié),難道現(xiàn)在他又舊情復(fù)燃了?“咳咳,嗯!” 聽到那假的要死的咳嗽聲,曲寧一下回過神來,臉上的表情也重歸平靜“高公子,請問今天府上把我們領(lǐng)到此處有何指教?” 高泰離笑的一臉溫和,“我想見見自己弟弟,不行嗎?” 路以南看了看曲寧,這小子一點反應(yīng)也沒,好像根本沒聽到那句話一樣,淡笑道:“這里好像沒人姓高吧?!?/br> 做為高家的下一任族長,高泰離自然不會因為這點難堪怎么樣,輕笑一下,大大方方的進(jìn)屋坐下,看曲彬拿眼瞪他也不生氣,“這就是曲大當(dāng)家的公子吧,真是美玉良材?!?/br> “您過獎了。請問閣下找我們來有什么事嗎?”曲彬奶聲奶氣的回道,平日里他可不會這樣沒大沒小,只是小家伙是那種非常護短的人,高家是什么人他清楚的很,上次就欺負(fù)了二哥哥,這次肯定還是沒安好心。 噗,曲寧這副小大人的做派,讓路以南含在口中的茶一下就噴了出來。 高泰離嘆了口氣,眼睛直直的看著曲寧,“這些年來,你過的可好?!?/br> 路以南打了個哆嗦,眼睛瞄了曲寧一眼,那意思是你還要繼續(xù)忍他這樣rou麻么,曲寧回瞪一眼,別催啊。 “高公子,您有什么事不妨直說,在下還急著趕路呢。”曲寧的情緒除了在一開始有所起伏,后來便一直是冷冷淡淡的,好像面對陌生人一般。 饒是高泰離臉皮再厚,此時也不免有些赫然,心中暗罵老三多事,給自己和高家惹來這樣的麻煩,吞吐了半天后,曲寧終于知道他二哥為什么要找自己了,原來高家手中的那些鋪子被人明著暗著打壓了將近一年,不少鋪子都已經(jīng)關(guān)門大吉了,高家名下的莊子也被頻頻爆出虐待佃戶的傳言,還有高老三,被人捉j(luò)ian在床,還是個有夫之婦,他所謂的清譽一下就毀了個一干二凈。屋漏偏逢連夜雨,曲陽晨又上門替曲寧討要起他娘的嫁妝,朝堂上又有人參了高家?guī)妆?,這些事合在一起,高泰離就有些撐不住了,這次的事情若是不能解決好,那么高家族長的位置估計就輪不到他了。 這會他是來找曲寧說情的,希望曲寧能高抬貴手,至于那些嫁妝,要還的話,也得等高家緩過氣來,當(dāng)然,如果曲寧不討要嫁妝的話,那么曲寧母親的牌位什么的高家是不會動的。 高泰離絮絮叨叨的扯了一個多時辰,曲彬聽了沒多久就困了,路以南干脆把小家伙抱到了軟塌上,脫了衣服,蓋上被子,哄著睡了去。 曲寧笑了笑,還以為自己二哥是良心發(fā)現(xiàn),想重新認(rèn)回自己這個兄弟呢,沒想到還是為了高家的利益。 “高公子,不用再說了,你的意思我都明白了,我就想問問,如果以后我想去高家祭拜我母親,不知高家允不允。”曲寧直接打斷了高泰離的話。 “當(dāng)然允許,你畢竟也是高家的子弟,想祭拜先人我又怎么會不允呢。”高泰離義正詞嚴(yán)。 “那就好,既然這樣,你也不用多說什么,我想高家的這次麻煩很快就會過去了,高公子不必?fù)?dān)心?!鼻鷮幷f完就低垂下眼簾,他不想再多看那人一眼。 等到高泰離走遠(yuǎn)后,路以南才試探著問道:“高家的事情就這樣和解了?” “那你還想怎樣,讓我再去毒打高泰離一頓么?!鼻鷮幏藗€白眼,他就知道,路以南這個家伙是個睚眥必報的,這家伙絕對還準(zhǔn)備了不少的后手,就等著給高家找麻煩。 看著曲寧那一臉輕松的模樣,路以南笑了笑,一把拉過,揉了揉曲寧的腦袋“既然你都不追究了,那我也沒什么好說的,咱們接下來就該去祭拜下丈母娘吧,你已經(jīng)十幾年沒去過了吧?!?/br> 曲寧扭了幾下身子,從路以南的手下掙脫,理了理被弄亂的頭發(fā),撇著嘴道:“我一個人去就好了,你去的話,當(dāng)心我娘晚上來找你算帳?!?/br> 路以南托著下巴,嘆氣道:“都老夫老夫了,還這么不好意思。既然你這么害羞,我就不去看丈母娘了,不過你要記得代我向她老人家問好,要跟她老人家說清楚,不是女婿我不懂禮節(jié),是她兒子臉皮薄。另外記得跟她老人家說,我讓你過的很‘性’福,讓她老人家千萬放心?!甭芬阅险f到性字的時候,還特意加重了發(fā)音。 忍耐,忍耐,你不是早就知道這人的臉皮有多厚么,曲寧深吸了幾口氣,此時他完全明白了自己舅舅時常被這家伙氣的跳腳的感覺了?!澳阋窍胍院蠖家粋€人睡,就繼續(xù)貧吧。” 路以南立時噤聲,開始用哀怨的眼神看著曲寧。曲彬這會也睡醒了,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看著兩人,“哥哥,你們說什么呢?” “咱們要準(zhǔn)備去京城了。”曲寧和聲道。 曲彬一聽,立時從被窩里爬了出來,睜大眼睛,一臉興奮的望著曲寧道:“京城!那里是不是有很多好吃好玩的,有雜耍班子,有說書先生,還有變戲法的!”曲寧笑瞇瞇的點了點曲彬的小鼻子?!安恢惯@些呢,等到了京城,寶寶就知道了?!?/br> 曲彬喜的眉開眼笑,抱著曲寧親了口“二哥哥真是太好了?!庇只厣碛H了親路以南,發(fā)現(xiàn)對方卻是一聲不發(fā),眼神哀怨,隨歪著頭問:“哥哥怎么不說話了?” “你哥哥說話太多了,咬到舌頭了,以后幾天都不能說話了?!鼻鷮幰话驯鹎?,開始給他穿衣服,路以南被徹底的忽略了。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抱歉,拖了這么久才更,這次的無責(zé)任番外更了很多,還夠意思吧^^。 順便說下,無責(zé)任番外還差幾千字,下次我會直接更在這章無責(zé)任番外的下面,應(yīng)該是十一期間,如果乃們在十一看到有更新,那么就點最后一章,結(jié)尾的無責(zé)任番外就在作者有話說這里,我會弄個分割線的。 一路上,曲寧和曲彬就像兩個土包子一樣,四處張望,那嘴基本就沒合上過,可以看的出,他們對這里充滿了好奇,不過礙于路以南前面少說話的吩咐,也不敢多說什么,只是到處亂看。 路以南領(lǐng)著曲寧他們?nèi)チ碎g超市,那超市不讓帶寵物進(jìn)去,只好把小豹子寄存在服務(wù)臺,店員一路目送他們選衣服,一直到進(jìn)了更衣室。這三人的古怪裝扮是一個原因,另一個原因是因為他們?nèi)司谷粩D到了一間屋子里,那更衣室可不算大,這兩大一小能換成衣服么。 曲寧傻乎乎的看著路以南拿過來的T恤和牛仔褲,看著路以南示范如何穿衣服后,笨手笨腳的換上了,只是那一頭頭發(fā)就有點麻煩了。發(fā)髻解開后,曲寧拿著皮筋,不知該怎么把頭發(fā)扎起來,路以南幫著扎了個馬尾,等到曲寧一切就緒后,路以南就把曲寧轟了出去,他要給曲彬換起衣服了。 小家伙屬于非常愛美非常挑剔的那種人,剛剛在童裝部挑選了半天,挑中了一套非常素雅的小裙子,可惜那是女孩穿的,路以南告訴他的時候,小家伙還一臉的惋惜,磨嘰了半天,曲彬給自己挑的衣服全都是給女孩穿的,這真讓路以南想扶墻,最后他干脆替小家伙做了決定,T恤和牛仔褲,多簡單。 就這樣,一行三人全部換上了T恤和牛仔褲。出了超市大門后,走了沒多久,路以南發(fā)現(xiàn)這回頭率根本沒有怎么下降,扭頭看了看曲寧和曲彬兩人,衣著倒是正常了,只是某些動作非??尚Γ珒扇诉€一臉的不自覺。 “你別老拉衣服?。 甭芬阅献ブ鷮幍氖?,這家伙沒事就在那里拽上身穿的T恤,拼命的向下拉,好像這樣拉拉就能把T恤拉成長衫。 “可是這樣我很不習(xí)慣啊,屁股都露出來了?!鼻鷮幱X得自己的屁股被衣服裹的緊緊的,剛剛在鏡子里一看,屁股和大腿的形狀都一清二楚,這,這簡直是太失禮了。一路上趁著路以南不注意,他就把T恤往下拉,希望能擋住自己的屁股那里。 “哪,你看周圍的人,每個人都這么穿,你別扭個什么勁啊?!甭芬阅现噶酥杆闹?,曲寧正好看到一個穿著吊帶和熱褲的女孩,隨即嚇的轉(zhuǎn)頭,紅著臉道“她們穿成那樣不害羞么。” “我們這里就是這么穿的,回頭讓你看看穿的更少的?!甭芬阅线呎f邊翻報紙。買過衣服后,路以南原來的現(xiàn)金就花的差不多了。他倒是還有銀行卡,不過自己失蹤這么久,父母那里八成已經(jīng)把這卡給注銷了吧。原來自己已經(jīng)離開五年了,看起來周圍也沒什么太大的變化,除了房價更貴了點。打開報紙,幾個版面都是在說房價,還有幾個版面是房子的廣告。只是,自己明明是在a城穿越的,為毛自己現(xiàn)在會出現(xiàn)在z城呢。 z城是個中等城市,要是在這里坐火車回家的話,至少得花一天一夜的功夫。飛機是別想了,曲寧他沒身份證,別說飛機了,住店都麻煩。 “哥哥,我餓了?!鼻蚶死芬阅系囊陆?,路以南順著小家伙的視線看去,就看到一個燒烤攤,熱氣騰騰的羊rou串,烤韭菜,烤面筋散發(fā)著誘人的香氣。摸了摸兜里的錢,只剩二十七塊了,看看曲彬眼巴巴的樣子,路以南狠狠心道:“乖,那個不干凈,哥哥一會兒給你拿好吃的?!?/br> 這好吃的,當(dāng)然就是路以南戒指里存的食物了,這家伙帶著曲寧他們出游,一路上,見了什么特色美食都買,戒指里屯了一大堆食物。不過曲彬卻是在眼饞那現(xiàn)烤出來的羊rou串,小家伙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嫩聲道:“哥哥,那個聞起來好香,我就想嘗嘗?!?/br> 這一路上,每次看到有什么特殊美食,路以南都會帶著他們?nèi)L鮮,所以曲彬這反應(yīng)也算正常,不過,路以南現(xiàn)在他手里卻沒多少現(xiàn)金了。算了,等會只要找到個金店,換點錢還不容易。 “兩塊一串,來十串吧?!蹦切∝湡崆榈恼写芬阅蠂辶?,這羊rou串的價錢怎么漲了這么多。穿越之前還是一塊錢一串的。 “來五串?!甭芬阅喜桓叶嘁灰饲虻?。rou很快就烤好了,曲彬笑瞇瞇的拿著rou串,那小豹子聞到味道后也不甘示弱的湊上去想啃上一口,路以南急忙拎走。小家伙深深的嗅了下香氣,張開小嘴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隨即粉圓小臉就皺了起來,“哥哥,這rou不好吃?!币?,路以南他們莊子上吃的羊都是從新疆那里買回來的大尾羊,精心喂養(yǎng)出來的,又肥又嫩,味道極好。而且古代的羊也不是吃飼料長大的,rou味自然比現(xiàn)代的要好許多。曲彬這嘴從小就被養(yǎng)刁了,所以這rou根本入不了他的口。 路以南接過rou串,嘗了口,唔,這味道確實是差了點,rou太老,不夠肥嫩,也不夠香。付了賬后,路以南開始向那老板打聽附近的金店。 得知有家小金店就在不遠(yuǎn)處,路以南道了聲謝,就拉著兩人走了。那金店是個街頭小店,就是那種專門給舊首飾翻新翻新,或者是你拿材料我打首飾的小金店,這種店管的不太嚴(yán),想賣金子,對路以南來說,這里明顯比正規(guī)金店要方便許多,雖說這里克扣的也更厲害。剛剛換衣服的時候,他從戒指里拿了三塊金餅子出來,估摸著有個一兩斤的樣子。 “您這金餅成色可不太好啊?!钡昀习迥闷鹦〗痫灴戳税腠?,又搗鼓了半天后,終于吐口道:“兩百?!?/br> 路以南腦子一怔,“一克兩百?” “嗯,你這金子成色不太好,得刨掉雜質(zhì)才行?!崩习逭f著拿了計算器,算了一遍,“這金餅305克,給你六萬一?!?/br> 路以南瞟了眼店里賣出的金價,心道這老板可夠黑的,二百八十多一克的,直接壓到兩百,自己這金餅雖說沒有現(xiàn)在出售的黃金純度高,但也是赤金,成色絕對沒差到這種程度。想了想,路以南也沒再拿出那兩個金餅,直接道:“我要現(xiàn)金。” “成,你等等?!崩习逡娮龀蛇@筆生意,頓時笑容滿面,急忙招呼活計看店,自己則拿了保險柜的鑰匙去了里屋。 整整六疊粉色老人頭,路以南用店里的驗鈔機過了一遍,隨后就拉著曲寧他們匆匆離去。招了輛出租車,先把曲寧和曲彬塞進(jìn)去,那一大一小被突然停到身邊的車子嚇的一蹦。被塞到車子里后,動也不敢動,直板板的僵坐著,呆呆的看路以南關(guān)車門,跟司機說一堆他們聽不懂的話。等到司機把收音機打開,兩人又是嚇了一跳,曲彬偷偷拉了拉路以南的衣角,低聲問:“哥哥,前面那個說話的人躲在哪里了?” 曲寧雖說沒問出口,耳朵卻是支的老高,“那個叫收音機,是可以把人的聲音傳播出去的一種器具。你就當(dāng)是咱們平時玩的那種傳聲筒,不過這個聲音傳的更遠(yuǎn)?!甭芬阅辖忉尩姆浅:唵?,那兩個土包子卻都明白了,“可是線在哪里?”曲寧又開始糾結(jié)這個問題。路以南扭頭,裝作什么都沒聽到。 一般來說,出租車的司機都是話癆,這個司機也不例外,開了沒一會兒,就跟路以南聊起來了?!拔艺f老師,你們這是從哪兒來的,剛來z城么,想好去哪里玩了沒。” “不玩了,明天就打算去a城呢?!甭芬阅想S口回道。 “這個時候是旅游旺季,a城的車票可不好買,我聽朋友說,這周內(nèi)的車票都賣光了,飛機票都不一定有多余的?!?/br> 十幾年沒在現(xiàn)代社會了,路以南差點就忘了,國內(nèi)每逢假期的時候火車票是非常難弄的。既然還要在這里多呆幾天,干脆給曲寧買個假證,順便教教他們現(xiàn)代的一些東西,免得再出什么笑話。 沒多久就到了酒店。曲寧和曲彬這兩人一路上算是受了罪了,從沒坐過汽車的兩人竟然暈車,尤其是車?yán)锬枪傻钠臀?,更是熏的兩人直反胃。路以南扶著他們在酒店的花壇邊歇了好一陣,這一次的坐車經(jīng)歷,讓曲寧他們后來對坐車極為排斥,尤其是曲彬,讓他坐車就跟割他的rou一樣,哭嚎聲簡直可以直震天庭了。 “乖,一會兒哥哥帶你去吃好吃的,別哭了啊?!辈敛燎蚰俏男⊙蹨I,又摸摸曲寧的腦袋。 路以南萬分的慶幸自己在穿越前已經(jīng)換好了第二代身份證,所以他現(xiàn)在還有證件可以用。曲寧和曲彬兩人肯定不能離開自己,考慮了半天,路以南干脆要了一間蜜月套房,引來了前臺小姐的詭異眼神。路以南也不覺得尷尬,笑瞇瞇的付了押金。 等到三人來到屋子里后,曲寧的臉變了,一臉緊張的拉著路以南道:“你是不是來錯地方了,這不像是客房啊,倒有點像是那種地方,寶寶還小,你怎么能帶他來這里。”說著曲寧還四處看了看,好像生怕屋子里藏了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