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調(diào)戲
整個城市仍籠罩在一片夜色之下,時倦半夜醒來喉嚨干渴,輕輕拿起沈疏搭在他身上的手臂,動作輕巧地下了床,把沈疏修長白皙的手臂放回到床上,輕手輕腳地去了廚房,刻意沒有關(guān)門怕聲響吵醒沈疏,咕咚咕咚地把手中玻璃杯里的水喝光,把水杯放在大理石臺面上,轉(zhuǎn)身欲回房卻看見沈疏站在他身后。 沈疏臉上還有些泛紅,像水嫩嫩的桃子,細(xì)小的絨毛上還帶著清晨霧氣凝成的水珠,潤潤的,讓人想咬一口。 時倦完全沒聽見沈疏走路的動靜,像察覺到什么似的往下一看,果然沈疏赤腳站在冰涼的地板上,白嫩的腳背上青紫色的血管隱約可見。 他怕沈疏涼著,想去把人抱起來,才往前靠了靠,沈疏就伸出一只手指按在他的心口。那只手指劃過結(jié)實健朗的胸膛腹肌,沿著人魚線往下,伸進睡褲里,手指夾在褲腰與guntang的肌膚間,勾著睡褲的腰邊一步一步把時倦往房間里帶。 他狡猾地笑著。 大概是睡了一覺稍微清醒了一些,從終極醉酒進入了輕度醉酒狀態(tài)——開始撩人,時倦想,不醉的時候撩人就夠他受的了,這喝醉了…… 他難以自抑地吞咽了一下,喉結(jié)上下滾動,順著沈疏的力道不近不遠(yuǎn)地走。 兩人進了臥室,停在床邊,沈疏抽回手指,拿到嘴邊舔了舔,然后往后一仰,抓住時倦的領(lǐng)子帶人砸在了床上,柔軟的床墊起伏一番,沈疏雙手搭上時倦寬厚的肩膀,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滑過,吻上時倦的薄唇,閉眼和時倦纏綿地濕吻。 他嘴里含含糊糊地說:“時倦,要了我吧” 沈疏喝醉了,時倦不想趁人之危,極力讓自己冷靜,躲開沈疏的不停湊過來的嘴唇,沈疏輕笑了一聲,貼著他的耳朵一聲一聲地叫著:“哥,倦哥,好哥哥,要了我吧” 什么趁人之危,什么喝醉了不能胡來,時倦全都拋之腦后。 熱 濕 手指是濕的,殘留的潤滑劑,還有小沈疏流出來的。 身上也汗津津的,沈疏也是,舔起來有點咸咸的。 剛擠進去一點就停下了,時倦進也不是出也不是,跟凍僵了凝住了似的,像個沈疏不發(fā)號施令就不干活的機器人。 “很疼嗎?”時倦俯身吻了吻沈疏泛紅的眼尾,他想著如果沈疏說疼就撤出來,以后自己做下面那個,打死不能讓沈疏這么疼。 沈疏想過會疼,但他真的不知道第一次有這么疼,本來咬著牙不想叫出聲的,可時倦一進來就挺不住了,他劇烈地喘息著,眼里的霧氣消散一些,視線里時倦的臉清晰起來。他無力地笑了笑,嘴角揚起的弧度微不可見。 有個人心疼自己再疼都值。 沈疏的嘴唇動了動,說:“有點,沒事” 沈疏忍著疼問時倦:“時倦,你不想要我嗎?” “我……” 時倦才發(fā)出一個音就被沈疏堵住了嘴巴,沈疏親了親他,說:“我不準(zhǔn)你說不想” “我想但……” 這一次時倦說了三個字就停下了,不是沈疏吻了他被堵住嘴,而是…… 沈疏仰頭大口喘氣,抓著床單的手指微微松了勁,眼皮下垂,泛紅的眼角帶著些淚光:“哥,我都這么投懷送抱了,你主動點好不好?”,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著些鼻音,尾音勾起,好像在招手勾搭時倦,語氣又軟綿綿的混著點撒嬌的意味。 時倦覺得自己要瘋了。 【見微博@頑主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