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女王與太后,孰輸孰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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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過得像王后,你才能吸引國王。 哲理人生語錄里有這么一句話,甯以初是奉為圭臬的,但她那時沒有將自己詮釋成為王后,而是詮釋成了一個女王。 女王與王后的區(qū)別是什么? 王后站在男人身后,女王站在男人面前。 一字之差,相差千里。 雖然兩者都無限風(fēng)光,但真正被人們熟記于心的卻是站在男人面前的那一位,吃不到的葡萄心里總是有點小遺憾,惦記這個詞就是由此產(chǎn)生的。 那時的甯以初,真的是無限風(fēng)光,無限亮麗,無限地讓人惦記著,不論男人或是……女人。 她知道那時有很多男人愛慕她,她也知道那時有很多女人憎恨她。她只是讓自己活出了真我的風(fēng)采,卻讓無數(shù)女人落淚,毀了不少家庭。就這樣,她風(fēng)光無限的背后,卻有一個壞名聲,成為了一個壞女人。 真冤枉,她什么都沒做,每天活得跟個尼姑一樣,三點一線,卻不得善果。 做為女王,她也同樣吸引了一些國王的注意。她無意地成功地吸引了他們,只是不沾愛。 而她的不愛,卻更加讓這些國王趨之若鶩,這里邊就有靳銘柏。當(dāng)然會有他,他那時的主業(yè)是泡妞,副業(yè)才是公司老板。在他的獵艷名單里,還沒有失敗的記錄,所以甯以初的不愛成功吸引了他,讓他認(rèn)真了起來。男人如果認(rèn)真起來,會辦成所有事情,這是真理。 靳銘柏將甯以初調(diào)查得很徹底,包括她出生時是幾斤幾兩,當(dāng)然也知道了她的戀愛史。他看得真切,越真切就越心疼,越心疼就越想靠近她,保護(hù)她愛護(hù)她。他等了很久,機緣巧合下,他等到了那個機會,成功地收納了這位女王。 靳銘柏做的這些事,甯以初不知情,但靳家人都知道。因為他們詫異,靳家老三不務(wù)正業(yè)很久了,花邊新聞每天不斷,卻突然間轉(zhuǎn)了方向標(biāo),一本正經(jīng)地不行。 這樣的轉(zhuǎn)變,令靳家人都好奇,什么事什么人改變了他?靳家太后深思了起來。 但那會兒靳銘柏還沒有接替他的大哥,家庭地位不是那么重要,只要不惹禍,靳家人對他是放養(yǎng)原則。這一放養(yǎng),就是三年。三年里,靳家人不是沒問過什么時候結(jié)婚,但靳銘柏都搪塞過去了,畢竟傳宗接代還不用他。 三年過去了,靳銘柏的花邊不再,轉(zhuǎn)型轉(zhuǎn)得干凈利落。只聽說他專寵一女子,知道的人寥寥。三年里,此女從未公開露面,低調(diào)得連照片都拍不到。 第四年,靳銘柏隨著他的大哥靳銘遠(yuǎn)的失蹤,被靳家主母也就是他的母親推上了靳家主事人的位置,靳氏在那一年業(yè)績上升了一倍。那一年,忙著靳氏,靳家人都沒空關(guān)心他的個人問題。 第五年,公司一切正常,尋找靳家老大的事變得渺茫,靳家人的注意力集中在了靳銘柏的身上。他們最初以為,老三的女人會開始有所動作,畢竟老三的身價今非昔比,如果成為老三的妻子,那才是最大的實惠??墒且荒赀^去了,一點兒風(fēng)吹草動都沒有。 好奇心殺死貓??! 靳家這位主母,想當(dāng)年也是風(fēng)云人物,一個人挺起了丈夫的事業(yè)。做事情沉得住氣,在知道那天酒會上老三帶了甯以初出席,她也走到了靳氏大樓前,風(fēng)姿卓越地站在記者的話筒前,面對著鏡頭,依然有昔日的風(fēng)采。 她相信,老三的女人一定能看得到。 叮鈴!她站在門外,雍容華貴。套句靳家老二的話,就是太后出門有架子。 門內(nèi)的甯以初皺眉,她今天真是不得安寧了。依然素顏,走過去,看了看貓眼,斂下眸光,開了門。 兩人面對面站著,都在看著對方。甯以初很坦然地讓對方看,只因她知道對方的身份,靳銘柏的母親。這位靳家的太后,似乎晚到了五年。 靳家這位主母不動聲色地打量著甯以初,說實話,如果不是那天的酒會,她真的沒想到能讓小兒子收了心性的人居然是眼前的這個女人昔日的職場女王。 如果她們之間沒有牽扯靳銘柏,那么,她會很欣賞她。 甯以初側(cè)身,微笑地請她進(jìn)門。她想,按門鈴的人懂禮數(shù),同樣也需要被尊重。 靳家太后挑了挑秀眉,對于甯以初的反應(yīng),想看出門道。 甯以初沒在意來人不脫鞋便入室,她知道這樣的人能進(jìn)你的門就是你的榮光,不能要求太多。只是……她看了眼地面,如果太后知道這地是靳銘柏拖的,會怎么想。 她表現(xiàn)得并不熱忱,為太后倒了杯溫水,便坐在她的對面,淡然自得。 “果然是美人胚子,不化妝也能吸引我兒子?!币婚_口,果然有太后的風(fēng)范。不知是夸還是貶。 甯以初依然笑得淡然,看著太后那犀利的眼睛并沒有退縮?!爸x謝您?!?/br> 潤了潤喉,卻沒有喝那杯水?!拔覂鹤雍苡衅肺?,眼光也高,看到你,我還是能接納的?!?/br> 甯以初沒有表現(xiàn)出感恩戴德的模樣,多少讓太后看著不舒服。她知道甯以初很聰明,聰明女人對聰明女人,有時候會很累。 甯以初聽出了太后明褒暗貶,還是淡然的樣子。說實話,她這副樣子也就靳銘柏能忍得了她,別人看了是想撕了這副要死不活的面具?!拔液軕c幸。” “酒會上,你很迷人。我想,五年前更迷人,聽說那天那個肥臉被他太太擰得面部都扭曲了。”搖了搖頭,似是在說別人的八卦。 甯以初當(dāng)然聽出了言外之音,說她還是和五年前一樣勾搭男人?!般懓氐奶刂荒艹鱿?,我也閑著,去看看銘柏乖不乖?!?/br> 剛剛覺得占了上風(fēng),沒想到甯以初不咸不淡的一句話,讓她碰了軟釘子。太后的話從來沒人敢拂逆,今天倒是頭一遭?!案宋覂鹤游迥?,就沒想過嫁給他?”占不到便宜,轉(zhuǎn)了話鋒。 甯以初這會兒真是煩了,不得清靜一天,上午是靳銘柏的電話,下午是他mama的到訪,她的好脾氣也快消磨沒了。這五年,煩的時候就犯困,她想打哈欠。 定了定神,覺得那樣做的話太不禮貌,不符合靳銘柏的有品位高眼光。她不再任由眼前這位太后坐定在自己家里對自己嫌來嫌去。“我們有協(xié)議,我喜歡現(xiàn)在的樣子,只是他似乎不這么想。要是哪天他娶妻生子,我也不會登堂入室去潵潑?!?/br> 咔嗒!門被打開,面對著門的太后望了過去,心涼半截。這個死小子,當(dāng)真護(hù)短,下午這么早就回來了。 心涼半截的人,又何止是太后,靳銘柏打開門便聽到甯以初的最后一句話。即使五年里她說了無數(shù)遍類似的話,都沒有今天聽了刺耳。 甯以初聽到門開的聲音,便知道是誰了。她沒有馬上回身,而是自然地起身走向他,接過他的外套,去掛起來,自然而不做作。 太后亦站起身,目的達(dá)到了,結(jié)果也知道了,相信不久就會有好消息。瞧兒子的臉色不太好,除了看到自己來,應(yīng)該還有別的?!斑@五年也難為你這么為我這兒子想,避孕做得真好。” 掛衣服的動作頓了一下,甯以初回過身的時候,面上難得容光煥發(fā)?!氨仨毜?。生了,我怕靳家也不敢要?!?/br> 太后微愣,只是看了一眼兒子,獨自退場。 甯以初轉(zhuǎn)身走回室內(nèi),躺上床,閉了眼就要休息。耳朵卻敏銳如狗兒,心跳都有點加速,討厭,明明沒做虧心事,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