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天羽天翔[羽毛球]_分節(jié)閱讀_257
“什么獎金啦,就憑你打球哪里贏得到那多獎金啦?”梁歌神翻了翻雙眼皮,睫毛閃出兩顆大鉆石,苦口婆心地解釋,“你又不是冠軍,只是個亞軍哪有那多錢?沒有我你哪里掙得到錢?” 譚冰語塞,眉頭皺結(jié)成混亂的神色。 梁歌神哀其不幸地搖頭,仿佛預見到一朵嬌嫩小花被風雨摧折凋零后的悲切慘狀:“你現(xiàn)在不和我在一起,你將來就要像東仔那個倒霉蛋那樣子,被隊伍開除掉!” 隊員們一聽這話立即對梁歌神怒目而視??諝饫锾鴦又鹦牵瑲夥找呀?jīng)迫近引爆的邊緣。 人叢里似乎是陳炯在小聲嘀咕:“香港超級賽?雙打冠軍是十萬吧……” 炯炯這個二貨只是和他家卓洋咬耳朵,一句耳語卻像一道雷劈到譚冰臉上,劈得他眼冒金星。 錢不是自己掙到的比賽獎金嗎?那筆錢不是獎金嗎? 錢是助理教練包給他的,明明說的是香港站的獎金。譚冰還挺開心這一次錢發(fā)得如此及時,沒有拖欠隊員的血汗,贊助商也大方,錢數(shù)比往年翻倍了都不止。 這筆錢立刻就把家里欠得最后一筆債務償清,讓譚冰更加篤定了繼續(xù)和程輝在一起打球的自信心。 譚冰的嘴唇仍然殘留著被程輝吻到心痛的感覺。他臉色灰敗,囁嚅著說:“我知道了……我把錢還給你……” Danny梁焦急地辯解:“我才不是要你還錢好不好?冰冰,咱們兩個的情誼在嘛!當初你打全運會的決賽,你被蕭羽壓著打不上主力,我心里好焦急,我好想幫助你,我給了隊里幾萬塊的紅包,就是為了讓你決賽能打上一雙了啦!你那一場決賽終于打上了主力呀,冰冰……” 譚冰像是被人扔進了冰窖,整顆心凍成了一坨,不敢面對四周紛至沓來驚詫唏噓的視線。 他能感覺到原本堅定地環(huán)在他后腰上的那條手臂,緩緩退去。小輝輝尖銳的目光讓他瞬間從冰窟掉進酷熱的熔爐,水深火熱的煎熬。 他從來沒有在隊友面前這樣丟臉,無地自容。 隊友們會怎么看他?大家一定會瞧不起他,鄙視他,甚至會聯(lián)想出更多令人嫌惡和唾棄的骯臟事情。 程輝又會怎樣看他?那一雙令他無比心動的薄薄的眼,眼底的情/欲驟然褪色留下的冷漠空洞讓他難過得欲哭無淚。 小輝輝吻了他! 這個人的手臂從腰間撤走的一瞬間,譚冰才真正意識到,這是他一直黯然期待、隱秘盼望的親昵。 兩個人從來沒有向?qū)Ψ酵嘎哆^一個字。 像是什么也沒有。 又仿佛是什么都有了。 只是這溫情來得不是時候,偏巧是在他最難堪和丟臉的一刻。 譚冰在眾人的呆怔注視下奪門而逃,在沖出飯館大門的一瞬間淚水崩脫出眼眶,全身顫抖的皮膚卻都在留戀程輝把他抱進懷中時戰(zhàn)栗的溫暖。 他身后隱隱傳來一陣摔桌翻椅進而拳腳相向最終演變成群毆的混戰(zhàn)聲響。 夜晚的魔都籠罩在瑰紫色的霧氣中,燈火炫目,迷亂人心。譚冰在路邊的大排檔灌了酒,鼻涕眼淚和酒水一齊迸流,然后跪在花池子邊上,吐得嘔心瀝血。 吐到昏天黑地時,被人從身后撈起來。 那條手臂聯(lián)接起的溫熱的胸膛,讓他在醉意中恍惚,脊背緊緊貼住不放,怕一撒手就再也找不回來。隔著兩層薄薄的衣服磨蹭,肌膚的熱度像是快要燙穿彼此的心房。 程輝的額角腫起一大塊淤青,嘴唇磕出血絲,胸間劇烈起伏呼出的熱氣噴在譚冰頸間。 帶血的嘴唇再一次碾上譚冰柔軟的唇。 酒氣的辛辣混合著血沫的甜腥讓他顫栗發(fā)抖,眼淚撲撲簌簌溢出眼眶。腦海里僵硬的意識被碾碎融化成一潭冒著熱氣的軟水,下腹的某處如同野火燎原,燒灼的痛。 譚冰哭出聲音,兩條手臂掛在程輝的脖子上不撒手,整個人醉得剝掉了最后一層冷清清的面具,祈求似的追逐唇舌間那一股令人窒息的煙草香氣。他哽咽抽泣的脖頸最終沾滿了程輝的口水,被吻成紅腫的嘴唇倚在對方肩上喘息著哭訴。 作者有話要說:親到啦……萌物們情人節(jié)美人送一枚香吻啦~ 【情人節(jié)小劇場】 羽毛【扭動】:老婆,翔老婆,今天送人家神馬禮物啦? 翔草【面癱】:絲襪,高跟鞋,后面帶小洞的內(nèi)褲,三選一。 羽毛【炸毛】:????。?! 翔草【溫存】:算了你不用選了,三樣反正都是給你的。 咩咩【含拇指】:羽毛和翔哥在吵什么? 炯炯【聳肩】:跟咱倆無關(guān)。 咩咩【眨眼】:可是我想知道嘛…… 炯炯【靈光閃現(xiàn)】:咩咩,你什么時候長大呢?你好慢,什么時候,才能,長到18歲呢…… 【冰花:小流氓吻我了!】 120 抑郁盛開的小花 那晚,冰花流淚跑走的背影在程輝眼底映下一道血紅,他直接一拳打上Danny梁最引以為傲的筆直漂亮的鼻梁。 這筆帳他忍兩年了,某些小心思從什么時候萌芽的,也就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積攢這一口欲/火中燒的惡氣。 冰花每一次心情抑郁不振就會偷跑出去會“朋友”。 每一次會完這位朋友,就更加萎靡不振,看得程輝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