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從相遇開始Ⅲ_分節(jié)閱讀_190
“那我自己去你辦公室打印行嗎?” “辦公室沒有。就我這電腦里有分析數(shù)據(jù)?!?/br> 咂咂舌,司徒很為難地說:“那我多看一會兒吧?!?/br> 這才多大一會兒功夫,馬云樟都快把司徒那后腦勺瞪出一個坑了。他厭煩地說:“給你十分鐘,十分鐘后我回來還有工作。你必須離開?!?/br> “就十分鐘?”司徒很詫異地問。馬云樟黑著臉轉(zhuǎn)身就走,走到門口的時候腳步一頓,立刻返了回來:不行,我不放心你。你起來把口袋里東西都拿出來?!?/br> 司徒苦笑一聲,“你要不放心就坐旁邊看著我。” “我還有事呢,哪有時間看著你!”馬云樟憤憤道,“把東西都拿出來,你別帶著移動硬盤、U盤什么的竊取我資料。” 好吧,司徒起身抬手,讓馬云樟隨便搜。最后,他的車鑰匙、錢包、紙巾、凡是放在口袋里的東西都被掏了出來。馬云樟還不死心地拿了他的電話,“我不是針對你個人。這些東西我放到辦公室,好多人都能幫你看著。十分鐘后我再回來,東西還你。還有!你別亂動其他東西,弄壞了一樣你可賠不起?!?/br> 司徒聳肩攤手,表示接受。 馬云樟前腳剛走,司徒從衣領后面摸出一部手機來。凡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貨身上一直有兩部手機。他優(yōu)哉游哉地打給廖江雨,說:“我打開他電腦了,聯(lián)網(wǎng)的。” “會找IP嗎?”廖江雨問。 司徒自豪地笑了起來,“老子哪會那個啊?!?/br> 電話里傳來廖江雨一陣痛罵,罵夠了,他才說:“這樣,你用他郵箱給我發(fā)個郵件?!?/br> 于是乎,一個郵件讓廖江雨黑了馬云樟的電腦,里面的資料被全鍋端!光是這樣司徒還是覺得不過癮,他讓廖江雨給馬云樟的電腦留了點病毒。 搞定這些就是五六分鐘的事。關掉電腦后,司徒找了雙手套戴上,將變異砷的兩個樣本一并收進口袋里。隨后,擦掉自己曾經(jīng)留下指紋的地方,齊活! 馬云樟非常守時,十分鐘一到就趕回來了。一開門,見司徒趴在桌上打著小呼嚕,他過去看了一眼。見電腦還開著,上面是他的數(shù)據(jù)報告。樣本放在一旁安然無恙。他厭煩地去推司徒,手剛剛碰到司徒的肩膀…… 其他房間的警員忽聽實驗室那邊傳來鬼哭狼嚎的慘叫聲,紛紛跑了出去。只見平時最他媽招人煩的馬云樟正被一個男人往死里打。那男人抓著馬云樟的腦袋往墻上磕??偹阌袔讉€心善的,撲上去要分開倆人。好家伙,前后加一塊兒四個人才把司徒控制住。其中一個膀大腰圓的爺們一個勁兒喊,“使勁壓著他!他這是醒的猛了,本能的自衛(wèi)反應?!?/br> 司徒被人連壓在抓的控制住了,眾目睽睽之下突然打了個機靈。隨后半瞇著眼睛,臉色陰森地打量著周圍。 剛才大聲吆喝那爺們,在后面控制住司徒的肩關節(jié),“哥們,這里是警局。特別安全,你冷靜點。” “我,我怎么了?”司徒表演的絕對逼真,眼神絕對的迷茫。 那爺們見司徒冷靜下來也就放了手,沉重地拍拍司徒的肩膀,“你這是都少天沒睡覺了?” “五天了?!?/br> “嗯,差不多也到極限了?!睜攤兌?,很懂,“不用解釋,我明白。我是從特警退下來的,我太明白了。剛到新崗位我也跟你一樣,誰忽然拍我肩膀一下,我能掄人一跟頭。別的不說了,說多了都是眼淚?!?/br> 看著欲哭無淚的爺們,司徒懵懂地看著他,心說:哥們,你真不是我找的托兒嗎? 司徒打完了人,恍然大悟一般地瞪圓了眼睛,“哎呀,怎么是你?。繉Σ蛔?,對不住,快起來,我看打壞沒。” 馬云樟被打的一臉血,晃了好幾個趔趄才在旁人的攙扶下站穩(wěn)。這會兒,他掐死司徒的心都有了。周圍的同事都在勸,說你不能怪人家啊,人家也不是有心的。但是馬云樟肯定不能就這么算了,拉著司徒要去找局長理論。司徒也不反抗,跟著他一并去見那位光頭局長。 結(jié)果呢,局長一聽司徒的來意,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指著馬云樟痛罵,“你干什么????我不是交代過方惠案所有物證資料全部移交給特案組。特案組經(jīng)手案件都是要歸密的,你自己留下一份算怎么回事?誰給你這么大的權利?你這是違反紀律你知道嗎?你還要個說法?你早點把東西給特案組,司徒能來找你嗎?他不來找你,能打著你嗎?滾,等著處理!” 馬云樟這會兒才琢磨過味兒來,他怎么傻逼的帶司徒找局長評理呢?他一個人在私下里怎么鼓搗局長睜一眼閉一眼就當看不見,可一旦放在桌面上,局長能為他背黑鍋嗎?媽的,他算是栽司徒手里了。 罵完了馬云樟,局長還得強顏歡笑跟司徒賠不是。司徒表現(xiàn)的特別大方,現(xiàn)表達了一下對于打人事件的無奈何無辜,然后很豁達的原諒了馬云樟私留樣本和分析數(shù)據(jù)的問題。但是,“不好意思啊局長,馬法醫(yī)還沒收了我的私人物品。我這要回去了,您看是不是讓他把東西還我?” 結(jié)果,馬云樟又被罵了。 等司徒都走了好一會兒,馬云樟才發(fā)現(xiàn)被打碎的樣本壓根不是變異砷,而他的電腦也中了一種從沒見過的病毒。然而,他顧不得這些了,渾身都在疼,特別是手腕。畢竟也是學醫(yī)的,他估計,腕骨不是骨折就是骨裂, 司徒千夜,我/cao/你大爺! 這一路上司徒哼著輕快的小曲兒走到車前,林遙給他打開車門,一見他那嘚瑟樣就知道馬云樟被他整的不輕。再看見司徒連樣本都拿出來,林遙繃不住,樂了。 “你沒殺了那傻逼吧?” “咱哪能干那事呢?”坐進車里,司徒義正言辭地說:“身為一名刑警家眷,我必奉公守法?!彪S即,將經(jīng)過講了一遍。 林遙納悶地問:“你怎么就能肯定他會給你看樣本和分析數(shù)據(jù),萬一他不讓你看呢?” “上回倉蓮抽了他倆巴掌,那孫子肯定惦記著報復。他要是沒那么小心眼兒,我真不能得逞?!?/br> 痞壞痞壞的純爺們樣兒把林遙的小心肝兒勾搭的直癢癢,伸手揉了一把司徒的頭發(fā),笑道:“你至于這么興奮嗎?你那尾巴能把車頂捅個洞了。來,給我看看,尾巴是不是要把褲子撐破了?!?/br> 司徒洋洋得意地戴上太陽鏡,斜睨著林遙,“你往后面看什么?你老公尾巴在前面呢?!闭f著,特別下流的挺挺小腹。 林遙直接笑噴了,照著司徒的大腿根狠狠抓了一把。司徒扭著腰推著林遙的手,“大白天的,你怎么耍流氓啊?!?/br> “大爺就流氓你了!有本事你叫啊?!?/br> 司徒捏著嗓子喊,“來人吶,警察耍流氓了?!?/br> 林遙笑的前仰后合,還不忘在司徒的身上耍流氓,“叫啊,你叫啊,你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你還是從了大爺吧。” “大爺,您前面那尾巴閑置已久,還能用嗎?” 事實證明,有些事是不能隨便說的。林遙被踩了雷區(qū),猛虎一般撲了上去,怒吼著:“今晚我就/cao/了你!” 司徒一手摟住林遙一手開車,倆人在車里鬧開了。后面那輛車的車主瞧著直嘀咕:前面的哥們真是爺們典范,大白天在馬路上開著車玩車震。艾瑪,這節(jié)奏,一夜七次不是夢啊。 今天也算開門紅。首戰(zhàn)告捷讓夫夫倆的心情特別好,故此,見到那位助手的時候,人家女孩兒特別不適應面對兩個帥氣有喜興的漢子。女孩兒還是單身呢,看他倆看的臉紅心跳。 “祝小姐,不好意思這么早就來麻煩你?!绷诌b心情好,接人待物也跟著隨和起來。他先把自己的證件拿出來給女孩兒一個安全感,隨后又說了幾句客套話。一番交流下來,女孩兒的手都不知道放哪兒好了。 林遙一直都在笑,淡淡的,親切的。他說:“我們來呢,主要想跟你了解一下方惠的情況?!?/br> 已經(jīng)得知方惠死亡的祝敏聽過他們的來意后,神色黯然了幾分。畢竟是相處了三四年的上司,肯定會有感情的。對方惠這個人的私生活,祝敏本不想談及太多。畢竟人已經(jīng)走了。然而,警察已經(jīng)找上門,不說也是要說的。 在祝敏眼里的方惠是個很普通的女孩兒,除了工作能力很強外,基本沒什么特點。他交過幾個男朋友,因為性格、工作、家庭等等問題吧,也都分了手。她已經(jīng)單身了快兩年,也沒有急著把自己嫁出去。他父親自殺的事件過后,方惠更忙了。 祝敏說:“你們可能不知道,方伯父所在的那個精神病療養(yǎng)院特別的貴。她還給方伯父辦了最好的單人間、用最好的藥物。一個月就需要三萬多。她在公司就是拼命干,一個月也就兩萬多。都給方伯父治病了,她的日子怎么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