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從相遇開始Ⅲ_分節(jié)閱讀_50
溫雨辰不看還好,低眼一瞧,頓時嚇的一個高蹦起來熊抱住司徒。一聲慘叫劃破云霄。 “蛇啊——!??!” 作者有話要說:估計下次更新要等周日晚上或者是周一了。對不起啊親們,最近實在各種不便。馬上就會好的。么么噠~ 林遙:司徒你他媽的居然在那孫子面前脫衣服! 司徒:我是在用事實告訴他。在老紙面前他是多么的弱雞。 ☆、第35章 司徒并沒有把身上的無尾熊甩下去,安撫著拍拍溫雨辰的腦袋,說:“沒事,這些蛇沒有毒。你先下來,我進去救小遙?!?/br> 在極度緊張害怕的時候聽見司徒冷靜而又溫柔的聲音,溫雨辰瞬間鎮(zhèn)定,從司徒身上跳下來,拍拍自己的胸脯長吁一聲,下意識地念叨了一句:“阿彌陀佛,嚇死我了。” 司徒小心翼翼地站在門口往里看。借著微弱的月光,可見林遙被綁在一把椅子上。眼睛緊緊地閉著,嘴巴被黑色膠帶黏著。胸口、雙腿爬滿了一條條令人惡心的蛇??戳诌b的呼吸節(jié)奏,應該沒有昏迷。司徒試著喊了一聲:“小遙,能聽見嗎?這些蛇沒有毒,你別怕?!?/br> 林遙坐在椅子上看上去格外鎮(zhèn)定,他微微點點頭,表示自己無恙。司徒在地上撿起一塊兒木板,謹慎地走進去。用木板把到處亂爬,或以糾纏在一起的蛇撥開,門口的溫雨辰也沒閑著,撿起地上的石頭往里扔,打開那些試圖纏上司徒腳踝的蛇。司徒終于走到了林遙面前,用木板將那些蛇從林遙的身上挑開。一條蛇纏住了林遙的脖子,司徒皺皺眉,殺意在眼底蔓延。伸出手,一把抓住蛇的七寸,使著巧勁兒把蛇扯了下來。蛇尾剛剛離開林遙的脖子,司徒一手揪住蛇頭,狠狠一扭,硬生生地將蛇頭扭掉。 腥味兒充斥在林遙的鼻端,他皺皺眉,仍是一動沒動。司徒的臉色陰沉,不聲不語地把林遙連同那把椅子一同抱起,快步離開蛇屋。 溫雨辰趕緊把門關上,跟在司徒身邊,看了司徒幾眼,嚇的不敢再出聲。司徒把林遙嘴上的黑膠帶撕掉,林遙猛地大口喘了氣,氣哼哼地痛罵:“我cao他姥姥!*的王八蛋給我眼睛噴了藥?!?/br> 聞言,司徒和溫雨辰都是一驚,司徒更是急切地捧起林遙的臉:“睜開,我看看。” “睜不開?!绷诌b咬著牙,咧著嘴,“疼,火辣辣的疼?!?/br> 溫雨辰急的直跺腳,吵嚷著:“快去醫(yī)院?!?/br> 這時候,司徒也顧不上問林遙怎么就被人綁了,跟溫雨辰一起手忙腳亂地解開繩子,抱起林遙朝著車子跑。溫雨辰一邊跟著一邊給霍亮打電話,說林遙找到了,但是眼睛出了問題。 此時,霍亮正站在馬路上看著已經跑遠的車磨牙痛罵,一聽林遙的眼睛出了事,只能打了車趕往醫(yī)院。 一路上,司徒的臉色陰沉的可怕。他開著車,時不時地在車鏡里看一眼后面的林遙。林遙的情況很糟,眼睛的疼痛帶著整個腦袋都在作痛。溫雨辰半擁著他,語無倫次地說:“低頭,使勁低頭。真的好,真的聽我的低頭。低了頭就不疼了。” 林遙沒空聽他的嘮嘮叨叨,溫雨辰急了,按住林遙的頭往下壓。林遙無力掙扎,可幾秒鐘后發(fā)現(xiàn),低下頭居然真的可以緩解一些疼痛。 司徒沒有問溫雨辰為什么知道低頭可以緩解疼痛,也沒問林遙究竟經歷過什么。他只對溫雨辰說了一句話。 “照顧好你林哥?!?/br> 一個小時后,林遙終于被推進了檢查室。這時候,霍亮和得到消息的劉隊也紛紛趕到。司徒擺擺手,不作他言。劉隊本想問問究竟,卻被霍亮拉到一邊,好心叮囑:“現(xiàn)在別跟司徒說話。” “我知道,他肯定心情不好。” “可不是心情不好這么簡單。”霍亮把聲音壓的更低,“他現(xiàn)在出去殺了馮果都有可能。” 劉隊咽了咽唾沫,考慮著要不要今晚死守著司徒! 林遙的檢查并沒有消耗多少時間,只是出來的時候雙眼被上了藥,蒙了一層白白的藥布。醫(yī)生說,眼睛并無大礙,只是暫時性失明。每天都要來換藥,堅持一個月就能恢復。恢復之后,再說需要注意和保養(yǎng)的問題。 醫(yī)生建議林遙住院三天。林遙沒吭聲,等司徒說話。司徒說住院吧,這種事馬虎不得。隨后,劉隊找了朋友,給林遙安排了一個單人間,司徒不顧林遙反對,直接把人抱進了病房。 “說說吧,怎么回事?!毙睦镉辛说?,司徒終于有心情詢問經過。 事實上,是林遙大意了。他離開警察局后準備去酒店找司徒,途徑飯店,就琢磨著買點吃的回去。但是那個時間沒地方停車,林遙干了自己長干的事。把車停在一家超市門口,說自己就去買點東西馬上回來,您看,我這車都不鎖,我三分鐘就回來。 結果,三分鐘變成了十五分鐘。回來之后,超市老板氣的臉都綠了。林遙不好意思,在超市里買了幾瓶水幾盒好煙。煙是給司徒買的,水扔在車里誰渴了誰喝。 等他的車開剛開到馬路上,后面就有只手拿著電擊棒直接把人電暈了。 “那電擊棒是可伸縮的,我都沒看見后面那人?!绷诌b氣憤地說,“我是被疼醒的。眼睛不知道被噴了什么,一股子藥味,火辣辣的疼。嘴也被堵著呢。我是沒怎么擔心,我知道你很快能發(fā)現(xiàn)我出事了。我就是挺郁悶的。cao,抓鷹的被鷹啄了眼。這事傳到組里,得被蒼蓮他們笑話死?!?/br> 林遙故意把事情說的云淡風輕,怕的就是在司徒那把火上添柴??伤冀K沒聽見司徒說話,心里有點不安。試著問:“司徒,對手忽然綁架我,什么意思呢?我發(fā)現(xiàn)什么了?” 半天,還是沒聽見司徒的動靜。他又叫了一聲:“司徒?” 霍亮蹲在墻根,憋不住了,大聲叫著:“在你說‘我知道你很快能發(fā)現(xiàn)我出事了’的時候,司徒就跟一頭雄獅一般地走了?!?/br> 林遙愣了楞,“我,我怎沒聽見?你們怎么不說?” “你沒聽見,因為你不是溫雨辰;我們沒說,是不想事后被司徒掐死。” 坐在床上的林遙捏捏鼻子,撓撓下巴,很淡定地問:“劉隊在么?” “他知道你沒事了,就去找你那車了。” “哦,這么說屋里除我我,就你和溫雨辰了?”聽見霍亮嗯了一聲,林遙沉沉地嘆息一聲,隨后…… “你他媽的站著干嘛?你師傅出去發(fā)飆了,還不趕緊跟上他!” 霍亮就知道會被罵,習慣了,料到了,他很無奈地說:“他讓我留下來照顧你啊,師母?!?/br> 林遙一聲怒吼:“溫雨辰,把這小子給我踹出去!” 隨后,便聽見霍亮慘叫一聲:“我cao,你還真踹???”霍亮在門口踉蹌幾步,指著溫雨辰,“你等我回來的!” 門里的溫雨辰笑瞇瞇地擺擺手,“再不走追不上了,你還得挨踹?!?/br> 被溫雨辰踢出病房的霍亮一直不緊不慢地追著?;袅岭m然還很年輕,這幾年跟著司徒等人混的,也混成了人精。林遙出事被綁,眼睛暫時失明,司徒那點壞心眼兒不可能繼續(xù)為了案子汲汲營營。別管他究竟想怎么處理這事,飚是一定要發(fā)的。不過,必須有個人拉著這廝。司徒心里也明白,沒人拉著他估計后果不堪設想。倒不是因為他真的一怒為藍顏,殺了個把人,而是現(xiàn)在還不到飚的徹底的時候。所以說,拉著他的人,要看好火候,要讓他他發(fā)飆,發(fā)的恰到好處。早了,這火候不夠看;遲了,很容易泄露太多。故此,霍亮不緊不慢地追,保持著能看到司徒,但是絕對摸不到他的距離。 司徒開車一路飆到馮果別墅門口,沒踹門。那門他就是想踹也踹不動。規(guī)規(guī)矩矩按響門鈴,規(guī)規(guī)矩矩等馮果的一個保鏢來開門。 保鏢見過司徒,但是沒說過話。這時候已經是晚上快十二點了,保鏢說馮果已經休息,不見客。司徒沒跟他廢話,直接一拳過去打的特別解氣。想當然,保鏢也不是好相與的主兒,挨了一拳肯定要跟司徒過兩招。倆人拳來腳往的打了七八分鐘,保鏢終于被司徒撂倒在地。 闖進了別墅里,只見還有兩個保鏢威武不屈地站在樓梯口兒,司徒沒想繼續(xù)動手,爽快地說:“把你們家少爺叫下來,別等我沖上去?!?/br> 兩個保鏢拉開架勢要以二對一。眼看著司徒又要跟保鏢動手,管家忽然跑出來攔住司徒的去路。對待老人該禮貌些吧,怎奈司徒現(xiàn)在心情很糟,一手扣住管家的右肩一扭一推,管家毫無懸念地被掃到了一旁。這時候,馮果從臥室里走出來,站在二樓的樓梯上俯視著一臉平靜的司徒,笑道:“什么事,這么大火氣?今晚我可沒送玫瑰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