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從相遇開始Ⅲ_分節(jié)閱讀_35
所以!司徒捏著林遙的下巴,認(rèn)真地說:“從現(xiàn)在開始,他所有的側(cè)寫都不要信任?!?/br> 正在被談?wù)摰乃就綇┻@會兒坐在房間里看著韓棟從浴室出來。他上上下下打量著這人,審視的目光讓韓棟極不自在。 “那么,司徒說的是真的了?”司徒彥忽然開口。 韓棟一愣,“什么是真的?” “你跟馮果啊?!?/br> 韓棟穿好了T恤,一本正經(jīng)地坐在床上,說:“是真的又怎么樣,不是真的又怎么樣?” 司徒彥點(diǎn)點(diǎn)頭,嘀咕:“看來是真的啊。你很惡心么?” 韓棟皺皺眉,一扭身躺在床上蓋著被子,拒絕跟司徒彥說話。司徒彥優(yōu)哉游哉地翹著二郎腿,繼續(xù)啰嗦,“其實(shí)閉上眼睛也沒那么難受吧?不過,你要是在下面就不好說了??茨銈z的身高差距,你應(yīng)該是在下面的。還真是挺難為你的。我有不少同性戀的朋友,最新結(jié)交的就是那司徒和林遙。林遙在下面,很快樂。你也在下面,但是你不快樂。過了十幾年,你還沒走出他的陰影。見到他那時候,你的瞳孔在收縮,你在害怕。當(dāng)年他強(qiáng)迫你了吧?給你留下陰影。所以,你發(fā)現(xiàn)林遙是同性戀的時候很緊張,很排斥他?!?/br> 不管司徒彥怎么說,韓棟窩在被子里一聲不吭。司徒彥自顧自地說了很久,估計(jì)是口干舌燥了才打住。他起身走到韓棟的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我有個患者,跟你一樣是個異性戀。因?yàn)槟撤N特殊的原因跟一個男人在一起。他們很快分手了,但是從那之后,他對女人無法勃/起。” 勾著被子邊兒的手指倏地緊了緊…… “但是他還是喜歡看女人,還是想跟女人親近。結(jié)果,就是兩邊都不靠。在夾縫里,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喜歡女人還是喜歡男人。時間久了,他的思維開始混亂,他覺得這不科學(xué)。他認(rèn)為只是因?yàn)榈谝粋€男人給他留下了后遺癥。他試著尋找跟第一個男人相似的伙伴。” 那只抓著被子的手已經(jīng)開始發(fā)抖…… “挺有意思的故事是不是?”司徒彥的口氣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變得冰冷刺骨,“但是那個代替品給了他什么呢?后續(xù)我回來再講。好好睡吧?!闭f著,伸出手輕輕地揉了揉韓棟的頭發(fā)。 走到門口,司徒彥忽然又說:“忘了告訴你。我知道誰是兇手?!?/br> 關(guān)上了房門,司徒彥的面色如常。他看一眼林遙的房間,慢慢勾起嘴角,笑的意味深長。這時候,林遙房間的門打開,司徒怒氣沖沖地走出來,倆人一照面,司徒彥看得出,這位兄弟氣壞了。 “怎么了這是?”司徒彥笑問。 還能怎么?知道馮果要請林遙吃飯,司徒自然氣的想要掐死馮果。 司徒彥覺得,“放心吧,馮果不敢把林遙怎么樣啊。給他幾個膽量都不敢,你這氣生的多余?!?/br> 狠狠白了一眼司徒彥,那個誰家的爺們氣鼓鼓地走了。后腳,林遙面色陰沉地走出房間,也沒去追司徒,而是盯著旁邊的司徒彥。 “林遙,我雖然也姓司徒但本質(zhì)上是不同的。你別把火氣撒到我身上。” “少貧嘴,走,再去現(xiàn)場看看。”說著,林遙抓著司徒彥也離開了酒店。 話說,單獨(dú)出去的司徒?jīng)]走遠(yuǎn),給霍亮打了個電話,又在隔壁酒店開了個房間。半小時后,霍亮帶著溫雨辰和劉隊(duì),趕到房間跟他匯合。 一打眼,司徒發(fā)現(xiàn)溫雨辰那小嘴撅的老高,就問他:“怎么了?除了叔叔又有人欺負(fù)你了?” 霍亮哼哼一笑,心說:那老阿姨差點(diǎn)被你們家小朋友氣死,你還問誰欺負(fù)他?就小朋友那缺根筋的腦子,都他媽的是奇葩中的奇葩了。 “到底怎么了?”司徒抓著溫雨辰的脖子,把人拎到身邊讓他乖乖坐好,“說說吧,叔叔給你做主?!?/br> 溫雨辰的大眼睛一瞪,非常嚴(yán)肅地說:“我只是聽到她說‘我只要精/子不要男人’然后就問她沒有男人怎么要精/子而已!她就狠狠打了我一巴掌?!?/br> 噗…… 司徒趴在床上笑的肚子疼。劉隊(duì)捂著嘴,肩膀直顫?;袅脸林氐嘏呐臏赜瓿降募绨颍叭思叶级愕杰?yán)锿低得v電話了,你說你揭穿她干嘛啊?” “我好奇行不行?”溫雨辰覺得很委屈,“就像你先要一個雞蛋,但是不要雞,沒有雞哪來的蛋?” “我/cao,我不行了。哈哈哈哈,別、別說,肚子,肚子疼?!彼就?jīng)]啥形象地捶枕頭狂笑不止。小徒弟看不過去,踹師傅一腳,警告他——嚴(yán)肅點(diǎn)! ☆、第26章 等司徒笑夠了,這才讓霍亮打開筆記本電腦收郵件。 郵件里是調(diào)查結(jié)果。姚志、王錚、張馨三起案發(fā)時間前后,幾名涉案人的動向。 姚志案:案發(fā)時間里韓棟在家睡覺,無人證明;蘇子健也在家睡覺,同樣無人證。 王錚案:蘇子健在家寫報告,據(jù)說一夜沒睡,還是沒有人證;韓棟照舊是在家做翻譯工作,照舊沒人證。 至于張馨案,韓棟一直在警方的監(jiān)控中,不可能跨市作案;蘇子健當(dāng)晚值班,更沒有可能跑到V市作案。 故此,張馨的兇手在時間上可以排除他們。 研究來研究去,半點(diǎn)新的線索沒有。司徒咂咂舌,說:“這么下去不是辦法?!?/br> “那怎么辦?”霍亮問道。 司徒狠狠心,說:“沒有證據(jù),我們就來創(chuàng)造一個證據(jù)。” 聞言,在場的三人都愣了。了解師傅的徒弟就苦口婆心地說:“你再想想,這么做回頭會被林遙掐死?!?/br> “軍功章有我一半,也有他一半?!彼就桨凳就降?,這損招你家?guī)熌敢灿蟹輩⑴c。 就知道他不可能甘心處于被動劣勢,霍亮不急,耐心地等著師傅分析。 司徒說:“三起案子我們不能再分開調(diào)查了。”司徒點(diǎn)了一根煙,蹙著眉咂咂嘴,“我說話可能跳躍性很大?!?/br> “沒事,你說,我補(bǔ)充?!弊鳛楹猛降?,霍亮沒少當(dāng)師傅的解說機(jī)。他做好準(zhǔn)備,給自己沏了茶,茶濃味香,聞的溫雨辰直皺鼻子。 司徒胡亂揉了一把朝著香茶探頭探腦的溫雨辰,順便拍兩下,讓小朋友乖乖坐好,不要亂動。接著,司徒說道:“首先,亮子提出的疑問很重要。兇手為什么忽然改變了選擇獵物的標(biāo)準(zhǔn)?回頭看看十六年前的事,再看看前兩名死者,兩者之間必然有聯(lián)系。但是,在我們的調(diào)查工作陷入困境的時候,兇手忽然改變了打法,這不合理。” 霍亮跟上,“他的意思是:如果我們一直被困在前面兩起食人案里,對兇手來說是好事。他們這么快作下第三起案件,非常傻逼。” 劉隊(duì)眨眨眼,感嘆不愧是師徒倆。接著,他提出一種假設(shè),會不會是韓棟被調(diào)查,想用張馨的案子洗脫自己的嫌疑?畢竟他被警方的人監(jiān)視,這時候又發(fā)生一起食人案,那就絕對不是他作的。 司徒搖搖頭,覺得這個假設(shè)不大靠譜。 “劉隊(duì),其實(shí)你一直沒搞明白一件事?!彼就秸?jīng)地說,“我們面對的不是一個兇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