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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文齡蹲下身,話里帶著笑,跟個老狐貍一樣,問他:“怎么猜出來的?” 這下是承認(rèn)了。 蔣修宇渾身一震,隨后不斷發(fā)出“嗚嗚”聲。 曾黎感覺到他的接近,心臟跳到了嗓子眼,滿手是汗,但還是強忍著慌張,說道:“你是在擔(dān)心他吧?!?/br> 曾黎說,“擔(dān)心他,所以把他綁到了離家不遠的地方。” “因為……怕遠了,他會出事?!?/br> 綁匪是不會這樣體貼的。 只要痕跡消滅的干凈,目的達到,都不會管受害者是死是活。 蔣文齡也是一楞,他沒想到,自己居然在這里出了錯。沒錯,他好歹是蔣修宇的伯伯,從小看他長大的,從一開始,他就沒打算拿蔣修宇怎么樣。選在這附近,也是怕遠了,他回來的時候出什么危險。 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假惺惺。 “說的不錯,”蔣文齡笑道,“但我可沒那么好心。綁都綁了,我做這些有什么意義?” 曾黎知道他只是不承認(rèn),沒答,轉(zhuǎn)而幫蔣修宇問,“……叔叔呢?蔣修宇,他爸爸呢?” 一說到父親,蔣修宇登時激動起來,不斷發(fā)出“嗚嗚”聲。奈何被綁著,只能掙扎。 激動的不止是他,蔣文齡也頓時變了臉色,站起身,語氣沒有剛才的淡定,更沒有笑意。他面色冷漠,說:“他爸爸這種沒用的東西,為什么你們一個一個都這么關(guān)心?”蔣文齡冷笑一聲,說,“別擔(dān)心,我就只是想要老頭子的遺產(chǎn),等孝子裝完了,老頭子死了,我就放他回來?!?/br> 曾黎不太清楚他們上一輩之間,有什么恩恩怨怨,也不敢對此時情緒有些失控的蔣文齡說什么。反倒是蔣修宇,狠狠將膠帶呸掉,本來就沒封多緊,他一激動,便掉了下來。 “我爸不是沒用的東西!”蔣修宇大聲喊道,聲音憤怒響亮。 他明白的很快,像是一只要吃人的小狼崽,在沉默中爆發(fā),目光兇狠,“爺爺他是不會把遺產(chǎn)給你的?!?/br> “你爸爸也這么說?!笔Y文齡看向蔣修宇,聲音又變得溫和下來,“修宇,阿伯做的還不夠好嗎?” 蔣修宇冷聲道,“你不配和我爸比。” 蔣文齡生平最討厭別人說他不如蔣文棋,情緒更加激動,說:“好,好,你們一個個都是這樣覺得,你,你那雜種媽,老頭子,還有我媽,你們一個個都向著蔣文棋!自從他出生,所有人都向著他,所有人都對他好,唯獨對我嚴(yán)厲。老頭子每次見我就是破口大罵,見他就是和顏悅色。” 蔣修宇怒不可遏,瞪著眼,“你他媽才是雜種!我媽她不是雜種!” 曾黎看著蔣修宇。 蔣文齡也不在意他罵,一想到這幾天在病床上裝孝子,還要挨罵的事,就一窩火,胸膛起起伏伏,說道:“從小到大,你爹,所有人都愛他,我活該受冷落,挨罵。這就算了,你知道你伯母怎么死的嗎?還有你堂哥怎么夭折的嗎?都你那雜種媽害的?!?/br> “不準(zhǔn)你這么說我mama!”蔣修宇紅著眼說道。 蔣文齡冷笑一聲,全然沒有了平日里的溫文爾雅,顯得有些喪心病狂,“我兒子,我老婆,全是你們家害死的!你爸小時候害我沒有家庭,你媽現(xiàn)在又毀了我的家庭!我討點報應(yīng)怎么了?你媽不也要死了嗎,報應(yīng),報應(yīng)懂么?我關(guān)你爸,不僅是為了老頭子的遺產(chǎn),更是要讓他嘗嘗,我當(dāng)年是什么滋味!” 蔣文齡紅了眼,漸漸平靜下來,一字一句地說:“你爸的股份,老頭子的遺產(chǎn),全都是他們欠我的。憑什么就因為他生的比我晚,差距就那么多?他憑什么,老頭子又憑什么這么對我?還有你媽,她活不久了你不知道吧?哈哈,你們一家人,都得看著她死。就像當(dāng)初,我眼睜睜看著我老婆,和我兒子死的時候那樣!”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高野sama、未玹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清晨腐曉 10瓶;碎冰梅子湯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4章 蔣家兄弟Ⅲ 豪門內(nèi)斗復(fù)雜,曾黎不是沒聽說過,他沒想到,故事會復(fù)雜到這種地步,而且還狗血。 故事發(fā)生在蔣修宇出生以前,蔣爺爺蔣奶奶在生了蔣文齡好幾年后,又要了一個孩子,也就是蔣文棋?;蛟S是因為年紀(jì)大了,他們對這個小兒子格外疼愛,處處寵愛著,相比起已經(jīng)大了的大兒子,就顯得偏心。 蔣文齡是兩夫婦第一個孩子,都是第一次當(dāng)父母,便兒子走了歪路,難免嚴(yán)厲一些,少不了打罵。這些蔣文齡都能忍,他無法接受的是,在弟弟來到這個世界上以后,蔣爺爺和蔣奶奶不僅沒有對他使用棍棒教育,反而百般寵愛。 只有對比,才會產(chǎn)生落差。兩夫婦的偏心讓蔣文齡和他們產(chǎn)生了間隙,偏偏蔣爺爺和蔣奶奶當(dāng)時一心都在小兒子身上,沒有察覺。父母與子女之間逐漸離心,演變成最后,蔣文齡分家,本來談一晚就能解決的事情,卻被這么一拖,使得隔閡越來越深了。 一切的爆發(fā)發(fā)生在某個很平常的中午。那時兄弟倆都分了家,長大以后,蔣文齡便學(xué)會了隱藏自己,兄弟倆也稱得上是兄友弟恭。況且他弟弟從小就黏著他,蔣文齡雖然心里嫉妒,但蔣文棋從小就喜歡他這個哥哥,他也就忍了下來。那天,蔣文棋新婚不久,妻子剛剛?cè)腴T,蔣文齡的老婆,當(dāng)時還懷著身孕的張蕓清,想照顧照顧這個,跟她一樣的外姓女子,便帶著她一起,兩個女人出去逛街,喝下午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