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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磊擔心伍思才身子嬌弱,在野外若是有個意外便不好了??伤仓樗疾诺男宰樱f一不二,尤其對靳芳菲的在意伍思才是絕不會放棄的。 他嘆了口氣,青筍留在京城注意動向,早知便把青筍帶上才好。 吳磊知道勸阻不了,只得囑咐道:“那您多注意,切莫冒險,遇著事記得發(fā)信號彈?!?/br> 伍思才點了點頭,“你也務必小心?!?/br> 西邊更多是山林,易于隱藏卻不易行走,希望芳菲不要往那處走才好。 清點人馬后三隊人馬便出發(fā)搜尋靳芳菲的足跡。 夜里的風帶著一股子涼意,伍思才命人仔細搜尋各處的痕跡,不敢放過一絲線索。 一個護衛(wèi)高聲喊道:“少爺,這兒有許多腳印!” 伍思才走過去果然看見地上一片凌亂的腳印,且腳印還很新,像是剛留下不久的。這里是鴛鴦溝背面的一處山坡,看來芳菲逃出那莊子后直接選擇了上山躲避。 伍思才當即便吩咐道:“立刻沿路尋找痕跡上山!” “是!” 因為山上的路陡峭不易騎馬且騎馬會忽略許多痕跡,一行人上了山坡之后便將馬兒留下徒步上了山。 伍思才舉著火把四處查看是否有人經(jīng)過或者是打斗的痕跡。 很快她便在一處低矮的樹枝上發(fā)現(xiàn)了一條被撕碎的絲綢,應該是路過時被樹枝劃到的。伍思才拿起一看,那顏色她曾見芳菲穿過,且此處荒郊野嶺,這樣上好的布料除了是靳芳菲的她不作他想。 “走這邊!” 伍思才一行人加快速度往山坡上趕去。 終于,伍思才找到了心中掛念著的人兒。 借著月光,伍思才將山坡上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此時的靳芳菲模樣狼狽,神色虛弱,她手里握著一根木棍,警惕的看著她面前如狼似虎的四個壯漢。 伍思才幾人因為在山坡下方,借著樹木藏身,此時山坡上的幾人還未曾發(fā)現(xiàn)他們已經(jīng)到來。 不知她究竟受了多大的罪,臉角都是傷痕,身上的衣衫也有些破碎,伍思才此時此刻是恨不得將眼前的那些歹徒千刀萬剮。 伍思才一共帶了六人,皆是西伯侯府的護衛(wèi),在伍思才的吩咐下八人慢慢靠近山坡頂。 “咔嚓——” 正在要接近幾人時,不知是誰踩到地上的枯木枝,動靜立刻暴露了他們的位置。 伍思才在心中暗道不好。 果然群芳院的幾人立刻發(fā)現(xiàn)他們的到來,靳芳菲顯然也意識到有人救援,大概是想挾持人質(zhì),幾人立刻沖向靳芳菲。然而靳芳菲豈會坐以待斃,轉(zhuǎn)眼之間幾人便交起手來,可不知為何平日招式靈活的靳芳菲今日顯得十分遲緩,不過片刻已經(jīng)吃了幾招。 伍思才見狀壓低了聲音怒道:“還不上去救人!” 西伯侯府的護衛(wèi)一擁而上,從正面直接與群芳院的人對上,想以此讓靳芳菲得以脫身。 然而那幾個壯漢也不是廢物,四人竟也能與九人抗衡,一時不落下風。 伍思才深知自己武力無法與讓人抗衡,于是趁著眾人打斗之際,伍思才從另一邊山坡繞到靳芳菲身側(cè)。 靳芳菲剛用盡全力揮出一棒,由于體力不支一個趔趄眼見就要摔倒在地。 “小心!” 伍思才沖上去好歹是將人拉住。 靳芳菲雖武功過人,也比旁的女子更為堅韌,可一見到伍思才這眼底便rou眼可見的涌出淚花。 到底是水做的女子。 “你怎的才來???!” 靳芳菲一聲質(zhì)問,從未見過靳芳菲如此害怕惶恐的神情,伍思才心底更是愧疚。 “我來遲了,芳菲,是我不好,萬般不好?!?/br> 靳芳菲也就是一瞬的怯懦,看見伍思才這心便慢慢的安穩(wěn)下來。 “罷了,回去再同你算賬!” 二人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何況二人這次也察覺情況危急,頗有些死里逃生的慶幸,因此一時握著彼此的手難以放下。 先前還不覺,此時面對面伍思才察覺靳芳菲的臉色白的嚇人。手上有種黏糊糊的感覺,還有些溫熱。 伍思才低頭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靳芳菲的手上有一道傷口,鮮血淋漓。 伍思才驚痛,“你受傷了?!” 靳芳菲勉強用殘破的衣袖遮住傷口,嘆道:“我被他們下了蒙汗藥,為了逃出來我只能用比方法獲得片刻的清醒。” 難怪靳芳菲看上去行動遲緩,體力不支,原來是一直被下藥所致。 伍思才恨得咬牙,正要吩咐帶來的護衛(wèi)將那幾個歹徒立刻拿下,卻聽見一個聲音提醒她留神。 原是一個歹徒見慢慢不敵轉(zhuǎn)而來襲擊他們二人。 不過是轉(zhuǎn)眼之間人已經(jīng)逼近二人,伍思才想拉著靳芳菲避開,然而先前的打斗對靳芳菲而言本就是負擔,這會兒忽然松懈再提氣已是有些力所不及。 “芳菲!” 伍思才沒想到正是這片刻,芳菲被擊中一掌迅速朝后仰去,背后空蕩蕩的毫無支撐,伍思才只能緊緊拉住不讓靳芳菲滾下山坡。 然而那歹徒鐵了心的要置二人于死地。 一腳將二人一起踹下了山坡。 伍思才慌亂之際想著靳芳菲有傷于是緊緊的抱住靳芳菲,將她護在懷中。 不知二人滾了多久,伍思才只覺得身上痛的厲害,像是被馬車碾過一般,過了一會兒她又感到渾身冰涼,快要呼吸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