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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思才低低的應(yīng)了一句,“娘,是你嗎?” 門外的陸氏聽見回響這才打開門走了進(jìn)來,不見丫鬟隨行,只見她一人手中還端著食盅。 伍思才要坐起身來,陸氏三步并做兩步走到榻前按住她,道:“我聽說青筍去廚房點(diǎn)了藥膳,可是小日子來了?” 說著,陸氏溫柔的理了理被褥的角,伍思才一顆腦袋露在外面,臉色有些泛白。 女兒是娘的心頭rou,伍思才委屈的眨了眨眼,“嗯,昨夜到的?!?/br> 陸氏低頭算了算日子,抬頭道:“這月提前了幾日,如今暑氣熱,可是在外貪涼了?” 伍思才想了想,突然想起那日在秦府用了一碗冰鎮(zhèn)酸梅湯。 陸氏見她神色,嘆道:“你身子虛受不得涼,尤其是小日子前幾日一定需得注意?!?/br> 伍思才知是自己貪嘴,主動(dòng)認(rèn)錯(cuò),“娘,我下次一定注意?!?/br> 陸氏揭開食盅,一邊道:“來,娘給你燉了雞湯紅棗,你用上一些,這幾日便在府中休養(yǎng)?!?/br> 陸氏盛了一碗本要喂她,伍思才自己坐了起來,從她接過了碗。 “娘,我自己來吧。” 伍思才一口一口的啄著湯,陸氏笑了笑起身繞到屏風(fēng)后,從袖口里拿出一個(gè)空布囊將伍思才換下的褻褲裝了進(jìn)去。 一碗湯用下,暖意散步全身,伍思才這才覺得疼痛緩解些許。 伍思才放下碗,陸氏這時(shí)也回到榻前,她勾了勾唇道:“多謝娘,我好多了。” 陸氏剛啟唇,似乎想說什么,這時(shí),敲門聲響了起來。 接著響起青筍的聲音,“少爺,秦府差人送了東西來?!?/br> 秦府? 睡前還惦記著靳姑娘的事兒,莫不是她有了打算。 伍思才趕忙道:“進(jìn)來吧?!?/br> “小的見過夫人?!鼻喙S行了一禮,才道:“少爺,昨兒意恩侯府差人將那日輸給您的彩頭送來,小的按照您的吩咐送到了秦府。不想,今兒個(gè)秦府上一個(gè)小廝將這禮又給送了回來?!?/br> 伍思才皺了皺眉,“靳姑娘可有讓那人帶話?” “有?!鼻喙S喜笑顏開道:“那人道是靳姑娘認(rèn)為這彩頭是應(yīng)屬于少爺您的。” 青筍暗道,要說這位靳姑娘可真是女中豪杰,不光行俠仗義,打抱不平,最重要的是視錢財(cái)為外物,如此高尚,值得歌頌吶。 伍思才喃喃道:“可我根本沒出半分力,最后還害得靳姑娘受傷,這些銀子是她的才是?!?/br> 忽然,伍思才撐起身來,“不行,我得親自給靳姑娘送去?!?/br> 眼見著少爺又要將到手的銀子拱手讓人,青筍急中生智,“哎,少爺,小的認(rèn)為靳姑娘此人高風(fēng)亮節(jié),定然不會(huì)在乎這區(qū)區(qū)五萬兩銀子。” “你……”伍思才皺眉,這話可不是這樣論的,靳姑娘不要是她的事,可她一定要給靳姑娘。 青筍接著道:“但是——小的記得當(dāng)時(shí)您說要和靳姑娘分一半彩頭,不如這樣您二位一人一半,這樣也是個(gè)意思,是您二位攜手并進(jìn)一起贏來的?!?/br> 青筍循循勸誘,“您不覺得如此更富有意義么?” 伍思才細(xì)眉微挑,心弦一動(dòng)。 她和靳姑娘攜手么。 可伍思才又有幾分猶豫,“可我說了要給靳姑娘全部,若是再送一半過去豈非顯得我小氣?!?/br> 青筍毫不氣餒,慢慢道:“哪兒能啊,靳姑娘是那樣看少爺您的么?小的還記得,靳姑娘在獵場同您說的那番話,她道旁的人所言聽不得信不得,因?yàn)樗壑械哪鷧茸杂幸环摰?,又企?huì)因?yàn)檫@事而誤會(huì)您呢?!?/br> 這番話可謂是說到伍思才的心坎兒里,想起那日在獵場芳菲說那番話時(shí)的模樣,伍思才忍不出展開笑顏,面上卻仍故作不在意,輕輕飄飄道:“是么。” 青筍伺候伍思才多年,對(duì)她的情緒知個(gè)□□分,見狀便道:“那是自然的,小的瞧靳姑娘便與眾不同,她可是個(gè)通透人兒啊?!?/br> “也是,靳姑娘的確與眾不同。” 青筍趁勢道:“那小的這便送一半銀兩到秦府。” “不了,這一來一回的多麻煩也解釋不清楚,我還是得親自走這一趟?!蔽樗疾判南肴绱艘材芸纯唇媚锏膫麆萑绾?。 剛一起身,小腹便傳來一陣熱流伴隨腹痛,陸氏一見便道:“哎,這也不是急事,不如改日再去?!?/br> 陸氏按著伍思才的手,以眼神示意,伍思才想了想自己身上不爽利,的確也并非急事,于是道:“也好,這事兒待過幾日我親自上門同靳姑娘解釋解釋,如何也得說服她收下一半,畢竟是我們二人一起贏下的?!?/br> 身為小廝便要時(shí)時(shí)刻刻為主子謀福利,青筍歡歡喜喜的應(yīng)下退了出去。 這頭歡天喜的青筍注定不遠(yuǎn)處秦府有一傷心人。 本來聽表姐明惠的建議,送回去銀子伍思才必定會(huì)再來尋她,如此二人又有了相見的機(jī)會(huì)。 不想接連幾日,芳菲望穿秋水,愣是不見伍思才半分消息。 當(dāng)然這是后話了。 伍思才靠著雕花木床,不知怎的想起那日劉寅傷馬害她在奔馳的馬兒上擔(dān)驚受怕的情形,那時(shí)危險(xiǎn)萬分,可靳芳菲便那么直直的追著她。 那樣堅(jiān)定而又擔(dān)憂的目光,仿佛從她眼中只能看到自己,似乎自己于她與眾不同。最后她更是飛身撲向自己,那個(gè)溫暖的懷抱仍記憶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