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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思才一番話說得不卑不亢 ,來者是客,秦明仁笑道:“事情已成,還望伍公子寬心才是,好在表妹的傷并不嚴重?!?/br> 伍思才感激的看了秦明仁一眼,嘆道:“這次我一定要給靳姑娘討回一個公道!叫那劉寅好看!” 秦明仁詫異的看向伍思才,這似乎同她所知的伍思才不同,劉寅與他二人交鋒多載,伍思才從未正面與劉寅爭執(zhí),即便是京城中人對伍思才多有閑言,他也多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似乎根本不在意。 這次,為何如此決絕? 觀他神情,顯然非小打小鬧。 如此想著,秦明仁不禁看向一旁婀娜多姿的芳菲。 秦明杰不服氣,在他眼中伍思才不過是個不學無術的廢物,這次躲在芳菲身后足見他的窩囊,因此出言譏諷道:“你能將劉寅如何?別屆時還得旁人救你?!?/br> 伍思才聞言也不惱,淡淡笑道:“屆時他劉寅便知我伍思才是否是好欺負的了?!?/br> 芳菲本想安慰伍思才,可看到他胸有成竹的模樣,出口的話轉了個彎,“伍公子,那小女子可等著你給我報仇咯?!?/br> 伍思才一聽不知為何心底漸漸發(fā)熱,大受鼓舞,“此事包在我身上,定讓靳姑娘你出口氣!” 話音落下,亭中一陣風吹過,帶著夏日的暑氣,二人目光相交,莫名笑了起來,一旁三人面面相覷。 秦明惠:哎,想回屋喝一碗冰鎮(zhèn)酸梅湯了。 秦明仁:哎,表妹似乎留不住了。 秦明杰:怎么辦,想趕人了。 五人坐在亭中,不遠處飄來幽幽的荷香,其余三人心思各異,倒是伍思才芳菲二人言笑晏晏。 伍思才覺得今日自己頗為怪異,總是忍不住看靳芳菲,即便不談論什么,只是看著也覺得心頭歡喜。 她想莫非是因為靳芳菲救了她一命,因此對她頗為關注。 很快芳菲也察覺到這一抹炙熱的目光,饒是心跳迅速,仍強忍著鎮(zhèn)定問:“你作何一直看我?” 伍思才一怔,臉微紅,半晌吞吞吐吐道:“窈窕淑女,今日見靳姑娘極為美貌,一時忍不住多看了會兒。” 芳菲不曾想他如此直白,羞紅了一張臉,錯開了目光。 秦明杰見芳菲只是羞澀并無厭惡,嘟囔了一句,“油嘴滑舌!” 聞言,伍思才明白過來自己說了多么輕浮的話,怕芳菲將她視做那般浪蕩公子,連忙解釋道:“不是,在下并非出言……輕薄靳姑娘,只是事實如此,忍不住便說了出來,若有得罪之處,還請靳姑娘莫要生氣。” “呵呵?!?/br> 秦明惠捂著嘴兒笑起來,這般一看伍思才竟有些傻頭傻腦,尚算有可愛之處。 這般想著,秦明惠道:“芳菲生得美,旁人贊幾句又何妨。你們難道不知,女子聽得贊美多了,這日后只會愈發(fā)的美。大哥和明杰當真吝嗇的很,竟是一句也不提?!?/br> 秦明仁笑了兩聲打圓場,“的確,今日的表妹格外美麗動人?!?/br> 秦明惠這話算是替伍思才解圍,伍思才感激的看了她一眼,對上她審視的目光,不知為何心中又有些惴惴不安。 秦明杰瞪了秦明惠一眼,惱她替外人說話,卻又別扭的道:“表姐自然是美的,這還用你提?!?/br> 看著秦明杰少年意氣模樣,伍思才心底涌出一股抹不去的憂傷,這是自她知曉自己的真正身份之后便有的困惑。 誠然她如今頂著西伯侯府三少爺?shù)纳矸萆?,可她終其一生也不會這般肆意的活著。她的身份是見不得光的秘密,好似她這個人一般。 芳菲本在和秦明惠說話,不經意撇了伍思才一眼,明明看似平常,可她還是看出不對勁。 芳菲想了想輕聲開口道:“今日還要多謝伍公子送的禮,只是會否太過貴重了些?” 伍思才回神,見芳菲提起賀禮,袖里的手微微蜷起,抿唇道:“算不得貴重,不知靳姑娘可喜歡?” 伍思才的眼眸是完完全全的黑色,不似芳菲的眼眸帶著琥珀色的透亮。此時一雙黑眸竟透著點點亮光望著靳芳菲。 他在期待自己的答案。 有了這個想法,芳菲笑道:“我很喜歡,表姐見了可嫉妒呢。” 伍思才松了一口氣,看向秦明惠笑道:“是我準備不妥當,明日我再備一份差人送到府上,還請秦姑娘莫要嫌棄?!?/br> 站在亭子外的青筍耳聽八方,眼觀四路,一聽少爺這又大手大腳的送人情,心似刀子在割,痛徹心扉。 秦明惠沒想還有她的份,心知這是沾了芳菲的光,可無功不受祿。她笑著婉拒道:“這哪里使得,姐妹間的話不能當真,何況無功不受祿,還請伍公子莫要破費。” 芳菲也沒想到自己隨意一句話安慰伍思才,他下一刻便要提出再送表姐賀禮,也不知他是否天性大方使然。 伍思才不愿二人為難,想了想道:“既然如此,明日我讓人送些翡翠居師傅新研制出的點心給幾位品嘗,這一點心意,還請秦姑娘切莫再推辭?!?/br> 點心倒不至于讓人非議,秦明惠見他實在熱情,點頭應下,“如此多謝伍公子?!?/br> 一旁的秦明仁兄弟二人在心中嘖嘖稱奇,無能為力的看著家中表姐妹二人被伍思才拉攏。 秦明仁大抵看出來芳菲怕是對伍思才有意,而meimei明惠顯然知情且有著撮合二人之意。在他心中,男女之情在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此這般私下交往過密,傳出去只怕對芳菲的名譽有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