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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我被哥哥送到了合歡宗(1v1,兄妹)在線閱讀 - 【宗主x白露h番外】我可以,再來吃小餛飩嗎

【宗主x白露h番外】我可以,再來吃小餛飩嗎

    雖然宗主同意了和她雙修,但是白露當時其實并沒有特別開心。

    她不過是懷著一種好奇探究的態(tài)度罷了。

    回去繼續(xù)搗鼓她的煉器研究,不知不覺已經(jīng)到了夜里。

    白露才突然想起來,宗主說今天晚上讓她去他房里。

    白露沒有任何準備,也不需要任何準備,走著就去了。

    宗主應該是特意給她留了門,她沒有觸發(fā)任何防御法陣,就直直地走到了宗主寢室。

    推開門,看見宗主坐在桌前在吃小餛飩。

    .........吃小餛飩???白露迷惑了,她沉迷煉器忘記雙修,宗主難道沉迷吃夜宵忘記雙修?

    宗主和她面面相覷了一會兒之后,咽下了嘴里的小餛飩:“我等得無聊就吃點夜宵......你餓么?來點?”

    白露:........對不起,怪我差點把你忘了。不過修仙之人怎么可能餓呢?

    于是,白露就坐到了宗主旁邊和他分著把那碗小餛飩吃光了。

    真香,蝦仁餛飩太好吃了。

    ............

    吃完夜宵宗主總算是恢復了營業(yè)狀態(tài)。

    他笑著摸了摸白露的頭,似乎只是長輩的姿態(tài),又似乎帶了男女間的曖昧。

    因為他的眼睛里寫滿了多情。

    白露覺得宗主的手很溫暖,帶著一種極為溫柔的力道。

    她倒是第一次和即將雙修的對象這樣放松地相處。

    宗主撐著下巴和她聊天,在昏黃柔和的燭火下,他的面容好看得沒有一點攻擊性:“據(jù)說和你雙修的男弟子都覺得完全沒有興趣?不應該的呀,你的課業(yè)相當好,應該知道怎么最能引起雙修對象的欲望的。”

    是沒錯,她懷著研究精神學習了合歡宗教導的所有理論知識,長老們教的那些,書本上寫的那些,她全部都學的很好,如何展現(xiàn)自身魅力,如何了解雙修對象的心理,如何在床上使用各種技巧手段。

    但是她并不打算去運用它們,因為沒有必要。

    “我并不想取悅對方,那對我來說沒有意義,我只是用我一貫的眼神看他們而已,他們就萎了。”白露相當誠實的說。

    宗主沒忍住低頭笑了一聲,然后又解釋道:

    “對不起,我不是嘲笑你,我只是覺得很有趣。你沒有錯,按照自己真實的心意來表現(xiàn)自己有什么錯呢?”

    白露沒有覺得被冒犯到,反而覺得安慰她的宗主真的相當溫柔。

    “我們現(xiàn)在就開始雙修嗎?”白露第一次這樣主動甚至有點期待。

    宗主又笑了聲,看著她的眼神像是盛滿的揉碎的星光一樣溫柔又璀璨。

    “可以呀,但是我想先.......”他的話語湮沒在唇齒間。

    白露被他突然湊過來親上了,她瞪大了眼睛,所有的理論知識和曾經(jīng)的經(jīng)驗全部都在那一瞬間忘掉了,只是被動接受著,被宗主探進舌頭,吮吸著唇。

    宗主的吻技相當嫻熟,不過白露這一瞬間并沒有在意技巧這些東西,她只感受了無盡的溫柔和憐愛。

    一個溫柔的,帶著點奇怪的,餛飩味的吻。

    原本只覺得接吻是一種儀式,或者是雙修前用于挑逗的準備,讓人完全提不起興趣。

    可此刻白露突然理解了相濡以沫這個詞,原來舌吻也會是這樣的.......充滿了唯美到類似愛意的感情。

    他們就像是兩條在干涸的泉水中互相慰藉的魚,互相吐著泡泡延續(xù)生命。

    津液的交換沒有任何掠奪進攻的意味,他們只是此刻靠在一起,相互溫暖。

    她完全沒有抗拒地沉浸了進去,很奇怪,在宗主面前,她從未感到不適和抗拒,這對于她的雙修經(jīng)歷來說也太奇怪了。

    “這不是做的很好嘛........”

    在白露以為會吻到天荒地老時,宗主離開了她的唇,她茫然地睜眼看著宗主,眼睛里似乎帶了柔軟晶瑩的水光。

    “.......乖孩子?!弊谥饔治橇宋撬难劢强洫劦馈?/br>
    “你現(xiàn)在的眼神就很漂亮...可以繼續(xù)保持,也可以為了我露出更動人的表情........”

    白露被宗主抱了起來,她不喜歡這種被別人抱著懸空的失控感覺,但是宗主的體溫隔著他薄薄的寢衣傳過來又讓她一下子安定下來。

    幅度極小地悄悄貼近他的身體,很溫暖。

    她對于和別人親密接觸肌膚相親沒有興趣,但這個時候她卻嫌自己的衣物存在于身上格外地礙事。

    想要穿著薄薄的衣衫和他摩擦,或者幻想得更過分......一絲不掛地與他交纏親熱。

    .......白露又意識到她出現(xiàn)在這里的目的不就是那樣過分的幻想里的場景嗎?于是不知怎么就紅了面頰。

    宗主把她放到了柔軟的床上,順勢附身欺上,手指放在了她的腰帶上,察覺到白露一瞬間的緊繃,抬頭詢問她:

    “可以讓我?guī)湍忝摰粢路???/br>
    他的眼里柔情似水,笑意吟吟,聲音里帶著輕松的戲謔。

    “畢竟你可是我的金主呢,能給我一個服侍你脫衣的機會嗎?”

    為什么這種時候突然提到她靠砸靈石睡他這件事啊.......砸靈石的時候都一臉淡然的小富婆突然羞惱地想要用臉撞墻。

    她只撇過臉,嗓子里低低地擠出一個“嗯”。

    “害羞了嗎?沒關(guān)系的,害羞的時候也很可愛.......但是如果羞澀到了無法忍耐的極點要告訴我?!?/br>
    白露感覺到宗主用手背靠了下她發(fā)燙的面頰,輕輕摩挲了一下,像是在感受她害羞的溫度。

    然后解開了她的腰帶,抱著她一層層褪去了她的衣衫。

    宗主的動作很快又很輕柔,白露覺得自己似乎像是一個被他愉悅地拆封的禮物。

    仿佛一層層被剝開的不是衣服,是她的層層心防,最后露出潔白嬌嫩的軀體,和一顆柔軟的心。

    宗主像是得到了滿意禮物的孩子一樣,毫不掩飾他的愉悅。

    “相當漂亮的身體呢?!彼@樣說著,然后低下頭用唇舌溫柔地膜拜這具誘人的軀體。

    白露以為他會吻自己的乳尖,但是并沒有,宗主只是吻上了她的脖頸,在她頸側(cè)輕輕地啃咬著,溫熱的吐息落在她的皮膚上,讓她脊椎連著都發(fā)麻了。

    舔舐間細微的水聲離她那么近,她腦海中聯(lián)想到了一些更加yin靡的畫面。

    白露有些難耐地想要摟住宗主,渴望在心底翻滾,但她的手微微抬起就又放下了。

    可她放下的手被宗主拉住,放到他身上。

    “想要做什么就做好了.......你只需要表現(xiàn)出你真正的反應?!?/br>
    .......可是我真正的反應,會有很多奇怪的習慣,我不喜歡別人突然碰我,不喜歡和真人這樣親密我會很局促,不喜歡曲意迎合別人,不喜歡主動取悅別人,不喜歡雙修的時候沉迷于此。

    白露想說很多,但是什么都沒說出口,只是盯著宗主看。

    “.......不管什么樣真實的反應,我都會接受的。我會完全地,接受,完整的你?!?/br>
    白露嘆了口氣,自暴自棄般摟緊了宗主。

    算了,我花了錢的,當然要享受一下。

    “我想要你繼續(xù)往下親。”

    “當然可以。”

    宗主的唇掠過她的鎖骨,在鎖骨的凹陷出伸舌靈活地逗弄。

    麻酥酥地。明明不是什么敏感點,但是讓白露非常有感覺,忍不住低低地呻吟。

    小腹酸麻,腿間的蜜xue悄悄地濕潤起來。

    她咬著下唇不知所措,實際上她從來沒有這樣過,甚至沒有被刺激到任何敏感點就這樣濕潤。

    對于她來說,使用潤滑水劑才能雙修或者是使用玩具才是常態(tài)。

    宗主似乎也敏銳地察覺到了她的動情:

    ”很不錯啊,也并不是身體冷感對吧,你也很喜歡雙修的感覺的,這本身就是件快樂的事情,還想要更快樂嗎?”

    想.......而且白露知道,他也一定會讓自己更加快樂。

    不知不覺就開始對他完全地信賴起來,期待著他給予自己的那些完全無法預料的,全新的快樂。

    忍不住主動挺起了飽滿的胸脯,粉嫩的乳尖也yingying地挺立在空氣里,可憐無助地缺少安慰。

    “舔一舔....哈......舔一舔我的乳兒.......”

    白露幾乎是主動把自己的奶尖兒送到了男人的唇邊。

    那對缺少愛憐的飽滿奶子如愿被男人的唇舌包裹住,乳尖被叼著吮吸舔舐。

    雪膩豐滿的乳rou被男人的大手抓捏著搓揉。

    白露已經(jīng)被這快感刺激到幾乎失神,她想都沒有想過被吃奶尖會快樂到這種程度。

    比真實的電流刺激還要直通人心。兩個乳尖被輪流吃得嫣紅挺立,染上一層亮晶晶的水光。

    那圈粉色的乳暈,也被宗主的舌尖打著轉(zhuǎn)按摩。

    白露嗚嗚咽咽地呻吟,乳尖被吮吸的時候只覺得連魂都要跟著被一起吸走了,她毫不懷疑,宗主什么別的都不用做,只要吃一吃她的奶尖就能把她這具以往冷淡的身體逼到高潮。

    yingying的乳尖被宗主含在嘴里故意用牙齒調(diào)皮地輕輕剮蹭而過,白露控制不住地指甲掐入宗主的背后肌rou,反應過來后又愧疚地揪住了他的衣料。

    她差一點......差一點就要高潮了。

    .......卻就在這最后的關(guān)鍵時刻,宗主吐出了她的乳尖。

    白露眼睛紅紅的露出了快要哭下來的表情。

    “繼續(xù),繼續(xù)......”她難耐地摩擦著雙腿,拼命把胸往上送“我想要......”

    欲望的浪潮在翻滾,幾乎將她淹沒,她卻從那巔峰墜落,無依無靠。

    “沒事哦,別著急好不好?我們接下來還有很多事要做,你還有很多時間慢慢享受。”宗主語氣誘哄似的溫柔,清潤的嗓音像是清泉,安撫地揉了揉她的腦袋,連續(xù)啄吻了她的唇好多下。

    “忍耐之后的高潮,才會更加絕美。接下來你會得到更加舒服的東西.......”

    不知是被宗主的言語還是動作安撫住了,白露再沒有那般近乎崩潰的急迫,漸漸地安穩(wěn)地從高潮的邊緣緩緩退了下來。

    “白露好乖.......”宗主低低地笑?!肮院⒆訒玫姜剟畹摹!?/br>
    他的手指順著小腹下滑,分開了她滑膩的大腿根部,露出她那從未如此迫切渴望的xiaoxue。

    比起xiaoxue被宗主宛如實質(zhì)的目光盯著的羞澀,白露更加羞澀于宗主的夸獎。

    她向來是弟子中最叛逆的一個,但是卻被他全部地包容接受,一而再再而叁地夸她乖。

    不過當宗主的手指按在她鼓脹的小sao豆上的時候,她腦子里所有的想法就全部成了碎片。

    “很喜歡被我按這里嗎?”宗主指腹的力道恰到好處,把那小豆豆揉捏的更加充血挺立,大半都探出了花唇,顫顫巍巍地在男人的指尖被嫻熟地逗弄。

    “......喜歡...嗯啊...好喜歡.......”白露甚至挺著胯把自己的xiaoxue小sao豆都往他手里送。

    “以前經(jīng)常自己玩這里嗎?”宗主另一手摸到了顫抖的xue口繼續(xù)發(fā)問。

    白露腦海中是一片片炸起的煙花,全部如實交代:

    “對......我每天都用各種玩具玩弄自己的小saoxue.......只有用玩具才能得到快感,被玩具弄到高潮........”

    “嗯,那么現(xiàn)在感覺如何呢?”宗主一根手指探入了她滑膩膩的xue口,手指一進入就被熱情地緊緊包裹著,緩緩抽動了幾下。

    嘖,真看不出來是天天被自己肆意玩弄的xiaoxue啊,連一根手指都咬的這么緊,吃得這么開心。

    “好...好舒服.......”白露眼角溢出了淚水,明明還沒有高潮,卻一直在那近乎巔峰的邊緣不斷游走,一波一波的快感甚至遠遠勝過了她自己玩到高潮的時候。

    如果不是宗主,她想都想象不到原來自己還能有這樣的快樂。

    如果不是宗主,也許現(xiàn)在這樣讓人失控的狀態(tài)已經(jīng)讓她恐慌想要逃離了。但是她沒有。

    因為在宗主身邊有一種莫名地安全舒適感,不管自己怎么樣的失態(tài)都會被他全部包容接受,溫柔地安撫她,卻給她更多的快樂。

    “讓你先高潮上一回,這幅又乖又饞的模樣太可憐了?!弊谥鞯穆曇粢琅f清朗,好似完全沒有受到情欲的影響。

    “嗯嗯.......”白露只知道點頭答應。不管什么她都答應。

    原本不緊不慢地揉弄著陰蒂的手指加快了速度,插在xiaoxue里的一指也變成了兩指。

    陰蒂被手指夾住猛地顫抖著震動,xiaoxue里面的敏感點也被手指指腹抵住旋轉(zhuǎn)按摩。

    白露顫抖著腿根,腳趾都繃緊著被送上了快樂得可怕的高潮。

    忍耐了許久得到的快樂果真如宗主所說,過于絕美。

    抱著她等她從高潮中平靜下來,宗主開始準備脫掉自己身上的衣物。

    白露這才更加羞恥地意識到,雖然宗主只穿了單薄的寢衣,但是他卻是衣衫未解,就把赤裸的她帶上了絕頂?shù)母叱薄?/br>
    “......可以,讓我來脫嗎?”白露眨著眼問。

    宗主似乎是驚訝了一下,但是很快回答道:

    “當然可以,那就麻煩你了,我的金主~”

    ?。。e再提金主的事情了!我難道在嫖娼嗎?

    白露有些惱怒地粗暴扒開了宗主的衣服,脫掉了他的褲子。

    宗主的陽具尺寸絕對是相當優(yōu)秀的范疇.......

    但是意外地非常粉嫩,好像很少被使用一樣,白露困惑了,是天生這樣嗎?

    宗主的回答差點讓白露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因為我覺得這樣比較好看,所以用了藥劑清洗成粉色的呀。”

    ........宗主這個cao作完全可以當選合歡宗十大迷惑行為。

    “你也想要這種藥水么?你不需要,你的xiaoxue天生就很粉嫩啊,很可愛,像你一樣。”

    白露的臉刷地就紅了。

    “而且相當極品呢,你自己天天玩弄它都還那么鮮嫩緊致......說是處女的xiaoxue也完全不違和呀。給你發(fā)個合歡宗優(yōu)秀xiaoxue獎?”

    宗主!不要脫了褲子就開始胡說八道?。∧挠心欠N獎?你好好給我雙修!

    只想要宗主不要再說出驚人之語了,白露猛的撲了上去,把宗主壓倒在床上。

    恢復營業(yè)狀態(tài)的宗主果然正常多了,安靜地被她壓著沒有繼續(xù)胡說,他眉目含情,自帶風流,專注地看了白露很久,然后非常陳懇地請求:

    “我可以看看你煉制的那些情趣法寶嗎?雖然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有些唐突了。不過我很好奇你喜歡的道具都是什么樣呢?”

    白露知道宗主這個時候不是在胡說八道地說sao話逗她,他是認真的,就是因為他的認真,她才格外地觸動。

    別人總是把她煉制的那些東西當做旁門左道,真的能認真看待這件事的人寥寥。

    每個人她都視為知己。

    但是宗主,卻讓她感覺最為特殊。

    她從來沒有在拿出道具的時候這么羞澀遲疑。

    也許因為他們,現(xiàn)在赤裸相對?好像又不全是這個原因。

    經(jīng)過她介紹了幾個儲物袋里面的道具,宗主居然十分正經(jīng)地若有所思,然后和她分析起了這些道具的利弊,甚至提出了幾個很有建設性的改良意見。

    白露第一次和別人討論自己的得意之作卻完全不快樂。

    宗主,你在和我雙修,能不能不要更關(guān)注那些東西!

    白露莫名地惱火,張嘴就啊嗚一口咬在了宗主的肩膀上。牙齒碾了碾,沒咬動。

    差點忘了,宗主雖然總是一副不著調(diào)的模樣,但是修為高也是真的,她咬他完全是不破防。

    “抱歉.......”宗主卻是坐起身來,把她抱在懷里道歉?!笆俏依渎淠懔?......因為看到你那些煉器時有趣的奇思妙想忍不住了?!?/br>
    白露第一次被這樣抱著,好像整個人都被完全地包裹住了一樣,和宗主這樣過分貼近的肌膚相親完全沒有讓她有不適,或者應該說是,很舒服。

    被宗主夸獎她的煉器造物更讓她仿佛被順毛了一樣,整個人都溫順了下來。

    這個時候宗主的手指又摸上了她的xiaoxue。

    “啊,依舊水淋淋的完全沒有流干呢?!?/br>
    ........是的,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打岔了那么久,她的xiaoxue卻一直很興奮地準備著。

    準備什么呢?準備被渴望已久的大roubang狠狠cao進來。

    白露先前是第一次在別人的面前高潮,她也知道,等會兒自己也一定會第一次在雙修中高潮。

    “可以進來了嗎?”她分開了腿,xiaoxue向著宗主的大roubang蹭去。

    宗主抱著她,蹭了蹭她的臉頰,輕吻著她的眼角眉梢,下身調(diào)整著角度,抵在了濕漉漉的xue口。

    “等會兒舒服了,難受了都可以抓我咬我的。我撤掉防御讓你咬,不然你咬不破豈不是不開心?!?/br>
    .......白露抱住了體貼的過分的宗主,xiaoxue越發(fā)發(fā)顫得厲害。

    宗主說完就挺腰擠了進去,圓碩的guitou陷入了xue口,由于過于緊致稍稍難以進入,他只得又加大了力道。

    白露頭埋在宗主的肩上不斷地發(fā)抖,隨著roubang一點點挺進自己的身體而抖得不停,舒服得抖。

    “嗚....呃......”她嗚嗚咽咽地呻吟著,xuerou被粗長的roubang緩緩cao開,舒服得讓她崩潰。

    她只能狠狠抓著宗主,指甲都抓破了他的背部肌rou陷進去,這一次她是真的抓傷了他,有了入rou的實感,她本來還有點愧疚地想要收手,卻被宗主按住頭,撫摸著她的頭發(fā)安撫。

    “沒事的,你就這樣好了。抓住我,馬上要進去更多了。”

    果然如他所說,隨著他一個干脆的深頂,那根大roubang就刺入了一大截,白露被cao得差點就是一個高潮,眼睛眼角全都泛紅了。

    “別怕,別怕,我慢慢來......”宗主忍不住嘆息,明明經(jīng)驗不少,怎么像是第一次挨cao一樣這么敏感脆弱受不得刺激呢。

    大roubang在xiaoxue里不輕不重地搗弄著,進進出出間碾壓著rou壁,媚rou被帶進帶出,白露舒服得連呻吟都顧不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怎么辦呀,還沒全部進去呢,也沒怎么用力啊。xiaoxue就敏感成這樣了?”宗主輕輕拍著白露的背,讓她喘勻氣?!昂蠚g宗的優(yōu)秀弟子可不能這樣嬌氣呀.......緩一會兒,等會兒我要快些了,要受住啊?!?/br>
    白露剛剛緩回點過來,宗主就又動了起來,大roubang在xiaoxue里越cao越快,xue里每寸皺褶都似被擠開碾平按摩過去。

    每一下cao干都爽得白露不斷哆嗦,懷疑自己已經(jīng)到了快樂的極限,而下一次cao干又把她推上了更高的山峰。

    “宗主.......宗主...弟子的小saoxue好舒服.......從來沒有這么舒服過.......好喜歡宗主的大jiba.......要把人cao死了啊啊啊........”白露并不是喜歡說出放蕩呻吟的類型,但是這次她實在忍不住了。

    xue內(nèi)每一寸都被刮搔得美極了,宗主的大roubang直直地插到xue底,在宮口處研磨。

    “哦?是嗎.......比你的道具還好用?”

    “宗主cao得我最舒服了.......玩具完全比不上啊啊啊......cao到最舒服的那一點了.......宗主輕一點,啊啊啊,那里........”

    “我也覺得,我確實是比道具好用一些的,是不是?”宗主笑著又問了一次,故意停下了動作。

    “是是是!??!宗主求求你cao我,別...別不動,就算cao死我也好,求你繼續(xù)........”

    “乖一點,別發(fā)sao,怎么會cao死你呢.......”

    宗主發(fā)狠地下下都往最要命的一處敏感點猛撞,手指探到xue口前方又捉住了那顆小sao豆。

    “你先泄一次,接著再陪你玩些別的。”

    “啊啊啊啊.......”白露緊緊抱著宗主被尖銳的快感刺激得近乎凄厲地尖叫。

    這樣的高潮快樂得讓她幾乎失去自我........這是她最不喜歡的沉浸于雙修的狀態(tài)。

    但是在宗主的懷里,她只覺得好喜歡,好喜歡,想要更多失控的高潮。

    還沒等她從高潮的余韻中走出,她就察覺到了體內(nèi)大roubang的異樣,異常地guntang灼人。

    cao干起來只覺得xiaoxue都要被大roubang的溫度融化了,xuerou緊緊纏繞在大roubang上,豐沛的yin水被搗弄的咕嘰咕嘰直響。

    沒多久那根大roubang竟然又變得冰冷,仿佛一根冰棍塞進了剛剛被煨熱的xiaoxue里,忽冷忽熱地刺激讓白露一個激靈,舒服極了的同時忍不住困惑。

    這冰火兩重天的cao作......不是...我剛剛展示的玉勢.......

    “試了一下用術(shù)法也可以達到你玉勢上面法陣的效果呢。你覺得真的大roubang這樣玩起來是不是比玉勢更有趣呢?”宗主在她耳邊輕輕地笑,白露只覺得耳朵發(fā)麻,心口發(fā)酸。

    “喜歡嗎?那就為了我高潮吧.......”

    宗主的話音剛落,白露就像是被cao縱了一樣控制不住地高潮了。

    乘著她這次高潮,宗主倒是乘機撬開了宮口,把大roubang全部塞進了xue內(nèi),guitou擠在宮口內(nèi)抽插著。

    高潮過后又被宮交的白露xiaoxue只知道一波接一波地瘋狂抽搐著,高潮幾乎從未停止。

    看著似乎依舊游刃有余的宗主,白露突然明白了取悅對方的那些意義所在。

    因為,有的時候,你想要看到對方露出愉悅的神色,為你而失了分寸,那種滿足感甚至超過身體的快感。

    就像她,現(xiàn)在希望宗主為她而展現(xiàn)出更加   沉溺欲望地模樣。

    “宗主可以把陽精射到我的身體里面嗎?”

    宗主又開始調(diào)笑她:“看在你那么多靈石的份上,可以。”

    “嗯.......那我,會努力,把宗主的陽精,榨出來的?!?/br>
    白露這么說著,第一次開始運用她熟練掌握的那些方法,使出了各種手段取悅宗主。

    她爬到他身上肆意扭擺起伏,她用自己的每一個眼神都在勾引挑逗著他,她親吻著他的喉結(jié)下巴,吻住他胸前的乳首舔舐,撫摸他身體的每一處,輕薄恰到好處的肌rou,她伏在在耳畔嬌膩而依賴地呻吟喘息,在他的耳廓舔舐,讓她舔舐的水聲和下身抽插cao干的水聲yin靡地混合在一起。

    xiaoxue配合著他的抽插收緊,放松,每一下都將那roubang緊絞服侍到極致。

    她用盡了自己所有的溫柔和欲望去取悅他,只為了他能夠同樣的快樂,白露只覺得自己現(xiàn)在不是一個人,是一條蛇,一條體溫冰冷的蛇,癡纏在溫暖的人體上,誘惑著這具身子陷入欲望沉淪。

    不知她努力了多久,只覺得自己全部力氣都耗盡了,只剩著一個想要讓他快樂的信念在支撐著。

    終于聽見他變得粗啞的呼吸聲:

    “很優(yōu)秀啊,白露........果然是個乖學生?!?/br>
    他撫摸著白露的頭,這次的力道卻有些失控,最后壓著她一頓狠cao,將滿滿一囊袋許久不曾發(fā)泄過的陽精全部射在了她的宮腔內(nèi)。

    “射給你了,滿意了嗎?”

    精疲力盡的白露忍不住抱著宗主蹭了蹭他的臉頰笑了。

    嗯,從身到心,都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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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后宗主替兩人都做好了清潔,溫柔地詢問白露的意見:

    “想要我送你回去睡,還是待在這里呢?”

    .......宗內(nèi)很多人不會和床伴共度一夜,完事就各自散去了。白露從前也覺得這樣很好。

    但她現(xiàn)在只想要在這里,多呆一會兒。

    為什么?不知道。或許是因為難得的溫暖和舒適。

    “我可以睡在這里嗎?”

    “當然可以?!?/br>
    躺在宗主的床上,白露側(cè)著身子看著宗主。

    “怎么盯著我看?想要抱抱嗎?”宗主這么問。

    ......白露原本沒有這種愛好,但是這時鬼使神差地張開了手臂做出求抱抱的姿態(tài),也如愿被宗主擁入了懷里。

    過了一會兒,白露突然好奇地發(fā)問。

    “你叫什么名字呢?”好像從很多年之前開始,大家都只叫他宗主,宗主,卻沒有人叫他的名字。

    宗主卻避開回答這個問題。

    “有個稱呼就好了,不需要知道我叫什么?!苯粨Q了姓名就有了羈絆啊,一個有名有姓的人總比一個不知姓名的人占的地位要重。

    因為這句話,白露看著宗主發(fā)呆了。

    他看著她的眼神是那樣的柔情繾綣,似乎她是他唯一的珍寶。

    但白露知道,他看任何人都是那樣多情。

    .........白露竟然又想起了剛進門看到宗主的樣子。他穿著單薄的白色寢衣,嘴里含著小餛飩抬起頭來,眼神里沒有恰好好處的柔情,只透著幾分茫然,問她要不要來點。

    也許只有那一眼,是真實的他吧。

    “.......那我可以,再來吃小餛飩嗎?”白露看似不動聲色地問,心里卻已百轉(zhuǎn)千回。

    宗主只笑著回答可以送她很多讓她自己回去煮著吃。

    心底不知道為什么開始酸脹.......合歡宗教了那么多的東西,卻沒有教過她這是什么樣的感情呀.......

    我只是........只是...

    ..........

    白露眨眨眼,決定了要繼續(xù)努力賺錢。

    下一次,還想要繼續(xù)嫖宗主。

    ..........

    后來,白露努力賺錢又嫖了好多次宗主。

    ...她知道她想要的似乎不是那么簡單。

    但是她表現(xiàn)出這仿佛只是交易而已。

    她花錢,他教導她雙修。

    這在合歡宗很正常不是嗎?

    她會睡在宗主的床上,抱著他度過一整個夜晚。

    對她來說難得的,極為寧靜的夜晚。

    哪怕剛剛經(jīng)過激烈的雙修,但是她的身心只有這個時候格外的平靜祥和。

    她想要乘著宗主仿佛睡著了的時候偷偷吻他。

    但是她知道她不能,只能壓著心底的酸脹盯著他看。

    她不知道這種沖動是出于什么感情,也不愿意細想是什么感情。

    什么時候能夠坦然地揭開這種心底的酸澀呢。

    白露想,也許是等她知道宗主名字的那一天。

    她想,總有一天,她會知道他的名字的。

    宗主看任何人都是脈脈含情的,她曾經(jīng)喜歡那樣剛剛好的柔情,現(xiàn)在卻又不喜歡。

    她想要的不是寵愛,是偏愛。

    和別人不一樣的東西。

    ...............

    直到有一天。

    宗主對她說不要再來找他雙修了。

    她的全部身家也不能打動他。

    宗主被纏得無奈卻也只是摸摸她的頭說:

    “總和一個人雙修對你不好.......你現(xiàn)在也不抗拒雙修了,以后去找別人吧?!?/br>
    白露想要哭,但是她維持住了自己平時的表情,挺直了脊背。

    宗主摸她頭的時候,原來真的只是長輩的關(guān)愛。

    他會像是勸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一樣。

    “白露,不要心動?!?/br>
    她知道,宗主發(fā)現(xiàn)了.......所以才會拒絕她。

    她心底那份,并不讓人在意的感情。

    她沒有多說什么,默默走掉了,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哈哈哈.......想起瑤芳曾經(jīng)打趣地和她說嫖娼傷身又傷錢.......白露突然笑了。

    她多想傷身傷錢吶.......可她傷的是心。努力挺直的脊背突然彎曲了下來,白露團在角落努力地抱住自己,卻感受不到一點暖意。

    因為,她的溫暖,已經(jīng)離她遠去了啊。

    .............

    她只是偶爾找機會若無其事地再遇見宗主呀。

    和他聊聊天說說話,被他溫柔地摸摸頭。

    她想要等,慢慢等到有一天,宗主會待她不同。

    ...........

    再再后來,過了很久,久到宗主都不再是合歡宗的宗主。

    白露依舊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不知道真實的他究竟是什么性格,甚至她懷疑自己是否認識過這樣一個連名字都沒有留下的人。

    她只知道他愛在夜里吃夜宵。

    會喊她一起吃小餛飩。

    他會笑著坐在桌前撐著下巴和她聊天。

    他摸她的頭的時候讓人覺得非常溫暖。

    他絮絮叨叨非常話癆,但總是在關(guān)心別人。

    她以為他是深夜中的那一點暖,其實他是掌心不融的那片霜。

    ..........

    白露在夜里煮了一碗小餛飩。

    怎么也吃不出當初的味道。

    或許是因為少了那個分著吃的人。

    或許是因為眼淚滴進了湯里。

    白露睡在自己的床上,待不下去,就去把他曾經(jīng)住過的那間屋子要了來,躺在那張床上,卻再也不能和那個人相擁,總覺冷,冷得想要哭。

    他不過是無意而過的清風,而她這捕風捉影之人卻夜夜相思入夢。

    .............

    白露面無表情地流淚。

    因為,她悄悄地愛過一個,沒有名字的人。

    be結(jié)局,消逝的無名之人與無名之愛,到此結(jié)束

    想看he結(jié)局下續(xù)。

    Цρǒ壹捌.CǒM

    在一座偏僻的秘境里,白露又見到了那個人。

    站在門口她就哭了,嚎啕大哭,哭得喘不上氣,她不知道為什么,看到他就想要哭。

    明明之前,最難受的時候也只是默默掉下幾滴眼淚,連表情都不曾變過。

    他沒有問她是怎么找到他的,只是摸摸她的頭,替她擦掉眼淚:“為什么哭呀.......”

    白露抬頭,淚眼朦朧:“我...我想吃小餛飩了........”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卻也只是這一句,她竟說不出更多。

    那人似乎愣了一下,然后笑了,有點無可奈何又有點看穿一切的坦然。

    “........你想要的從來就不是小餛飩吧?!?/br>
    對,我想要的是你的愛。

    “可是...你想要的東西,我根本沒有啊。乖,學著去愛能給你回應的人吧。”

    我不乖,我一直都那么叛逆。

    “對不起啊.......別哭了,好不好?”

    不好,不好啊...........為什么還要安慰我啊........

    明明最需要安慰的是你自己啊。

    為什么在和我說對不起呢??

    你沒有對不起我,只是我愛上了你而已。

    “我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沒有任何理由,可是我就是喜歡你?!?/br>
    “我對你來說有沒有一點特別呢?”

    “你沒有我想要的東西...可不可以...為了我去學著擁有.......”

    “我是不是太任性了........可是,求求你了........”

    她一直那么任性,他卻也一直包容了她所有怪異的習慣,過分的請求。

    她只希望,能夠被他寵溺偏愛一次。

    別人都不可以的,我可以嗎?

    為了我,學會愛人,可以嗎?

    “你一直告訴我要順從自己的心意,可為什么你從來沒有過自己的心意呢?”

    “我想要你開心,想要真正的你開心!”

    “如果,你不會愛自己,我把我的愛分給你好不好?”

    “如果你不會愛我,那不要學會也沒什么,一輩子都不會也沒什么,我下輩子還來找你,我生生世世都等你?!?/br>
    那人終于不笑了,只怔怔地看著她。

    萬種飛煙皆過眼。

    只有這么一個姑娘追到他面前哭著說想吃小餛飩。

    情之所鐘?

    他曾經(jīng)覺得最可笑的東西,突然撞進他心底。

    有點無奈,也許可以為了她的這份鐘情做出一些回應,不是她想要的愛,但是或許能讓她不再那樣傷心。

    “嗯,好?!彼偷偷膽?。

    “等會一起吃夜宵,然后一邊吃一邊告訴你我的名字,可以嗎?”

    ..............

    作者小聲bb:

    正如我經(jīng)常說宗主是個工具人npc,其實他確實是個工具人人設,很沒有自我的人。

    萬種飛煙皆過眼,他眼底什么都沒有留下。

    不愛別人,也不愛自己。

    最是多情的眼眸,也是最是無情的心。

    他會笑著說展現(xiàn)真實的自我沒有錯,但沒人知道真實的他。

    be算是真·結(jié)局。he是我意難平,但是怎么說呢,he也只是白露師姐成功得到了和宗主呆在一起的機會而已,宗主暫且接受她搭伙隱居了的。談戀愛是不可能談戀愛的,宗主是個沒有感情的工具人。至少he里面白露得到了她偏執(zhí)想要的溫暖。想要有那種真正戀愛he的結(jié)局,只有下輩子了(認真臉,白露師姐說的生生世世算是個暗線,雖說我不一定會填)

    以及??!我又寫番外把自己寫哭了??!臥槽!我本來想寫個沙雕h番外的。我是什么品種的沙雕,為什么甜文里面全是藏的刀。

    感謝大家提供建議,雙結(jié)局,hebe全有了哈哈哈哈。

    宗主的名字是個秘密。

    我不說是因為會笑場。

    小提示,取名的時候和白露一起取的,找到一個地方的出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