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015,在炮友的軌道上翻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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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恬迷迷瞪瞪地清醒過來,臥室里只有一盞暖黃的床頭燈還亮著。臥室門被半掩上,只是從門縫里透進來一線朦朧的光。 垃圾桶里靜靜地躺著三個沾滿jingye的避孕套,蘇恬收回視線,臉頰微熱。 季楚宴剛剛把她抱去浴室洗了澡,因此蘇恬那套被蹂躪得不成樣子的工作套裝已經(jīng)被換下,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干凈的煙粉色府綢睡裙。 披上一條披肩,她推開門,輕手輕腳地走出去。 季楚宴還未離開,穿著來時的那套衣服,正倚在半敞開式的陽臺欄桿上吸煙。 蘇恬推開陽臺的玻璃門,夜風迎面吹來,帶著夏末的微涼,她下意識地緊了緊身上的毯子,再抬頭時,目光正好對上季楚宴回過頭來的眼神。 他的側(cè)臉也很好看。 蘇恬如是想。 褪去情欲之后,季楚宴的瞳仁變得有點冷,但是在桃花眼的眼型襯托之下,反而生出幾分欲拒還迎的意味來。 他修長的兩指間夾著一根細枝煙,煙頭紅光忽明忽滅,在黑夜的背景之下格外顯眼。 空氣里還彌漫著淡淡的煙草味,夾雜著薄荷爆珠的清涼甜潤。 好半晌,季楚宴只是那樣偏過頭,與她靜靜地對視。 反倒是蘇恬率先打破了沉默,走到他身旁,學他一樣靠在欄桿上,朝他笑:“事后煙” 說罷,她將手攤到他面前,晃了晃:“那我也要。” 季楚宴又露出了他標志性的輕笑:“吸煙有害健康?!?/br> “我又不是沒抽過。”蘇恬小聲不滿道。 在國外上學的時候,她偶爾參加轟趴活動,就也會跟著抽上一兩根淡香煙。由于不喜歡過肺的抽法,因此倒也沒上癮,純粹當作是一項社交消遣。 “嗯,”季楚宴點點頭,到底沒妥協(xié),“那現(xiàn)在就更不能抽了?!?/br> 蘇恬也不再追著討煙,干脆倚在欄桿上盯著他的側(cè)臉看。 他用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將煙遞到嘴邊,薄唇微張,咬下,細枝煙秀頎的煙身和他鼻梁挺拔的線條相映,一點兒風塵味也無,只讓人覺得矜貴優(yōu)雅。 蘇恬聽見自己心尖的聲音,像一串被吹動的風鈴,叮鈴作響,如雨敲窗。 “有這么好看” 季楚宴突然開口,聲音里隱著笑意。 偷看被抓包的蘇恬慌忙把視線撇開。 不對,她也沒有偷看,她是光明正大的看。 心里有了底氣,蘇恬重新看向他,巧笑倩兮:“當然了。我喜歡看長得好看的人,所以我看你,嗯……我也很喜歡照鏡子?!?/br> 季楚宴啞然失笑。 直到他一支煙抽完,蘇恬還趴在欄桿上,有一搭沒一搭地和他說話。 蘇恬身上那件煙粉色睡裙的領口不高,胸前的兩坨渾圓包裹不下,露出一片白生生的酥胸和深深的溝壑來。胸隨著她倚靠的動作被壓在欄桿上,奶子被擠得有些變形,仿佛快要跳出來。 季楚宴只掃了一眼,就覺得無比燥熱。 一陣帶有涼意的夜風撲到身上,吹散了少許熱度,他才微啞著開口道:“外面冷,進去吧,該休息了。” 再不把蘇恬趕回去,他擔心自己會忍不住拉著她再來一發(fā)。 季楚宴自視分明不是重欲的人,但遇見她之后,他就好像著了魔一樣。她的一顰一笑在他眼里都是媚態(tài),只想抓著她壓在身下不停蹂躪。 季楚宴覺得他是瘋了。 像被妲己勾了魂的商紂王。 “那你……回去嗎”蘇恬沒發(fā)現(xiàn)他的異樣,小心翼翼地試探著開口。 好像炮友確實應該拔rou無情的…… 可是蘇恬不知為何有一點期待,期待他留下來陪她。 “嗯?!?/br> 季楚宴淡淡應了聲,長腿已經(jīng)向屋子里邁了一步,頓了頓,方道:“你也早點睡,晚安?!?/br> 直到玄關(guān)處傳來公寓大門被關(guān)上的聲音,蘇恬還坐在沙發(fā)上放空。 說不清為什么,她就是感覺心里像堵著一塊石頭一樣難受。 她總覺得自己在炮友的軌道上翻車了。 她對季楚宴產(chǎn)生了身為一個炮友不該有的念頭。 (萊源網(wǎng)詀:ひρō⒈㈧.cōΜ) 作者含淚求珠珠,點擊“我要評分”送點珠珠吧~你們的支持是俺更新最大的動力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