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0065,誘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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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來了” 子寧抬起頭,看見一張明艷的面龐。 思思。 思思伸手摸她的臉,她沒有躲。 不知身在何處,她很沉默。 “你長得真好。”思思這樣說,“從小你就長得最好,也最聰明,若我是徐三娘,我也愛你。” 說得像是她們從小就認識一般。 子寧眼神不動,下意識回想,確定她在今年花魁大會之前,從沒見過思思。 最大的可能是徐三娘和芳蘭娘子是一伙,她們把思思藏在相思樓,卻從來沒有讓她和旁人碰面。思思在暗處躲藏,看著別人。 直到合適的時機,現(xiàn)身出世。扣號三貳靈一七靈七一四六 嫁衣鮮紅如火,思思用兩根手指夾起來看了看,又放下,她笑道:“連他都迷倒了,不愧是枕夢姬。” 提到燕暨時,她眼里沒什么情意,甚至有些嘲諷。 “我還記得你來時的模樣,安靜乖巧,別人說什么,你就做什么?!彼妓夹Φ?,“別的小姑娘還哭一哭,你從來不哭。越骯臟的地方,你反而越如魚得水,教你床上功夫的夏娘,見你之后,再見不得男人。” “哥哥也被你迷住,我不意外。你天生如此,命里注定是個勾引人的種子,一身洗不清的sao味,只能在別人身子底下叫喚。” 子寧想被打了一下,簌簌顫抖起來。 思思道:“你有什么呢一個妓女,贖了身也不過是奴婢,你不會真以為,嫁給舅舅就一了百了吧紅顏易老,人心易變,你顏色不再的那一天……” 子寧眼里隱隱泛出淚光,眼眶通紅。 思思又幫她擦眼淚:“乖乖,別哭了,我把他送給你好不好” 子寧怔怔望著她:“……真的” 思思笑著坐在桌旁,她拾起桌子上的泓鏡劍,那東西精巧細致,鑲滿珠玉,猶如一件昂貴玩物。她輕蔑地笑,半點不防備。 當時換好衣服后,子寧仍把泓鏡劍佩在腰間,竟被一同帶了出來。 思思拔出一截來看了看,劍身如鏡面,她照著唇上的胭脂。 她道:“當然?!?/br> 子寧渴盼地望著她,在她的注視下,思思扔下泓鏡劍,道:“他離不了你的身子,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帶出來,就是要引他來。等他來了——” 她目光落到子寧身上:“我把他送給你?!?/br> “我們都是一樣的人,沒人疼,沒人愛,想要什么,你得自己抓到手里?!?/br> 思思的低語讓子寧神色恍惚。 他快來了。 “你……你要做什么”子寧顫聲問。 思思道:“舅舅是我的親人,你是我哥哥喜歡的人。我會做什么我什么也不會做?!?/br> “我只想要回我母親的骨灰?!彼?。 子寧默默點了點頭。 思思輕蔑地笑。 “思思,你出來吧?!遍T口有人說話,語氣非常寵溺輕柔。 子寧耳朵一動。 宋氏家主。 思思摸了摸她的臉,起身離去。 然而沒過半日,子寧聽到了思思的憤怒質(zhì)問。 “他如期大婚你在我這里,他竟然如期大婚!而不是來找你!” 子寧默默哭起來。 思思厭惡道:“別哭了,號稱魅惑世人的枕夢姬你也不過如此。” 子寧抽泣道:“他……找了別人嗎” 思思突然覺得,費盡心機把她捉來不是個好主意。 她無話可說,扭過頭去。 子寧擦著眼淚,窸窸窣窣湊到她身邊:“這,這可怎么辦” 思思厭惡地回過頭,脖子上微微有些發(fā)癢,她未曾發(fā)覺那是什么,背后已經(jīng)本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不知何時,子寧已經(jīng)把那玩物似的泓鏡劍架在她頸上,鋒利的劍刃割開她一線皮rou,流出殷紅的血來。 思思渾身一僵,讓她感到震驚的是,子寧仍梨花帶雨哽咽著問她:“這可怎么辦啊” 手下毫不留情,威脅地逼近。 “你……”思思艱難說出一個字,卻不敢再說,因為子寧把劍刃繼續(xù)往她頸上逼,深深嵌入皮rou。 子寧半點不怕她死,她鐵了心要她的命。 子寧仍在哭:“我只能指望你了……” 從窗外聽,是一片含糊的哭聲。 知道思思的手段,沒人懷疑那漸漸聽不清的哭訴。 室內(nèi),子寧靠近她,輕輕在她臉上拍了拍。她輕聲道:“思思,你真是了解我……我自卑,懦弱,猶豫,笨拙。” “可那是在燕暨面前。而你……”她輕聲道,“你算是什么呢” 旁人的話,無關(guān)痛癢,她半點不在乎。 子寧把劍比在她頸間,眼睛一眨不眨,神情平靜,仿佛切斷她的頭顱,讓鮮血噴濺而出,也不會有半點動容。 頸間疼痛非常,子寧的模樣讓人從心底發(fā)慌,思思不敢大聲說話,只低聲道:“你逃不出去……你只學(xué)了一年武功,你想清楚……” 子寧敏捷地抓住她往腰間摸索的手,阻止她摸出毒藥。她低聲道:“不必分析利弊,試圖說服我乖乖聽話?!?/br> “除了燕暨……我誰都不怕?!?/br> 子寧捂住她的嘴,思思掙扎不開,也喊不出聲。 在她頸后重重一敲,思思軟下去失去了意識。 子寧在她嘴里塞了布條,拿走她身上藏著的藥。師從芳蘭娘子,思思不會武功,但毒術(shù)了得,身上帶的沒有什么好對付的東西。 但也多謝她的輕蔑和大意。 對男人,對女人,善人,惡人,她都有辦法。她只對燕暨無能為力。 子寧居高臨下看著思思。 她學(xué)著騙人的時候……思思只怕還在相思g樓暗室關(guān)著呢。思思哪來的信心哄她 子寧換了兩人的衣裳。 若是她殺了思思,燕暨會怎么想但她思索一瞬,下一刻,泓鏡劍劍光一閃,血花濺出。 她利落地挑斷了思思的手腳筋。 手腳筋褚醫(yī)能續(xù),雖然治好后會沒有力氣,但思思本來就沒有武功。她活著就足夠了。她會……好好哄他。 現(xiàn)在,讓她先回到他身邊。 不能讓別人利用她害他。 不敢再多想,她把昏迷的思思手腳捆住,面朝柜子里面,塞進衣櫥最底下狹窄的一格。子寧在她周身塞滿衣物,讓她無法動彈,又用衣裳把她蓋住。 關(guān)上柜門,她梳了思思的發(fā)式,走出門去。 只慶幸思思沒有貼身婢女伺候,二人身高相仿,又是相思樓受的教養(yǎng),步態(tài)仿佛。 守在院子里的兩人不曾防備,還沒有來得及呼救,被她抹了脖子。 子寧手里扣著從思思身上拿的藥,安然走出囚禁她的小院,發(fā)現(xiàn)這是一處別莊。 按格局看,別莊中不到百人。 子寧一邊走一邊小心試探,身后突然傳來宋家主的聲音:“思思” 有些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