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⑧.cOм 2、0002,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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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仍舊一切照常。 他從床上坐起來,眼睛還沒睜開先去摸劍,再是看向腳踏。 他自小習(xí)武,功力深厚,精神足,一向起得比子寧早,卻從來不讓子寧知道,只自己默默地看上一會,直到子寧醒過來叫起。 子寧還在睡,睡的極香,呼吸平穩(wěn),小臉發(fā)紅,衣襟散開了,露出一截細細的鵝黃色肚兜袋子。 肌膚溫軟潔白,如軟膩的凝脂。 燕暨目光落在她起伏的胸口,清晨的勃起更是無法收拾,漲的發(fā)疼。 他想起昨天把濃精射到她的小臉上,她擦洗了半天才睡下的事,喉結(jié)滾動。 子寧一無所覺,昨天燕暨折騰得晚,她也沒睡著,迷迷糊糊,偏偏今日陰天,天色看不出早晚,一時醒不過來,就誤了平時的點。 直到淺碧推門,子寧猛地驚醒,一下子從腳踏上鯉魚打挺坐了起來,驚慌一望,發(fā)現(xiàn)燕暨正抱著劍半躺在床上。 “主人,奴知錯了,求主人責(zé)罰?!?/br> 她跪在腳踏上,心里懊惱極了。她還是第一次出這么大的紕漏,舒服日子過久了,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東西了。 燕家規(guī)矩大得很,燕暨雖然不是喜怒無常的,卻從小身居高位,又習(xí)劍術(shù),劍下亡魂無數(shù),并不把一二人的生死掛心。 她曾親眼見過冒犯了燕暨的小婢女被拖出去活活打死。不止一個。 而她卻大意了。 她憑什么呢,她不過是一個風(fēng)塵女子,一把賤骨頭罷了。 她恨不得照著臉抽自己一巴掌。 燕暨坐在床上看著她,目光掃過門口的淺碧,神色冷淡,淺碧卻頓時哐一聲跪下了,趴在地上瑟瑟發(fā)抖,不敢說一句話。 子寧頭埋得低,更是惶恐。 燕暨看著她黑發(fā)下露出來的那一節(jié)脖子,心里有些古怪的不快,偏偏再說一句話只怕就能把她嚇?biāo)?,只能慢慢道:“無事,更衣?!?/br> 淺碧聞言如蒙大赦,膝行著退下了,快速送進熱水。 子寧小心地抬起頭。 燕暨從床上坐起來,兩條腿垂下去,大腳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踩在她的大腿上,神色淡淡的。 仿佛把子寧當(dāng)做了腳踏似的。 溫?zé)岬挠|感讓子寧怔了一下,回過神來。 她跪在腳踏上,看著燕暨沒什么異樣的臉,心里一下子明白,他不打算追究她的失誤。 青樓女子最是心機重,會順竿爬。她立刻取了襪子,溫?zé)峄伒男∈峙跗鹚穆阕?,給他套上雪白的布襪,又低著頭耐心系好襪帶。 燕暨眼里神情這才緩和,下身的火也更旺,已經(jīng)無聲無息支起一個帳篷。 子寧做事一貫又快又麻利,又提了鞋讓他踩上,伺候燕暨更衣。 兩人繞到屏風(fēng)后,子寧為燕暨解開褻褲,那梆硬的東西立刻彈出來,啪的一聲打在了他手上,子寧手一顫,還是側(cè)過臉握住那guntang的東西,把著他對準(zhǔn)馬桶。 燕暨感覺那細滑的小手柔若無骨,睡的溫?zé)幔云饔驳母菂柡?,盤旋的血管突突跳動,尿不出來。 他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按了一下額頭,目光斜向她的臉。 她手捧著他的性器,頸子彎著,烏發(fā)散亂,衣衫不整,臉上還有枕頭壓的紅印兒,眼睛水汪汪的。 看他大清早漲的這么大,她有點不自在。 燕暨喉結(jié)一滾,性器在她手心一蹭。柔滑飽滿,貼著她敏感的掌心,格外燙人。 子寧一個激靈,抬頭看他,卻發(fā)現(xiàn)他神色無異,只冷靜道:“涼水。” 她放開他,那堅硬的性器當(dāng)即啪的一聲打在了他的小腹上,直直地豎直。 若不是他行動始終克制,換了旁人只怕看在這堅硬上,也要拽個婢女消火了事。 子寧用冰水?dāng)Q了一條濕毛巾,走過來包住他。 冰冷的觸感讓那囂張性器慢慢軟下去。 燕暨緩緩吸氣,待得性器完全軟下來,子寧扯掉已經(jīng)被他的性器熨得溫?zé)岬臐癫迹匦掳涯谴瓜聛硪搀w積不俗的一大包握起來,伺候他出恭。 燕暨吞咽了一下,深深呼吸壓抑快感,終于順利尿了出來。 水柱從性器頂端的馬眼里冒出來,勁道十足,尿的又遠又有力,打在鋪了吸味的香沙里,噗噗作響。 子寧覺得手里的東西燙的厲害,她一瞬間腦子里全是昨天射到她臉上那一股粘稠的白精。 燕暨居高臨下看著她的頭頂,不動聲色。 事后子寧拿濕帕子給他擦干凈,重新系上褲子,又幫他凈面梳頭,穿上衣裳。 等到他重新衣冠齊整,才得了空凈手,讓人進來擺膳。 之后燕暨出門,子寧捧劍跟隨。 天下第一劍客燕暨的烏鞘劍,長三尺七寸,重三十三斤,一般人拿起來是很吃力的。 子寧最開始根本抱不動,燕暨以前也從來沒讓人碰過他的劍。 但她被贖做婢女后的一個月之內(nèi),燕暨讓她學(xué)武。有深厚的舞蹈底子,再加上燕氏不外傳的內(nèi)功心法,子寧雖然資質(zhì)一般,經(jīng)過了兩個月的苦修,也能輕易捧起他的劍而不吃力。 從那之后,燕暨到哪兒都要帶著她,稱做劍婢。 這次也不例外,即使是這種江湖天下的大會,她也跟在燕暨身后。 新一任武林盟主正在比試選舉中。 進入武場的時候,燕暨當(dāng)先,一身繡金線的玄色衣衫,神色冷漠矜貴,容貌雋秀,氣勢逼人。 錯身后,露出了身后身穿白色衣裙,外罩黑紗云霧的捧劍女子。 天下第一美人,枕夢姬。 場上連正在比試的各位豪杰都頓住了動作,無數(shù)道目光投到子寧身上,而美人神色清淡,坦然自若,目光一瞬,天地失色。 全場都啞然許久,直到子寧隨燕暨入座,站在高臺之上,燕暨身后。 有裊裊婷婷的女子前來添茶,她身段纖細,顯然正值妙齡,面上敷著朦朧輕紗,只露出一雙含情脈脈的杏眼。 自子寧成為燕暨的人,就不再是什么天下第一美人。她不在乎名頭,也不覺得失落,只是在子寧之后,再無人敢稱天下第一美。 此蒙著面紗的女子本是故弄玄虛,想著傳說中的枕夢姬或許言過其實,太過夸大,還等揭面紗時驚艷一把美煞眾人,可子寧一出現(xiàn),她就覺得,臉上的面紗成了遮丑,再也不敢這時候揭下了。 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半天才提起精神,按照原計劃上前給燕暨倒茶。 枕夢姬千好萬好,終究不過是個風(fēng)塵出身,身份卑賤,以色侍人。即使被贖身,也不過是個奴婢而已,當(dāng)不得漠北燕氏主母。 而她白易煙出身清白高貴,醫(yī)術(shù)劍術(shù)皆上品,處處比她強。 燕暨卻看也沒看她一眼。 武林大會一陣比試,自持前輩高人各位大俠只管端坐高臺,選出來管理俗物的是一個年輕小子愣頭青,名叫簡英華。 會后宴飲,燕暨留了下來。 和左右喝了幾杯酒,他竟就此放不下杯,一杯接一杯地飲。 子寧在他身后跪坐著,聞著他身上的酒香氣越來越重,心里想著,夜里他又要不安生了。 子寧這一年也摸出了燕暨不少習(xí)慣,他摯愛劍道,卻不是那種心無旁騖的癡人。 他出身好,從來沒受到磋磨,因而一點怠慢都受不得,好在漠北燕家富可敵國,自可供著他享用。 他非美食不食,非好茶不飲,下榻都是燕家的酒店,絕不風(fēng)餐露宿,沒有好的他甘愿不食,不飲,不眠。 挑剔愛潔,日日沐浴,又是被伺候慣了的,連出恭都要她親手拿著,夜里身邊離不了人,總是要東要西。 但他脾氣不壞,好伺候,這些都有了,哪怕子寧稍微有一點疏漏他也不做聲。 只有一樣他克制不住,愛好酒。 子寧嗅了一下,酒味幾乎把她熏醉,滿臉發(fā)紅。 千日醉。 她有點怕他喝醉了。 咬了咬嘴唇,她看見白易煙又來倒酒,那腰扭的比她還要妖嬈,一時失語。 這是真的要把燕暨灌醉了。 她從背后盯著他,發(fā)現(xiàn)他耳根脖子這一片不知何時已經(jīng)通紅,坐姿也有一點不對。 世家出身的公子從小受的教育就是坐有坐相,哪怕燕暨并不刻板,刻在骨子里的東西卻不好改,他一舉一動總是透出一種翩翩的雅致。 但此刻他竟然支起一只膝蓋坐在案前,有些過于出格的不規(guī)矩。 左右都是草莽武人,喝了酒更是一塌糊涂,燕暨這坐姿竟算是最莊重的,沒人看出不對來。 但子寧往下溜了一眼,突然福靈心至。 他這是硬了。 …… 燕暨已經(jīng)三十了,還這么有精神。 子寧心情復(fù)雜。 再一看桌案上有食了大半的鹿rou,她是明白了。 那白易煙媚眼兒頻拋,展示身段兒,燕暨無動于衷,一杯接著一杯喝。 不過有鹿rou美酒助興,一屋子男人,這就火氣旺了。 有人拉過身邊的婢女,按在地上就扒了褲子,真刀真槍地干了起來。 場中一時混亂。 子寧眉頭一皺。 她跟著燕暨進出過這么多地方,還是頭一回遇見這種事。 她有點慌,抱緊了燕暨的劍。 劍鞘在地上劃了一下。 燕暨耳朵一動,微微側(cè)過臉。 再看場中,他不悅起來。 白白污了她的眼。 他慢慢放下酒杯,悶悶地一聲咔噠。 可有些人喝了些酒,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場中婢女雖多,卻不如那第一美人耀眼。 竟有五人離席,朝著燕暨身后的子寧走去。 那女子居于紅塵意態(tài)沉靜,光這份風(fēng)度就足以令人心醉神迷。 他們近了,觀望者蠢蠢欲動。 七步,六步,五步。 寒光一閃。 血濺三尺,五人盡數(shù)撲倒身死。 子寧慢慢抬起眼睛,懷里只剩一個烏黑的劍鞘。 燕暨手里拿著劍,眼睛微瞇,一臉醺然,滿身酒氣。 血柱從雪白的劍身上滴落。 他歸劍入鞘,半邊身子壓在了子寧身上。 他一張嘴都是醉人的酒氣,熱烘烘地吹著她的耳朵:“回了?!?/br> 子寧扶著他的腰,眼也不眨地帶著他邁過那幾具尸體。 白易煙就在原地,臉色煞白,心頭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