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是活不成了_分節(jié)閱讀_49
祁宗鶴沒想到徐泗猛地轉身,微微一愣,旋即笑開,那是一個大方又……寵溺的笑,徐泗看得心都化了,越發(fā)期待起晚上的妖精打架。 自從那天晚上,徐泗一個人偷偷去小樹林空地上默默捱過戒斷反應,而祁宗鶴也尾隨而來幫他按摩關節(jié)后,兩人就像是達成了共識,一前一后,天天晚上相約小樹林。 有的時候兩個人都折騰得很累,就在小樹林里睡下了,沒回去,第二天也沒人覺得奇怪,大家都覺得理所當然,這兩人晚上出去打野炮很奇怪嗎?沒毛病啊…… 徐泗表示,今晚一定不辜負這幫哥們兒的期望。 戒斷反應帶來的疼痛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輕微了,但是為了放松祁老鳥的警戒,徐影帝裝得十分自然不做作。祁宗鶴納悶兒,今兒這一聲聲痛苦的呻吟除了聽上去很痛苦,怎么還聽著有點像嬌喘? “行了,別裝了。”祁宗鶴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覺得有點好笑,“你明明都好了還讓我來,說說,想干什么?” 徐泗一看敗露了,一點也不見慌張,反而麻溜兒地坐起來,挑釁地抬起祁宗鶴刀刻般的下巴,那架勢,像是調戲良家婦女,“嘿嘿,我想干什么,你猜不到嗎?” 月光皎潔,兩人挨得極近,鼻息相交錯,彼此的呼吸有一瞬的停滯,祁宗鶴瞇起淺棕色的眼睛,唇角微勾,伸手摸了摸徐泗的耳垂,低聲道:“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事后別怪我?!?/br> 徐泗心里咯噔一聲,剛想問怪你什么,整個人已經(jīng)被撂翻在地。 兩人及其有默契地避開了嘴唇,這可能是所有喜歡亂搞的人的通識,好像接吻是最后一道防線,至于防什么,鬼知道呢。 徐泗的連衣裙在此刻體現(xiàn)了它唯一的優(yōu)點,方便快捷,撩起來就開干,絲毫不磨蹭,當祁宗鶴帶著薄繭的大手掃過大腿敏感的內側時,徐泗渾身一個激靈,察覺到自己某處緩緩抬頭的時候,這種久違的石更,差點讓他喜極而泣。 還是有鳥兒好啊……徐泗有點走神,全身心地感受著鳥兒的存在感,冷不防地,鎖骨上被咬了一口。 徐泗:“……” Wtf?這年頭咬人成時尚了?輕輕的啃噬可以理解,男人嘛,一激動,喜歡留下些痕跡,很正常,只是……這尼瑪下死命的咬算怎么回事兒?還能不能愉快地打架了? 我是rou骨頭嗎?你是狗嗎?徐泗拼命拉開在啃咬自己鎖骨的老鳥,意外地看到祁宗鶴眼里布著的血絲,這讓他突兀地想起另一雙眼睛。 “你不專心,你在想誰?”祁宗鶴拉起徐泗的手腕就是一口,牙齒陷進rou里,刺穿表皮,殷紅的鮮血汩汩流下。 徐泗皺了皺眉,望進祁宗鶴蘊含著千里風暴的眼睛,他居然有點害怕……此刻的祁宗鶴就像是頭不加節(jié)制的嗜血野獸,隨時準備把自己吃干抹凈,骨頭渣滓都不剩。 當某根guntang蠻橫地擠進臀部的縫隙,徐泗渾身一顫。 “等等等等等……”徐泗喊了暫停,卻并沒能如愿讓身上的人停止動作,他只是更加粗魯?shù)亓闷鹦煦舻拇箝L腿。 老鳥,既然你無情,就別怪兄弟我無義了…… 肌rou僵化劑480是涂抹式的,只要把它涂在目標對象的心口,它會自動溶解滲入皮下,順著鼓動的心臟涌進全身血管,發(fā)揮藥效。 徐泗看著直挺挺摔到一邊,面上猶帶著驚訝的祁宗鶴,爬起來虛虛地踢了一腳,沒反應,再踢一腳,祁宗鶴眉頭微動。 “哈哈哈,”徐泗囂張地笑起來,“老鳥別急,讓我來好好疼愛你一發(fā)。” 第33章 我拒絕當魯濱遜11 盼星星盼月亮, 等絕地反擊的那一刻終于來到時, 徐泗卻有點無從下口了。靜靜地端詳了一會兒, 他把剛剛混戰(zhàn)中,被祁宗鶴粗魯?shù)匕窍聛?,丟得遠遠的制服西裝撿回來, 在地上鋪好,再抱起僵硬的祁宗鶴, 把他小心翼翼地放上去。 “看好了, 讓你知道什么叫文明人溫柔的滾床單, ”徐泗非常有耐心地把祁宗鶴和自己剝成了潔白光滑的水煮蛋,居高臨下地朝他豎起食指,搖了搖,“你,不行,太野蠻?!?/br> 肌膚暴露在略顯躁動的空氣中, 祁宗鶴不自覺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下一刻, 徐泗輕輕地覆蓋上來, 兩具身體從相嵌的腿到鼓動的胸膛,緊緊地貼合在一起, 彼此的心跳聲幾乎跳成同一個頻率。祁宗鶴的瞳孔微微緊縮,一瞬不瞬地盯著笑得不懷好意的徐泗。 他不知道這個人對自己做了什么,剛剛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幾乎只來得及感覺到心口一涼, 繼而就喪失了身體的掌控權,簡直活見鬼。而現(xiàn)在身體的感覺,像是被人點了xue,如果是鎮(zhèn)定劑或許麻醉,這種能讓全身動彈不得的劑量,會讓人陷入昏迷??墒撬丝痰囊庾R很清晰。 祁宗鶴望向徐泗的眼神里,多了一分忌憚。身體被人隨意擺弄,擱在誰身上都會不爽,但是很快祁宗鶴發(fā)現(xiàn),在自己身上顯擺的某人,好像并沒有什么惡意,這讓他松了口氣。但是下一秒……他就又覺得,事情的走向好像不大正?!@貨……折騰了半天,是想做上面的那個? 不可否認,徐泗確實很有技巧,一番十八般武藝輪番上場后,祁宗鶴的眼眸深得像天塹壕溝,一絲欣賞一掠而過。當那只掌心微涼的手沿著精壯的腰身而下,覆上guntang時,他明顯地呼吸一滯。 徐泗自然不會放過他這一細微的反應,俯身湊在他耳邊,低低笑了一聲,“怎么樣大佬?文明人的方式是不是更爽一些?” 一句話帶著熱氣跟若有若無的喘息,咬耳朵咬得極盡挑逗之能事,貨真價實的小妖精……祁宗鶴古井無波地淡淡瞅了他一眼,移開視線,像是老僧入定??丛谛煦粞劾?,竟然有一種老鳥在害羞的錯覺。 充分且綿長的前戲在徐泗啰里吧嗦的技巧下總算告一段落,兩個人忍得都極為艱辛,祁宗鶴急促起伏的胸膛上布上一層細密的汗,原本躁動的空氣在兩人沉重的呼吸加持下,已經(jīng)加熱沸騰幾近白熱化。 徐泗更是手腳都軟了,他的體力自從戒斷反應以來,急速下降,閉上眼穩(wěn)了穩(wěn)呼吸,他自制服口袋里翻出周聰偷偷塞給他的東西,用牙齒撕開包裝袋,一只手擠進祁宗鶴的臀縫,一只手正打算給自己套上。剛剛湊近,一只有力的大手橫空出現(xiàn),鉗住了他的手腕。 徐泗一下子驚得爹媽都不認識,腦子里轟的一聲,天雷滾滾,他瞪大了眼睛沿著遒勁的小臂望上去,對上一雙戲謔的眼。 “你你你……”指尖還夾著套子,他抖著手指著突然詐尸,坐起來的祁大佬,一臉不敢置信。 祁宗鶴面無表情地撩起眼皮,輕飄飄看了他一眼,話不多說,一翻身搶占高地,接手了他手里的東西,挑挑眉,“你這東西好像套錯了人?!?/br> 沒等徐泗做出什么抵抗的反應。 下一秒,異物以勢不可擋的姿態(tài)蠻橫地進入,徐泗倒抽一口涼氣,怒視他。 感受到他的緊繃,祁宗鶴稍稍停頓,“你那么磨蹭,讓我一度懷疑你是不是不行。” “老子那是充分考慮你的感受!”徐泗忍著不適和微微的疼痛吼出聲。媽的,這年頭,想當個時刻照顧對方感受的暖男,真他媽不容易。 “呵呵呵……”祁宗鶴笑得好像很開心,一把掐住徐泗瘦削的下巴,逼他仰起頭,“難道不是缺少點該有的魄力?” 隨后腰身一個沖刺。 徐泗一聲悶哼哽在喉嚨里,紅了眼眶。 這句話好像是在嘲笑他,翻譯過來好像就是:難道不是因為慫? 我是慫了嗎?整個兇殘的過程里,徐泗一直捫心自問,溫柔一點有錯嗎?此時此刻,覺得自己的腳下有一道天外深淵,他本來整個身子懸空,抓著一根藤蔓搖搖欲墜,可眼下那根救命的藤蔓正一根纖維一根纖維地斷裂,徐泗祈禱著它能再多撐一會兒。 然而一陣猛烈的沖刺后,當身體深處一股令人戰(zhàn)栗的快感洶涌澎湃地爆發(fā)時,徐泗完全忘記了祈禱。那股快感幾乎麻痹了整片意識,逼著他繃緊了腳尖,伸長了脖頸,死死摳住祁宗鶴的肩膀。 藤蔓徹底陣亡,他還沒來得及哀悼一下,就掉進了那個黑漆漆的深淵。 大佬明顯在床第的和諧問題上有著與眾不同的見解,比如,啊,我挺喜歡你的,那我要把你咬死,最好能拆了骨頭吃下去。 哈哈哈……有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