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的經(jīng)紀人粉絲比較多_分節(jié)閱讀_114
“你打林之揚我有證據(jù),全劇組的人都看見了。我打你誰看到了?你說是我,就是我打的嗎?你分明是喝醉了,看不清人,小心我告你誹謗?!敝軕褲衫湫Α?/br> “你……”尉遲衛(wèi)想不到他在周懷澤腳下竟毫無抵抗之力,憤恨的啐了一聲:“你他媽這個同性戀,死變態(tài)!玩男人很shuangma?得艾滋死吧!” 周懷澤面容瞬間變得猙獰可怖,他一把抓住尉遲衛(wèi)的頭發(fā)向地上用力撞去,尉遲衛(wèi)頭部劇痛,頃刻間血流如注。 “啊——!”尉遲衛(wèi)的慘叫撕裂了寂靜的深夜,周懷澤立刻捂住了他的嘴,從口袋中抽出了一把折疊式的水果刀,啪的一聲輕響,閃亮的刀刃從刀鞘中輕巧的彈了出來。 尉遲衛(wèi)眼中泄露出不可置信的恐懼,他拼命的掙扎反抗,想要從地上爬起來。周懷澤壓住他的身體朝著胃部又是一拳,尉遲衛(wèi)手腳都使不上力了,立刻干嘔起來。 冰涼的刀面輕緩的劃過尉遲衛(wèi)的臉部表面,周懷澤拍著他的臉說:“你不是很喜歡你這張臉嗎?你信不信我讓你這輩子都拍不了戲?” 尉遲衛(wèi)驚恐萬狀的瞪大雙眼,渾身顫抖起來,叫道:“你瘋了嗎!你以為有錢就能擺平一切嗎?你敢動我試試看!” “我就算不用錢擺平一切,也是筆劃算的買賣,大不了我進去蹲幾年,出來之后我還是周家的兒子。而你,也該明白自己下半輩子有多凄慘?!敝軕褲裳壑袃垂庖婚W,猛地將刀子擦著尉遲衛(wèi)的鼻尖插在了地上。 尉遲衛(wèi)差點沒嚇瘋了,手腳哆嗦的同時感覺褲子濕了一片,竟然尿了。 周懷澤聞到氣味厭惡的皺了皺眉,直起身來盯著像一灘垃圾一樣癱在地上的尉遲衛(wèi),抬腳踩在尉遲衛(wèi)臉上使勁的摩擦起來。 尉遲衛(wèi)的臉蹭在粗糙的土地上,火辣辣的疼,忍不住呻吟叫道:“我的臉……你、你這條瘋狗,救……救命……” “再喊一句,我就立刻戳爛你的臉?!敝軕褲擅鏌o表情的漠然道。 尉遲衛(wèi)立刻閉了嘴,嘴里發(fā)出十分痛苦的嗚咽,不出一會兒他便開始求饒:“別,我知道錯了,我、我再也不會惹林之揚了。” 周懷澤腳下動作停頓,仍舊踩著他的臉道:“給你一點小小的教訓(xùn),讓你記住誰是不能得罪的人。你沒說錯,我還真是條瘋狗,所以不要試圖跟瘋子講道理。我今天完全可以找?guī)讉€人修理你,毀你的容,可你知道我為什么親自動手嗎?因為……” 尉遲衛(wèi)喘著粗氣,驚恐的看著周懷澤微微一笑,仿佛夜間行走的吸血鬼,吐出殘忍而美麗的話語:“揍你過癮啊。” 周懷澤彎腰拔起了地上的刀收入懷里,嫌棄的看了看自己的鞋,平靜的說:“放明白點,明天到劇組就說臉上的傷是自己喝醉了,不小心在地上摔的。如果再不識相,我保證可以手不沾血的弄到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尉遲衛(wèi)癱在地上渾身發(fā)抖,鮮血混著汗水流進他的眼,使他雙目刺痛,看不清眼前。周懷澤那高大的身影逐漸隱沒在黑暗之中,背影在夜幕下晃動,仿佛插著一雙漆黑的惡魔的羽翼。 第108章 轉(zhuǎn)天一早尉遲衛(wèi)并沒有來到拍攝現(xiàn)場, 據(jù)說是昨晚醉酒跌了一跤, 傷到了臉去醫(yī)院看病了。林之揚有些懷疑地看了周懷澤一眼,周懷澤則無辜的對他聳了聳肩,回了他兩個字:“報應(yīng)?!?/br> 尉遲衛(wèi)在中午休息的時間出現(xiàn)了。他額角貼了塊紗布,似乎是撞破了,聽說嚴重到縫了幾針。左頰大面積擦傷,傷口雖然都很淺很小, 已然結(jié)了疤,但疤痕在臉上星星點點的密布著, 看起來著實有些惡心。 莫行初看到他這個樣子, 再也顧不上面子, 當(dāng)著眾人的面臭罵了尉遲衛(wèi)一頓。演員的臉是最重要的部分, 尉遲衛(wèi)竟然因為酒醉摔傷, 耽誤拍攝進度, 實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等他臉上的傷養(yǎng)好又要十天半個月, 他可等不起,當(dāng)即找編劇要求改劇本, 給尉遲衛(wèi)加一場受傷的戲, 好讓尉遲衛(wèi)臉上帶傷繼續(xù)拍攝后面的情節(jié), 還省了化妝。 尉遲衛(wèi)怒氣隱在眼中, 在莫行初的怒罵聲中朝著周懷澤望了一眼, 周懷澤也正在肆無忌憚的打量他,尉遲衛(wèi)心中一驚,惶惑不安的慌忙移開了視線。 他理解不了周懷澤為什么會為了林之揚做到這個份上, 像一個窮兇極惡的暴徒,甚至毫不在意搭上個人前途,根本是個瘋子。 李左安說的太對了,他不應(yīng)該正面和他們發(fā)生沖突。即便兩敗俱傷也不是他樂見的結(jié)果,他的未來價值要比林之揚這種泥地里滾出來的人高多了。為了看林之揚那種廉價的瓷碗碎掉而碰掉自己身上昂貴的釉,實在是太不值得了。 他沉默的等莫行初發(fā)了一通脾氣后,對一旁的李左安使了個眼色。李左安便點點頭,朝著林之揚走過去。 “林哥,上午耽誤你拍攝了,真是不好意思。”李左安一臉歉意的說。 林之揚點頭,問:“尉遲出了什么意外嗎?我看臉上傷的很嚴重?!?/br> 李左安輕笑,擺手說:“也是沒辦法的事,說過他好多次讓他少喝點酒,喝酒誤事,非要真的讓石頭絆了腳才知道收斂。經(jīng)過這次的教訓(xùn),我想他應(yīng)該長記性了?!?/br> 林之揚怎么聽怎么覺得李左安話里有話,周懷澤卻在這時輕蔑的冷哼說:“如果都被摔成這樣了還能再繼續(xù)喝酒,我建議你帶他去檢查檢查腦子是不是已經(jīng)摔壞了?!?/br> 李左安頻頻點頭,笑的特別諂媚:“是呀是呀,藝人總給我惹事情我也很頭疼呢,真羨慕能像二位關(guān)系如此親密融洽的伙伴,簡直是我們業(yè)界典范!” 林之揚:“……” 周懷澤瞇眼,昨天晚上尉遲衛(wèi)罵他的話他還言猶在耳,他和李左安的言談之間就好像已經(jīng)知道了什么。 林之揚顯然也有這樣的想法,等到李左安走了,便問:“我們不會……” “不會的?!敝軕褲晒麛喾穸ǎ骸拔液苄⌒?,不可能有人拿到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證明我們的關(guān)系。你放心好了。他和尉遲衛(wèi)肯定是在試探我們,所以千萬不要慌?!?/br> 林之揚心里仍舊不踏實,他想尉遲衛(wèi)的受傷一定和周懷澤有關(guān)的,否則周懷澤一來橫店,尉遲衛(wèi)就跌傷,哪里有這種巧合? 從李左安的話中倒是聽不出敵對的意思來,反而像是來求和的,只是憑那兩個人的記仇,有這么容易就此相忘于江湖嗎?原本二人的恩怨就僅是起始于一個獎杯的歸屬而已。 林之揚還在出神,卻聽周懷澤說:“為了保險起見,最近我們公開場合還是少見面吧。我今晚就飛回北京?!?/br> 林之揚一愣,垂下眼點了點頭。 周懷澤看著林之揚清俊柔和的眉眼,多想在臨別之前再細細的親吻他一遍,將他抱在懷里延續(xù)耳鬢廝磨的溫存。 可是他沒辦法,他甚至連牽起他的手這么一個簡單的動作都不能做。他深情的凝視著林之揚,遏止著想要觸碰他的沖動,最后也只能抬起手來為林之揚整了整他原本就平整如新的制服領(lǐng)子。 林之揚心中難以抑制的浮上一陣難過。如果不是因為他,周懷澤本不用愛的這樣辛苦。他聲音顫抖的說:“對不起,我要不是明星就好了。” “……”周懷澤看著林之揚楚楚動人的面容,放開林之揚衣服上的手,微微一笑說:“說什么呢,能夠從事自己熱愛的事業(yè)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而我熱愛的事業(yè)正好是讓我的愛人開心,這不是雙倍的幸福嗎?” “懷澤?!绷种畵P動容的緊緊攥住自己的手,想要立刻擁抱眼前的人,想的發(fā)瘋。 “去拍攝吧,叫你呢,我們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又不急在這一時?!敝軕褲尚α诵?,伸手拍了拍林之揚的手臂。 林之揚深吸一口氣,也回了一個情意綿綿的輕笑,想要周懷澤將自己最好看的笑容一起帶走。 周懷澤在林之揚拍攝期間獨自離開的。他有太多事要做,還要打聽一下李左安他們到底是虛張聲勢,還是真的留有籌碼。 林之揚的工作上了正軌之后,周懷澤有段時間沒有聯(lián)絡(luò)耿翰池了,直到了求人的時候才想起還有這么一個存在,一時間還有點不好意思開口。 破天荒的,周懷澤主動聯(lián)絡(luò)了耿翰池請他吃飯,耿翰池的聲音顯得興趣缺缺,但還是和他定了個時間,準時到了約定地點。周懷澤選了一家會員制的法式餐廳,定了包房,想要兩個人安靜不受打擾的談話。 耿翰池和周懷澤面對面的坐在餐桌兩端,身旁的落地窗透出的是北京城燈火輝煌的繁華夜景。耿翰池悠然的轉(zhuǎn)著手里的紅酒杯,那色澤鮮艷明亮的液體在燈光下旋轉(zhuǎn)出一道晶瑩的流光。 “你要是早一點單獨約我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吃飯,我大概會開心瘋的?!惫⒑渤刈猿暗男α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