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受羅寶春_分節(jié)閱讀_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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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邵董事長因為想吃內(nèi)城里的老羊湯,命令羅助理去給他買回來,而且還要求買回來時不要涼了。 邵氏距離市中心至少要一個小時的車程,再算上堵車的時間,要想買回來的東西不涼掉,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但是老板的命令是不能不聽的,哪怕他蠻不講理,小職員也沒有抵抗的權(quán)利。 “去吧,中午我就吃這個了?!鄙厶礻栴^也不抬道。 “好?!绷_寶春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出門。 因為擔心京城的路況,羅寶春沒有選擇開車出門,而是步行到另一條街上去做地鐵。 邵天陽看著他毫不猶豫的出去了,不禁有些懊惱。 這個笨蛋,明知道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還半點眉頭都不皺,真不知道一個人怎么能傻成這樣! “邵董,陸鋒先生求見?!眱?nèi)線電話燈亮起,肖潤恭謹?shù)馈?/br> “好,請他進來。”邵天陽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迎接陸鋒。不管怎么說陸鋒已經(jīng)從競爭對手變成了合作伙伴,身為經(jīng)紀公司的大股東,陸鋒當?shù)盟@樣的禮節(jié)。 “邵董你好?!标戜h進了門,步履很從容,神色間的陰郁也減少了許多,看來日子過得還不錯。 “什么風把你吹來了?”邵天陽與他握了握手,將人請到了一邊的待客區(qū)?!昂赛c什么?咖啡?” “好啊。”陸鋒點了點頭,道:“我回來處理一些事務(wù),明天還要趕回去?!?/br> “別把自己逼得太緊了。”邵天陽搖了搖頭,道:“洛嘉的身體怎么樣了?” “我已經(jīng)將他轉(zhuǎn)去了美國,目前正在做一進步的治療?!?/br> “看樣子進展還不錯?”邵天陽調(diào)侃道。 “還可以吧?!标戜h的微笑中帶了一絲淡淡的苦澀:“洛嘉苦了這么些年,只要能治好他,我也別無所求了。” “吉人自有天相,你也不必太著急?!鄙厶礻柵牧伺年戜h的肩膀,笑道:“橫豎公司也倒不了,養(yǎng)你們兩個還是綽綽有余的?!?/br> “邵董真會開玩笑,”陸鋒笑道:“如此,我們就咬定青山不放松了?!?/br> 邵天陽擺了擺手,道:“不說那個了,有用得著我的地方,盡管開口就是?!?/br> 陸鋒聞言,沉吟了一下。 邵天陽挑了挑眉,靜待下文。 “于山水的電影拍不下去了。”陸鋒倒是不拐彎抹角,直接把此行的目的說了出來。 “為什么?”于山水是近幾年才出道的新銳電影導演,按說不會發(fā)生拍不下去的窘狀。 “這個事要怪我?!标戜h苦笑道:“當時我承諾給他拉來四百萬的投資,結(jié)果對方反悔了?!?/br> “你還差這個錢?”這個理由邵天陽才不信呢,陸鋒現(xiàn)在可是最不缺錢的人。 “有些因由不太好說,錢還不是重點,重點是于山水得罪了人,上面有人出手了。” “上面的?哪邊的?” “廣電總局的?!?/br> 邵天陽點了點頭,道:“這事確實棘手,是于山水的片子違禁了嗎?” “不是?!标戜h搖了搖頭,道:“于山水雖然偏激了一點,但是違禁的事肯定不會干的,不瞞你說,這次是招惹上了麻煩事?!?/br> “哦?”邵天陽挑了挑眉,道:“你說說看?!?/br> “于山水工作室有一個簽約的男星叫做凌躍的你知道吧?” 邵天陽微一思索,點了點頭:“知道,很有硬漢風格的一個人?!?/br> “有人看上凌躍了。” “誰?”這種事在圈子里也不稀奇,還有人削尖了腦袋想爬上權(quán)勢人物的床呢,遠的不說,段瑞芯就是一個例子。不過聽陸鋒的說法,這個凌躍是不情愿的? “還有誰,”陸鋒苦笑一記:“殷大少唄?!?/br> “是他?!鄙厶礻柕拿碱^也皺了起來,這個殷大少可不是一般人,老子是中宣部的副部長,仗著老子的勢,經(jīng)常干些欺男霸女的勾當,尤其偏愛圈子里的明星。當然了,此人還有一個非常隱晦的癖好,他喜歡的不是女明星,而是以硬漢著稱的男明星。 “據(jù)說殷大少放出話來,凌躍一日不從,于山水的片子就一日不能拍,這事……” “媽的,果然遂了他的性子,以后改名叫yin少算了?!鄙厶礻栆灿行┌崔嗖蛔』饸?,于山水和凌躍他都有印象,在這個魚龍混雜的圈子里,兩個人還真有些出淤泥而不染。 這也是于山水雖然不太紅,但是卻有一群死忠影迷在的原因。 一個有cao守有良知的導演,拍出的片子也能讓人感受到人性的光輝。 只是招惹上了殷大少,這事確實有些棘手。 邵天陽和陸鋒在辦公室里商量對策,羅寶春已經(jīng)到了指定的羊湯老字號。 他取出了在路上買的保溫桶,仔細地刷了幾遍,才排隊到窗口買羊湯。 老字號的生意很火爆,除了在外賣窗口排隊的顧客之外,還有很多人奔了樓上的包廂。 羅寶春在排隊的空檔習慣性地打量四周的環(huán)境,這家老字號他入伍前來過幾次,但是過了這么多年,環(huán)境早就變了。 整個大廳裝修的更加古樸,連椅墊上都繡了傳統(tǒng)的五福捧壽圖。 環(huán)境變好了,空氣中那nongnong的羊rou香氣,卻還是老味道。 “殷少,您往這邊走。”一個中年男子用非常諂媚的聲音說道。 “老韓,這話可就不中聽了啊,什么殷少殷少的,這都什么時代了?!绷_寶春回過頭,看到了一個面色蒼白身材清瘦的年輕男子倨傲地走了進來。 “是,瞧我這張嘴,可真不會說話?!敝心昴凶佑樞Φ溃骸耙筇帲锩嬲??!?/br> 白面男子點了點頭,抬著下巴進了大堂。 “這老字號就是不一樣,和我小時候吃過的味道一樣?!?/br> “那是那是,您是皇城根下長大的,吃得肯定也是最正宗的味兒!” 兩個人寒暄著往里走,走到羅寶春跟前時,白面男子的眼睛驀然亮了。 “哥們兒,長得不錯啊!”說著,手指就要往羅寶春的身上摸去。 “干什么?”羅寶春警覺地往后退了一步,目光也變得凌厲起來。 “牛什么牛?”話雖是這樣說,但是殷大少的氣勢還是有所收斂,以現(xiàn)在的形勢,他是斷然扛不過眼前這位猛男的。 不過……殷大少咂巴了一下嘴巴:“你也別得意,小心有一天犯在我手里?!?/br> 撂了狠話,殷大少在中年男人的恭維下,踱著方步離去了。 羅寶春看著他們的背影,眼里閃過一絲憤然之色。 “怎么買個羊湯也要這么久?”羅寶春提著保溫桶剛一進門,邵天陽隨即就給他擺出了一副包公臉。 羅寶春抬頭看了看墻上的時鐘,十二點,剛剛好下班。 “我餓了?!鄙厶礻柋亲硬皇潜亲幽槻皇悄樀姆愿赖馈?/br> “哦。”羅寶春從旁邊休息室的消毒餐柜中拿出了一副碗筷,把買來的羊湯倒上,還在小盤子里擺上了幾個火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