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奴的故事(01)
獵奴的故事(第一章) 2021年8月11日 猙獰的長著倒刺的披甲巨龍甩動將近十米的長尾掃過扇形區(qū)域,在它發(fā)力的前一刻我就已經(jīng)后跳躲避,可終究是被尾梢的球狀鐵錘砸中。 「轟!」的一聲,我被砸飛了好幾米。 所幸被那把質(zhì)量不錯的鐵劍擋在胸口救了一命。 「我價值3個銀幣的劍啊!你這混蛋!」 作為一名初出茅廬運氣還算不錯的冒險者,身上最值錢的就是那把掏光積蓄買下的全鐵匠鋪最好的劍,現(xiàn)在卻變成了一條廢鐵。 「咳咳!我還會回來的!」 胸口的十字紋身發(fā)出耀眼的光,在巨龍齜牙咧嘴的恐嚇下我回到了寄居的馬廄。 「痛痛痛!」 除了最后一下重擊造成的鈍傷,在我破破爛爛的被撕成布條狀的外套下,還有密密麻麻的擦傷和劃傷。 這還是多虧了我超越一般人的戰(zhàn)斗天賦,換成別人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七手八腳翻找出藏在稻草堆下的治療藥水,捏著鼻子忍著那股過期泔水的味道一飲而下。 「嘔!」哪怕是以前在鄉(xiāng)下也沒有吃過這種苦頭,rou體的回覆開始吞食藥力和我所剩不多的體力,就這么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藥水的療效和味道確實是成反比的,第二天一覺睡到中午,傷勢好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也僅僅是肌rou的酸痛,這是多次爆發(fā)潛能的后遺癥,不在治療藥水的療效內(nèi)。 在這片大陸上林立著各色遺蹟,其中藏匿了無數(shù)神奇而又珍貴的財寶,自然機會與危機并處,恐怖的魔獸徘徊在遺蹟?shù)耐ǖ乐校€有隨時隨地都會觸發(fā)的噬人陷阱,被名聲和財富吸引的冒險者們趨之若鶩,本人不才便是其中之一。 既然有冒險者,不免俗套的自然會有冒險者工會。 被那頭幾乎免疫物理傷害的巨龍擊敗,無奈之下也只好去工會尋求幫助。 工會內(nèi)部十分嘈雜,充斥著謾罵聲醉酒聲以及討價還價的爭吵聲等等。 「呦,這不是凱文嗎?你這是被誰打成這樣了?」 「我猜猜,是史萊姆還是草精?!?/br> 史萊姆和草精是野外魔物中最弱的兩種,除了強大繁衍能力幾乎沒有什么威脅性。 不去搭理那幾個邋遢的醉漢,他們是冒險者中最底層的存在,基本上就是混吃等死的傢伙。 縱使我的實力和他們無二,擁有光輝未來的我從來不用正眼看他們。 「簡,我需要幫助?!?/br> 柜檯的招待員是個頗有姿色的小jiejie,據(jù)傳聞她和公會中頗有實力的幾個冒險家都有一腿。 「你能獲得幫助取決于你能付出多少金錢?!?/br> 簡保持著營業(yè)式的微笑,一絲不茍的通過小窗看著我。 「我需要強大魔法師的支援,有一頭長著倒刺的巨龍……」 我揮動著雙手努力呈現(xiàn)那頭該死的巨龍的模樣。 「倒刺的巨龍……等等……」 簡快速翻動厚厚的魔獸百科圖鑑,停留在某一頁指給我看。 「是它嗎?」 「沒錯,就是它,外殼硬的就像……就像……」 「反甲鱷蜥,亞龍種。這附近可沒有可以容納它的遺蹟?!?/br> 我將胸口的布條拉開一點,將十字紋身暴露在簡面前。 「密匙!你居然得到了這個?。?!」 探索遺蹟就和賭博一樣,往往會一無所獲,但是有一種隱藏在摺迭空間中的密匙遺蹟必然會有巨量的財寶,而且裡面也必然會有強大的秘寶。 「反甲鱷蜥的外甲需要用魔法摧毀,我可以幫你召集幾名工會掛名的魔法師,根據(jù)規(guī)定裡面的財寶工會要分6成?!?/br> 我被簡的獅子大開口嚇蒙了,6成?為什么不去搶。 「3成,不能再多了?!?/br> 簡立馬凌冽的接話。 「4成,我用自己的人脈幫你找一位十分強大的魔法師?!?/br> 「一個人能打敗反甲鱷蜥嗎?」 「她的實力十拿九穩(wěn)?!?/br> 「好!」 我爽快的答應(yīng)了下來,本來定下的底線就是55分賬。 簡快速抽出一張牛皮紙,烙上契約內(nèi)容,我在上面簽完名后就拿著簡塞給我的紙條去找那位魔法師了。 「娜伊的魔法工坊。應(yīng)該是這裡了。」 咚咚咚! 無人回應(yīng)。 咚咚咚! 「有人嗎?」 嘎吱!門自己打開了。 懷揣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我推門走了進去,裡面略顯昏暗,首先入目的是小小的客廳,一名閉著眼睛發(fā)出輕輕呼聲的女子睡在躺椅上,她的臉被散亂的髮絲遮掩,仍然能看出是個十分美麗的女人。 兩條被黑絲包裹的玉腿擱在茶幾上,讓人挪不開眼。大概魔法師都是不擅長運動的類型,而眼前這個又恰好屬于不愛走動的宅女一類,她的腿不像出入工會的女戰(zhàn)士那么精壯,也不像其她女魔法師一樣瘦削,明明還有些許稚嫩的臉龐卻有一對飽受滋潤的貴婦人般豐滿圓潤的rou腿。 借著依稀的光,我可以分辨出她交迭放置被絲襪緊緊 包裹的雙足足底凸起的rou色,她的腳掌輪廓和比例也是極美的,只可惜看不到如此極品的rou腿向上延伸出的臀部,大概也是十分豐滿挺翹的吧! 在走近一些我才發(fā)現(xiàn),由于天氣的悶熱,她的絲襪泛著淡淡的熒光,那是細小的的汗滴在反射光線。腳底作為汗腺最為發(fā)達的部位之一,明顯濕了一大塊的絲襪貼在了皮膚上。 調(diào)皮的腳趾為了散熱與大腳趾叉開,哪怕不把鼻子貼上去,我都能夠聞到絲絲汗味,并不臭,她的飲食一定很規(guī)律,需知到那些酷愛吃rou的貴族夫人即便用濃厚的香水都無法遮蓋身上陣陣體臭。 一股邪火在小腹內(nèi)熊熊燃燒,怒張的roubang把褲襠頂起了。 「她沒醒,悄悄來一發(fā)應(yīng)該沒問題吧?!?/br> 我弓著身子,左手隔著褲子撫慰小老弟。 「嗚嗯~」 女魔法師小嘴中的輕吟讓我打了個哆嗦,挪正roubang站的筆直。 濃密的的睫毛上不知道是朦朧睡眼的淚珠還是悶熱的汗水,讓她惺忪的眼神分外迷人,不禁想起工會酒館大家偶爾籌錢叫來跳鋼管舞的高級娼婦,雖然錢只夠她跳上幾曲,老油條的冒險者總是為了多揩一點油一個勁兒灌娼婦酒,在半醉半醒下跳著大贈送的脫衣舞時,那對迷離誘人的眼睛簡直勾人魂魄。 看到陌生人在自己家裡,并且就站在毫無防備的自己面前,女魔法師意外的非常淡定。 那張面無表情的臉龐看得我心跳加快,希望沒發(fā)現(xiàn)我心裡的齷齪。 「您好,我是冒險者工會的簡小姐介紹來的……」 「嗯!」 「我希望您能協(xié)助討伐一頭反甲鱷蜥。」 「尸體?!?/br> 「啊?」我有點搞不懂她的意思。 「我不是工會的人。」 「所以和尸體有什么關(guān)係?」 「報酬,反甲鱷蜥。」 原來還要把反甲鱷蜥的尸體當(dāng)做額外的報酬,這類稀有魔物的尸體在拍賣行可是能賣出天價的。 「但我已經(jīng)付出4成收益了?!?/br> 「我不是工會的人?!鼓菑埦@的撲克臉重複了之前說過的話。 確實,和工會定下的契約是付給他們4成,如果僱傭的魔法師并非隸屬于工會,那么僱傭費就不算在4成中,我被簡給詐騙了。 「只要反甲鱷蜥的尸體嗎?」我小心翼翼的詢問。 「嗯!」 「好吧,我同意你的要求?!?/br> 我假裝惱怒伸出手和女魔法師握手,然后突然轉(zhuǎn)向握住茶幾上絲襪腳,用力捏了幾下,讓她以為我是因為受騙后心情不愉悅做出的惡作劇。 別說,手感真不錯,摸起來軟軟的,很有彈性,完全沒有摸到穿鞋磨出的老繭,就是汗液有些濕滑。 女魔法師意外的沒有生氣,她一直保持著撲克臉,哪怕剛剛的討價還價也是毫無感情波動的平淡語氣。 「我叫凱文,您的名字是?」 「娜伊?!?/br> 離開魔法工坊時,我舔了一下摸過娜伊rou足的右手,也不知是我的手汗還是她的腳汗,有點酸。 密匙可以帶著主人在密匙遺蹟方圓五十里自由初入,但是要攜帶同伴一起進去就要到被摺迭的空間所在地打開遺蹟大門。 為此,野外生存的工具必不可少,簡易帳篷、火種、魔獸糞便必不可少,我還特地從黑市商人那裡買了一些好東西。 準(zhǔn)備好一切后我去魔法工坊和娜伊匯合。 娜伊穿著黑色的魔法袍,袍子下擺不長,應(yīng)該只到她大腿中部,黑絲和裙擺間的絕對領(lǐng)域一大片春光。從我的的角度看去,甚至能看到潔白的內(nèi)褲襠部。 她似乎沒有羞恥的情感,門都沒鎖就這幅樣子躺著,幸好進來的是我。 我盯著她被內(nèi)褲勒緊的鼓鼓的陰皋不發(fā)一言,那條微微凹陷的中線惹人遐想。 「啊啊~不行,再看下去roubang就要硬到爆了?!?/br> 「娜伊小姐,我們該出發(fā)了?!?/br> 「哦!」 娜伊緩緩起身,躺椅上有一塊比周圍更深的顏色,應(yīng)該是她的汗液,畢竟工坊內(nèi)有點悶熱。 「娜伊小姐不覺得熱嗎?」 「習(xí)慣了?!?/br> 好吧,就知道她會這么回答。 僅僅是拿了掛在衣帽架上的法師帽,娜伊就推門而出,看來她什么也沒有準(zhǔn)備。 「您不帶上法杖嗎?」 「不需要?!?/br> 如同魔物的某些器官,魔法師釋放強力魔法都是需要法杖作為媒介的。 「但是……」 娜伊沒有理我,徑直走向城門方向。 事到如今也只能相信她了。 索羅城外有幾個聚居的村落,除此之外便都是荒無人煙的原始森林,參天的古樹隨處可見,綠蔭蒙蔽處隱藏了不可想像的危機。 我作為冒險者也有一年半了,跟隨經(jīng)驗豐富的冒險隊伍也出去幾趟,每一次都必然會有傷亡,甚至野外生存的專家也永遠埋骨在了那裡。 娜伊跟在我的后面,本來黑絲配高跟算得上天作之合,但她選擇穿的是一雙小皮鞋,二者同樣不適合野外行走,每隔一公里就要停下來休息,由此可見她對 于野外經(jīng)驗的缺乏。 「嘎嘎嘎嘎!」長滿枝丫的綠皮小怪物從樹上跳了下來,落在我的背包上,尖銳的手指撕扯肩帶。 「草精!該死!」 我奮力想將它甩落,不過它根莖般的雙腳緊緊扎在背包上。 無意間瞟見娜伊的左手火元素聚成一顆足球那么大的火球,看來她是準(zhǔn)備出手幫助我。 「等等,這個我自己會解決的?!?/br> 彎腰拔出掛在后腰的匕首,反手一刺結(jié)果了發(fā)出怪異聲響的草精,墨綠色液體噴了我一聲。 「好吧,看來我們需要找條小溪駐扎露宿一晚上了。」 冒險者野外經(jīng)驗之一,不要尋找河流和湖泊作為水源。 將草精埋入篝火中間只露出一個頭,用火種點燃,憑藉草精死后軀體短時間內(nèi)樹木化快速生長足夠燃燒一個晚上。 娜伊脫下了皮鞋,穿著絲襪就把腳浸入了小溪。 這樣會生腳氣,好孩子不要學(xué)習(xí)。 「你為什么不把絲襪脫下來洗腳呢?濕漉漉的不會還難受嗎?」 絲襪泡水挺賞心悅目的,但如果泡的是其它白色的粘稠的液體,我可能會更加興奮。 娜伊晃動著腳丫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水波晃動,濕透的絲襪就像打磨過的黑曜石,看起來更加絲滑。 「差不多該吃飯了?!?/br> 晚飯是蔬菜rou乾湯,烤軟的麵包夾燻rou。 我自認為手藝不錯,而且走了半天,娜伊一定會被我的美食征服。 「牛奶?!?/br> 「啊?」 「沒有,牛奶?!?/br> 「牛奶不容易攜帶,會壞掉的。」 「酸奶。」 「這個也沒有?!?/br> 娜伊不再說話,收回雙腳,踩著濕漉漉的腳印到篝火邊,她走路一拐一拐不太對勁。 「娜伊小姐,您的腳沒事吧。」 她把腳靠近篝火,用熱量烤乾濕透的絲襪,散發(fā)一股梅雨季曬不乾衣服的酸味,看來她十分喜歡穿絲襪,甚至到了癡迷的地步。 我坐在她對面,用她泄露的春光作為配菜佐飯。 相比于她不高的身材,兩條rou腿算得上修長,背部微微彎曲,兩坨圓鼓鼓的嫩rou掛在胸前,顯得袍子小了一號,緊繃的勒出了山巒般的起伏。娜伊的腰部在這具rou感十足的身體上可以稱為纖細,當(dāng)然腳踝和胳膊也是一樣。 「你的腳好像有點腫。」 我自小通過偷窺來鍛煉洞察力,再細微的變化無法逃脫我的法眼。 「走路,不擅長?!?/br> 「我有藥油?!?/br> 見此好機會怎能錯過,立馬從背包中翻出紅色藥油。 「我來幫你揉一揉?!?/br> 「嗯。」 「先把絲襪脫下來吧!」 「不。」 娜伊將rou腳挪到一旁。 「好吧?!?/br> 紅色藥油澆灌而下,我順著絲襪編制的紋理揉捏因為腫脹而更加豐潤的絲足,即絲滑又Q彈。藥油開始發(fā)揮作用,我感受到了雙手的炙熱,血液的循環(huán)在加快,料想娜伊也是一樣,雙腳如同泡在高溫的熱水中,各個毛孔有針扎般的觸感。 悄悄抬頭偷看她的臉龐,瞇著眼睛像是享受按摩的舒暢,但依然看不出什么表情。 一股邪惡的欲望促使我的雙手加大了力道,娜伊皺起眉頭。 「嗯嗯!」 看來即便是繃著一張撲克臉的女魔法師也無法免疫疼痛。 「我要用力了哦。」 將自己邪惡的行為正當(dāng)化后,我也不再克制什么,從腳心到小腿,不斷刺激敏感的xue道,順便連沒有腫起的地方也摸上幾把。 聽說妓院裡的調(diào)教師能夠僅靠按摩就讓女性高潮,尤其是使用一種被稱為吳簽的木針針灸讓接受調(diào)教的妓女欲仙欲死,真后悔當(dāng)時沒有學(xué)上一手,否則就能看到娜伊失態(tài)的樣子,雖說聽著她偶爾漏出的輕輕呻吟也是一種享受。 吃了半個小時的豆腐,我依依不捨的停下了動作,嗅了嗅手上酸臭的氣味,想不明白她為什么堅持穿著絲襪,在小溪小心清洗乾淨(jìng)雙手,手上的細微傷口感染就不好了。 「謝謝!」 聲音很輕,不過我還是聽到了,對剛才的褻瀆行為產(chǎn)生了轉(zhuǎn)瞬即逝的愧疚。 天亮的很早,今天行程是在天黑前到達目的地,休整一晚再開始攻略遺蹟。 拉開帳篷,娜伊雙腳打開睡在地上,法師袍縐縐的,下擺翻到了腰部,私密部位完全露了出來。緊繃的三角內(nèi)褲勒在胯股和大腿間的rou縫中,將下體豐滿的輪廓展露無遺,陰部上方因為潮濕顯得透明,完全可以看到黑黑的濃密陰毛。 胸部領(lǐng)口的扣子打開了不少且比較凌亂,看來她并非不怕熱,往裡看內(nèi)部是一件勉強能遮住豐滿胸部的短衫,短衫貼在胸rou上,沒有穿胸衣,所以兩顆凸起的大rutou十分顯眼,還有粉色的大乳暈。 乳暈是少女的顏色 ,但大小卻是我見過的最大的,當(dāng)然像她這么大rufang的乳暈我倒是沒見過,所以也不好比較。 我能聽到心跳加快的聲音,用冷水壓下去的晨勃又不爭氣的立了起來,本想叫娜伊起床,看來還是需要解決一下。 繞道帳篷后面,我開始辛勤整活。 要是能拿到娜伊的絲襪或者貼身衣物作為施法工具就好了。 「嗯!嗯!」 帳篷中娜伊醒來的呻吟聲讓我一個激靈,小老弟一下沒控制住,滿滿射到了帳篷上。 「完蛋?!?/br> 趕忙拉開帳篷,萬幸她沒醒。 看著帳篷上的痕跡,我心中的涌現(xiàn)邪惡的念頭。 三十分鐘后,娜伊爬出帳篷,她身上的衣服依然凌亂,毫不在意春光的泄露。 「給,這是化掉的奶酪,不過是便宜貨,氣味有點怪,姑且也算是牛奶的近親?!?/br> 我微笑著遞給娜伊一小杯熱氣騰騰的白色液體。 「咕嚕!」 娜伊的喉嚨上下聳動,一小杯的牛奶很快喝了精光。 「味道還可以吧?!?/br> 我小心翼翼的問道,畢竟裡面是加了料的。 「熟悉的味道。」 那副面無表情的臉龐上還留有剛睡醒的潮紅,加上從嘴角流出的半透明的粘稠牛奶,簡直是激烈運動后的模樣。 「???你喝過類似的東西嗎?」 「嗯!」娜伊點了點頭,表示確定。 她看起來冷淡,似乎是個高冷的美人,其實只是不會和別人打交道,并且對于一些常識缺乏理解,常年混跡三教九流的我自然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 這樣的性格,那么被什么猥瑣的壞人欺騙喝下jingye也不是沒可能,哪怕她曾經(jīng)被人騙上床狠狠的干我也相信。 「晚上我再做給你吃吧!現(xiàn)在該啟程了?!?/br> 「嗚!」娜伊突然夾緊了大腿,和三角密地擠成一個毫無縫隙的丫字,膝蓋也微微下沉。 這幅樣子。 「你是想上廁所嗎?」 娜伊搖搖頭。 「肚子痛嗎?」 「癢?!?/br> 說完,兩腳叉開鴨子坐癱倒在地,一股水流沖破內(nèi)褲的桎梏飛射而出,rou眼可見水漬在袍子下擺暈開。 「你沒事吧?」 液體是透明的,沒有尿液特有的sao味。所以這是高潮吧!沒想到她喝下jingye就會高潮。 「嗚!」又是一股少女芳香的水流迸射。 娜伊終究抵不住生理的沖動,平淡的撲克臉染上春色,小嘴急促喘著氣,不自然的紅暈鋪滿兩頰,雙眼水汽蒙蒙,眼神迷離。 快速起伏的的胸腔帶動大白兔輕輕震動,胸前的凸起和短衫摩擦,頂起兩個小峰。 rou感十足的臀rou和大腿打著顫兒,她似乎也明白這不是什么好事,努力夾緊雙腿。yin水被rou感的大腿和肥厚的陰皋堵塞,俗話說堵不如疏,沒過多久,一條細細的水柱從丫的中間噴出,高達3米,彷若鯨魚。 我一直信仰大力出奇蹟,早上來了八九發(fā),白白錯過了這個好機會。雖說現(xiàn)在roubang依然硬的不行,但哪怕上下擼動一下都火辣辣的疼。 終于,噴水秀終于止息。娜伊居然還能勉強站起來,彎腰勾起左腿從脫下的內(nèi)褲中穿出,接著是另一邊。 濕透的內(nèi)褲穿著很難受,但絲襪為什么不脫下來呢。 「要不午再出發(fā)吧。」我提議道,換成氣血旺盛的男子漢自然是不成問題的,但女人的身體大概是無法忍受這么長時間的噴發(fā)的吧。 「嗯?!鼓纫离S手丟掉內(nèi)褲。 「不要亂扔垃圾,會把魔獸吸引來的。我先幫你收起來?!?/br> 施法工具get。 娜依跪坐在篝火邊,拉起下擺,那裡濕了一大片,她用即將熄滅的熱量努力烤乾。 「你沒帶換洗衣物嗎?」 她沒有回答,這表示默認了,我是怎么也沒想到簡會給我介紹毫無野外經(jīng)驗的助力,比一個人出來還累,雖說很爽。 突然想到,接下來的旅途豈不是她一直會處于真空狀態(tài),這可十分妙啊。 滋滋。 絲襪烤乾后上面留下了白色的塊狀,記得以前在鄉(xiāng)下為貴族老爺工作時,熘進他的房間經(jīng)常能夠撿到這樣的絲襪,都是他的妻子——村子裡公認的第一美人的私有物,然而是和別的男人歡好留下的。 那位大腹便便的貴族老爺最喜歡的事就是看著精壯的男人玩弄自己的妻子,而他的妻子背地裡也喜歡這種把戲,我好幾次不巧看到她背著丈夫和士兵長玩sm游戲,平日裡花枝招展的貴婦在床上和母豬無異。 不管是身材還是容貌,娜伊都甩了她幾條街。真想和她來一炮,能成為長久的炮友就更好了,不用負責(zé)任,還能免費享用美味的rou體。 森林裡的晨風(fēng)有點清冷,無孔不入的往衣服縫隙里鑽,娜伊側(cè)著退,避免風(fēng)和裸露的敏感部位接觸。 「剛才是怎么了?」 「生病。」 好吧,她沒有這方面的性知識。 「哦,是嗎。那要看醫(yī)生了?!?/br> 「不要打針?!?/br> 沒關(guān)係, 我也暈針。 「娜伊小姐有男朋友嗎?」 「朋友,沒有?!?/br> 她古怪的說話方式并非是性格使然,倒是與我以前遇到的離城獨居的野人有點像。 「那你和簡小姐是怎么認識的。」 「交易。」 「是和工會交易中心認識的啊。」 「嗯!」 「能和我成為朋友嗎?」 娜伊沒有回話,明明個性單純簡單,卻很難接近。 吃過午飯,終于能夠順利上路了。 「休息了一上午,浪費不少時間,我們從沼澤地抄近路吧?!?/br> 「嗯?!?/br> 沼澤地是史萊姆族群的地盤,這些黏煳煳的小東西最喜歡從水坑裡跳出來煳人一臉。論危險性和草精差不多,不過淤泥般的腐爛惡臭能把人噁心死,還有腐蝕功能,敏感性皮膚碰上會癢好幾天。 用樹枝做好兩個火把,遞給娜伊一個,史萊姆怕火,一燒就軟趴趴的縮成一團。 沼澤的水不深僅僅到我的大腿,而娜伊則有半個身子泡在水裡。 今天異常好運,安安全全上了岸。 「走吧,大約還剩十公里?!?/br> 很奇怪,娜伊上岸后就蹲了下來,這個動作是…… 「喂喂!要上廁所也和我說一聲嗎。」 「噗!」 看得出娜伊很用力,果然美女也是會便秘的。 「咕嚕?!?/br> 出來的不是臭熏熏的糞便,而是一團淺藍色粘液,還是會動的。 「史萊姆!」 居然在橫渡沼澤的時候被史萊姆爆了菊,怪不得后半段走的這么慢,那時候這團黏煳煳的東西一定在腸道內(nèi)直沖橫撞。 嫉妒,我都還沒試過。 「出不來?!?/br> 原以為只是菊花,直到娜伊摳挖yinchun,我才突然驚到,粉嫩的xiaoxue居然也有粘液冒出。 xiaoxue用兩根手指抽插,她似乎很苦惱,怎么也扣不出來。 「尿尿?!?/br> 難道進入的地方不是yindao而是尿道,二者離得不遠,會弄錯也難免。 手指的抽插不斷加快,娜伊額頭點點細汗冒出,憋尿的痛苦讓那張臉上多了難得的情感。 野外果然不是毫無準(zhǔn)備的雛鳥可以挑戰(zhàn)的。